厉修桀把苻莞尔送到总裁办后，就看了看表。
人应该快到了。
苻莞尔打了个哈欠。
厉修桀无奈的笑了笑，“你可真是嗜睡啊。”
苻莞尔耸耸肩，没说话。
“现在没有什么可以让你处理的文件，你要是困的话就先去里面的休息室补觉吧。”
苻莞尔点点头，“好。”
苻秘书进去了，里面的休息室很简约，看上去很舒服。
但是苻莞尔已经困得不行了，倒在床上盖上被子就睡了。
厉修桀进去看了一眼，苻莞尔睡的很香。
但直觉告诉他，她嗜睡这件事，有蹊跷。
厉修桀轻轻关上门。
“叩叩”
“请进。”
林一打开门，朝厉修桀点点头，就离开了。
苻祖之刚进总裁办，就径直走向厉修桀。
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呵呵呵，厉爷，请问您找我是什么事啊？”
厉修桀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他，“苻总，听说你有两个女儿？”
苻祖之听到这句话脸色稍稍有一点变了，“啊，是，我有两个女儿。”
是聪明人，这时候都应该说实话。
以厉修桀的实力，怎么可能查不到这件事？而如果他骗了他，那他下场不会好过的。
“我还听说你把你的，‘大女儿’送出了国？”
苻祖之心里一疙瘩。
不会是苻晚晚这个惹事精惹到了厉修桀吧？
想着，苻祖之就越来越恨苻莞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她送出国，而是把她……
“厉氏与贵公司一共有两项合作吧？”厉修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办公桌。
此刻这里很安静，整个办公室里回荡着一声声令人提心吊胆的声音和他自己沉重的呼吸。
“是…是……”
“哦？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我非常想知道，只是……”
厉修桀突然不说话了，苻祖之的心咯噔了一下。
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厉修桀看苻祖之那样子，嘲笑般的勾了勾唇。
“只是看你苻总愿不愿意如实回答了。”
苻祖之想都没想的点点头，连忙答应，“您说您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诉您！”
厉修桀满意的点点头。
苻祖之松了口气，可接下来厉修桀的问题，又让他紧张了起来。
“我要知道，苻晚晚的母亲。”
苻祖之认命的闭上眼睛，额头上的汗已经不能用词来形容了，声音也有一点颤抖，“好，我都告诉您！”
“苻晚晚，我的……大女儿！她的妈妈是大家闺秀，是当时千年难一见的美女。
而我当时只是个整日游手好闲的穷小子。
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了晚晚的妈妈，素银！那天晚上她很美，美得让人惊心动魄，我一时就起了色心……
把素银给……”说到这里，苻祖之停了下来，他已经羞愧的抬不起头了。
“继续。”
苻祖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硬着头皮继续说，“后来，她就怀孕了，她怕家里人说她，就说要我和她结婚。
我当时还挺高兴的，毕竟能娶到这样一个女人。
但……我当时已经有了家室了。
后来，周兰，也就是晚晚的后妈。
她说，让我和素银结婚。
这样我就可以顺利拿到她的家产。然后再想个办法，把素银给…给解决掉，再把她们母女接进家里。
想到，不仅能娶这样的女人回家，还能拿到大量的财产，我就答应了……”
“所以，她是怎么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