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后,陈锋发现林裳怡一脸疲惫,就走到她的背后,给她按捏着肩膀,然后轻声的说:“这两天你看起来很疲倦,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帮不上的啊,有一个病人有些麻烦,这几天都在研讨关于这个病人的治疗方案。”林裳怡叹了一口气,没有拒绝陈锋为她推拿。
“噢,那说了听听也好。”陈锋说,手中加重了几分力度。
“啊哟……”林裳怡忍不住发出,手在陈锋的胳膊上拍了两下。
“你有点轻微的颈椎劳损,我用点力度帮你按按会好很多。”陈锋说着就加重了力度,林裳怡痛着并舒服着,嘴里发出的让人很容易就浮想联翩。
林裳怡当然不会知道,此时父亲陈贤良和母亲陈淑华在门口满意的离开了。
老两口一度都有些怀疑,女儿和女婿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行夫妻之事,刚刚林裳怡发出的声音让老两口很满意,互相对望了一眼,才进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陈锋听着蹑手蹑脚离开的声音,不由自主的笑了,手下的力度也减轻了,然后问林裳怡:“刚刚你说什么?怎么样的病人让你这么累呢?”
“一个多年瘫痪的病人。”林裳怡叹了一口气,说:“这个病人去过很多大大小小的医院看过病,不但没有任何气色,而且病情越看越严重了。”
瘫痪康复的机率本来就比较小,而是还是瘫痪多年的老病号,也不怪林裳怡会感觉到劳累,陈锋想了想,说:“我可以帮这个病人医治一下看看。”
“可是这个病人不是我们华夏的人,本来医院也想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方案,可是病人的儿子是一个记者,入院之时,就说明不用中医治疗方案,而且,他曾经还发表过一篇报道,说我们中医等同巫术。”林裳怡无奈的摇头苦笑。
别说他们自己反对,就算是病人现在想要中医们医治他,估计知情的中医都不会愿意为那个洋鬼子去医治了。
这件事陈锋的看法就不一样了,不说别的,单单说为华夏的中医术,他也必须去医治那个西方的病人。如此一来,才可以借助此事,让中医在西方的角度里得到认可。
“这样吧,你们的研讨会让我去参加一次。”陈锋说。
“那怎么行,医院研讨会外人是……啊哟……轻点。”林裳怡在陈锋手指的力度下,忍不住再次起来,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陈锋说,手指再度加重了力度。
“啊哟……知道了……我想想看……”林裳怡拍打了陈锋一下,说:“再按就被你按伤了。”
她从化妆台的凳子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把两只脚一伸,说:“脚也帮我揉揉嘛,疼。”
她的脚相当漂亮,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摸起来手感极好。
此时陈锋突然想到柳书棋,不怪得他会如此痴迷林裳怡的双脚,其实换任何一个男人,估计同样无法抵挡这样一双美足。
作为医生的林裳怡,每一天走路的时间特别多,居然还可以把一双脚保养得这么好,太难得了,每天洗澡之后,她都要花上一个小时多,来保养她全身的皮肤。
陈锋把林裳怡的脚放在大腿上,手指肆意摸着这一双美丽的玉足,按到一个地方就就轻声的问:“这里呢,疼不疼?”
“不疼。”林裳怡摇了摇头。
“噢,你的心脏挺好。”陈锋低声的说道:“这儿呢?疼吗?”
“也不疼。”林裳怡回答,再度摇了摇头。
“嗯,那这里呢?”陈锋的手移到林裳怡脚底另一个穴位,温柔的问。
“呀,疼疼。”林裳怡立即叫了起来,声音比较大。
“你的胃有些小毛病,记得以后三餐,都需要定时定量,按时吃饭咯。”陈锋说。
林裳怡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等着陈锋继续问话,可是好几秒钟之后,不见人家有任何下文,于是问:“你咋拉,怎么不说话了?”
此时的陈锋,手在林裳怡脚底本能的按捏着,而目光却正盯着林裳怡的双腿,久久无法移动,没有经历过人事的陈锋,一双如此秀美的腿自然让他浮想联翩……
“流氓,看什么?”林裳怡见陈锋没有反应,瞥了一眼,才发现他的异样,一脚踹了上去。
“噗通……”陈锋一时反应不过来,整个人摔倒了。
“活该吧,谁叫你乱看,哼。”林裳怡捂着嘴笑了。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锋尴尬无比,站了起来,为了掩饰着自己的窘迫,急忙开始打地铺,以免让林裳怡看到他身子上的反应。
林裳怡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死猪,就这么喜欢睡地铺啊,不允许你上床,你就不会坚持要求到床上来睡觉吗?笨死了的猪。”
陈锋哪里知道林裳怡心里在想什么,他熟练的打好了地铺,很快躺下,说了句:“晚安。”
“喂,地上是不是睡得很舒服?”林裳怡解开了长发,然后妩媚笑道。
“可以的啊,习惯了。”陈锋不敢再看林裳怡的双眼,其实,他也没有撒谎,睡地铺还真是习惯了,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是感觉到踏实。
“呵,习惯就好,那你一辈子就睡地上吧。”林裳怡无语,很生气的关了床头灯。
“等一下,我说裳怡姐,枕头丢给我啊。”陈锋说道。
“就那样睡吧,以后都不要用枕头了。”林裳怡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次日醒来,匆忙洗刷了一番,死皮赖脸的跟林裳怡去了玉都市人民医院。不过林裳怡再三的叮嘱陈锋:“现在我可以带你进去会议室里参加研讨会,不过你不可以说话,不然的话让人认出来,我是要受处分的,知道吗?”
“嗯。”陈锋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其实他也明白,别说是林裳怡,就算是丁鹏飞亲自点头,估计也不妥当,毕竟医院是一个有规有矩的体制,不可随意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