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还给你变个戏法,证明我不是在说胡话,你看着吧,再过一会儿,不会有任何人逼他们,他们几个就会乖乖的 了衣服往河里跳,你信吗?”陈锋继续笑眯眯地对林裳怡说道,就像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的淡定。
“这个……”林裳怡有些犹豫,皱起了眉头,虽然刚刚见识了陈锋厉害的身手,但是要让这几个人心甘情愿的 衣服往河里跳,似乎不可能吧,于是摇摇头,“我想信你,但是我觉得不可能,毕竟他们不是傻子。”
而且陈锋说的还是在不逼迫的前提下,这几个人就是真的逼迫他们,也不会跳的,都是社会上混的,哪这么容易被逼着做傻事啊。
“这样,为这事儿我们打个赌,成不?”陈锋脸上那志在必得的笑容越发深重了。
“好啊,你说怎么赌?”林裳怡毫不犹豫的接受了挑战,毕竟她很清楚,陈锋再厉害,也也不是上帝。
“嗯,让我想想……”陈锋扬着头,故作沉思状,一会想好了笑着说道,“很简单,我要是输了,听凭你吩咐,我要是赢了的话,你得主动亲我一下,注意,必须是你主动哟。”
陈锋脸上的不怀好意,让人觉得他就是故意想让林裳怡赢的,只不过是把他自己内心深处隐秘的欲望,找个机会说出来而已。
“呸!”林裳怡的脸,有些发红,轻轻啐了一声,“你就闹吧你。”
居然还要让自己主动亲他,真是想得美,男人啊,看来成天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些事儿,真是个浑球。
“哎,我可是认真的呀,”陈锋满脸无辜地看着林裳怡,“我哪里在闹,刚刚不是说你不相信吗?所以我才决定和你打赌啊。”陈锋一边说,一边大胆凑近了林裳怡,近到能够真切的感觉到,因为自己的大胆,林裳怡的呼吸已经变得紧张而又急促。
这样的呼吸,似乎加重了林裳怡体内发出的香味,让陈锋情不自禁的用力抽了抽鼻子,想把这股香味全都吸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去,我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呗。”林裳怡一把推开陈锋,还真是不适应和他靠的如此之近,有些愠怒的说道。
“狗娘养的,老子今天不把你弄死,老子就不混了!”陈锋和林裳怡正在轻松的卿卿我我,未曾想,跌倒在地的矮冬瓜他们几个已经站了起来,抄起小饭馆儿里的小板凳,一边大骂着,一边向陈锋拼尽全力的砸过来。
陈锋仿佛完全看不到也听不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继续笑眯眯地对林裳怡说道:“你可要说话算话哟,输了不许耍赖哈。”
要是今天真的能够让林裳怡主动的亲他,对陈锋来说,这可是一大突破,毕竟林裳怡一直对他都是不冷不热的,冷的时候还居多,一下反过来,被林裳怡主动亲,那感觉。真是太酸爽了!
对男人来说,重要的并不是那个吻,而是这种能够征服女人的感觉,而且是征服林裳怡这样的大美人,超级有成就感。
“小心背后!”林裳怡却吓得不行,本能的叫了一声,矮冬瓜已经冲过来了,眼看着板凳就要砸到陈锋的头上。
林裳怡的叫声还在回荡,陈锋的手里突然多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猛地一转身,看似不经意的随手在矮冬瓜他们四个人面前晃了几下,一个非常戏剧性的场面出现了。
只见矮冬瓜他们四个人,身形突然定住了,手里的板凳全都掉在了地上,一两秒钟之后,立马完全不顾及形象地在全身四处挠起来,一边大叫着:“痒,他妈的痒死了!”
“他妈的你这小子,居然敢暗算老子!”矮冬瓜一边拼命的挠痒,一边怒骂道。
只是,就骂了这一句,就再也骂不下去了,因为四肢百骸奇痒无比,就像是身体里每一个地方,都爬满了蚂蚁,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全身,那感觉,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剧痒一直在持续,而且越来越强烈,四个人滚到了地上,一边抓挠,一边痛苦的 着,身上穿的衣服都被抓烂了,那样子看上去极尽疯狂和恐怖,旁边好多客人都被吓得尖叫着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惊骇不已的林裳怡,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陈锋手里那亮晶晶的东西是几根银针,不由低声问道:“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呀?”
“小意思,看他们几个那猖狂的样子,明显是体内分泌的激素过多,我就帮他们平衡平衡,呵呵。”陈锋云淡风轻的说道,眼前这四个人的万分痛苦,在他看来都是小儿科。
眼看着,矮冬瓜他们四个露出的肌肤开始发红,除了痒,他们还嚷嚷着:“热,好热……”很快,他们就真的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围观的女性都立刻害羞的移开了眼睛。
林裳怡也是满面通红的掉过头去,心里砰砰的直跳,脑子里全是矮冬瓜他们的肌肤上那一道道被指甲抠出来的殷红的血口子,看着真是触目惊心。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样的奇人异事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除了饭馆里的客人,好多路人都围了过来。
这里面有认识矮冬瓜的人,他们知道这矮冬瓜平日里在一个酒吧看场子,耀武扬威的,拽的很,没想到今天被一个文弱书生收拾成这副狼狈样,好多人都捂着嘴偷笑不已。
“哥几个,不是说热吗?你们没看到旁边有条河啊。”陈锋在一旁,微笑着“友情”提醒道。
矮冬瓜四个人像拿了特赦令,立刻往河边跑去,“扑通”几声,争先恐后的跳进了河里,没带一丝犹豫。
陈锋今天还是手下留情了的,用银针给他们扎的并不深重,一旦跳进冰冷的河水中,寒凉之气就像是解药,立刻化解了剧痒和燥热,所以矮冬瓜他们很快就安静下来,但是冰冷的河水,又让他们苦不堪言,衣服都 了,不好意思上岸,只好硬着头皮泡在河水里,四处张望着,试图在围观的人群中,找到可以帮助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