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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珍珑·守林旅

边别义试着教大家相信这一命令是出自盗国鬼的:他号召了所有人,一举向森林进军。

另一方面他同自己的女人始终待在整支队伍后面,整支队伍松松垮垮,各人举着各自的刀肆意划砍着灌木,马匹本就不多,骑在上面的人都紧紧贴着并负责护卫边别义、吴裳还有鬼佛先生。

“没人能控制住我,包括那盗国鬼,我们本就不一道,相互利用罢了。”边别义想着,一边看着步行的众人,只觉得这些人笑着舞剑舞刀彼此往对方脖子上比划的动作恶心极了,于是将其中最凶暴的人安排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你这么希望前面的人送死么?”吴裳也知道那些杀人放火者最不可控制,没有什么道德标准,因此不能跟佣兵混为一谈,惟一能牵制住这些人的就纯乎金子银子的允诺。

“怎么会,我不希望他们死的。”边别义冷笑着,暗自等着这些人快快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消失。

另一些人被他安排放哨,结果一路上没有发觉任何守林旅活动的踪迹。边别义认为有埋伏,于是下令后置的军队放缓步伐,前头的队伍继续行军,他向身旁一人扭过脸,那人立刻将耳朵俯下来听,“你去给前面的领军说,先锋多加十两黄金!讲完速速回来。”那人听罢拍马便去。

边别义继续教众人拿捏好涂上毒的暗器,迷香,另外披上刻好的人皮面具以蛊惑守林旅,有些人的确听他命令,但另有些人已经不耐烦了,咬牙撇过去脸,边别义更加发觉整支队伍有多么松散,不由朝吴裳靠靠,吴裳喜滋滋地领受了,一边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跳倒是很快。

过了许久,天色渐渐变暗,这仍是还原他们当初成功的计划,趁夜色趁疲惫趁三鼓,这是进攻的精义。

可惟一对他们不利的就是行军时间长的问题,若是趁夜色袭击当然很不错,这样趁乱尽快结束战斗,拔掉天汉在大森林的前哨,接着等待时机谋划也许是幽泉关的一座城站稳脚步,他们整支队伍大约百人,他自信一路上能号召更多难民补充武装,一边将队伍中的坏水换掉。

“幽泉关人大概在不久后就会有新家主,”边别义抬眼望向头顶的棵棵古树,此时树木已然呈现出暮色的阴幽,“不过我听说周家人代代独子,不知道周老先生得知儿子周伯雄跟孙子周同都死在守林旅会怎么样。”

“啊呀,你可做的真绝!”吴裳不由得赞叹。

“我做的对么?”

“对!你做的事情,怎么会不对?”吴裳天真地笑,她身边还有一骑正并辔而行,此时正潜心听着边别义跟她的对话,不巧看到三十多岁的吴裳做出小女孩的娇态暗自怪异。

鬼佛先生身后还有一人,同他骑着一匹马,他们远远跟着队伍的最后面,仔细瞧鬼佛的身后,他的腰间正系着一根皮带同另一人绑着,那一人目光呆滞似乎稍一不慎就要从马上跌下来。鬼佛一句话也不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很有一部分倒不是他想发生的,他曾向边别义保证自己不是盗国鬼,只是负责接收他的命令,至于这个盗国鬼是谁他倒心下清楚,只是不向任何人言说。

边别义看到了远处当时扣押守林旅的破庭院,这时却更加警惕,他命人再去前方通知部队停下来休息,因为行军时间过长,步行的队伍已经有些疲惫,虽然夜色袭击的确可行,但他不相信守林旅还会在同样的问题上吃第二次亏,他之所以这么想,就是因守林旅同股肱大将钱清所率领的沐伦狼犬一样,是朝廷钦派的军队,而当时他们能一举偷袭成功实属侥幸。他决定稍事休息整顿一番。

他指派的人去了很久,仍旧没有回来,而这时边别义也开始发觉自己一给整个后方队伍下达了缓步行军的命令,整个行军线就被拖长了,接着他派出的骑手灰头土脸一脸惊慌地回来,接着发着抖说前方地部队已经不再听从他的命令,似乎已经进入了庭院,同敌人交起手了。

边别义大怒着,到嘴边的话却没有骂出来,“叫他们死去吧!不听命令的人都该死!”他想,一边因为这些人会因为埋伏而被杀死感到快意,既然不听军令者要被他杀,倒不如死在战场上省些力气。

然而他错估了守林旅的实力,守林旅的战士人数本就不足六十人,虽然一开始凭借快攻将敌人打了措手不及,也只是靠抢来的刀剑杀了几人而已,进而敌人补出了喂毒的暗器,中箭者起初肩膀奇痒,接着半边身子动弹不得,直到脸上浮起黑气,未等到救治便倒地不起了,五六位战士就死在暗箭下。

守林旅众人由王一凼领着退到了院子后方的校场,通往校场的路是处小径,校场后是大丛大丛的灌木,再无道路可言,虽然他们负责保护的调查史马奇是耗费了不少体力从这片灌木中一点点钻进来的。

小径只容得三两人,而校场的杂草以及近处的灌木早已收净,正是为了提防敌人放火围困,他们甚至将灌木类燃物堆到了院中的仓库,正准备引火,而能够作为食物的草籽都留在他们身上,一时间也不担心敌人靠断粮的方式围困这些人。

周同原本睁着眼无神地看着大家担惊受怕,这时却支开王一凼、独自安排王一凼同他同武功练得不错的房仕杰陈示良把手要道,“只我们四个,我们一旦死了,便由另外四人站在这,守住这条小径。”他命令一下,即便作为首领的王一凼也表示出信任,王一凼曾在背地里告诉周同自己当统领的数年里从未历经过凶险,因此不如将指挥权交给能够冷静面对凶险的人,他觉得周同便是这样的人,他本想叫卢叁知也参与到指挥中,但此时卢叁知摇摇头表示自己同马奇待在一起。

马奇虽然发着抖,但也只能坐在地上,连天也不想聊,面色苍白地攥着拳头,他早就把自己笔折成了两半,一边对卢叁知道,“倘若能够用到我,便给我说,这么着,把刀也给我一把吧。”

卢叁知笑容殷殷,拍拍他的肩膀,“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死,这点马调查史你要放心。”他们背后站着戚静明。

戚静明一边听着他们讲话,一边看王方暶给大家分发武器,计算能够支撑的粮草,脸上流着汗头发打成一绺,红通通的。戚静明想自己能干什么,于是只能在战士间穿梭。

“怕不怕呢?”他不知为什么露出笑了,问向一位小战士。

可真蠢啊这问题,戚静明使劲咬着自己的舌头。

对方仿佛感激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边抹着眼泪,“不不不,怎么会,嗯,我不怕的。”小战士握着木制的武器,大概夺来的铁刀铁剑数目不够,还没有分到他手上。

“我竟要由这个孩子来保护么?”戚静明暗道,一边走上前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把剑给我,到队伍后面去。”那孩子听话地走开了。戚静明忽而怨恨起王一凼来,王一凼一味地体贴战士,结果将岗哨的数量减半,导致了现在的局面,接着他叹口气,望向王一凼,此时王一凼已经昂起头,同周同、房仕杰、陈示良守在了小径口。

戚静明忽而一惊,赶忙跑向周同,“周同,我们的马匹是被他们抢了的,倘若他们骑着马冲过来,你们难道守得住么!”

周同点点头,于是吩咐几位战士去道路两旁设立了几道挨得很近的半米高钩马索,他们简单的绑住两根绳子,在上面缠上石头,用以限制马匹行动。王方暶这时跑过来,这种阵势是她一个女子从来没见过的,她本以为在战场上只要自己想,就能够胜过男人,现在却有些晕眩,感到稍微受不了了。

其实她感到的这股恶心与害怕,其他人也都是感受得到的,只不过大家都以为只有自己担惊受怕,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就都不愿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了。

很快周同就迎上了飞来的暗器,房仕杰跟陈示良觉得各自年龄大就必须挡在他面前企图保护周同,“你们干什么!”周同运内力将那两人扯到身后,独自一人举起剑挡住越来越多的飞箭。

周同长刃一摆,只凭巧力就钩住了几只暗器引得偏离方向,或者失去力道堕下地来,这一次他将换天妙手整个得使出来了,甚至运用到了抚花神剑的剑招中,好像一道屏障稳稳地护住身后的大家,他内力见长,初延延绵绵蓄劲而后迸发开来,情绪也因内力的发动而发着豪气。

王一凼这才发觉周同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招式与情绪:他一个人面无表情,独自练剑到深夜,一直对大家的关心报以冷嘲热讽,这时却第一个站在大家面前企图拯救众人的性命,这的确是将自己的一切都藏进最深处的人的伟大处,在他要站出来时就站出来了。

王一凼想帮帮他,于是也伸出剑,这时敌人已经朝他们袭击过来,他迎住一只环刀,迅猛着靠纯力道和速度刺倒那人,但已经被对方内力震得虎口剧痛。

“往后走开!碍事——”这次是周同叫他后退了,只见周同丝毫不显慌乱,只是专注地在间隙单手挥剑随意一卷便将一只刺来的剑弄得转向刺回对方。不少敌人因此倒地了。

随着飞来的暗器和弓箭越来越多,周同越发吃力了,这时房仕杰忽而胸中央披了一箭,他刚想说不要紧便躺倒下去,周同连惊讶都不敢咬着牙挡着飞来的箭簇。

王方暶不顾箭雨企图将房仕杰拉回来,不料好不容易将对方身躯翻过来,只见房仕杰面色呈现出可怕的紫黑,毒气攻心,上涌迅速,已经失了明,接着便断了气。

这是她第一次目睹真实的死亡,看着一位亲切的战士就这么倏忽间丢失了性命,气息也断了,她吓得说不出话来,感觉之前的一生简直就是活在理想国中,看不到事实的真相,一旦近距离经历了死亡之后她才发觉自己多么渺小可悲,她坐倒并且失了神。

“阿暶!”周同怒道,“把仕杰拉回去,救他,救他!”

“他死啦···”她呆呆地讲。

周同没有再说话,只是向前走了两步,只这两步就击得前面的两个舞着斧头的敌人各自砍向对方,在战阵上,他对换天妙手的奥妙又有了领悟。

此时边别义下了马,叫向前紧逼的众人停手,一边看向远处的周同,搓了搓手,吴裳慢慢发觉他的意思,悄悄说,“那小子不足为惧的,只是要小心王一凼偷袭。”

“王一凼不是那种人。我呢,也想试试幽泉关周家人换天妙手是怎么一回事,以后碰上时就不会因为陌生的招式感到棘手了。”他提气一跃跨出两丈。

边别义一剑击向周同,周同大感剑气压迫,没敢交锋,接着义慨激发出来——那是杀了他父亲的仇人他岂能容那人横行大笑?便一剑反刺,挥剑之快,刺向的地方诡异至极,以至于边别义咦了一声回剑格挡,结果这一点被周同料到已经刺向他胸口,接着不料这也是虚招,他又见周同身子大开大合,全是破绽,但使出的自杀招数却将缺点化为了优势,结果五十招内他竟被逼得连连倒退。

边别义接着冷笑,发觉只要比他出剑快就能杀了周同,于是内劲陡增,一剑下劈,可谓奇快,接着他大惊,只见自己的剑忽而躲开了周同,竟斩向自己的大腿,这么一疏忽,周同的剑已经拿捏到这宝贵的一剑,刺穿了他的肩膀。

这是他所料未及的,边别义听到了自家女人的尖叫。

他大笑,结果周同也大笑,于是两个人击剑比得兴起了。

对于周同,由于边别义的内力实在巨大,他虽然能够使出换天妙手,但也受到对方磅礴内力的余刃般波及而虎口越发疼痛;对于边别义,他虽然使出了快九成功力,却始终破解不了换天妙手,心下里感叹周家人实在是不可望及的奇妙武功,肩膀接着受了几处剑伤。

周同趁势进发,接连发剑,要在自己经受不住对方的力道长剑脱手前杀了边别义,他凝神看向对方每一个空档。换天妙手是循对方内力发动方向,接着顺着对方内力方向引导的奇妙功法,而抚花神剑的剑招也需要依靠发现对手的空档以最可能的路径击出最快的一剑,两项武功相辅相成,连边别义也不能稍微占一丝上风。

边别义使了全力仍无法触到周同分毫,渐渐竟感觉自己要败下阵,甚至要死在周同剑底下,不过见识了这些奇妙的功夫,倒也无憾!于是边别义长啸一声,要聚全力与之同归于尽。

周同依靠换天妙手与抚花神剑的训练,已经察觉对方招式下隐含的意思,加上两人已交手两百招之上,有种复杂的情绪渐渐蒙上他心头,他杀了自己的父亲,他是要复仇的!

边别义的剑与周同相交了,但忽然发觉周同的剑软了下去,边别义惊讶下只见周同呆了一呆,自己的剑就将他的一整只胳膊砍了下来,周同接着吐了几口血,睁大着眼睛躺倒在了地上。

再一瞧时,发觉一只暗箭正插在他的左胸,他是毒发才没有接住自己这一剑的,边别义忽而感到一阵悲哀,回头想看是谁发了这大概是救了自己的暗器,结果看到吴裳微笑着看着他,手里拿着相同形状的镖。

周同一动不动,眼睛仍旧睁着,嘴巴依然因为专注咬着,只是呼吸已经没了。守林旅一阵静默,王方暶慢慢走过去,抱住了他,以为他在装死,接着低下头,情绪沉默着溃崩了。

而她没有意识到之后的巨大慌乱,无数匹黄骠马从校场后的灌木丛中疾驰奔来,马上的人穿着草色的青藤甲或者光着上身,舞着弯刀不分人我地砍向守林旅和她的敌人,只见边别义他们惊慌失措以至于回身奔跑上马逃了。

怎么回事呢?

王一凼想拉起女儿,结果被一根马蹄踢到了肋骨,他的剑举不起来了,想替周围的青年战士挡住弯刀的劈砍也不成,结果他自己被一把彪悍的长弯刀划走了头颅。

胡地八狄的军队从池原向后撤退时聚集了整个白屋、月支、单于、秽貊及匈奴各部的骑兵,只因作为大汗的铁木义一声令下,决定后撤部队到砥柱山,交接森林的一处,准备同天汉开始长期的作战。

胡人的军队就这么穿过了大森林,见到天汉人便杀,守林旅半数被杀,其余人被掳上了马,王方暶抬起头,正和一个面色凶恶的月支人照面,对方讶于她的姿色,于是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掳她上马,她哭号着,觉得对方扯住她胳膊的衣服想要撕开玷污她的身体,于是狠狠地咬对方抓住她胳膊的手,结果被掌了两巴掌昏倒在马上。

而边别义的队伍也被胡人冲散,边别义抓住吴裳的手不无爱护,他们骑上了同一匹马,逃向森林外,边别义靠武功于乱军杀开条路,他们向幽泉关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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