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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煽男煽女(3)

我一直对世人评价潘金莲是坏女人很是不满。借用俺曾经遇到的一个美女的“名言”:潘金莲要不是遇到坏男人西门庆,会至于那样吗?潘金莲初见她叔叔武松时,很是仰慕,然而武松不解风情,潘金莲也就死了那份心思。想想也是,潘金莲本是大美女,当初下嫁武大郎,虽心有不愿,但还是把自己这朵鲜花插到了武大郎这堆牛粪上。照理说,武大郎既无他哥哥武松孔武的身材,又不是什么腰缠万贯的肥佬。一个卖烧饼的,虽说是自主创业,但毕竟是惨淡经营,却能得到潘金莲这样的美女,我敢说,当时清河县的每个男人都是妒忌的,都是愤恨不平的。

问题的关键是,坏男人西门庆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潘金莲的命运,也彻底毁了潘金莲一世的芳名。后人不骂坏男人西门庆,却将潘金莲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生。后俺蒙着被子偷偷读《金瓶梅》,不读不知道,一读吓一跳。潘金莲不就是找了个情人西门庆嘛,跟现在的木子美李子美王子美们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不足挂齿。

木子美把与之上床的52位各色阶层的男人们分门别类,按姓氏笔画在日记中一一罗列详解,既把做爱的细节写得真实直接深入浅显易懂易学,又注重了做爱的数量和频率。这些都是潘金莲无论如何都无法比拟的,但潘金莲却落得个身败名裂世人唾骂的悲惨境地,而那种属于专业博士导师级别的木子美却声名鹊起,名利双收。借用范伟先生的名言:做人的差距怎么会哪么大呢?并在此引用屈默读完《金瓶梅》的感叹:苍天啊,大地啊,你厚此薄彼不公正啊!金莲姐啊,你是生不逢时啊!一个情人西门庆就让你永不翻身,而现在的木子美们早已有NN个情人了,日子却过得有声有色!

俺为潘金莲悲,为潘金莲鸣不平。在此,俺套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话为潘金莲坚决平反:潘金莲是一个充满风尘味的人,一个绝代的美人,一个追求婚姻幸福而遭遇打击的人。她没有木子美那样的艳遇,也没有流氓燕那样可以自由的展示傲人双峰的平台,但她敢于与坏男人西门庆周旋,玩一夜情,虽被发现,却处事不惊,一不怕笑,二不怕闹,一包老鼠药就把不解风情的武大郎送到了西天,而且不让情人西门庆受一点点伤,自己却背负一生的骂名。这种崇高的大无畏的革命牺牲精神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潘金莲的命运让俺等臭男唏嘘不已。与潘金莲不同的天仙妹妹,却是另一番境界。

天仙妹妹属于那种,男人一见就想强暴的女人。

天仙妹妹来自山野,不染一丝世俗的尘埃,更没有世俗的忧伤。单纯的活着,如旷野中的无名小花。她的出世,是造物主的杰作,是大自然的精灵。套用一句歌词加以佐证:天上掉下个天仙妹妹,让无数男人累坏了眼球。

天仙妹妹的美名,与潘金莲的艳名,都可与日月同辉,与大地争光。在男人的世界,潘金莲和天仙妹妹都称得上两个人间尤物,都是男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梦中美人。不同的是,在男人的眼里,潘金莲只适合做情人,天仙妹妹只适合做老婆。一个是白玫瑰,一个是红玫瑰。颜色的不同,命运竟差之十万八千里。一个下了地狱,一个上了天堂。真是应了老祖宗那句古话:食色,性也!

然而,现实的真实情况是:当繁华褪尽,美人迟暮,红颜往往薄命。曾经一尘不染的天仙妹妹在世俗红尘中也无法免俗。借用时下流行的一句台词:再大的社交圈,最后都只是一个花圈;再大的坛,最后都是一个祭坛;再大的一个腕儿,最后都只是一个吃饭的碗。

所以,那些甘做小女人的女人是最聪明的,也是最幸福的!

连坏男人屈默喜欢的都是那些小女人。

2006年7月9日屈默于广州

假如潘金莲生活在网络时代

在中国古代名人坊中,以草根身份名满天下的应该数潘金莲了。在男尊女卑的年代,潘金莲以一个丫鬟的卑微出身,以一次婚外情感出轨,就成为了千古风流人物。我敢说至今还没人可以超越。尽管后来者木子美之流,靠一夜情也能红极一时,但要像潘金莲一样红过上千年,估计比较难。用我同事觅觅美女的话说,不要说上千年,就是用杨过等待小龙女16年的时间来断定,谁还记得木子美?谁还记得木子美睡过的男人?没有,到现在,不过才几年时间,又有谁记得木子美睡过的男人大名?但潘金莲不一样,她一生中就睡过两个男人,一个武大郎,她老公,一个西门庆,她的一个情人。但她睡过的这两个男人都名满天下,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所以男人万不可乱睡,要么规规矩矩的睡,要么像武大郎西门庆一样睡,一睡天下知。

我曾多次坐在电脑前,看着网络江湖中形形色色的各路闹热着的网络红人,有的自曝床上那点事,吸引了无数眼球,有的脱了衣服写,不仅让看客明目张胆窥探其隐私,还让看客免费欣赏其真实的肉身。更有甚者,根本就不写一个字,拿爹妈给的一堆白花花的肉,赚取我等好色之徒的眼球。但这些潘金莲的后辈们无论咋个折腾,都无法达到潘金莲的高度和深度。有时我就突发奇想,要是潘金莲生活在网络时代,那将是一番怎样的际遇?

坦诚说,我一直对《金瓶梅》的作者兰陵笑笑生评价不高。我表达的意思不是否定他的文学成就,而是揣度他的阴暗心理。兰陵笑笑生之所以把一代美女潘金莲写成千古荡妇,我猜想有两个原因,一是兰陵笑笑生婚姻很失败,甚至面相不够讨女人喜欢,所以情场一直失意,以至对漂亮女人滋生了一种压抑的阶级仇恨,无处发泄,于是便整出一部《金瓶梅》来,把漂亮女人骂了个痛快,而潘金莲就成为他咒骂众多女人中最不幸的一个。二是潘金莲本来长得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而且还会裁剪,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一个搞服装设计的美女。但她偏偏嫁了个要身材没身材要地位没地位,甚至只能靠卖烧饼为生的武大郎。我敢说,当时清河县的所有男人都是嫉妒的,都是心里很不平衡的,巴不得武大郎早死,巴不得跟潘金莲有一腿,甚至巴不得潘金莲遗臭万年。

说来也该她潘金莲倒霉。生活在人人虎视眈眈的清河县,潘金莲居然也敢跟西门庆玩婚外情。本来,西门庆当时是衙门的人,拿今天的官职级别来看,西门庆就是清河县的公安局局长,属于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父母官。老百姓不敢拿西门庆说事,就把所有的口水和污水全部泼在了丫鬟出身的潘金莲身上。可怜一代美女,不曾想到一次偷偷摸摸的婚外情,就闹得清河县鸡犬不宁,满城风雨,从此被钉在耻辱柱上,任人笑骂。

潘金莲不过是玩了一下婚外情,用今天的标准来看,潘金莲那点破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以玩一夜情迅速窜红的木子美之辈,差不多大小通吃,老少不拒,都还不至于被口水淹死。再往大处说,目前混迹在演艺圈的明星歌星,又有多少人没有点床上的破事?而潘金莲仅仅就玩了一个男人,仅仅就出了一次轨,而且还不像现在的人出轨那样明目张胆,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想想真是比窦娥还冤。我曾在《女人要么潘金莲,要么天仙妹妹》一文中为潘金莲叹息,只怪她运气太差,早生了1000多年,要是潘金莲生活在咱们的网络时代,我敢说,她已经红得发紫,早已是歌、模、演三栖明星了。说不定还会被CCTV邀请去做主持人,至少也是台上常客,台下嘉宾。更不要说在新浪开博,写点什么“我和西门庆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就能狂赚点击率。

我敢打赌,要是潘金莲生活在网络时代,张艺谋的御用演员肯定是潘金莲,选秀节目的评委肯定有潘金莲的席位,新浪博客老大的地位恐怕就不是老徐了,而是毫无背景的草根美女潘金莲。恨就恨潘金莲生不逢时,生活在那个没有电脑,没有电影,没有报纸,没有T型台的鬼年代。

所以屈默说:人出名一定要生活在一个好年代,否则出了名也不见得会带来什么好处,反而为名所伤,伤得几辈子都难以愈合。

2007年6月26日屈默于广州

男人都不是东西。

这不是屈默的总结,也不是对屈默一个人的定论。而是千百年来,无数女人痛定思痛后对男人的血泪控诉。

我对此观点,一直持默认态度。

小时候看陈世美挨铡刀的电影,母亲就对我说,男人都该杀。我当时很迷惑,问母亲原因。母亲想都没想,脱口而答,男人都不是东西。那我呢?我逼问母亲,母亲笑了。说小男孩都是东西,但以后成了男人就不是东西了!那我老爸呢?我步步紧逼。母亲大笑,说老爸除外。受此残酷早教,我一直对男人是不是东西很迷惑,也很在意。一不小心就开始读小学,小学的男老师通常都很凶,动则怒目圆睁,或者一招阴爪功或者一双无影腿,小学六年,没少受男老师对我肉体的迫害和摧残。相反,女老师要温柔得多,即使有多么调皮,弄得她很难堪,最先哭的都是女老师。于是,小学一毕业,我最大的认识就是男人都不是东西。

好不容易长大到能识别电影里的好人和坏人的时候,才终于明白:坏事都是男人干的,男人天生就是坏坯子。小时候把女孩子弄哭的是男孩,电影里的狗汉奸、坏特务、蒋光头蒋介石、拿刀杀人的日本鬼子,以及现实中耍流氓的,无一例外都是男人。

男人无处不坏,男人干坏事,女人做好事。这是我少年时代看电影故事总结出来的屈默第一大定律。

到了读中学的时候,怀着敌意注视着身边的男孩,也包括我自己,在潜意识里固执的认为,男孩之所以还没变坏,其根本原因就是还没成为男人。变坏是必然的,因为男孩一定会成长为男人。成长为男人的过程,就是彻底变成坏人的过程。一旦过程一完成,便是一个十足的坏人。因为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俺在读中学时,暗恋一个小美女。壮着坏男人的邪气,给那个小美女递了一个小纸条,小美女下课的时候,经过我身边,小声对我说:你真坏!俺本来就是要成为坏人的,现在是打基础的时候。俺的理由让小美女从此彻底的远离了我这个将来会成为坏人的家伙。

男人迟早是要变坏的,与其迟变坏,不如早变坏。先变坏先遭殃,后变坏后倒霉。这是我中学暗恋失败后总结出来的屈默第二大定律。

在大学混了几年,写了些不好不坏的文章,还没来得及谈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就被踢到了社会,从此接受彻底变成坏男人的无情现实。

看身边,坏男人有美女相伴,名车豪宅,而我等还没彻底变坏的男人孤苦伶仃,双轮车加陋室。后来终于找到男人变坏的理论依据,一美女告诉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另一佳人也提示我说:男人有钱就变坏,男人没钱就更坏。潘金莲要不是遇到坏男人西门庆,会至于那样吗?那一刻,我悲愤难言,想当初,俺小学时就明白的道理,长大后竟然没能彻底把自己变成一个十足的坏男人,此生之郁闷,无以言表。

男人要坏就坏彻底,不好不坏是一生最没出息的男人。这是我在混迹社会后吐血总结出来的屈默第三大定律。

好男人(如果非要有的话)一生平安,带着女人最后升入天堂。坏男人一生富贵,带着女人最后走进地狱。无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在女人的世界里,男人都不是东西。因为好男人没出息,坏男人没安全感。

面对铁的事实,屈默也不得不承认:男人都不是东西。包括屈默自己。

2006年7月7日屈默于广州

男人的不幸从结婚开始?

男人为什么结婚?

我提出这样一个没有定论的命题,源于一个朋友结婚离婚再结婚的悲喜三步曲。坦诚地说,我这位朋友一直很优秀,优秀得不适合结婚。有些男人,注定只能做大众情人,公众偶像,一旦不幸发昏走进围城,不但自己不幸福,还会搭上一个无辜的女人。比如古龙,这样的男人是不适合结婚的。

我这位朋友,就是像古龙一样的男人。酒气逼人,才气更逼人。女人婚前往往喜欢饮酒的男人,认为有种英雄的气概。如果这种饮酒的男人,还充满才气,就更能激发女人内心的英雄情节。我这位朋友第一次结婚经历,就是在一次酒会上,借着酒气激发出来的才气,征服了现场的一位美女,交往三个月后便闪电结婚。当初拿着朋友送来的结婚请贴,多少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这位朋友一直享受着他的单身生活,而且还不止一次公开发表高论:男人的不幸从结婚开始。因此,像结婚这样的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对于我那个朋友,应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曾在这位朋友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发给他一则短信:婚前冲动,婚时激动,婚后被动,如果是这样,半年后离婚就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样的祝福语送准备结婚的朋友,并不是咱不厚道。套用大话西游的一句台词:曾经有个结婚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没有好好的思考,直到结婚后我才后悔莫及。事实上,我这位朋友不到半年的时间,就用离婚的方式验证了这句经典台词,并用实际行动论证了“男人的不幸从结婚开始”的人生命题。

第一次婚姻失败后,我以为这位朋友已经大彻大悟,不再奢望重入围城。哪知近日这位朋友突然在电话中告诉我:屈默,我已经累了,准备又结婚了,有没什么好祝福的送给我。我开玩笑地说:小子,祝福就免了,提醒倒有一句,如果半年后你还在围城呆着,我再祝福你。

男人是个冲动的动物,喜欢用下半身思考,下半身带来的疲惫要比上半身容易得多,也快得多。这不仅仅是女人私底下讨论的客观现实,不少男人也不得不默认这个事实。我曾采访过一些离婚的男人,“为什么要结婚?”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大多数离婚的男人,在回答当初结婚的理由,简单得只有一个字:“累”。因累结婚,婚后更累。

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好争斗。自古女人比男人好斗,至少在婆媳之间。婆媳之间的战争,绵延数千年,乐此不疲,至今难分胜负。而介于婆媳之间的男人,如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长此以往,不累才怪。

曾经据说有一个对已婚男人而言至今没有答案的千古难题:在汹涌的海水中,有两个人在拼命地挣扎,一个是你恩重如山的母亲,一个是你情深义重的妻子,而你此时的处境只能救出一个人,那么,你将救谁?我一直认为,真爱没有距离,无论救出谁,对另一方都是一种伤害,而且活着的人也难得轻松。在这个考验男人人心人性的命题面前,男人的抉择是无奈的,更是痛苦的,而这种抉择上的无奈和痛苦,源于男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这两个女人。幸好这只是一种假设的命题,与现实无关。真实的现实生活是,婆媳不会同时掉进水里,只可能同在一个屋檐下,为着同一个男人展开一生的不懈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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