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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郑锐接到王灵丫发来的传呼时,正和廖晓云商量自首。郑锐说他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自己将自己推向大牢这一步一旦抬起脚,就永不言悔。顿时,两人心头压上了巨石。郑锐说,他还想做一做“老药剂”顾仁厚的工作,一起自首。让“老药剂”将那些在王灵丫唆使下出具的伪证统统推翻,反戈一击,使王灵丫的丑恶灵魂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说他和“老药剂”交情颇深,会有办法使他醒悟的。廖晓云说,要想减轻一些自己的罪孽感,只有多做善事,多做好事,要是能通过郑锐的努力获取到最有力的证明材料,最终洗清童姐的不白之冤,还童姐自由,说自己愿下辈子还做郑锐的女人。感情真真切切,竟把自己给感动了。

郑锐按下阅读键,一看是王灵丫发来的,极不耐烦地又把传呼机扔回了原处。廖晓云一看郑锐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她说:“人家不是又要找你谈情说爱吧,肯定有求于你是吗?要是不理不睬,你怎么能知道对方又要耍什么鬼花样呢?还是回个话好啊。”郑锐抓起传呼机,又按下了阅读:“你看看,真是没屁扯羞,她遇到难题了想找我聊聊,我遇到难题了还不知道想找谁聊聊呢。我没这闲功夫。”廖晓云拿过传呼看了看说:“要不是碰上解不开的问题,人家谁会找你呀?你遇到难题可以找我聊聊嘛。人家遇到难题了,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说不定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内容呢。”话说得带点酸味。

郑锐哼了一声,说王灵丫比狐狸还狡猾,她会能白白送给你想要的东西?还是找“老药剂”比较有把握,东拉西扯,就是不给王灵丫回话。廖晓云笑了,说郑锐是心有顾虑,怕她吃醋。两人都笑了。廖晓云点着郑锐的脑门说:“行了,我亲爱的傻子,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会吃她的醋吗?办正事要紧,千万不敢露出丝毫破绽,特别是‘老药剂’的事。她猴精猴能的,我怕再弄出节外生枝的事来,时间耽误不起啊!我们必须尽快把问题彻底搞搞清楚,救童姐于水火。”突然,她一下子拉长了脸,说了句:“你进去了,我也照样难受啊!”

第二条信息传到郑锐时,郑锐已经拨通了王灵丫的电话。两人分手后的第一次通电话,陌生得像是外星人。那种情意绵绵誓同生死的热恋篇章已被封冻成了历史文物。郑锐冷冰冰地问她有什么事,又说他这边正忙着呢,挺不耐烦的样子。廖晓云坐在郑锐的对面,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想象着他跟王灵丫在一起时会是怎样的情景。顿时,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堵在喉头,令她喘不过气来,索性去了卫生间。

王灵丫问郑锐知不知道医院又来了联合调査组?郑锐说知道了。王灵丫又问联合调查组来干什么?郑锐说谁都知道是来调查欧阳秋童渎职情况的,反问还有什么疑问吗?两人都沉静下来,都希望对方能透点风。还是王灵丫先开的口,她也冷冰冰地说:“郑锐,你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我就不信,你一点都看不出联合调查组是打着幌子来弄事的。”郑锐故意装傻,问来弄什么事?王灵丫冷笑一声:“你跟我一样,心知肚明!还需要我一一挑明嘛。我是希望你能念在咱俩曾经相亲相爱过的份上,守口如瓶。这样做的好处不言而喻吧,也不需要我一一说明吧。”她发觉电话里静得出奇,先问郑锐是不是在听,郑锐说听着呢。她又问是不是郑锐一个人在家,郑锐没好气地说:“是不是我一个人在家跟你没关系。怎么着,要是还有另一个人在这里,你不至于再将我的被罩床单都撕成布条绑拖把吧。”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无聊可笑,事到如今还提那档子破事干嘛,全无意义。就说:“还有事吗?”

“假如你做不到守口如瓶的话……”王灵丫把末尾音拉得好长。郑锐想火,突然意识到不是发火的时候,就说:“你放心,我非常清楚我的话的分量。”他这么一说,王灵丫已完全听出了话音:“如果你非得把我推进火坑……把我烧死的话,你恐怕连一根完整的汗毛也不会留下的。”她发觉郑锐仍无动静,又说:“这还不够,还有你老爸郑功臣那棵大树……我发誓比那棵大树半片叶子都不剩,连根倒地变成朽木!”不等郑锐还击,王灵丫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廖晓云从卫生间出来见郑锐恼得一头火,问王灵丫都讲了些什么。郑锐挠着头皮说:“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嘛,除了威胁还是威胁。她别以为我郑锐是吓唬大的。”那只挠头的手落下时击在茶几上,又说:“我就不信这个邪!今儿个继续找‘老药剂’顾仁厚攻克难关,我要用‘老药剂’这个克星双管齐下,让王灵丫一败涂地!”说罢,他脸上的肌肉是僵硬的,抬手搓了搓脸说:“我更清楚自己的下场……罪有应得嘛!”他忽然干笑两声,双手捂住太阳穴闭上了眼睛。廖晓云移到他身边,偎着他坐下,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王灵丫挂断电话那一刻起,脸上的表情像是定了格,稍稍仰着头翅着下巴,眼睛往一侧斜视却没有聚焦点,空茫一片,嘴唇紧绷着,呼吸是从鼻孔进进出出的。她听得出来,郑锐那小子是不会帮她蒙混过关的。只要郑锐敢歪歪嘴,就会将她送上不归路。还有“老药剂”那个老混蛋,以往像跟屁虫似的,有事没事总在她眼前晃悠。一说有钞票好赚,你看看他那副见钱眼开的德行,恨不得刀山火海都无所畏惧。现在可好,连个人影也见不着,家里电话没人接,传呼也千呼万唤无消息。你说一个退了休返聘的老职工能上哪去?不可能忙到连回家吃饭睡觉的空闲都没有了吧。显而易见,“老药剂”有意躲藏起来了。他要躲要藏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有关欧阳秋童案子的“事儿”把他给吓着了,怕自己受连累。他之所以怕了,要么是道听途说的东西太多,自己吓自己;要么是有人向他施加压力,逼迫他做出反应。对,后一种可能性最大。这个施加压力的人……十拿九稳是郑锐那小子。凭他俩的交情,应该是可以互相掏心窝子的。顿时,她觉得有人从头顶浇下一盆冷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心里骂道:娘的,他俩要是串通起来,还会有姑奶奶的好儿吗?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老药剂”跟郑锐那小子合穿一条裤子,她决定拿出足够的钞票封堵“老药剂”的嘴巴。

王灵丫收回高高仰起的下巴,纷乱的思绪也跟着收了回来,感觉到脖子僵硬带点酸痛,便悠着劲摇晃了几下,还真的自如多了。这回,她打算不跟“老药剂”采取任何方式联系,直奔他家,就不信一贯视钱如命的主儿会把大堆的钞票推出去。然而,她失算了。就在她拎着钞票从家属楼东头拐角向“老药剂”家走去时,亲眼看到郑锐拍着“老药剂”的肩膀从楼西头走了。她张了张嘴,试图喊住他俩,却没有喊出来,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冷却了似的,冻得她直打哆嗦。突然,她有些侥幸的心理渐渐活跃起来,兴许是自己太多疑了,没准儿郑锐和“老药剂”都是为了保证他们自己的安全,在一起商量攻守同盟呢。谅郑锐那小子也不会自愿往火坑里跳的,肯定是怕“老药剂”说话欠考虑,要亲自出马帮“老药剂”理理头绪,省得哪个环节露出破绽坏了大事。

这么一想,王灵丫还真的松了口气。然而,随即又觉得不大对头了,紧走几步,想追上“老药剂”。仅仅几步,又停了下来。嘿,能怎么着?这会儿要是追上“老药剂”的话,分明是此处无银三百两嘛,不打自招,太拙劣了吧。死不认账,死不低头,看谁能把姑奶奶的嘴撬开。想到这儿,她调头往家走,手里拎着的钱袋子一悠一悠的。从背影看,整个人是往下塌的,跟平时那个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王灵丫完全判若两人。她心里糟糕得很,万一到了道尽途穷的那一刻会怎么样?那些绞尽脑汁搞来的钞票,廖家的财产,公婆的宠爱,弄来的官位,还有他娘的所谓爱情,统统见鬼去吧!丝毫没有价值,丝毫没有意义。她的脚底是溜着地皮走的,步子拖拖沓沓,没有了往日轻盈,觉得浑身发冷,将大衣领子竖起来。她意识到迎面过来的几位是医院职工,立即抖擞了精神,笑容来得特别快,也特别美。互相打了招呼,有人问她这么晚了出来忙什么,她说刚去看了一位生病的朋友。对答自如,神态自若,展现给人们的还是她那天使般的美丽。

又往前走了一段,已经看到市委东生活区的大门了,她心里猛扑腾了一阵,如芒刺在背,心如悬旌。她可不是虑不及远的主儿,如果那些见不得光明的“事儿”真给抖落出来,别说廖家的人根本不帮她,廖天伦更容不得她,所有的好日子都将化作一阵风,一去不复返!她稍稍迟疑了几秒钟,又挺起胸膛,面带微笑跟值班门岗沈东北打了招呼。

随即,一个强烈的念头在胸中敲打:绝对不能束手就擒!于是,她做了最坏的打算。

清晨,廖晓云一如平常的跟王灵丫打了招呼,两人面对面坐下来吃早餐。阿彩用托盘端来两杯热牛奶,给她俩面前分别放了一杯。王灵丫问格格和贝尔是否吃了早餐,阿彩回答都吃好上学去了,又说爷爷也上班去了。王灵丫又说:“这些天大家都很忙,阿彩要照顾好爷爷,也要照顾好两个孩子。”阿彩说她晓得了,端着托盘离开了餐厅。廖晓云观察阿彩的神态,心说,阿彩沉稳老练多了,似乎少年老成已经取代了天真幼稚。难道每个人的成熟都需要代价吗?她好似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王灵丫,发觉王灵丫的成熟没有写在脸上,端着牛奶杯子的动作依然优雅得像个少女,淡妆恰到好处。王灵丫从余光感觉到廖晓云在看她,便还以浅浅的微笑,而微笑是自自然然的,是看不出有任何心事的。完了,她伸出纤细如玉的手,在做工精致的竹筐里取出餐巾纸,轻轻地揩了揩嘴唇,说她吃好了,得赶快去上班,今天单位有好多事等着她呢。廖晓云却撂话说:“二嫂,还是我比你自由啊!无官一身轻,除了我的病人,就是书本。不像你,东忙西忙的,总有忙不完的事。你可得悠着点啊,咱廖家可全指望你了。”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敏感的王灵丫一听就知道廖晓云话里有话,但还是随声说道:“家是咱共同的家,指望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嘛。我不跟你聊了,真的还有好多事呢。”她说的好多事,其实只是一件事,千方百计蒙混过关,让自己能够平平安安的过着早已设计好的日子。要想闯关,可以说是背水一战,最后一搏。能过去,算自己侥幸;过不去……她没敢再往下想,穿着那件阳红色羊绒大衣出门走了。

王灵丫随手关闭的门还没有停止晃悠,廖大勇从楼上下来了。阿彩急忙送过来一杯热牛奶,一个煎饼,一根火腿肠和两个煮鸡蛋。廖大勇示意阿彩回避一下,阿彩会意地转身回厨房去了,还将厨房的门关上,以方便他们兄妹俩说话。

“进展顺利吗?”廖大勇问。廖晓云明白二哥的意思,就说:“郑锐铁了心要将事实真相和盘托出。他说是良心发现,是爱情的力量推着他去自首的。还说,尽管现在还没有自首,他的灵魂早已受到了审判……”她随即紧皱双眉,心里极度复杂:“郑锐非常清楚,一旦他将内幕揭开,不是送王灵丫一个人进牢房的问题,他自己也在劫难逃!药剂科几乎所有的人也都会被牵连,所以,他很矛盾,也非常痛苦!二哥,大道理谁都会讲。可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哪!”她想说,更何况郑锐和王灵丫的关系,要想彻底恩断义绝,需要何等勇气啊!然而,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就让二哥那顶绿帽子抛进黄河好了!发誓瞒他到永远。

廖大勇吃饭快,三下五除二,便吃好了。他抹了抹嘴巴,说:“再难,也得让郑锐站出来说话。你也用不着瞒二哥,二哥虽说打小就不大喜欢郑锐,但既然如今你能接受他,二哥自然尊重你的选择。你告诉二哥,你们俩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也好让二哥心中有数。”廖晓云脸颊绯红是瞬间的事。她既甜蜜又苦涩的笑了笑,像个孩子似的往二哥身上一靠。说她和郑锐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今生今世注定要彼此拥有的。又说,不管往后会发生什么事,她都会爱郑锐,至死不渝。廖大勇被感染了,抬手拢了拢他那独具魅力的蓬松而自然弯曲的秀发,说他懂得妹妹的心,热恋中的人们都会有类似的想法。又说:“二哥是过来人了,对爱情的理解自然比你多一些成分。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你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甚至是别人不能容忍的缺陷或缺点。”忽然,他变得悠然神往,接着说:“爱上一个人不一定拥有时,你才会感觉到要给对方的那份感情,真爱是在心灵深处的,而不仅仅需要表达。有时候,沉默的爱比金子还珍贵的啊!”

廖晓云自然懂得二哥话中的含义,知道他又在牵挂童姐了,也明白二哥对童姐的那份爱是深埋心灵底层的。

接下来的话题自然谈到了母亲明如镜,兄妹俩都被母亲揪得心疼,也少不了埋怨母亲的成分。廖大勇说,怎么也搞不懂母亲是犯的哪门子糊涂,受共产主义思想教育了大半辈子,难道还形不成正确的世界观嘛。廖晓云说,人的一生当中,或许时不时地会有贪念的闪现,但不一定都有行为。人是在思想斗争中,不断发现,不断校正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的最佳方位,找准自己人生价值的最佳取向的。又说:“依我看呐,老妈就是在那一闪念的状态下,失去了价值取向的正确的方向感,丧失了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最终将自己拖进了泥潭啊!”她说话的感觉,就像自己在泥潭中扎挣一样的痛苦!电话铃响了。

廖大勇拿起来接听,是郑锐要找晓云,便把话筒递给了妹妹。郑锐的语调多少有些兴奋地说:“晓云,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哪!只要努力了,就会有可喜的效果。”廖晓云问是不是“老药剂”被说服了,郑锐回答:“是的。他亲口承诺,要将王灵丫的一些犯罪事实揭发出来。不仅这样,他还要动员曾经共同弄事的几个哥们也站出来,把他们怎么样在王灵丫的唆使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将医院大量资金暗流到个人腰包的,统统向联合调査组如实逐一讲明。”接着,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又说:“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别想那么多了。”廖晓云在电话里安慰道:“郑锐,我之所以欣赏你,爱你,就是因为我看准了你是个男人!勇敢面对自己的过去……‘老药剂’也很清楚,只有这样做了,才会减轻他的一份罪过。否则,别无选择!”她被自己铿锵话语感动了,微闭一下眼睛,热泪便滚落腮边,又说:“郑锐,勇敢地去做你认为应该做的事吧。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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