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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战方起

等周福气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瘫坐在冰凉的广场之上,后背倚着的是块巨石,少年晃了晃头脑,没敢乱动,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离周福气不远的沈鑫,就站在祭祀台前,瞥了眼醒过来的少年,没想到这小子醒的到还挺快,不过他那个先生并没有出现,先留着这小子看看情况再说吧。

此刻出现在祭祀台之前的不光是沈鑫,还有鸠有道、胥公略等人,傩族的各脉大祭司们,除了把自己囚禁在后殿的孟祥之外,几乎都出现于此。

傩神庙的祭祀台以古制而建,三十一道台阶拾阶而上,即无图腾也无香案,历来只有傩神庙庙祝一人可以登台祭祀。

祭天拜地奉傩神。

祭祀台之上,一道虚无缥缈的巨大身影已经显现,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波动,即使是同根同源的傩族祭祀们也能清晰的感到那让人心悸的神灵之力。

台阶之上,还躺着一个放荡不羁的青年人,巨大的笑脸傩师面具被褚棠倒扣在脑后,褚棠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转着个圆形傩器,傩器是玉环状,与笑脸傩师面具同一时间现身于人世间,被后来的笑脸傩师一脉当做大祭司的掌信之物,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宝。

祭祀台之上只有一个身着傩袍的中年人,洪添在恭谨的祈祷完之后,非但没有责怪褚棠无礼的行为举止,反而也转身做到台阶之上,和褚棠一高一低,静静的看着广场之上的战局。

周福气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依靠在祭祀台之下的石柱旁,一个对于傩族来说如此庄重神圣的地方,竟然会允许自己出现这,着实有点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因为很快周福气的目光也被广场之上的战局所吸引住了。

可以说,此时傩神庙前的广场之上,是整个度朔城最热闹的所在。

广场之外,血光血气几乎已经布满度朔城,而所有因为那个虚假的异宝现世消息汇聚于此的炼气士们,几乎没有人能走出度朔城。

除了已经葬身血祭大阵中化为养料的倒霉蛋之外,其余的炼气士大都汇集与广场之上,究竟是全体阵亡还是脱困而出,就看接下来的殊死一搏了。

一个魁梧的汉子正赤裸上身的在广场中浴血搏杀,之前那懦弱贩货郎的伪装已经不复存在,脸上只有无尽的杀气。

在洪添设计此局的时候,本就是争取法阵开启之后第一时间扑杀各个炼气士,绝不让这帮仙家修士形成合力。

为了以防万一,更是在祭祀台前的广场之上布下层层傩师法阵,就为了那个最坏的局面出现,而如今这个最坏的局面似乎逐渐成真。

这帮无论修为高低的炼气士们,不愧是以警醒多疑著称的山泽野修,人人机警的很,非但避开了大多数的埋伏陷阱,还能如此之快的合拢一起杀到傩神庙前。

那个一副武夫气势的魁梧汉子不光是率先开始冲锋陷阵,更是有召唤的一手威力巨大的五雷真法,道道青色雷霆从乌云之中劈下,惊雷炸响,轰碎无数傩师们精心布下的法阵。

更可怕的是,这个气武双修的汉子还是个剑修,一道绿莹莹的剑芒在汉子四周时隐时现,显然,他还没有拿出自己压箱底的飞剑绝技。

一袭红袍的鸠有道正和众人一起站在祭祀台前观战,这个身材不算高大的老祭司震惊的摘下自己脸上的红柳犄角面具,愣愣着看着在阵中耍威风的那个汉子。

鸠有道难以置信的说道:“这不是当年的那个五雷天君吗,他还活着?”

沈鑫因为抓周福气的缘故,所以来的最晚,也就只能站在最边上,听出了鸠有道言语之外的丝丝忌惮之意,反而阴恻恻的落井下石,“不光是活着还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不过他可不再是以前那个五雷天君了,老鸠啊,你可看清楚,他身边飞的那是把什么。”

沈鑫在提醒鸠有道,一个炼气士和一个炼气士中的剑修,其杀伤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像那个汉子一样,能半路改修剑修也算罕见。

那个汉子便是当年盘踞在度朔城三不管之地的地头蛇之一,在这个偏僻的不法之地,这个野修敢号称五雷天君,凭借一手精妙的五雷之法和那在雷池中磨炼出的躯体,作威作福于山上山下。

当年傩师掀翻这帮仙家修士的时候,给这位五雷天君致命一击的就是学傩初有所成的鸠有道,只可惜,这厮的身体确实强悍,几乎可以媲美武夫的武者之身,胸口被戳了个大洞仍然逃的飞快。

当年没能成功留下去了半条命的五雷天君,留下了这个隐患,今日,这个隐患爆发了。

胥公略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到底是不是剑修还不好确定,就算炼气士的手段通天,可半路转成剑修的几乎没有听说过,只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既然这个五雷天君敢光明正大的暴露身份,还亮出一把飞剑,那么他势必还有其他压箱底的手段,待会交手的时候,诸位要小心了。”

剑修,一个让所有炼气士听到后都会皱一皱眉头的词汇,炼气士功伐手段万万千千,其中有一种修士最以战斗力成名,那就是剑修。

原本剑修最早是墨家剑客游侠一脉的一个分支,后来墨家老祖消失之前却传了一份先民时期的意志烙印于天下有缘人,便有了无数先天秉天地功伐之气的修士在启灵境的时候开启一段迥异于寻常炼气士的修炼之路,不修神通,不着外物,只修自己那把先天而生的本命飞剑。

这便是以飞剑破万法的剑修由来。

只是炼气士走不走的了剑修一路,和凡人走不走的了炼气士一途如出一辙,皆是先天禀赋,便是圣人也奈何不得。

所以,对于五雷天君这个原本只是擅长雷法的旁门修士,如何成了一个剑修之事,胥公略是存疑的。

但这不意味着五雷天君的出现就不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更何况,出现于此的老朋友还不止他一个。

炼气士队伍的尾部,一个抽旱烟的老汉慢吞吞的垫在最后,那老汉每走一步便吐一口浓烟,滚滚浓烟似流水一般把身乃至四周的血光血气阻隔于外,硬生生的打造出了一个隔绝城内血祭大阵的小天地。

老者脸上的皱纹密布,皱褶仿佛能夹死度朔城的嗜血飞萤,只是对活命出逃乃至血祭中伏一事好像也不太在乎,眼中始终只有祭祀台前的那排老家伙,仇恨的光芒一闪而逝。

没想到昔日与五雷天君你死我活的斗了几十年,如今重回度朔城,身边的战友反而是这个同样也涨了几分本事的旁门修士。

沈鑫看到坠在队伍尾部的老者之后,眼皮一跳,神色不太自然的说道:“老朋友不止五雷天君一个,他的那个老头对也来了,没想到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死,真是祸害留千年。”

鸠有道这个时候反而镇定了下来,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沈鑫,如果说鸠有道对五雷天君印象深刻的话,那么这个当年号称山水共主的寒烟老汉,便是沈鑫挥之不去的梦魇。

当年在傩师崛起之前,度朔城只有两个霸主,一个是旁门修士,金丹境的五雷天君,另一个就是这个比山水神灵还像山水神灵的左道高人。

那个时候,度朔城千里之内无一个山神水神,只有一个与此地气运相连的左道修士,走的是罕见的活人成神的路子,度朔城千里之地仿佛自己后花园一般。

所以与之后才落脚到度朔城的五雷天君争斗几十年而不止,而沈鑫,在傩师崛起之前便是这个山水共主手下的一个小吏。

当年为了分割这个左道高人和山水气运,沈鑫立下汗马功劳的,甚至可以说活了度朔城不少老百姓的命也不为过。

只是同样的人,几十年的光阴,就从当年那个舍命护民的反抗者,变成了为自己私欲而压上成个城池性命也不惜的掌权者,其中的转变令人唏嘘。

胥公略依旧是看了一眼后下了断言,“不仅没了衰败之相,修为好像有上了一个台阶,应该是元婴无疑了,咱度朔城还真是人才辈出之地,小小池塘能走出这么多条蛟龙,关键是出去会愿意回来当泥鳅,还真是有意思。”

朱汝辉毕竟世面见得少,听到身边诸位长辈的谈话,喉咙上下动了动,轻声的问道:“回来干什么,报仇?”

沈鑫呲牙一笑,“不管干什么,都是有他们没我们,有我们没他们的事儿”

说完瞅了这个后辈一眼,暗自摇了摇头,不说比自己这帮老家伙了,就是比那个天天没个正形的褚棠也是差的远,青冠傩师一脉青黄不接啊。

朱汝辉倒是没有觉察出身边的老祭司们对自己轻视,老家伙们可能是前尘往事的关系大多脸色不太好,而自己在看到这群被困在祭祀庙前的炼气士种种神通后,也有点背后发麻。

这位而立之年便接替自己父辈祭祀一职的傩师,偷偷的向后看了眼坐在祭祀台阶梯上的洪添和褚棠,见二人依旧云淡风轻的轻松之色,心里也不由的放松了许多。

估计是大战之前感到有些紧张,朱汝辉没事找事的问道:“诸位叔爷,我瞧着另外几个也不弱啊,只是不知道和你们说的五雷天君山水共主比起来如何。”

中年人向前一驽嘴,指了指广场中另外几个很是显眼的角色请教到,其实,不用朱汝辉问,诸位老祭司早已在心里把个个出彩的炼气士划分了三六九等,毕竟待会还是要靠他们下场结束这场乱斗的。

除了一头一尾两个老对头之外,场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站在场中央的那个高瘦老者,如此乱局之下,老者还护着他身后那个哆哆嗦嗦的富家翁。

老者之上显现出一个巨大的金身法相,高越数十丈,高举双手,死死的撑住不断下降的云海。

老者身前站着一个中年模样的妇女,头戴一顶奇怪的古冠,几个年龄各异的小丫头紧紧的围绕在中年妇女身边。

古冠散发出阵阵涟漪,凡是光纹波及之处皆是尘归尘土归土,这么一大片空白之地在战场中显得极为耀眼。

没想到,一个是护卫商队来此,一个是带着弟子游历江湖,却在这小小度朔城里翻了船,只是见这阵仗估计好戏还在后头,便各自耐下略显急切的心情,准备再看看局势发展,看这样子这些傩师烧了一锅热水,却未必能煮的熟这些硬骨头。

两位大炼气士虽说极大的破坏了血祭大阵的磨血之能,却也只是防守有余,没有多少亡命进击的意思。

这其中也有极为激进的炼气士,例如那个不断高高跃起扑杀傩师子弟的侏儒汉子,杀伐果断,手法凌厉,一拳一腿之间皆有响雷之声,速度之快几乎可以比肩那个召唤雷法下来的五雷天君了。

其余人等,多是三三两两结阵,可以看得配合默契攻防灵活,这些才是洪添原本要吸引而来的炼气士,彼此间多为同门子弟,境界不高,偶尔有几个老家伙也是不值一提,此次入城主要是为夺宝而来,没想到遭此一劫。

这其中,还有一个鹤发童颜的白袍修士,故意把门下子弟打乱分开,主要是为了等候那个一个人垫在后面的盟友。

白袍修士原本对于度朔城的异动有所防范,只是那个异宝的诱惑实在太大,只得带着门下众弟子长老冒险趟一趟度朔城的浑水。

为此他还令一个潜伏于一伙绿林好汉间的外门弟子,偷偷替他先行一步探探风险,没想到那个外门弟子失去行踪不久便发生了血祭一事,逃都来不及。

此刻这个精于计算的白袍修士宁愿门下弟子长老被傩师屠戮,也不愿让他们一起结阵御敌,因为他知道,一会儿便是傩师祭祀们亲自下场的时间,此时万万不是出风头的时候,白袍修士暗暗祈祷自己不要在傩师的第一波清除目标中。

只要自己能等到那个旱烟老汉出手,度朔城一行也就是一场有惊无险的经历,弟子长老什么的,无所谓的。

胥公略向后撇了一眼那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少年,忙里抽闲的问了一句,:“老沈,你抓来的这个少年时什么路子,一身我傩师打扮,我怎么不认得。”

沈鑫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撇了撇说道:“方才砸塌后殿的就是这小子,和老孟祥的关门弟子孙琼林一起干的好事,来路不清楚,不过他的先生是个儒家修士,今日在客栈露了手神通,修为起码也是金丹起步了。”

鸠有道听过大为吃惊,还有一个金丹境,急忙问道:“哪个。”

沈鑫摇了摇头,“场下没有,不知所踪,所以我抓了这个少年回来。”

胥公略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没有,如今整个度朔城都是血气弥漫血光普照,除了土生土长的那些度朔城土著还有傩族血脉的族人们,不可能有外人隐身其中而不受影响。

全城唯一的一条生路就在广场之上,在那浓烟小天地之中,在那金身法相的支撑之下,这也是傩师们没有趁炼气士分散之际扑杀成功后,一个个山泽野修能心有灵犀的汇聚于此的原因。

傩神庙便是血祭大阵的阵眼所在,是阵中最恐怖的地方,也是唯一能够破阵的地方。

“好了,诸位,该你们了。”

洪添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对着诸位老祭司高声喊道。

这位新庙祝身边的褚棠也收起玩世不恭的假象,一步步走下台来。

诸位祭祀静气凝神,各自戴上形色各异的傩面,傩师出,击四方。

大战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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