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旗让所有人都坐下来,便拿出了遥控器,开了会议桌前的投影仪,凝重的说到,“现在我召集你们,主要是在w市y县的东边,有一块突起土包,现在经由国师的卜算,那个土包是一所坟墓,但是测算不出年代,可是这块墓地里面有我们需要的一样东西。”
玉珂旗切了下一个照片,上面是一个手画的龙形玉佩,“这个就是至关重要的东西,你们必定要取回它。”
八人齐齐站起,坚定地说道,“誓死取回!”
“好好,坐下,现在我认命耿莫凉为此次活动的组长,郝建国教授为副组长从旁辅助阿凉,廖冀是此次地保卫队队长,我会拨一个十人小队给你,还有我希望所有人都活着回来,剩下的事,你们自己讨论,我还有要事先走了。”玉珂旗有条不紊地一一发布任务,随后就慢条斯理地向八人告辞。
八人又一次齐齐站起,表达尊敬。
等玉珂旗离开后,耿莫凉就自觉地走到会议桌前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现燕京考古研究院院长耿莫凉。”越莛就看见站在台上慈眉善目的一个老头子温油的说着话。
“接下来,各位请多多关照。”说着还鞠了一躬,其余人除了廖冀都吓地站起来,摆手示意实在受不起老人这一拜。
后面耿老指了下坐在旁边的郝建国,“这是我同窗好友,郝建国,现任燕京大学考古系教授,他对古墓的入口与出口的有精准的判断力,以及对商周颇有研究。”
又指了一下旁边脸色苍白阴沉的青年男子说,“这是我的得意门生梁青林,在我手下干了有十年了,别看他年轻,他是古墓陷阱和机关的行家。”
梁青林抿唇一笑,向四周微微点头打招呼。
“还有这个,是我副手陈丽,她主要主攻壁画和古墓机关。”接着指了一下坐在梁青林旁边的中年妇女。
陈丽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对着所有人温柔一笑。
耿老介绍完自己带来的人将目光投向郝建国,郝建国明了的点点头,就开口介绍自己带来的人手,“这是我的新带的博士生张思远,是所有学生里天赋最好的。”郝建国指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阳光年轻小伙子,又转向呆坐在椅子上的越莛,“这是我最得意的门生,越莛。”
介绍完就不动了,黄龄四处看看,又看向冷漠自持的廖冀,心知自己要开始介绍了,便自觉地站起身,开朗的说道,“大家好,我是军医黄龄。”完毕就又偷看了一下坐在原地的廖冀。
廖冀直接一个眼刀过去,黄龄吓得脸色煞白,滑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息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廖冀站都没站起来,抱胸冷漠到,“廖冀。”
基本已经介绍完了之后就散了,越莛边走便沉思想着之前投影仪上的照片的玉佩,左想想右想想,总觉得自己在哪里看过它,但就是想不起来,陡然越莛停了下来,这玉佩不就是和之前那个信仰力修养书上的龙运玉吗?关乎到整个国家的龙运。怪不得,玉珂旗这么着急组织人去搜寻。
一个人影停在越莛面前,越莛呆滞的眼珠转了转,“廖冀?”
“嗯。”廖冀淡漠的回答,但神色带了犹豫和踌躇,“进了古墓以后,跟紧在我的后面。”说完也不等越莛反应就走了。
越莛抬头看哪还有人,摸着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难道廖冀就是玉珂旗派来保护我的人?难道她也是修灵者?”
越莛回到越家,越战与梁温似是知道她要回来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说有笑的,在看见越莛安然无恙地回来时,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之前的有说有笑只是两人都为了安慰对方营造出来的。
越莛一身轻松地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爸,妈,我明天要出任务了。”
本来还脸带喜悦的两人一下子就呆滞了,梁温结巴地问:“要去多久阿?”
“一个月吧。”越莛放轻声音,像是在安抚梁温。
梁温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妈给你去收拾行李。”
越莛想伸手去扶,但被越战拦下了,“让你妈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
越莛和越战相对无言地看着对方,最后还是越战打破了沉默,“执行任务的时候,小心一点。现在去你房间看看你妈吧。”
越莛感动地点点头,转身走了,越莛却不知道背后的越战抬头将眼眶内的泪水逼了回去。
房间里,梁温仔细地叠着衣服,嘴里还碎碎念念地,“这个要带着,万一冷到怎么办?”看见越莛进来,就赶紧起身去拉越莛的手,“莛儿阿,郝医生给你配的心脏病药在哪儿?”
越莛走到自己衣柜的小隔间内,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瓶,递了过去。
梁温看见越莛把药藏得那么深,忍不住责怪起来了,“莛儿,你应该随身带着的,万一发病了怎么办?放身边万一丢了怎么办?有了,莛儿,你等会儿妈。”
越莛看着仓皇离开的梁温,自言自语,“这药怕是没用阿。”
稍等片刻,梁温便拿着一个透明小袋子和一瓶药进来了,梁温把药瓶塞进行李箱,把透明小袋子递给了越莛,“愣着干啥子,赶紧放身上。”
越莛听话地拿起塞到自己的兜里,接着说,“妈,我要出去买一些装备。”
梁温摆摆手让她走吧,越莛下楼和越战告别。
越战突然出声,“去东大街的黑胖子店,有你想要的东西。”
越莛点头,挥挥手,走了。
越莛走在陌生的东大街上,四处打量着街道旁的店铺,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了越战说的黑胖子店。
只见这黑胖子店,店门已经损坏,连招牌上的漆都几乎要掉光了,越莛看着门把手上厚重的灰尘,犹豫良久,悄咪咪地伸出了食指轻轻推开了这积满灰尘的门。
“吱——”这个门在越莛的轻轻推力下,成功地寿终正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