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莛疲惫地闭上眼睛,醒了下神。
郝建国紧张地虚扶着越莛,担心地打量着越莛,“越莛,你哪里不舒服?”
“没事。”越莛摇手。
这时一直修着巴士的老司机回来了,胖胖的身影挥舞着短短的手,张着大大的嘴巴喊,“嘿,领导们,小同志们,车好了,快上车。”
考虑到张思远的伤势,所有人都急步上车,看着巴士慢慢开启,越莛撑着下巴,运转体内的仙力,吞吐之间竟感觉到一丝丝增长。惊异之间看见增长的仙力是金色的,还带着浓浓地信仰的味道,便抬头看着隐藏在面前小虫子样的摄像机,粲然一笑。
“快,救护车呢,我要不行了,杀伤力太强了。”张烈本是抱着来找茬的心理点开的直播,结果被这直播深深吸引,甚至喜欢上了越莛,在越莛露出笑容的时候,张烈居然面带痴汉笑容的倒在了办公的桌上。
其他座位上的人都纷纷围了过来,有一个人抬起张烈的脑瓜,就看见张烈留着鼻血傻笑着,本来紧张的老板看见张烈电脑上放着的直播,只能哭笑不得的摇头,用力敲了一下张烈的脑袋。
张烈无辜地抬头不灵不灵的闪着眼睛。
“扣一天工资。”老板的话让张烈整个人都萎了。
这样的情况不计其数,后来人把这一天称作莛笑日。
现在正在大巴士里坐着的越莛自然不知道日后和现在发生的事,在对着摄像机笑完,就又闭目开始修炼。
虽然仙力有一定的提神醒脑的作用,但经过了几天的探墓和刚刚的打斗后,本就被封印压制的神识早已疲累不堪,越莛就这样修炼着修炼着就睡了过去。
廖冀本来也是闭目养神,陡然间就感受到自己左肩突然沉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越莛睡着后的脑袋,廖冀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期望越莛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到了市医院,廖冀叫醒了越莛,本来想让越莛检查一下身体,但越莛摸着怀里的玉佩拒绝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得早点脱手给玉珂旗。婉拒后,越莛就脱离了大部队,一个人买了最近的票一路赶回燕京。
整整两天越莛没有闭眼睡过,一直在奔波,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越莛脚步虚浮地走进玉珂旗安排的接机车,在车上越莛也紧绷着身形,一直摸着挂在脖子上的龙玉。
直播早在前一天就已经关闭了,网友们直接把越莛顶到了热搜榜第二,第一还是某男星出轨的八卦。娱乐圈翻起了一圈浪潮。
越莛在踏进玉珂旗住所后,精神还是紧绷着,在看见正坐在花园的石凳上细细品味茶水时,终于放松了精神,一下子放松,竟然让越莛的眼前闪过了一丝黑幕,越莛踉跄了几步。
最后扶着石桌坐在了玉珂旗的对面,拽下脖子上的龙玉递给了玉珂旗。
玉珂旗并没有急着接过去,而是慢慢悠悠地给越莛沏了壶茶,慈祥地笑着,让越莛喝口水。
越莛的喉咙早已渴得发疼,看见面前小小一盏的茶,牛饮般灌进了肚里,喝完还向玉珂旗方向推了一下,示意继续倒。
玉珂旗眼角抽搐地又给越莛续了杯茶。
这次越莛拿起茶杯开始轻啜起来,一脸享受。
玉珂旗拿起桌上被冷落的玉佩,满意地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越莛喝完茶,看见玉珂旗就这么揣进了兜里,也知道自己任务已经完成了,告辞了一声便想离开。
哪料玉珂旗叫住了越莛,“小越啊,给,拿着。”
越莛奇怪地接过银色的时尚手链,疑惑地看着玉珂旗。
玉珂旗轻咳一声,“这链子就是能遮掩你和龙脉的关系让别人探查不出你的修为什么的。”
看着老头殷切的目光,越莛只能带上了手链,带完就直接转身走了,还挥了挥手。
越莛劳累地走在路上,感受着寒风的凌冽,懊恼地咬牙,“我为什么没有让皇帝派人送我,装什么帅,啊!这是哪儿?”
越莛走进一间半夜还营业的宠物店,感受着暖气的滋润,舒坦地眯了眯眼,要说越莛为什么不用仙力来暖和自己,还不是因为仙力太少了,能省就省呗。
进了这个略显破败的宠物店,越莛就感受到若隐若现的一丝呼唤,越莛随着呼唤走到了一个颓废萎靡的小哈士奇面前,那只哈士奇看见越莛过来,本来暗淡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来,还精神地汪了几声,但见越莛没有反应又萎靡地趴了下去。
越莛见这小狗甚是有趣,就和站在柜前的收银员说话,“那边那只狗怎么了?这么虚弱。”
那收银员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不耐烦地说,“这狗得那个什么细小,治病太花钱了,这宠物店快破产了,自个儿都撑不下去了,更别提狗了。哎!”
“我买了。”越莛突然说,“多少钱?”
那店员终于抬起她宝贵的头,在看见越莛时,顿时语无伦次了,“你!你。。。你是越莛?”
越莛呆愣地点头,不知道咋回事。
“哇,我超级粉你,你探墓时的潇洒哦,还有和那什么姓梁打架的英姿,那只狗说什么我都不能卖给您。”店员本来激动的不行,但想到自己的偶像要买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狗,就回绝了。
越莛皱眉,“为什么?”
“这狗得了细小,一般很难成活,更何况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治疗也晚了,你现在买回去,给它治病花钱,最后还不是狗财两空。”店员近乎冷酷的分析到。
越莛越听越皱眉,还是坚定地扫了柜前的二维码打了八千进去,然后直接打开半开的狗笼把狗子抱了出来。
抱出来的一瞬间,越莛的脸色变得五彩斑斓,这狗子。。。
没等店员回过神,越莛就抱着狗子直接冲出了店门,等店员打开门往外看时,早已失去了越莛纤瘦挺拔的身影。
店员只能无奈回身,坐在柜台的椅子上开始在“越莛我粉你”的一个大群里,狂土拨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