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已经都不重要了,这一切也都将结束,不管是我的错还是其他人的错,最终都要有人偿还。”
雨若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镇定,她的讲话已经不在像之前那样时而激动,时而痛苦。虽然每一次提起对她来说都是一次痛苦的回味。
她能坚持到现在也足以证明她的强大,可以战胜一人的躯体却无法战胜一人的信念。在雨若的脸上我看到了所谓的人情世故,看到了她的历史长河。现在我来看这已经变成了一个很普通的悲剧爱情故事,仍想继续下去,或许是我心中最初的信仰。
聆听细雨蝉声,总觉温情不减,细水长流饶东门,往事回味如初梦。
就像她自己说的多了也就无所谓了,整个人或许已经到了麻木的状态。
而我只能说雨若是一朵奇葩吧!这朵奇葩身上有太多悲哀,太多因素。
转而换种思考,雨若其实是一个典型的案例。失色的花季,谁来补偿她失去的爱。
我叹息一声:“花一样的季节,受到太多摧残”。
雨若回应一句:“花是美丽的,在此之前却要经历风雨。”
“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你,你这里太深太深我完全摸不到底。”摸着心口表情有些迷茫。
雨若冷冷一笑,让人有些厌烦。
“所谓的了解,你又明白多少,所谓的爱情,你又知道多少,所谓的种种,只不过是内心的想法。”
“得,又被你无形之中教育一番。已经讲到这里,我想故事也快结束了吧!你们最后也一定是悲剧吧!或许你说的和我接下来想的是一样的。”
“哦?你们小说家的想象力,我还想见识一番。”
雨若把玩着水杯,神色突然变得异常轻松。
“我勒个去,天气变化都比不上你的心情。我突然害怕起女人了,真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动物。”
“这你就错了,其实女人很简单,我就是想要一份关爱,只是在追求的路上出了太多意外。女人是很容易满足的,一点点的关爱,她就能乐呵很久。”
我带着戏谑之色:“不过那要看是谁给的,我可不认为这个人是夏炎。”
“或许我们真的是遇见的太早,如果有如果……可惜没有如果。”
“你恨我吗?”
雨若冷不丁转口一句,我顿时诧异一下。
“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对你我只能是气愤,不满。一但公布于众你必会受到道德的谴责,希望到时候你还能像今天如此这般。”
“或许吧!”
雨若望着杯底,玻璃杯中印着扭曲的桌面,显示着人一生终会有些扭曲。
“我们的生活就好像这玻璃杯中的桌面,这木上的条纹。”
我说:“失色的年华,谁来补偿失去的爱。”
“补偿?”雨若有些小激动。
我点点头说:“嗯,也或许是我想多了,所以你这个问题已经不单纯,前面我说过你是一个经典的案例。其实像你这样的大有人在,一般留守孩子居多。而从你的家庭情况来看,虽然母亲在身边,父亲远出,亲戚朋友也都在。但仍然如此,我只能说她们在还不如不在。”
“想过,也恨过。也和你说过我情愿自己不是亲生的。这都是那时的想法而已,说白了仍然怨不得谁,也没得怨,路是我自己选的。”
“你嘴上说看的很淡,可为什么还要纠结。”我反问道。
“纠结?我并没有,那时只想摆脱夏炎,现在只是太累了。”
雨若回答的很淡定。
随后问道:“聊了怎么久,你饿吗?去二楼吃些东西,如何?”
我合上本子盯着雨若:“我们还是先聊完吧!吃饭?时间还早。”
“好吧!”
雨若扭动身子,缕缕秀发,整理整理姿容,那动作好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不过从背面看雨若仍然风韵犹存,虽然岁月苍老了面容,心态却可以年轻。人老心未老,雨若或许就是如此。当然这些并不都是可以揣测,求寻的。
只从那晚后,我估计夏炎是彻底的死心了。当时我并没有帮他,而是站在了柳花那边,毕竟那时柳花是我男朋友。其实夏炎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我让他丢尽了一个男人该有的面子。
我和夏炎在一起时,每天都缠着夏炎,腻歪着,或许真的是时间久了产生了厌烦感。所以才一直想着离开,余多鱼并不在意我,而我却一直缠着他,企图改变他,想当初我还说出只要我有眼睛就不会用耳朵去听话,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和柳花在一起后,我对其也产生依赖不过并没有达到对夏炎的那种程度。和夏炎只要我生气不开心我就会想到分手,和柳花并没有。和夏炎是有机会天天见面腻歪在一起,和柳花却不是,所以更加珍惜点滴时间。
这一切都是时间和人心在做鬼,真的亲密无间并不在乎,相离渐远却紧追不舍,也告诉恋爱中的人情侣对方不能时时刻刻都在,留给对方一个好形象,留给对方一些时间。就像吃菜同一样菜吃多了也就吃腻了,乏味无趣。爱情需要保鲜,需要留下恋想,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那夜家里的亲戚守了我一夜,我自己被搞得身心俱疲,完全超乎你想像。我居然想起了动刀子,下手之后的痛苦却让我心有余悸。我心里是认为夏炎把一切都和我妈说了。所以我心里很害怕,第二天我打电话哭着让他不要联系我身边的人,谁都不要联系?
夏炎说:“我要是什么都说了,你认为你现在还会和姓柳的销魂吗?那么自在吗?”
“我求你,求你,离开好吗?放过我好吧。我真的后悔认识你,你这个贱人。”
电话里我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完全听不进去夏炎说的,一心想着他离开。
“你要是为了我好就离开,我昨晚都割腕了知道吗?很疼很疼,现在都还有血印。”
“我靠,脑残啊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求你谁都不要联系,离开好吗?难道非要我死在你面前吗?”
“你怎么的那么狠心吗?忘恩负义,我对你的好就是那么没有意义吗?”
“呵,那只是你自认为的,你对我的好我现在不稀罕。”
“你真的……我真的想杀了你。”
大怒,气冲冲的对着电话一顿骂:“我告诉你就是男人都死光了,我不结婚也不会嫁给你。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贱人,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非要干扰我的生活。”
夏炎同样哀求着:“我求你好吗?只要你洁身自好,谈正常恋爱而不是用身体去换,我自然不会过问。”
我气愤,激动,哀求:“你为什么总是那么自以为是,我真的求你了,我只有怎么一个小小要求,小小要求,就这一个。”
“我求你了,好吗?”夏炎倒吸一口凉气,语气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