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娘你真好。”
夏炎亲了下我的脸颊。
“我去,至于吗?那么乐呵”。
“怎么不至于,这是爱的表达明白不,幸福的感觉。”
我拿着夏炎的衣服往他身上套:
“你还真容易满足。”
“幸福就是点点滴滴,平凡的日常,去感觉去触摸就会很幸福……。”
我急忙打断他的话:“得得,大道理说起来一套套得,不及时休止还真不行。”
“下次在唧唧歪歪得说教,我咬死你。”
夏炎挑逗着:“你舍得吗?你来啊,你来啊!”
我没好气骂道:“该死,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啊!”
“别闹腾,赶紧的快点伸脚。”
磨磨唧唧的算是弄好了,洗洗就要去赶火车了。小县城比不了大城市,虽然辛苦却也没怎么觉得,那时的心已经被填充满了。
两人手挽着手,快步流星,路上已经有零零星星的车辆,个别商户已经开始营业。
“老婆子,累不。”
“哎呦,这才多点路啊!你真当我是个残废吗?”
夏炎点着头说:“嗯。”
我嘟着小嘴骂道:“该死。”
一脚踢了过去。
“哎呦!你敢打老公,胆肥了啊!”
“啪”说着一把掌拍到我的屁股上,然后撒腿就跑。
“呜呜呜呜……你打我。”
我装着哭腔,追赶夏炎。这家伙背着包一路小跑就不管我了,一会没人影了。看着周围期待光明的夜,我感到害怕一个人蹲在哪里小声哭泣着。
这时夏炎从后面过来,抱着我。
“好老婆婆,不哭哭,都怪我不好你打我吧!”
转身抱着夏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夏炎也没动。一会我就松开牙口,不舍得咬,看着一排牙印心疼慌。
我摸着牙印问道:“疼吗?”
“没事,别哭了老婆婆。”
夏炎亲去我的眼泪。
“走吧!下次再敢扔下我一个人我就离开你,在也不回来。”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老公公抱抱。”
夏炎搂着我什么也没说,刚才我把他吓到了。夏炎最大的好处就是会体贴人,对待感情认真。每次只要我生一点气他都坐立不安。
路上我们打的去火车站,夏炎他这人坐车从来不说什么话,除非别人和他交流他才回应几句。
上车,付钱,下车,走人。火车站候车室里没有多少人,显得有些冷清。十月的凉意不知不觉已经悄然而至。一屁股坐上去座椅特别冰凉。
我们两人相互依靠着,夏炎翻着手机写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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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雨若抬头看着我,夏炎的职业和你一样是个文字工作者的,不过他写的确实不怎么样,我都不喜欢看也看不懂。我经常贬低他和他开玩笑,不过我最讨厌的是我每次去,夏炎每次都要忙很久才会闲下来陪我。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本来就少,就是不想他在干别的事情,夏炎呢?心里老是惦记着还有什么没干完。
“又在写啊!你就不能闲一会吗?一有时间就拿个手机在哪里敲,敲。”
夏炎义正言辞的说:“老婆子这是我的事业,也是爱好你要支持自己老公的劳动。”
“你这真是事业,美女一把抓啊!”
“嗯,你老公我厉害吧!”
“切,就你那点本事,多像小四学习学习。”
“啊!小四!小四是谁。”
我很诧异的看着他:“小四是谁你不知道?”
夏炎摇摇头。
我回答:“小四就是郭敬明。”
“是他?那他为什么叫小四。”
“他的笔名是第四维,哎!你还想当作家呢?这都不知道。”
夏炎望着我说:“这跟我想不想当作家好像没有关系吧!难道他能帮我吗?”
夏炎问我:“你喜欢郭敬明?”
白着眼睛说:“什么啊!他的书,好不。小四就是有点矮了。”
“哎!花痴。”
我说:“得,爱怎么怎么着,老子不鸟你了。”
“嘿嘿,生什么气啊!我不写了。”
夏炎翻着背包问我:“老婆子你饿不,想吃东西吗?”
我没好气的回答:“还行,拿点喝得出来,有点渴了。”
“嗯,老婆婆你说咱们也没买什么啊!怎么一张毛爷爷就没有了?这钱也太好花了。”
我说:“这个我没感觉,有钱就花,没钱也死不了。”
“那是,小的怎么能和你这个富婆比呢?不问世事。”
瞪着眼睛动动手:“你又在说我,找打是吗?”
夏炎嬉笑着一副欠揍得样子:“嘿嘿,没,没,怎么会?这叫发表感慨一下。”
时不时火车呼啸的声音飞过,却也没惊动候车室的人们。我和夏炎的说话声特别小,有时候我嗓门一大他就会训我。时不时机器滴滴声回荡整个大厅告诉我们有人来了,有人离开了,有人依旧在等待。
无问归途,不问去途,只要向前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