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891600000003

第3章

但是,作为市委办主任,单是考虑周全还是不够的。为了全面考核肖禾,沈从书有意让肖禾多做些事情。这天下午,沈从书让肖禾整理一下自己上一周从省委开会带回来的文件,起草一份传达省委工作会议精神的文件。肖禾不觉喜上眉梢,心道:往年这类文件可是直接交给主任处理的,沈书记将这份文件交给自己来办,是不是意味着想让自己担任主任一职?他兴冲冲地拿着文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但一进办公室,他就犯了难,他也知道,自己对写报告一向没什么经验,市委办里报告写得最好的当属陈顺,可他已经休假了。其次就是许绪和雷林,可自己平时和他们关系处得并不好,这二人平常就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当自己是个废物,只怕这回不但不肯帮忙,反过来还得讽刺自己,那岂不更糟?而且,自己现在还不是市委办主任,不好对他们指手画脚,就是叫他们做了,只怕他们也不买账,到时候还不是自取其辱?可是自己动手嘛,似乎有些为难。

肖禾坐在办公桌的电脑前,打一行字就删一行字,琢磨了一个小时,还只是开头的一小段,看看实在费劲,索性就不写了,坐在椅子上,看旁边周磊副主任正抽空在电脑上玩斗地主,就想向他请教,搭讪了两句,见他眼睛盯着电脑,并不怎么搭理自己,不好意思开口,转回头抓耳挠腮了半天,忽然想到岳父周海的秘书小刘,顿时来了精神,一个电话就把小刘叫来了。

小刘这几天正忙着给周副市长准备会议材料,加班加了好几天,正想着忙完了,好处理手头上的一些琐碎事情,见是肖禾的电话,以为周副市长又安排了什么,让肖禾通知他,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市委办,没想到却是让他写省委工作会议精神传达报告,又不好拒绝,不觉暗叫晦气,心里道:这点事情都要叫我,难道市委办没人了吗?嘴里却委婉道:“这不大好吧?”

肖禾正为自己想出的这个办法沾沾自喜,自得道:“这有什么不大好的?兄弟,你就帮帮忙,哥哥有急用。”

小刘心里惦着下午的经验交流会,很是为难:“可是……”话还未说完,肖禾早不由分说,将材料往他手里一塞,道:“弄好了今晚上给我就成,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小刘接过材料,愁眉苦脸地走出肖禾的办公室,心里道:也真够倒霉的,帮领导做奴才做得还不够,现在连女婿都差遣我来了。在心里骂了肖禾半天,最后还是将自己手头的东西放下,抽时间写起报告来。

晚上,小刘将报告交给肖禾,肖禾溜了一眼,觉得大致还行,就是粗糙了点儿,拿起笔看了看,修改了几个错别字,也就将就放在了一边,好等第二天亲自送给沈从书看了之后再作修改。

第二天早上,沈从书召开常委会,和几位常委一起研究当前人事工作,看到报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沈从书一见肖禾给他送过来的报告,愣了愣,问道:“平常负责写报告、起草文件的都是谁?”

肖禾没有多想,立刻回道:“是主任,还有就是陈顺副主任和综合科的许绪、调研科的雷林。”

沈从书没有答话,心里却大为失望:这肖禾在滨海市委待了这么久,居然连这最起码的文件格式和给领导审阅的细节都搞不清楚。心里不悦,暗道: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就得费工夫开个训练班了。想着,将报告随手翻了翻,对肖禾道:“报告给张含秘书长看过了吗?”

肖禾摇了摇头。

沈从书抑制住怒气,道:“你在市委办几年了?难道不知道文字稿件要先给秘书长把关的吗?”

肖禾脸一红,知道坏了,低着脑袋不敢答话。

沈从书稳住情绪,将报告递还给肖禾道:“小肖啊,在市委办工作,文字关可是关键的一关,无论是主任也好,普通干部也好,这可是基本功,一定得过,否则就要出笑话了。这笑话可不比平常开的玩笑,笑笑就过去了。市委发出的每一份文件不仅错不得一个字,它的表述、用词等也都是很严谨的,它的对错不仅关系到我们市委办的面子,严重的甚至还关系到我们的国家政策的颁布,关系到干部群众的利益,那可是原则性的问题。因此,一定要写好,不仅要写好,还要把好关。”

肖禾接过报告,悻悻地退出沈从书办公室,正好看见张含走了过来。

张含见他手上拿着报告,垂头丧气地出来,知道肯定被沈从书批评了,装做没看见,就朝沈从书办公室走去。

肖禾急忙叫住张含道:“张秘书长,这份文件书记说让您先过过目。”

张含接过,看了看上面的几个修改字符,不像是沈从书的字,倒像是肖禾的字,不觉暗自嘀咕道:这肖禾未免也太没水准,涂改成这样的文件稿子也好意思拿给领导看。翻都没翻,顺手又丢还给肖禾,面无表情道:“这是谁弄的?这样的文章也好意思拿给领导看?让综合科重新来过。”

肖禾被训得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看着手稿,心里暗骂小刘:叫你帮忙,居然应付起我来了,看我不找机会收拾你。

5

陈顺一脚踏下飞机的时候,心情是愉快的。这次张家界之旅,除圆了自己多年来的一个心愿外,还有幸认识了一位漂亮的姑娘。那位姑娘叫于黎,鹅蛋脸,一头披肩长发,皮肤白皙,很青春也很清纯,是省工行的一位工作人员,此次去张家界也是独自一人,在三四十人的旅游团中,两个单身男女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互相关注、互相照顾起来。

那姑娘很是善解人意,每次只要陈顺想到了什么,一抬眼见到的总是姑娘灵犀的一笑,让陈顺怦然心动。

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叹息之余,陈顺心中忽然隐隐有些酸楚,那段深埋心中的往事渐渐浮上心头。

那是在八年前,八年前的自己,八年前的女友兰儿,八年前那一段轰轰烈烈的分手……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向低调的自己,居然也有那么轰动的时刻,但那一刻带给他的伤痛却是长久的。那以后,整整八年时间,他再没给感情留下任何发展的机会和空间,即使在他事业一帆风顺乃至最为风光的时候,他对周围的众多美女依然是视而不见。而现在,虽然他的环境有所改善,但于黎对他而言,就跟当年的兰儿一样遥不可及,看的出来,姑娘对他有意,或许也可以不在意他的条件,但她的父母……那会是一个相同的悲剧吗?陈顺苦笑,他不想在前车之鉴的基础上犯相同的错误。哪怕这些错误是如此美丽,他只想安稳地过自己的平凡日子。

爱情太美丽,但破碎的美丽承受一次就足够了。

陈顺摇了摇头,就当这是一次美丽的邂逅吧,一下飞机,她回她省城的家,他回他的滨海,人生的很多际遇不都是这样的吗?有缘无分,有分无缘,这世间,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让人无奈。

回滨海市的车辆很多,陈顺没有丝毫停留就踏上了一辆中巴。在车子刚一发动的时候,陈顺忽然想到了陈大炮,他会给沈从书书记打电话吗?

车内污浊的空气,让陈顺重新回到了现实,他一把拉开车窗,一阵清凉的风从窗外卷了进来,让他的头脑瞬间变得清晰:滨海市现在的局势怎么样了?人事的变动该已经成定局了吧?最近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刘能的事情跑得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他心里掠过一丝后悔:也许,这几天,他不应该请假的。

陈顺打开手机,为了让自己安心游玩,这几天他索性连手机都关了。没想到才开机不到两分钟,电话就响了。

“哥们儿,真有你的。我说呢,怎么在这关键时刻不声不响就跑去旅游了,原来是早就胸有成竹了。”电话里,刘能打着哈哈,“到哪儿了?早点儿回来,我老刘可等着你请客呢。”

难道是陈大炮的电话起了作用?陈顺嘀咕着,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结果出来了吗?”

“虽然没有,但也差不离儿,街头巷尾的都在传,你这回有戏。”

陈顺舒了口气,顿时感觉浑身轻松起来,他自认自己在市委办工作期间处事一向公平,待人也算是谦虚和气,而且也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此次真的有戏?刘能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他可猜不准。假如是真的呢,到底是谁的功劳,还是很难说,但至少陈大炮是有一份功劳的。想到这里,陈顺顿时对陈大炮有了一种感激之情,嘴里却道:“听你的口气,你也是榜上有名喽!”

“嘿嘿,你老兄厉害,一猜就准。虽说我那位子比起你来,是小菜一碟。但总也算得上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有点进步了。真他妈痛快!别说,这些年来,老是原地踏步,说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这回好了,你嫂子一见公示,那双眼睛,那张面孔又都给变回来了,连说话都跟谈恋爱时候一个样了,真个爽。不过,你老兄今后还得多罩着点儿,难得哥们儿一场,互相照应着点儿总是不吃亏的。”

陈顺微微一笑:“对了,咱哥儿几个好久都没聚了,什么时候叫上吴东东,大家聚聚?”

“早就该这样了。说好了,这回你请客,别跟吝啬鬼似的。今天说什么也得让你多出点儿血。你也给我拿出点儿领导的水平,酒店我帮你预定,人我帮你约,你准备签单就行了。”

“你小子可别尽给我出难题,我可还指望着那点工资过活呢。不像你们,单位福利多,油水也多。”陈顺笑,说真的,每次聚会,几乎花的都是这些哥们儿的钱,他们知道陈顺的家境,总是借口上洗手间,或是别的什么,不声不响就先付了账。特别是老母亲生病的那几年,他们几乎和陈顺一样轮流守在老母亲的身边,让陈顺可以放心做自己的事情,这份感情,陈顺永远铭记在心中,不敢有丝毫忘记。

是该请请客了。陈顺想,说真的,他不想欠别人的情,即使是这几个哥们儿也一样。虽然他知道这种感情债还不清,但能还一些是一些,至少自己心里好受些。

下车的时候,刘能已经守在了车门外。

“顺,够哥们儿吧?我现在送你回去休息。晚上,叫你嫂子煮上一桌,咱哥儿几个好好聚聚。”刘能开的是单位的皮卡车。

“张利?不大好吧?”陈顺暗笑,难怪人家说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呢,走之前还听说他们夫妻闹得天翻地覆,非要离婚不可,现在多半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不就一顿饭吗?这么啰唆。”刘能白了他一眼,将他一把推上车。

回到宿舍,简单梳洗了一下,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陈顺想着于黎那双善解人意的大眼睛,有点后悔没问她的联系电话,但仔细想想,于黎的条件那么好,围在她身边的男孩子肯定不少,自己在市里工作,和省里又差了一大截,断了也好,省得自己癞蛤蟆似的疯想。一想到于黎,他又想到了兰儿,心里一阵不舒服,索性什么也不想,让自己的脑子呈现一片真空,竟不知不觉就这样睡了过去。

陈顺被闹铃声催醒的时候,是晚上六点。他一骨碌爬了起来,穿衣洗脸,不过十分钟,已经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了镜子面前,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

从陈顺宿舍到刘能家,不过数百米,短短几分钟时间,陈顺就站在了一幢老旧的楼房跟前。

刘能家就在这幢老旧楼房的底层。

屋子很小,也就五十多平方吧,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屋子里很热闹,隐约的人声让陈顺有回到家的感觉。

刘能老婆张利系着围裙忙前忙后,一边上菜一边吆喝着年仅六岁、不停穿梭在吴东东和李眉儿之间的女儿咪咪。

陈顺见到李眉儿的时候,有点意外。

“怎么?贵人多忘事,连老同学也认不得了?”见陈顺有点迟疑,李眉儿有点气馁。

“怎么可能呢?只不过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样子改变了不少,担心认错人了!”陈顺打着招呼,仔细打量了一下李眉儿,她的样子变了很多,记得上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短发,现在是大波浪,而且是染了绛紫色的那种。再看脸上,以前从不化妆的一张素脸,现在倒好,红唇青眉绿眼眶,再加上一身火红紧身的短装,显得时尚、成熟而妖艳,但让陈顺感觉刺眼,“怎么打扮得跟参加化妆舞会似的?”

“我说也是。你这副打扮,谁认得出来啊!先前在大街上,乍一看,我还以为是哪个站街的外国妞,认错了人,在冲我吹胡子瞪眼睛呢!”吴东东翻了翻白眼。原本就长得尖脑门、尖下巴、橄榄脑袋的他,加上皮肤黝黑,这一翻白眼,就跟动画片里的橄榄娃娃似的,别提有多滑稽了。

李眉儿嘻嘻笑道:“拜托,橄榄头,你就甭拿你那双斗鸡眼丢人现眼了。小心找不着媳妇!”

“我找不到媳妇关你屁事,就你这样,找到的老公多半也是花痴一个,说不定这会儿他就躲在哪里偷腥呢!”李眉儿的丈夫吴东东其实并没见过,但吴东东为了和李眉儿斗气,就想当然地将他当做是个花花公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来。

李眉儿和丈夫的感情并不好,但此刻见吴东东如此诋毁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当下,狠狠瞪了吴东东一眼。

偏吴东东就是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主儿,见李眉儿瞪她,越发来劲,将自己想象到的一些画面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了出来。

李眉儿脸上挂不住,正想发作,一眼瞟见陈顺,转而笑道:“你用不着拿这来气我。你不知道,我们早就分居单过了,他爱和谁上床,爱上哪上哪儿,那是他的自由。我早巴不得和他离了,好过我自己的逍遥日子。”说着深情地瞟了陈顺一眼。

“别拿你的那双媚眼勾引顺子,他不会上你当的。瞧你这身打扮,火鸡似的,他才不会喜欢呢。”吴东东上上下下打量着李眉儿。

先前是站街女,现在是火鸡,吴东东的缺德嘴是众所周知的,李眉儿原本不想计较,但见陈顺在旁边,自己一忍再忍,只怕就等于在众人面前默认了,别人也就罢了,要是陈顺以为这些都是真的那可就不好玩了,当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张瓜子脸霎时涨得通红。

陈顺一见这个情形,知道吴东东说过火了,戳到李眉儿的痛处了,正要发话缓解一下气氛,却见李眉儿脸色一变,冷不防冲着吴东东一个巴掌就挥了过去,急忙伸出手臂一挡,那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陈顺手上,陈顺只觉得手臂一麻,半天作声不得。

大家都惊呆了,屋子里一片死寂,咪咪吓坏了,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陈顺。张利忙一把搂住了咪咪,道:“咪咪乖,叔叔阿姨们演戏呢。”

还是刘能机灵,见陈顺龇着牙伸着的手臂半天收不回去,知道坏了,一把拉起陈顺的袖子,只见手臂上一个火红的巴掌印赫然在目。

“你这臭婆娘,你是练武术出身的啊,这么重,心肠也忒狠了吧。”吴东东惊出一身冷汗,想到这一巴掌打在脸上的后果,脸色都变了。

6

“顺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李眉儿恍过神来,一把抓住陈顺的手臂,想要看个仔细,却听陈顺哧的吸了口气,连嘴巴都歪了,原来,她抓得急了,忘了自己还留着抹了一层火红指甲油的长指甲,竟一把掐了进去,活生生将陈顺白皙的手臂掐出五个深浅不一的指甲痕。

吴东东急忙一把打开她的手:“你个恶婆娘,狗改不了吃屎,十年前这样,十年后还这样……”

见吴东东还要没完没了地数落,陈顺忍住疼,一把喝住:“东东,你还有完没完?”

吴东东识趣地闭上嘴巴。刘能急忙转移话题,招呼大家吃饭,李眉儿讪讪地收回手,吴东东嘟囔着:“扫帚星,出门看黄历。”李眉儿知道自己理亏,一声不吭。

同类推荐
  • 市委管家权力博弈:秘书长2

    市委管家权力博弈:秘书长2

    “市委秘书长”无疑是一个最有意思、最具特殊性的职位,因为谁坐上这位置就意味着最自然地接触各路人马,看到、听到、了解到一般人无法了解的事实。很多时候,作为秘书长又并没有那么消息灵通,却还必须假装通透。在这个职位上的人不能从属于任何派系,把一切看在眼里,是最清醒的参与者,又是最“近视”的局外人,要慎言慎行,不能有丝毫懈怠,绝对的八面玲珑,必须是最能踩着钢丝跳舞的人。
  • 剃头匠

    剃头匠

    杨川年幼时体弱多病,长到九岁命已垂危,遍访名医却无人可治,最后是被村子里一名剃头匠师傅连夜送去赶尸客栈才救了一条性命。然而,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剃头匠这行的门道,也很少有人知道剃头匠自古以来便是有专门官职的,一是“礼官”,负责帝王公爵的发型仪表。二是“髡(kun)刑官”,是断发为刑的刽子手。剃头削发有很多门道规矩,此行中的高手甚至能看面断脉,知人疾病生死。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 古龙文集:名剑风流(下)

    古龙文集:名剑风流(下)

    江湖名门“先天无极派”掌门人俞放鹤于家中遭人毒手,其子俞佩玉亲眼目睹父亲惨死却无力相助;后遇未婚妻林黛羽才得知父亲的好友也一一被人杀害。而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同一天晚上,这些人却又奇迹般的“起死回生”。是有人恶意的玩笑,还是这“复生”背后隐藏了不为人知的阴谋?
  • 格兰贝的年轻人

    格兰贝的年轻人

    奥康纳国际短篇小说奖获奖作品,“书中的每一个故事都不惧时间的考验”。作家凭借《格兰贝的年轻人》先后斩获弗兰克·奥康纳国际短篇小说奖、爱尔兰文学鲁尼奖和英国《卫报》首作奖。小说描写了爱尔兰小镇青年的生活和故事,其中的残酷青春,在现代年轻人心中激起涟漪。《格兰贝的年轻人》具有成为经典的所有标志,他的故事是对心脏的一下重击。《格兰贝的年轻人》这部由六个短篇小说和一个中篇小说组成的故事集,带领读者在当代爱尔兰经济繁荣后又陷入衰退的时期,走进一座虚构的乡间小镇格兰贝。在这里,年轻人主宰了小镇的生活。年轻的车手在乡间小路驾车追逐;恋人们在午夜的林间游荡;酒吧午夜关门后,少男少女犹在冷风中踯躅不去。有人为爱作最后一搏,有人撒下情网也有人陷落,有人伤害也有人报复,有人独舔伤口,有人黯自神伤。巴雷特笔下没有牧歌般的青春剧情,他的故事里有情欲、暴力、死亡,但他同样不回避平凡、软弱、纯真、善良。你会看到年轻人的血气方刚和恣意妄为,随后是成长的裂隙与伤害,再到青春的挫败与死亡,最后是怅然回首。
  • 战俘的归路

    战俘的归路

    巨济岛约400平方公里,是韩国的第二大岛屿。这里地势险峻,地貌荒凉,四面是海。早在古代高丽王朝,这里就是流放囚犯之地,被称为死亡之岛。把战俘关押在这里,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当卢志云他们这批300多人的战俘队伍,被美军用海轮运送到巨济岛上岸码头时,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令人无法想象的情景。
热门推荐
  • 水蜜桃味的吻

    水蜜桃味的吻

    初次相见,安柳给了江逸一颗水蜜桃味棒棒糖,江逸很喜欢。别人:“逸哥,你不是不喜欢吃糖?”江逸:“从现在开始,我喜欢了。”5年前安柳送给江逸一个水蜜桃味的棒棒糖,5年后安柳把自己送给了江逸。后来,安柳成为了震撼全世界的画师,只为刻画他的模样;江逸成为了医学界的传奇,只因她营养不良。他们都很幸福,变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这是一个甜蜜的故事。
  • 萌妻进行时

    萌妻进行时

    许忆梦端过金婉手里的酒,仰头一口气喝下去,那酒很烈,许忆梦被呛得直咳嗽,“咳咳……婉儿,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 盛夏望秋

    盛夏望秋

    对于“痛”的理解,我认为是那些曾经美好奇妙的过往记忆深深地被囚禁在我们的脑海里,而现实的我们却只能时不时回味那些美好,刁然一身地活着…
  • 神源之战

    神源之战

    幻想古代神话精髓,摸索神的遗迹,,,,,,,,酝酿中。。。。。
  • 执剑者的世界旅行

    执剑者的世界旅行

    沒有明确的目标,探询剑与魔法世界的各种用剑人。这是一部描述一位的剑士伦多的故事探索世界的巡剑之旅。一路上遇到很多的持剑人,他们的目的各不相同
  • 剑舞动三国

    剑舞动三国

    醉卧沙场闻天籁,杯酒如血自独饮。开疆拓土功与名,古来征战几时回?大家看那些老套的三国争霸,大家也都腻了吧。今天我便给大家带来一个不一样的三国。南唐,北元,中宋,东明,西清…… 千年豪杰,史上猛将,汇聚一堂,争锋沙场,论天下谁是英雄? 问天地,世间谁主沉浮,看江山,我自独揽美色。笑江湖,刀光剑影无数,叹世人,痴迷一生不悟!天蓝衣,如玉朗,一路走来一路,入长安,过洛阳,济南万千美娇娘,我自独享!待他日,回首望,天涯何处是故乡,却见那,万紫千红竟争放,好一副,百花仙女伴华郎! 且看,燕白如何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 贺先生又套路你媳妇儿了

    贺先生又套路你媳妇儿了

    我老公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工,每天靠劳动赚钱,他很严肃,偶尔还很浪漫。直到某一天,周围的人都告诉我,“老板娘,请问今年的年终奖有多少?”然后我懵逼的看向身边依然和平时没啥变化的男人,“你不是干工地的吗?”贺先生表情淡然,“是啊!整个工地上都被我承包了!有什么不一样吗?”薛楠楠嘴角抽搐,“你,收拾东西麻溜的给我滚……我要离婚。”“你竟然赶我走,走了你就是离婚的女人了,我这就走,真走了……就不拉着我。”薛楠楠翻白眼,“有本事倒是先从搓衣板上起来啊!”贺云深委屈,“媳妇儿,我觉得搓衣板挺不错的,我喜欢跪!或者你喜欢看我跪榴莲。”……本文一对一看贺先生如何实力宠妻,喜欢的求收藏。QQ群476963157推荐完结短篇文,《妙妙你的暴君已上线!》《墨墨赖上向涵川!》
  • 黄土谣:西北风·文论集

    黄土谣:西北风·文论集

    在20世纪90年代以前,当代音乐艺术的基本格局与其他艺术种类相似,是现代与传统之对立、变革与保守之间之冲突,这一逻辑在更早的时候表现为“革命”与“守旧”之间之对立。尽管性质不同,但关于音乐艺术的基本评价皆是以时间逻辑为标尺的,谁在“新”的序列中占据了前沿,谁就占据了价值的制高点。而近些年来,这种时间之神话——音乐艺术之流动性特征——越来越不明显了,日益明显的则是空间之丰富性与差异性之展开、地方性与地域民族性之扩张。
  • 羽世吾争

    羽世吾争

    人类是基因改造的,是高级生命的试验品,是……
  • 冷情炙爱豪门夜

    冷情炙爱豪门夜

    这是一个发生在黑暗阴谋漩涡中的爱情故事,温和儒雅的普通总经理林立,英国古老贵族家庭中冷情冷血的下一代家主候选人安娜,这两人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在这场家主之争的残酷战争中,候选人们将一切可以算计的人、物都算计了进去,甚至将自己也算计进去,那么林立在这里面又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棋子?棋手?安娜又是如何下这盘生杀大局的?他们的爱情又是怎样的存在?且看主角他们如何在错乱的环境中选择的!期待您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