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更不知道是如何会到这个房间的,唯独她清楚的就是自从她回到这个房间就没有人再愿意理会她。
甚至,连一个送水的人都没有……
也许吧,她这个少奶奶当的真的好失败,不过还好,她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求人不如求己。
丢掉束缚着自己的白色丝被,她来到浴室,看着满身的於痕,她笑得是那样的自然,这些早已习以为常,她已经懒得去用力揉搓了。
她不会再像当初那样白痴似的去让自己徒增痛苦了,要知道尖锐的指甲并不比锋利的刀尖差。
她的肌肤是用来欣赏的,而不是用来践踏,哪怕她早已遍体鳞伤,她还是不会去自欺欺人的残害自己。
轻声的叹了口气,她并没有忘却那最基本的动作,看着手中白色的药片,夏小雪不由一笑,现在的她吃药都不用水了,真不知道为这个世界节约了多少水资源。
“你不舒服。”阴暗中略带沙哑的声音让夏小雪不由一颤,刚刚取出的两片药也随之滚落在地上。
“没……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变得心虚了起来。
“没有,那为什么?”挑眉,滕子昊看着地上那两枚依旧滚动的药片。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夏小雪乖乖的低下头去,突然她觉得自己好缺心眼,为什么要怕他呢。
抬起头,正视他变得鹰隼的眼眸,微笑着说道:“毓婷。”
“呵,避孕,你想的真周到。”滕子昊的语气变得十分的怪异,她还是第一个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呢。
“我是不会给自己留下累赘的。”无所谓的耸耸肩,夏小雪不好意思的说道,任何人事物都不能牵绊住她的。
“累赘?”她的话似乎刺激到了他最敏感的细胞,但是早已习惯了不已这面目对人的滕子昊在夏小雪的面前表现得十分自然,又或者说根本就是无懈可击。
“我可以出去了吗?”看着面前的男人,她面不改色,因为她从不认为自己有错。
“以后不许再吃这个。”滕子昊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温和,温和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怎么?”有些不解的,夏小雪转过头,看着这个一反常态的男人。
“我说不许就不许。”从来都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一面的,母亲说过,软弱只会给他带来失败,为了掩饰他变得有些暴戾。
“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冷冷的,夏小雪这次并不打算按照他的意思去办,既然她不愿意用那个东西,那么她就自行解决。
“你是我的妻子,却不愿给我生孩子。”用力的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扣住怀中,滕子昊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面前女人最敏感的耳垂。
“我生的宝宝,你会喜欢吗?”他的问题让夏小雪感到十分的好笑。
“会。”他回答的十分郑重,后面的话却让人一下子跌入低谷,“这样我就可以牵制你一辈子,你是女人,再冷漠也不会丢下自己的骨肉,否则你就不会吃这厌人的东西了。”只有这样他才能让她守住那枚玉戒,哪怕是永远都不坏给他,但也不会送给其他的男人。
说着,滕子昊便见脚底的药片猜得粉碎。
滕子昊的举动,夏小雪看在眼里,也完全的清楚,他根本就是在示威,怎么,她若是不听话也会变成那个药片吗?显然,这些动作已经威胁不到面前这个习惯了他的飞扬跋扈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