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只剩下莫北初和魏蓝两个人。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丝尴尬的味道。
莫北初:听说和喜欢的人一起看演唱会可以促进感情,但是台上表演的是你的情敌怎么办?
魏蓝:我该干什么?我和他也就见了两次面,也不算太熟啊。平时微信也不聊天最多的互动就是朋友圈点个赞什么的。不过莫北初的朋友圈倒是什么小事都发画风也还挺可爱。
魏蓝率先开始没话找话的开始搭茬:“这演唱会怎么还不开始?”
北初低头看了看表:“还有五分钟开始。”
魏蓝“哦”了一声之后眼神就开始到处乱飘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以上大概是北初和魏蓝整场演唱会的全部对话。
演唱会结束后——————
莫北初:“走吧,星白叫我去合照一起去吧。”
魏蓝一向不喜欢合照什么的于是摇摇头拒绝了。“我就不去了。”
莫北初:“那你一个人干嘛去?太晚了不安全,和我一起去吧。”
魏蓝犹豫了一下然后道了声好。“水染应该也在,我正好想起来有事情要找他帮忙,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吧。”
后台——————
木星白笑着朝莫北初招招手:“北初你来啦。”
魏蓝从莫北初身后探出身来对着木星白招手。
木星白看到魏蓝脸上的笑凝固在脸上。
我又哪里惹到他了?魏蓝看着木星白的表情想。
木星白:“魏蓝你怎么和北初在一起?”
魏蓝笑笑:“碰巧遇上的。”
木星上下打量着莫北初和魏蓝阴阳怪气的说:“碰巧遇上?有没有那么巧啊?”
我把你们两个的座位安排的离那么远都能看见?木星白看着莫北初和魏蓝暗戳戳的想
魏蓝:“就是这么巧啊,怎么了?”
啪!一块蛋糕砸在木星白身上,魏蓝急忙弹开躲避战乱拉着席水染跑远了。
木星白望着魏蓝拉着席水染跑走的背影一脸懵逼。被魏蓝拉走的席水染同样懵圈了。
席水染低头理着跑乱的衣服问:“怎么了?”
魏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事找你帮忙。”
席水染点点头:“你说。”
魏蓝刚要开口江素突然冲过来拉起她就跑:“魏蓝快走走走,吃饭去。”
魏蓝回头朝着席水染喊:“水染你不去吗?”
江素:“水染不去,他还有事。”
魏蓝用力挣扎着试图挣脱江素的手:“唉唉唉!江素你放开我!我有事和水染说!你手上全是奶油快放开我!”
江素停下脚步但是双手紧紧的抓住魏蓝不放:“不行,放开你,你该跑了,你最不爱去这种局了。”
魏蓝面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笑:“你既然知道还硬拉着我去?”
江素:“今天这饭局你真的非去不可。”
魏蓝疑惑地看着江素问:“为啥?”
江素转头望着远方不再回答。
魏蓝耸了耸鼻子眯着眼盯着江素:“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席水染快步追上来:“江素你干嘛?”
江素理了理头发傲娇的说:“有事呗。”
魏蓝看着江素因为他刚刚用粘着奶油的手理过而变得一绺一绺的头发嫌弃的撇撇嘴。
“水染那我回头微信跟你说好了,看他这架势我今天是不去不行了。”魏蓝说。
席水染点点头:“好。”
魏蓝看着手上的奶油嫌弃的啧啧两声在江素的西装上蹭了蹭。
江素张嘴想说什么没说出口白了魏蓝一眼。
魏蓝嘻嘻一笑:“反正你这衣服也已经脏了。但是你这衣服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
江素眼珠一转看着魏蓝的眼神变了变:“你哪只眼睛看见这衣服脏了?顺便一提这衣服是水染借我的。”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魏蓝惊觉不妙:“这个是那个限量版!不会吧~快告诉我不是。”魏蓝抓着江素的衣袖有些激动的问。
江素:“是。就是,就是你想到的那件衣服。”
魏蓝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看着江素:“七位数那个?”
江素眯眼微笑:“嗯哼~”
魏蓝捂住胸口:“嘶~所以说我刚刚拿了七位数的衣服当擦手布。”
江素继续眯眼微笑:“嗯哼~”
魏蓝摊手朝江素做了个鬼脸:“嗯哼~又没人看见。”
江素:“你和我去这个饭局并且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说这衣服是我弄脏的。”
魏蓝不屑的冷哼一声:“衣服脏了席水染也不会计较,他那么壕无人性。”
江素坏笑:“但是我可以让他和你计较。”
魏蓝抽了抽嘴角:“你今儿就是和我过不去了是吗?”
江素笑着打量着魏蓝欠揍的“嗯。”了一声
魏蓝指着江素咬着牙说道:“我这个人最烦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江素歪头看着魏蓝:“那你答不答应啊?”
魏蓝低头:“答应。”
魏蓝翻了个白眼,我这可不是没有骨气!我这只是迫于现实的压力先忍辱负重~
江素拉着魏蓝到了停车的场。
木星白朝魏蓝和江素招招手:“这里这里。”
江素蹦蹦跳跳的率先跑上了木星白的车。
魏蓝在上车的一瞬间犹豫了,对着木星白摇摇头:“不了,我怕被你粉丝拍到。”
莫北初在另一辆车面前朝魏蓝招手:“魏蓝你坐我的车和我一起走吧。”
魏蓝笑着点点头:“好啊,那星星我去坐北初的车喽。”
木星白似乎在想什么没有回答魏蓝。
魏蓝用手在木星白的面前挥了挥:“星星~我去坐北初的车喽~”
木星白情绪不高的“嗯。”了一声。
可能是累了吧。魏蓝想。
“嗯。”魏蓝朝着星星笑笑转身朝莫北初走去。
“北初你怎么满手都是奶油啊?那这样怎么开车?”魏蓝问。
莫北初:“车里有湿纸巾你帮我拿一下。”
“好”
“咦?车门没开,钥匙呢?”
莫北初:“在我外套兜里。”
“哦。”
魏蓝找钥匙的时侯不小心带出了莫北初兜里的一根项链。
魏蓝蹲下把项链捡起来又擦了擦:“不好意思,把你项链弄掉了。”
莫北初看着魏蓝手中的项链脸色变了变。
魏蓝盯着手里的项链觉得很是眼熟,好像在哪见过的样子。忽然一段记忆涌入脑海,眼前的莫北初的脸和记忆中的一位少年开始重叠,魏蓝的手开始变得有些微微颤抖。
“你…你是、对啊,你是莫北初啊。”魏蓝看着莫北初磕磕巴巴的说。
莫北初笑笑:“看来你还记得我。”
魏蓝挠挠头尴尬的笑:“啊,记得、当然记得了。”
莫北初满眼深情的望着魏蓝:“我回来了。”
魏蓝被莫北初满眼的爱意吓到了。吞了口口水然后故作镇定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嗯,所以呢?”
莫北初:“现在的你还喜欢着我吗?”
魏蓝尴尬地笑着不说话。
莫北初似乎想伸手握住魏蓝的手但是发现自己满手奶油和放弃了。
莫北初:“当年我不接受你是有苦衷的。”
魏蓝微低着头不敢看莫北初,一心只想赶紧逃跑。
魏蓝连连摆手:“不必在意,不必在意,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我们是朋友这就够了。”
莫北初:“我…”
“额…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就不去吃饭了,先走了。拜拜。”说完魏蓝撒腿就跑。
莫北初追过来拦住魏蓝认真的说:“我喜欢你。”
魏蓝看着莫北初认真的样子一时语塞不知怎么解释当年的事情。
当年魏蓝向莫北初表白完全是因为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被同学硬逼着去表白的啊。现在魏蓝手里的这条项链还是她同桌买的。
当年魏蓝的近视已经有点严重了却坚持不戴眼镜。所以当年风靡全校迷倒一片的校草莫北初魏蓝连脸都没太看清。而且魏蓝像校草表白后没几天就高考了,之后魏蓝就再也没见到莫北初。所以心灵伤害生活受影响什么的压根儿就都是不存在的。
难道我的无心之举莫北初放在心里这么久?一直良心不安?我的天哪!真是罪过罪过~魏蓝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魏蓝想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你真的没必要这样的。你不能因为当初可能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现在就以身相许啊。”
莫北初:“我从七岁就开始喜欢你了!一直喜欢到现在。”
魏蓝一脸惊恐的看着莫北初:“你说什么?”
莫北初垂下眼睫:“我是默默。”
“默默?默默。默默!!!”
儿时的魏蓝和妹妹一直住在奶奶家一栋不起眼的小小的别墅里,其实这里离市区并不是很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边就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结界一样把外面的喧嚣全部阻隔开。
在奶奶家的那段时光,前一秒的魏蓝还在和奶奶学芭蕾,下一秒可能就跑去河里抓鱼。前一秒还在和爷爷画泼墨山水,下一秒就能爬上树摘果子。
直到她们到了年龄要上小学了爸爸妈妈才把她和妹妹接回D市。
那一年盛夏,魏蓝六岁。
原来住在奶奶家隔壁的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的朝鲜族小女孩金依依一家搬走了。听说是因为依依的小姨找了一个韩国老公所以小女孩一家人都搬到了韩国去住。
魏蓝有点伤心,这样就没有人给她做好吃的泡菜还有紫菜包饭了。也没人陪她讲好玩的韩语了。
不过好在依依的奶奶临走前把技术教给了魏蓝的奶奶。让魏蓝的嘴可以得到一点慰籍。
没过多久隔壁又搬来了一户新邻居,邻居家的小男孩长的白白净净像个奶团子一样QQ弹弹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魏来看着小男孩的脸馋得不行,上去吧唧就咬了一口。
小男孩的哭声震天动地惊醒了在房间午睡的魏蓝。
魏蓝揉揉眼睛一边怒吼着:“干嘛呀!让不让人睡觉了!”一边提溜着一个羽毛球拍就冲了出来。
那是魏蓝和莫北初的第一次见面。
细细碎碎的阳光透过树的枝桠落在的脸上将魏蓝衬得宛如神袛。莫北初看得不由的呆住了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忘记了哭泣。当然也就一瞬间,那一瞬间过后莫北初从原来的鬼哭狼嚎变成了低声啜泣并且伴随着不规律的打嗝。
魏蓝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魏来和脸上有一个鲜明牙印的莫北初无奈的摇摇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魏蓝看着莫北初问:“你叫什么名字?”
莫北初抽泣着看着魏蓝:“我叫莫莫。”
魏蓝:“哪个默?沉默的默?”
莫北初摇摇头:“嗝,好像不是。”
“那是哪个?”
莫北初:“嗝,额……不知道。”
“那就当是沉默的默吧。”
莫北初:“嗝,那好吧。”
“我叫魏蓝她叫魏来,是不是她刚刚把你咬了?”
莫北初委屈巴巴的点点头。
魏蓝抬腿就给了魏来一脚:“你怎么什么都吃。”
魏来撇撇嘴不说话。
魏蓝摸摸莫北初的头:“我请你吃冰淇淋赔罪好不好?”
魏来:“请他吃冰淇淋?姐姐你有钱吗?”
魏蓝:“没有,但是冰箱里有啊,我要请他吃冰箱里你的那个草莓味的。”
魏来:“不行!我就剩一个了!”
魏蓝:“不行无效,反弹反弹!”说着我拉起莫北初的手飞奔进家门边跑边喊:“快跑默默,不要让我妹妹抓到了!哈哈哈哈。”
魏蓝和莫北初蹲在路边吧唧吧唧的吃着冰淇淋旁边的魏来眼神仿佛要把她们两个吃掉一样。
莫北初吞了吞口水:“这样真的没事吗?就咱们两个吃不给魏来吃吗?”
魏蓝笑笑:“没事!谁让她咬你了,她的冰淇淋就该给你吃。”
莫北初:“可是……魏来妹妹的眼神好可怕。”
魏蓝用手怼了莫北初一下:“你怎么这么怂啊!那你不要看她不就行了。”
莫北初点点头:“嗯。”
几秒后。
莫北初:“我还是有点害怕。”
魏蓝啪啪两声拍了拍胸脯说道:“没事,以后她如果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保护你。别的小朋友欺负你你也和我说,这周围的小朋友我都可熟了。”
莫北初点点头甜甜的道了声好。
莫北初笑了,今天的冰淇淋似乎格外甜呢。空气中也充满着甜甜的味道,嗯?是草莓冰淇淋的味道吧。
自从莫北初搬过来之后天天和魏蓝在一起玩。魏蓝的零食也会分给莫北初吃。这让魏来很不爽,她觉得自己的地位有些受到了威胁。于是每天都绞尽脑汁的捉弄莫北初。莫北初说自己是哥哥应该让着点妹妹所以从来不和魏来动手。
魏蓝呢在魏来捉弄莫北初后都会替莫北初报仇,就这样几个人吵吵闹闹相爱相杀的过了一年。
莫北初的妈妈是个温柔美丽的钢琴老师。承担起了教莫北初和魏蓝魏来三个孩子谈钢琴的重任。
莫北初和魏蓝家各有一台钢琴。由于两家间隔实在太近,导致了同一时间练琴会互相影响。于是两家达成共识让两家把练钢琴的时间给错开来。练钢琴的时候魏来就在旁边跟着莫北初钢琴曲的节拍跳芭蕾。两人经常会因为谁弹错或挑错节拍互呛。两个人吵起架来的气势可谓是不分伯仲。
每到这时莫北初和魏来总是会齐齐望向魏蓝。因为要担任起给两人断案评理的重任魏蓝每天都很用心的背琴谱,魏蓝觉得自己的琴谱比莫北初背的还要熟练的多。
比起跳舞弹琴魏蓝更喜欢画画,但是魏蓝实在拗不过魏来,在魏来的软磨硬泡魏蓝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劈着叉画画和背琴谱。
一年后。
“不好啦!不好啦!”魏来火急火燎的闯进门。
魏蓝抬头疑惑不解的看着魏来问道:“怎么了?”
魏来:“默默被一群小朋友围住了。”
魏蓝有些吃惊的问:“什么!为什么?”
魏来摇头:“不知道,你快和我走吧,快去救他。”
魏蓝急忙点点头:“好,羽毛球拍呢?”
魏来把手中的两只球拍递给魏蓝一支:“这里,给你。”
魏蓝点点头:“好,我们走。”
魏蓝和魏来狂奔到那里的时候人已经散了。只剩莫北初一个人坐在地上啜泣。
魏蓝望见莫北初的样子惊觉不妙。糟了!真出事了。
莫北初周身都被阴郁笼罩和之前被魏来欺负哭之后的感觉不太一样。
魏蓝蹲下看着莫北初温柔的问:“默默你怎么了?”
莫北初摇摇头不肯说话。
魏蓝把莫北初扶起来:“那我先送你回家。”
莫北初点点头顿了一下又摇摇头。
魏蓝叹了口气:“你到底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吗?”
莫北初:“没有。”
“真的?”魏蓝不相信的问。
莫北初点点头:“真的。”
魏来绕着莫北初转了个圈然后对魏蓝说:“看样子好像是没啥事,不会是内伤吧?”
魏蓝:“……”
魏来感受到魏蓝要杀人的眼神吓得抖了抖但还是壮着胆子说:“不然默默为什么哭成这样?”
魏蓝无助的又叹了口气:“大人都不在家,先回家再说。”
到了家之后魏蓝扶着莫北初坐下。
魏蓝和莫北初面对面坐着一直不说话。魏蓝忽然发现莫北初的眼睛不像昨天那样亮晶晶的了,他眼里的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悲伤。
魏蓝看着莫北初这样的眼神更不敢开口问他到底怎么了?就这样等啊等啊,很长很长时间之后莫北初起身缓缓开口:“我先回家了。”
魏蓝拽住莫北初看着莫北初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你到底怎么了?”
莫北初缓缓的摇摇头:“没事。”
魏蓝有些生气的说:“你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莫北初用力挤出一个微笑:“我明天过来和你说。”
魏蓝咬着嘴唇眉头紧锁犹豫半天后缓缓松开手道:“那好吧。”
莫北初转身离开。
魏蓝和魏来望着莫北初的背影同时叹气道:“肯定是出大事了。”
魏蓝一夜无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想着莫北初的事。
和魏蓝一墙之隔的魏来同样也无法入睡,在凌晨偷偷溜进魏蓝的房间咔嚓咔嚓吃起了魏蓝藏在床底的薯片和她聊起了天。
隔天下午一点魏蓝还是没有等到莫北初来找她。
魏蓝和魏来坐不住了跑去隔壁找他。
人却楼空……
魏蓝和魏来站着莫北初家门口缓了半天没缓过来。
“走了,搬走了。”魏蓝转头回家时一边走一边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魏来语气轻颤哭着拉着魏蓝的手:“姐~”
魏蓝一边哭一边笑,颤抖的声音中透着三分悲凉:“妹妹,你说,默默他这么长时间哭过多少回?每一次我都在他身边哄他,怎么我好不容易哭这一回还赶上他不在啊?”
魏来:“……”
魏蓝望着天空试图不让泪水流下来,可早已盈眶的泪怎么可能那么乖巧的就停留在眼睛里。
魏蓝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的从脸上滑落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然后被太阳炙烤着蒸发不见。像莫北初的出现和离开一样,不经意的闯入她的世界然后消失的无声无息。
魏蓝看着地上被自己的泪翻起的尘土苦笑着:“连一句道别都没有。”
魏来:“姐,默默肯定是有苦衷的。”
魏蓝抹了抹泪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走就走呗,谁离了谁不能活似的。依依不也走了吗?我不照样好好的。走吧,回家吃饭去!”
一周后———————
魏来:“姐,你又在想默默。”
“没有啊。”魏蓝否认到。
魏来:“那你为什么又在发呆?和我出去玩会儿吧。”
魏蓝摇摇头:“我不想去。”
魏来拽着魏蓝的胳膊摇啊摇:“都一星期没出去了,出去走走吧。”
魏蓝看着魏来淡淡的笑:“我真的不去。”
魏来不开心的撅着嘴不情愿的说:“那我自己去了?”
魏蓝点点头:“嗯。”
过了一会魏来大喊着跑到魏蓝的房间里。“姐!姐!我知道了一件大事。”
魏蓝低头看着插画书语气淡淡的问:“怎么了?”
魏来猛喝口水缓了口气然后说:“默默他是莫阿姨和莫叔叔收养的!”
魏蓝手里的画笔啪嗒一下掉落转头惊讶的看着魏来:“你说什么?”
魏来:“小虎他们都说默默是收养的。”
魏蓝的神色暗了暗思索到:“所以默默是因为这个事情搬家的吗?”
魏来点点头:“应该是。”
魏蓝紧紧的攥着拳头眼神恶狠狠的望着地面又问:“小虎他们还说什么了?”
魏来犹豫着开口:“就嘲笑默默是个野孩子什么的。”
“什么?”怒气在魏蓝的心中翻腾。“他们怎么这样!不都是朋友吗!怎么能这么对默默!”
魏来摸了摸魏蓝的后背安慰着她:“你放心我已经把他们都揍了。”
魏蓝点点头:“嗯,那我去给默默打个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魏蓝握着电话的手僵在半空。
原来连电话号码都换掉了啊,我就是这么一个可有可无随意就可以把联系断掉的人罢了。魏蓝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他这确实也算情有可原对吧?魏蓝这么告诉着自己可是心里还是很不爽。
于是魏蓝的这份不爽就转移到了小虎几人身上。
“阿姨,今天幼儿园老师批评小虎的作业写的不认真。”
“阿姨,小乐今天在幼儿园吧啦人小女孩。”
“阿姨,小明说你做饭不好吃,我就觉得阿姨你做饭最好吃了。”
“阿姨~XXX今天……”乘 N。
就这样,魏蓝和莫北初的联系断掉了。
真正的离别,或许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清晨。
和今天和明天没有什么不同。
但,有些人就这样留在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