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嘴边是姗姗递过来的水果,江河一口吃掉,两亿酬金的事江河也是如实给姗姗汇报了,表示钱就在黑卡里,但是自己黑卡自己要用,询问了姗姗的意见,钱还是存在黑卡里,家里不缺钱。黑三的电话久违的响起,“喂,大哥,你的比赛终于有人接了,不过这场你应该很难打,对手的身价是三千万,外号狂暴刚熊的朱刚,咱们下注怎么下?”江河没有将加入弑血的事跟任何人提起,而加入弑血后得到的那张黑卡,有个公用就是可以插入电脑查询哪些名字是在弑血成员里,反之则不是。江河打开了电脑,完成了身份认证,输入了狂暴刚熊朱刚的名字,并没有检索到,而有的也是此朱刚非彼朱刚。查询完毕,等待了一会儿的黑三听到了江河的回复,“压我啊,你是不是傻?”黑三:“得嘞,就等你这句话呢。”
江河在拳坛有比赛的消息在弑血里也是不胫而走,无论大人物小人物,但凡是个人物,都想去看看。他们动用自己的手段抢到了票,没错,抢到了票,因为江河的比赛虽然到了大师级别,但除了多了一点新星的光芒,没人认为他会比老油条们更厉害,所以拳坛协会也只是把这当做一场普通场次售票。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票刚一出售,立马一种万人空巷的感觉,秒售秒光,到最后追加了很多坐席,仍然供不应求,场地本来选择在一家室内篮球馆内,又临时改到了某足球场,受欢迎程度可想而知。
来到比赛日,江河依然一身运动装配双板鞋,留着平头,实在不符合他一米八的高个和帅气的面庞,黑三有点郁闷,由于很久都没有江河的比赛,就把雇来的粉丝辞退了,而这一次的比赛再打电话的时候,别人居然不来了,临时雇的又没有买到票,所以江河的粉丝还是那几个忠实的男粉,又增加了几个,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抢到的票,大概就是宅男手速吧。
到了这个级别,协会也不再设置擂台,胜负关系也是由一方认输定为比赛结束。江河站在广阔的足球场中央,脚下就是中线发球的圆,只有寥寥的几个男粉丝喊着“雄起”,聊胜于无,江河手指着他们,意思自己看到他们了,听到他们的助威了。等到狂暴刚熊朱刚上场,粉丝的呐喊声一下躁了起来,有些女粉喊着“我要跟你生猪崽”后好像发现不对,因为他的外号是狂暴刚熊,是熊,也不知道是不是花钱雇的假粉,但总的来说和江河想必那就是碾压。
江河发现看台更多的人是沉默寡言,但大都不认识,朱刚就不一样了,他混迹协会多年,自然认得一些,他看到了很多拳坛的高层,还有厉害的拳坛选手,那些平日里基本见不到的,而今天都来看比赛了,他想:难道自己的春天来了?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协会终于发现我的厉害了。在江河的眼中,看到朱刚不断地在做加油的动作,眼神也是睁得亮亮的,一看就是自信心爆棚,而且还有意无意地看向江河,意味颇为明显。
江河自顾自地做着全国第八套体操,伸展运动,跳跃运动……穿插着全身运动,比赛通过扩音喇叭宣布比赛开始,朱刚那庞大厚实的身体就像一头犀牛一样对着江河撞了过来,江河用手拂过朱刚的头,随后下压用力,左臂抬起击在朱刚的面颊,随后两手合力把朱刚摔了出去。朱刚重重地摔在地上,皮糙肉厚,基本没事,而且他还用真元液的能量附着全身,一接触的时候江河就感知到了,吃了小亏的朱刚像熊一样拍着胸脯,开始重拳出击,一拳重过一拳,江河也是被打得后退,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朱刚攻势越发凶猛,但他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原本两只手抵挡的江河居然腾出一只手来,他刚看到这一幕,就感觉到头部中了一脚,那是头痛欲裂的一脚,直接混乱了他的思考,他举着双手抱着头,江河的拳头也不闲着,“叫你打我,叫你到…..”拳拳到肉,把朱刚原本还紧实的身体打得松松垮垮,最后无力的躺在地上,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我…….认…….输”,江河获胜。
观战的人默默地走了,这些人物也只是来看看这江河是怎样一个人,这一场的比赛也不能看出他的实力,可怜的是朱刚还以为来看他的,从今以后都会生活在江河拳头的阴影之下。参与了盘口的黑三再展赌徒本色,赢了笑嘻嘻,拉着江河,举起两张卡,“大哥,你知道吗,这次我们赢了十亿,十亿啊,Wqnmd。”看着江河噤声的动作,暗道低调低调,赶忙把卡收起来。而江河和黑三还没走出通道,就被野生的粉丝堵在了出口,“江河哥哥,我爱你。”“臭婆娘,也不看看自己姿色,江河哥哥,我今晚就是你的了。”“江河哥哥,我什么都会哦。”江河恶寒,不知道文姗看到这一幕作何感想,丢下黑三,自己跑了。
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江河现在算是出名了,出名还出名在武打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唉,出名的烦恼。江河回到C市最先去了贺教授的研究室,成品依然未成形,江河又向贺教授送上了新想法,给电视装备安上储备电池,断电也能播放,研究深度睡眠仪,满足天天熬夜的人们用短暂的两三个小时获得七八个小时的睡眠质量。江河的脑洞大开让贺教授接不住,表示回去再认真想一想。看着江河意犹未尽的样子,贺教授是怕了。
江河驾车来到文姗的公司,那个运营总监已经被开了,新来的是赵书帮忙介绍的留学回国的高材生,专攻这方面的,关键还是个女的,江河很放心。江河走了进去,而他的身份一已经被公司里的女孩们八卦了出来,那就是董事长丈夫,大家用着一致的称谓“老板的丈夫好”,江河听着也是觉得怪怪的。江河风光地走在公司狭窄的过道上,一进文姗的办公室,“老婆大人,小民前来上交赃款来了。”文姗:“就你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坐在沙发上的江河一把将文姗搂入怀里,“老婆,你看这是什么?”“我不看,你快放开我,公司这么多人呢。”江河没有放手,“老婆,这里面的钱就当我投资你们公司了,听说你们正在做大做强,老公鼎力支持,好了,我还有事要办,我先走了。”说完江河便放开了文姗,文姗打电话一查,好家伙,五个亿,自从跟了江河,她对金钱已经麻木了,所以也没多少震惊,只是小心翼翼地把卡锁进了保险柜,然后吩咐财务再去买一个能锁下保险柜的保险柜,财务是一脸懵逼,心想老板不会是傻了吧,俄罗斯套娃呢。
从文姗的公司出发,一路奔着郊区走,在几个小时前,就收到了馆长的讯息,说是让自己赶紧过去,江河路上也在想,邹凯的事过去也这么些天了,不知道老馆长走出来没,电话里说的简短,也无法判断。到了馆长的住处,江河按响了门铃,还是馆长开的门,只是头发苍白了一些,皱纹也多了一些,从眼神来看也还没从邹凯的意外中走出来。老馆长给江河沏了一杯茶,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支票,说是上次让江河帮忙的酬劳,江河自然没有接受,觉得没有救出他们心有愧疚,然后还告诉馆长以后每月两万的那个工资也不要了,因为现在不缺钱,若是馆长找自己办事,那还是按原来的来,但是邹凯他们这一次的是真的不能要。江河的一席话说的老馆长老泪纵横,倒不是因为钱,而是江河的品德。
然后馆长又开始说起这次的事情,是一位远在边疆的老朋友拜托他的,这位老朋友是考古的,说是在那发现了一座古墓,已经用验证了墓里的空气足以提供人类呼吸,但是一连派下去三个人,都是在绑着绳子的状态下下到墓里就消失了,拉出来的时候只剩空绳子,吓得他们赶紧封了墓穴口,但是大漠里的大沙暴就快来了,若是不快点发掘保护,等沙暴过后就再也找不到这座墓了,所以发掘迫在眉睫,他已经向很多老友求助了,但没人敢应下来,最后到我这里,我知道你对这方面的事是个行家,所以邀请你过来问下你的意见,你考虑一下,三天之内给我答复,我也好跟这位老友说,“不用考虑了,我去。”江河说。
江河有着自己的考虑,越是古老越是神秘,因为知之甚少,现在手头也没有急需忙的事情,而且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关键还有小白。小白:“突然call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