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江河就被安排了,安排和大家一起吃了个饭,算是增进感情,之后又给他提供了房间休息,还是八进八出的四合院,江河本意是看看就走的,奈何盛情难却,也就只好留了下来。龙应天下午在办公室里还和江河摆了一下午炎组的故事,江河回味起来,也是觉得很有意思。
据说炎组的创立,就要回到门口匾额的那一个炎字上,这个炎字也就是炎组的创始人所留,炎组存在的年代久远,朝代更迭,不负过往,炎组却依然存在,甚至比朝代出现前更久远。
创始人蒙着神秘色彩,大家从来不知道他的真名,根据代代炎组负责人口耳相传的回忆,他始终一身黑衣,面部也被黑纱挡住,一身修为卓绝,他就像一个穿越时空而来的人,在当时横扫了这片大陆所有有名的高手,没有一个是他的一合之敌,就连一些老怪物想要冒头也被他按了下去。当时盛极一时的五岳真人也公开约斗了炎,勉强接住了一招,他也是个坦诚之人,说其实自己是接不住那一招的,是炎留手了,对炎的评价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足可见炎有多么的强大。
江河听完炎的故事,想到小白评论这人的精神力不错,居然避开了最重要的武学,猜测小白莫非是嫉妒,小白:“要嫉妒也是你嫉妒,我给你的大风决,纳息法,盖世功练得怎么样了?还有金镶玉里的功法第二层也还没练完吧,啧啧啧。”江河:“行行行,白爷我错了还不行吗,是我嫉妒,我嫉妒。”
这之后江河又问了炎组为什么而创立,龙应天喝下一杯回味良久的西湖龙井,喘出一口长气。
炎组大概是炎觉得自己一个人无趣,就找了些人来陪他说话消遣的,哪知道突发兴趣,就把自己的武功传授给了这些人,但除了大体相通的功法,基本功法也是因人而异,而这些人也就成了炎组最初的元老级人物,实则都是炎的弟子。他也不开宗立派,这些被他找来消遣的人也是他在各地游历选出来的资质绝佳的人,而成为他的弟子,基本日后都成了一方巨擘。
他住的地方大家都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在未经他同意的情况下僭越。由于他的名气,很多人甚至一些宗门长老掌门之内的都屈尊想要拜师,但没有例外,都以资质愚钝被拒之门外。
他在这片大陆住了千余年,弟子很多都仙去了他依然显得年轻,因为他的弟子感觉他的声音都都从未变过,像是永葆青春。最后他告诉弟子要走了,看着自己的徒子徒孙也不少,临走之际留下了几本书,但都被他随机抛向了大陆的各地,还有就是一块雕刻着“炎”字的木板,意为家的归属,他说炎字取自他名字的一个字,最后便从这片天地彻底消失了,江湖上只留下他的传说,而炎组的人都知道是真的。
炎消失之后,炎的徒弟们也是团结在一起,他们之中很多实力都超过了当时的武者很多,但炎立下了规矩,永不恃强凌弱,炎组不出世,但在武者的世界里都保持着敬畏。时间总是无情,巨擘也有寿尽之时,炎组的人才继承出现了断层,开始慢慢衰弱,而这是大势所趋,大陆逐渐漂离了原本的修炼星域,整个大陆武者的修炼都变得困难,很多武学传承也就渐渐失传了。当时炎组的前辈联合大陆上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参与了一场救世行动,他们耗费了自己精神透支自己的生命力,在生命的最后完成了【天地大合】大阵,将整个流放的大陆包裹,最后形成了一颗封闭的星球,也就是现在我们的地球。
地球蕴含的天地能量薄弱,很武者的后代根本不再适合修武,只能教一些基本的强身健体之术。而有些有底蕴的势力还是保存了下来,比如炎组,虽然损失了很多能人骨干,总算保存了下来,而保存最完好的要数一些世家,这些人是最惜命的,由于传承悠久,所以依旧势力庞大。
随着朝代的出现,战乱频繁,炎组本着济世的原则,答应了当时俗世统治者的请求,作为国家特殊独立的执行机构,这种传统一直延续至今,也并未因统治者改变而改变。江河听着龙应天讲完,刚开始还以为炎组是受制于统治者的机构,没想到是如此独特,听他的口吻好像是国家求着办事还要考虑帮不帮忙的样子,于是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江河的目标就是一人之上,而这一人也是屹立金字塔顶的存在。
江河在古朴的四合院休息了一晚,龙应天让七哥陪同江河到处参观一下,江河在房间的墙上看到了很多以前听闻野史的很多奇怪的战役和行动,在这里得到了证实,原来都有炎组的加入。有些房间则是记录着有史以来炎组出现的杰出人物,在地下三层江河更是见到了数千平方大小的空间密密麻麻的全是卷宗,保存着所有加入炎组人的档案。在地下五层,江河看到了一个形容枯槁的老者,全身的水分都像被吸干了,七哥尊称了一声“箫老”,江河也跟着喊箫前辈,老人缓慢地睁开眼睑随后闭上,七哥告诉江河箫老已经五百多岁了,江河听小白说过,修武可以延年益寿,但着实还是被箫老的年纪吓了一跳。最后地下还有两层,七哥表示江河未到级别,还没有权限,江河摊开手,表示无所谓。
临行前,江河在烟儿和薰儿处领了自己的身份牌,身份牌是一块白玉制成,上面有着一个序列号三十八,镂空的是一个江字,最后还给了他一个手环形状的穿戴设备,告诉了江河使用方法,江河知道这是最新科技,可以全息成像发布任务,江河便将手环带在了手上。
最后江河被送出了门外,和门口的路氏兄弟激情拥抱两下,感觉浑身骨头疼,打了个的,上了飞机,江河靠在座位上休息,江河想起了龙应天在他临行前的那句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又想起了悬壶济世般出现的神医,江河在想他们是不是也是同僚呢,只不过在世俗隐姓埋名地活。
回去的旅程七八小时,江河想起了小白的挖苦,在识海里里发了疯的锻炼,以至于下飞机都腿软,周围人还以为他是第一次坐飞机,被吓着了,又都过来安慰他,江河对自己用力过度的窘态也是觉得无地自容,把这笔账暂且先算到小白的头上,开着车回到家,倒床便睡,最后被文姗拉着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