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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改头换面

“你,还好吗?”一个瘦高的年轻男人从夜幕中穿越灯光向我走来,我仿佛看到他身上闪烁的骑士光环。

还好吗?我把手放在他伸过来的手中,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我的双腿还可以支撑起身体,四肢还能很好地听从大脑的指挥。我低头看着自己,眼泪奔腾而出。不是因为神经元正不间断地向大脑传递着疼痛的讯号,而是因为这些疼痛告诉我,我还活着。可是我好吗?我真说不准,我真的很讨厌这样没有刻度的词语——好吗?疼吗?喜欢吗?它们没有标准,没有任何一把尺子可以丈量它们的深度,也从没有任何界限让我知道——哦,达到了这个数值,就是好。

“你爱我吗?”以前小车经常这样问。那是我迄今为止唯一交过的男朋友。尽管我们已经分手很久,可是他问这话的表情和声音总是会在我脑子里回荡。从那会儿开始,我就一直思考到底什么样程度的喜欢才能算是爱。

在高考结束后第二天的散伙饭上,我们确立了关系。在此之前并无多少交集,似乎我们的恋爱就是一次宣告我们自由的号角。不过由于我们没有报考同一所大学,所以在一起没多长时间,便开始了漫长的异地恋情。和其他情侣一样,我们每天都会打很多个电话,说些自己都腻歪的情话。

很可惜,并没有像量筒或者杆秤一样的计量工具能够衡量“爱”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程度可以称之为“爱”。每次他这样问的时候,我都笑着回答“当然了”,却从来不敢把这问题在心头好好过滤筛选一下。

我只是想,我可以清扫他宿醉后的呕吐物;可以在没有夜宵的午夜把最后的牛奶让给他喝;在他生病发烧时,我愿意翘课陪他去医院,忍受那里压抑的气氛和疾病的味道;更不介意在早上起床时被他那没有刷过牙的嘴亲吻。这是爱吗?

可是,某个许久未见、千里迢迢相聚的夜晚,两个风尘仆仆的身体相拥在昏暗的旅馆中的时候,我却总觉得此时眼前的人不该是他,可是那该是谁呢?没错,那晚我了。

“你爱我吗?”他弓着后背低着头坐在床上,昏暗的灯光让他看起来有点可怜。

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各自心怀鬼胎。半年以后,我隔着电话和远在两千多公里以外的他宣告了这段感情的结束。

他很痛快地同意了。这让我有些惊讶。这半年原本就是我自私地留给自己当作适应接下来单身生活的过渡期,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我们竟有着如此惊人的默契。回忆之前我们甜蜜的种种,也无非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甚至都登不上几年之后回忆青葱岁月的大雅之堂。

而那些“你爱我啊,我爱你”的情话也不过是大家痛快痛快嘴巴,让对方找到点存在感的眼力见儿而已。

其实我觉得我是爱小车的,可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总是在阻止我去爱他。就好像高中时那场旷日持久的暗恋,明明想要靠近,可身体总是不听话。

“嘿,嘿。”那个男人抬起手,在我的眼前打了个指响。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瞬间烟消云散。他的脸终于在我的视线中清晰起来。

熟悉、亲切、让人心动的同时带着丝丝酸涩等等一系列复杂到难以言表的情感一股脑儿地涌现出来,可更多的还是那来自久远时光中被深深藏在心底的渴望。

是他。

对方似乎也变了脸色,我分明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到了难以置信和似曾相识。他死死地盯着我,企图把我从他的记忆深处挖掘出来。

“郭易学长!”我率先叫出了他的名字,竟然真的是他。

青春年少时的懵懂和青涩再次向我袭来。那个我暗恋了整个高中生涯的少年和眼前这个正努力思考的男人重合在了一起。尽管如此,我却还是被一种“身上很痒却没有挠对地方”的感觉紧逼不舍。可这很快就在我们的交谈之中慢慢散去。

对方的疑惑还没消失。我虽然有些失落,却不得不承认这是理所应当。要知道在此之前,我和他说过的话总共不超过三句。

从高中开始,我就很明确自己对郭易学长的感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鼓起勇气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就会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阻挠。就好像身体里还有一个更加强大的力量在控制着自己的行为一样。

我说不好那种力量是什么,这种情况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趋严重。因此,我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在心理医生确认我没有问题后,只好用“没有缘分”来概括。

我不知道此时的重逢是否意味着我们的缘分已经来到。但我确信,这一次,我一定会战胜所有阻挠。

此时距离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七年了。

“你不认识我也是正常的,我高中那会儿还是个矮胖的牙套妹。”我低着头,用手轻轻地将发丝绕过耳后,暗自庆幸身上的粉色睡衣没有变脏。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冷空气肆意穿透我的衣服,我不敢发抖,害怕这个久违重逢的男人会体谅地与我分别。

“这个不重要,我亲眼看到你从高空中掉下来。”对方满脸惊恐地说着,并没有心思和我叙旧。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弯着膝盖,动作夸张地指着上方,脸上的表情生动地表现出了他此刻的心情。

“是啊,或许我本身还没想死,老天就留我一条命。”我自嘲地笑了笑。

“真是神了。你身上哪儿也没受伤吗?”这个男人还沉浸在这神奇的事件中。他一会儿拍拍我的头,一会摸摸我的膝盖,无比活跃,比我这个大难不死的人还要兴奋,活脱脱像个上蹿下跳的猴子。这和印象中那个木讷寡言的他大相径庭,不由得感叹时间的力量。

我低头颔首,脑袋里拼命地寻找着能把对话继续下去的话题。

“你冷吗?我看你一直哆嗦……也是,你穿得太少啦。”郭易学长还是看出了我的身体对于寒冷做出的自然反应,关心地说道,然后把身体往棉袄里面缩了缩,又四处望了望,双手放到领子处。我以为他要脱下衣服给我,再一次害羞地低下了头。许久没见什么动静,再抬头时,发现他不过是将围巾紧紧地缠绕了一下而已。

后来,郭易从怀中掏出一支钢笔和一块素色手帕。这让我不禁对他更加喜欢了一些。这个年代竟然还有随身带手帕和钢笔的男人。

“这是我的电话,常联系。”他把号码写在手帕上递给我,认真地说道,“既然咱们认识,我也存一下你的电话吧。你叫什么?”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很小,显然是对于自己没有想起我的名字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我并不在意,真正重要的是,时隔七年,我重新和这个男人建立起了联系。

“我会找你的。”这是分别时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即使是24小时便利店,到了午夜,也几乎没有人光临。店员们打着瞌睡,丝毫不在意我穿着睡衣坐在窗边。窗子擦得很亮,以夜色为背景映出了我的轮廓,我微笑着,玻璃上看不清我的脸。摔下来的时候我并没有钥匙,物业早已下班,怎么着也要第二天才能有人帮我进到房间。此时我饥肠辘辘,身无分文,没有手机能够求助,也没有任何大衣帮我避寒。我知道我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可我并不失落。或许是劫后重生,白天公司里的烦恼竟然变得微不足道,或许是与初恋的久别重逢,我对未来再次充满了希望。可是,到底是什么让我摔下来的呢?

实验室里还有一把家里的备用钥匙,我靠乞讨的方法凑到了点钱,到了上班时间,打车去了公司。

第一次这么早上班,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想着昨天的尴尬场景,我站在门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道歉嘛,我是肯定不会的,可是就此认输而辞职的话,怎么想亏的都是我自己。

“早上好。”公司门口,我从出租车上蹿出来,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钻进室内,正好看见另一个实验组的阿驰,便笑着和她打着招呼。

阿驰点着头算作回应,同时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对陌生人的客气。这也难怪,我此时穿着睡衣出现在这里,无论是谁看了都会觉得奇怪。她可是我同事中唯一在工作之外的时间里还会保持联系的人。不仅是年龄相仿、兴趣相投,最重要的是她和我一样都是想从这个工作中逃离出去的人。不过和我不同的是她们实验组里的人都很友善,不会随随便便地孤立一个人。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我怎么就不能幸运点呢。

“家里出了情况。”我解释着,也放慢了走路的步调,和她一起推开公司大门。那几尊神像无比威严地怒视着眼前的一切,它们脚下的香炉上还有几炷未燃尽的香。我像往常一样和她调侃着:“这帮神经病,社会主义怎么就不把这些和谐了呢?”

她再一次点了点头,皱着眉毛匆匆走了进去。难道就因为我打了董事长的侄子连她也不愿意理我了吗?我有些悲哀地想着。

“诶诶诶,闲杂人不能进去。”门卫周叔将我拦住。虽然我和他在工作上并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每天早上还是会打招呼的,就因为我穿着睡衣就变成了闲杂人,这也未免太不通情面了。

“赵行!”一个熟悉的声音喊着我讨厌的名字。我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抖了一下。转过身,我看到了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她带着我惯有的表情,梳着和我一样的发型,甚至穿着的衣服也是我最喜欢的那套。

她一边推着门一边叫着赵行的名字,同时递给了他一块包装精美的蛋糕。

“昨天,不好意思了……”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上露着羞涩的笑容,然后低着头,右手小心地将散落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

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当时我心中的震惊,只听见脑袋里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再也发不出任何指令。

“小姑娘,说你呢,要是没什么事也别在这里挡路啊。”周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缓缓回过头去看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又机械地把头转向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此时赵行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糕点,毛躁地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昨天也是我不对,以后我也不惹你了。”

前些日子网络上总流行这样一句话——要相信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另一个自己,做着我们不敢做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正好让我遇到了,可她做的并不是我不敢做的事,而是打死我都不会做的事情。

“周叔早。”那张和我一样的脸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目光越过我对着周叔点头。

“小锌啊,这么快就跟赵行和好了?”周叔也微笑着对着她叫着我的名字。我张了张干涸的嘴,却发不出声音,公司大厅暖气给得很足,我却只能用冰冷的双手攥着拳头。

“哎呀,周叔,你可别笑话我了。”她打趣着,用我的声音。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那个假冒我的人虚伪地和身边的人周旋,气急攻心。

“你谁啊?”我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大声地质问。

“你神经病吧。”对方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我第一次以第三者的眼光去看自己,才知道原来自己做出这个表情是多么的丑陋。“你怎么穿着我的睡衣?”她瞄到正抓着她衣领的袖口上绣着“初锌”两个字反问。这是小胖妞送我的生日礼物,竟成了她的。

“就是,你是谁啊。”赵行将我的手从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身上拿开,挡在了她的面前。

赵行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不,此时,我们仍然是敌人,他不过是在保护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假冒伪劣产品。阴谋,一定是赵行想要报复我的阴谋。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这样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但我确信,这个阴谋一定是我短时间内无法解决的麻烦。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判断,我再一次抓住赵行的头发,屈起膝盖,顶向他的肚子,想要再一次重现昨天的场景。可却被他轻松躲过,轻而易举地将我的手掰到身后。

来上班的同事越来越多,他们惊讶地停下脚步,看着我就这样被制伏在赵行的手中,我羞耻地低下头,想要反击,却发现丝毫没起作用。

熟悉的手机铃声悠然响起,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那个和我一样的女人从棉袄口袋里拿出电话,手指优雅地在手机上滑动,我知道,那是胜利者的姿态。

“喂,你好。”她用我的语气回应着电话另一头的人:“郭易学长?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她这样说着,脸上露出了娇羞的神情。郭易打来的?难道就连电话也成了她的吗?

两个搬着镜子的工人似乎感受到了我们紧张的气氛,他们停止了清晨的闲聊,大步无声地从我们中间走过。也就在这时,我才终于看清楚镜子中被赵行抓着本该是我的女人,露出和我一模一样惊恐的表情,却顶着一张完完全全陌生的脸。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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