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后明松珏有一个大学的冬令营,他非要拉着我去,他说他很有机会能上,毕竟能在花河上学的人,除了有钱就是学习好,而他两者都占了。
“你去有住的,可是我没有,我可不想像个傻子。”
“你还用像?”
“明松珏,说话注意点。”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我给你出一切费用。”
“为什么?”
“说不定你也会喜欢这个大学,然后奋发图强了。”他嬉笑着,这真的很令人讨厌。
“奋发是有可能。”
“哎哎哎,不扯!打住呀!”他用着极其夸张的姿势像是要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是的,偶尔我会有点点恶心,但是都是拜这人所赐。
“唉!给你说,要是你以后和我一个学校,当然,你去了A大我也罩着你。”
“罩着我?”
“嗯。”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我听到这句话后,我哭了,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哎呀!你不是还有我吗?”他抱着我的肩膀,然后安慰着,“你看,很多人都想有我这样一个朋友。你看看你,运气多好。”
“这不是安慰。”我一脸的泪水,像似胡乱被抹在脸上的鼻涕,倒映着光亮,显现着我独一无二的可怜,而只有面前之人会吝惜我。
“那是什么?”他手上拿着一把的纸,在我的脸上认真的擦着,还配上一脸,你怎么就受委屈了的可爱脸,他真的很会嘟嘴哄人,我也没见他哄过谁,或许他就是愿意一直展现出他的那副变脸技术给我看。
“这是折磨,是屈辱。”
“屈你个头。”然后我就被打了,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可疼了,我便哭了声来。
“很痛的,你怎么能下手没轻没重的?”
“还知道痛?给你说,你这次的所以费用,除了你自己要买东西的钱,都我出。”他一脸不要太崇拜我,然后用纸巾在我的脸上转了一圈。
“我又不是没有。”
“是是是,你有钱,但是,这是哥们儿大方。”他一脸,你就放心,我会给你安排好。
“我要吃冰淇淋。”我突然说。
他看着我一脸的可怜样,我的眼里饱含泪水,但是我现在不是想哭,而是想要得到东西,我想要的不是冰淇淋,我想要的是有人能够给我爱,我想要这份爱,即使是朋友的关爱,我也无所谓,不,应该说我现在也只能得到朋友的关爱,应该也说是只能享受他的这份关爱。
他摸着我的头,虽然我想要打他,但是我忍住了,因为我知道,这样才能得到我想要的那份爱。他笑着,他的微笑,想要包容下我的所以缺点,他想要我的全部都展现给他,包括撒娇,包括我的小任性,包括我那不值一提的眼泪。
“嗯,要什么味的?”他温柔了起来,他的温柔很迷人,如果我不认识他,一定会迷恋上他。
“香草!”我用着很可爱的模样看着他,他有一米八,额,我不能在往上面说了,说太高我觉得会对不起他,而我还是那个一米六几的小妹妹,其实我顶天了也就一米六四,我立志要找个一米八几的,他也就笑笑,然后说“余味,人家一米八几的都想找一个一米五几的女生。”
而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能补上一句“为什么?”
“人家喜欢,你管不着!”
---
后来我还是陪着他来到了B大的冬令营,而我这个被迫拉来的,旁听生都算不上。不过我还是被迫的在这里了解和听到了很多的东西。
他很帅气,就算是在冬令营中,也是独占鳌头的,有很多的学长学姐,虽然都乔装打扮过了,但是还是比不上他,在我的眼里,他真的很帅气,他对我的每一个照顾,都是时间的幻化。
“明松珏,现在不可以自由活动。”一个管理的助教过来说。
“学长,我朋友陪我一起来的,我在这里和她说两句就回教室去。”明松珏笑着,是那种礼貌的微笑,这种微笑用在我身上就你完了,或者是你的为我做事情。
“好,快点,主讲的学姐马上就要来了。”助教说着便往教室走去了。
“怎么了?”他看着我,总有种你的不要太过悲伤,我不是在吗。
“没有,只是我一个人在这里,难免会有一点点的无聊。”
“嗯,你可以玩会儿游戏,或者看电影,等我上完课,就带你一起去玩。”他笑着,着笑容是说他正在哄我,要是我不领情的话,会被他狠狠的修理一顿。
---
B大和我所在的城市相距很远,在靠北部,这里的冬天很冷,但室内却很好,外面银装素裹的冬天,与室内的暖暖的气息有着格格不入的相应。我以前一直生活在南方,南方的冬天,冷的让我烦躁,要不然我也不会每年都大病一场。
我在边上坐着打游戏,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过程,因为我会面临着没有电的悲剧。我会沉迷一些小游戏,但是那始终是暂时的,我的学习,虽然真的很让我头疼,但是学习还是自己的,我的成绩当然考不上B大,如果我没有被A大保送,我觉得我去一个重本就可以了,没有想过这样的知名学校。
我一个人在那里坐着,等待着他们结束,我不知道为何我会和别人格格不入,正如此时的天空大地在寒风中包裹着那些热血的人。
“好了,我们走吧!”他在稀稀疏疏的人中走到了我的面前,说实话,我的腿已经不是我的了。
很气的是,他有午餐,而我得自己想办法,我也和他一起参观了一下B大,不得不说,有时候,大学也是一个值得人去的地方,好的大学,或许更让人向往,在晚上他们进行自我展示的时候,他也拿出了他一点点的舞蹈功底,秀了别人一脸,当大家玩的差不多的时候,有人问我。
“唉!你为什么不参加我们的冬令营,这是来这里玩?”一个女生问我,她好像是一个很开朗的人,或许,并不是。
“嗯,陪明松珏。”
“哇!你们是男女朋友吗?”她一脸兴奋的问。
“不是。”
“哇,那么他有女朋友吗?”她的兴趣更大了。
“没有吧!他好像不感兴趣,认真学习的人。”我并不是特别想回答她。
“哦,那么你以后也要考这个学校吗?”
“我可能考不上,我可能只能考一个重本。”我说的是实话,但是我已经有学校可以读了,就不用在这里拉仇恨。
“这样呀!”她一脸难过又有些侥幸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