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戴小竹很好又利用她自身的优势,果然是身经百战,看来过去被她那个人渣师傅“教育”的不错呀!
不过是听人的苦述而已,听一听也不会怎么样吧,况且也有点不忍心拒绝怎么懂事的姑娘。
“好吧,我听一听吧。”
“嗯!谢谢。”
本以为戴小竹只是会说她无奈成为杀人犯同盟的悲催历,但是没想到她却说出一篇让人泪奔千米的苦情大戏。
六坐在一旁的干草堆上,嘴里不断弥漫着甘士内心那悲伤的苦酸味,戴小竹口中的每一语都像是打开甘士泪水的开关,听到她说的话,句句都戳中他的泪点,哭的他一个大男人不要不要的。
“呜呜......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小年纪居然这么惨呀~呜呜呜~”
“确实......把自己的不堪得到事实说出来,并不是想要得到别人的同情.......我只是......只是想要伯伯你能明白和理解我的难处,希望,你能告诉我有些线索,可以吗?”
戴小竹带着哭腔的声音听的让人心痛,她努力的憋着不要自己让眼泪掉下来,可是还是忍不住,她用手捂住脸,看的人叫的那是一个心疼,甘士看了,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帮她的心情。
“小姑娘,你不要哭了,我说,我把所有知道都告诉你!”
“嗯!谢谢叔叔!”
戴小竹喜极而泣,终于被理解的答应,确实,表面看上去这样没错,但内心也是如此——她的目的达到了。
她有个想法,就是叫“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既然六已经对他使用了毫不留情的暴力,让他充满恐惧,之后自己在从激发他同情心和对他的理解出发,一步一步减低他的警惕心,最后让他心甘情愿的说出来。
而她说的故事,当然,毫无疑问的假的,是她看的小说里的故事,而且她说的话语也像小说那样,一步一步进入人心。
看来看多小说也并非坏事。
“甘士伯伯,我知道你是谢家的管家,同样也着管理谢家酒楼,看来谢老爷很信任你呢,可以告诉我们,你家老爷出事那一晚,你在哪里?那时发生什么你知道多少?”
甘士思考了一会,说:“你说的没错,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但我确实也管理着酒楼,在老爷出事时,我正好也在酒楼里工作。那晚,老爷一如既往的去酒楼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我楼下,突然楼上传来尖叫声,我和一群人跑上去看,发现老爷没有在睡房而是在书房,没有意识的倒在地上,桌子椅子倒在地上,充满了打斗的痕迹,听丫鬟说有人在里面偷东西,老爷与小偷打斗晕倒了。”
“奇怪?你们家谢老爷不回家吗?怎么去酒楼自己的房间休息呢?”戴小竹问。
“因为老爷当这酒楼是自己的宝贝,这是原夫人......亲自建立的,那时这里还只是个小酒馆而已,根本没有现在这么繁荣。”
“看来谢老板很爱原夫人呀~”
“是呀.......”
那传言说谢元洲联和二房毒害原夫人的事,应该不可能会做出来吧,谁会愿意杀害自己喜欢的人呢。
“繁荣的酒楼里,每天都有不少人来往和居住,谢元洲出事时,为什么是等到有人叫喊才来人,他与小偷争执的时候为什么不叫人来帮忙?”六说。
“不清楚,据案发的丫鬟说,老爷本来应该回房休息的,但说有点胸闷不舒服,所以就打算出来走走透透气,路过书房时,老爷说要自己一个人去找东西,就让周围的下人离开,自己就过去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后,就出事情了。在官兵勘察现场时,这乱糟糟的房间就仅有那本《问路》不翼而飞了。”
“在后来,那些看守书房的人除了说这些,就没有再说其他了吗?比如房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应该没有。”
“想不明白为什么谢元洲要找东西要只开下人,这样不是让他与小偷搏斗时叫不到人嘛?”
“可能是他喜欢一个人独处,因为不相信自己手下的人,担心他们偷看,说不定杂物房有宝物也说不定哟~六。甘伯伯,你们家老爷是这样的不信任任何人的人吗?”
“不是,老爷是个热情又不拘小节的人,没有说这么不信任人,但他确实时不时会支开一些人,自己在书房独处。”
“照这么说,那天谢元洲要到书房独处的时间是随机的,看来小偷应该不知道,又或者知道,并且认识还他。”
“你是说老爷被害,是熟人作案?!”甘士激动的说。
“没有确凿的证据,不敢确定,但我偷偷去过案发现场。”
“你还去过?”
“在把他抓过来时,去过一趟,而且第一次来谢家酒楼时,因为少爷的命令,我把整个酒楼都巡视一遍,正好,出事书房的具体位置。”
“那个大叔真是恶趣味,第一次来就知道住的地方每一处是不是同一块木头,好像生怕有妖怪变形来吃他一样。”
“不是妖怪,但也差不多。”
哈?什么意思?
“现场已经被整理,所以几乎看不出有什么线索,但是我注意到书房唯一通向外面的窗户比有痕迹,看轮廓,是鞋印,可以看出是一个身材偏瘦的男人脚印。”
“除了那里,其他地面还有其他痕迹吗?”
“很可惜没有。
“既然说明只要那里有,而地面没有,要不是被后面打扫卫生的下人清理了,要么,就是那个小偷注意到自己的脚印,脱下鞋走,看来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了~”
“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是,那个面窗户,是从里面打开的,而且有锁,没有撬开的痕迹。”
“没有撬开的痕迹?!老爷应该是没有那窗户的钥匙的呀?而且老爷他并不喜欢安静的书房听到下面吵闹的声音,所以才关着的.....难道,真的是熟人?!”
“那还说不定,但可以知道是这绝对不是一个人作案,而且另一个人绝对出现并进去过谢家酒楼,进去过书房,这下只需要问一问看守书房的人可以知道真凶了,太好了呢!甘伯伯。”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