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军队中的势利者之后,神职中的势利者很自然地显现出来;虽然我们十分尊重牧师这一职业,但同时也尊重事实、人性和英国大众,所以显然这样一个庞大而有影响的阶层,切不可从我们对于势利者大世界的关注中忽略。
在这些牧师中有一些人无疑可以说是势利的,但由于同样的原因——即《笨拙》周刊不会在大教堂里出他人之丑,要对里面所举行的仪式予以尊重——所以我们不能在此对其加以讨论。笨拙先生自认在某些地方并无特权发出噪音,并把自己出他人之丑的行为放到一边,停止敲鼓,闭口不言,并且脱帽致意。
不过这是怎样一种情况呢?难道我们不是在对牧师们加以“揭示”,而是在极力感伤地对那类身穿黑服的怪人加以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