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安安也为他作过许多诗,可是却没有哪一首能够有这首诗那样浓厚关怀与爱意。
心里有多震撼他不知,但那想立即抱住她:,亲吻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你……唔……”还不等她说完,南离初便将她抱住吻着,每一个动作都十分温柔,令人沦陷。
幸福能维持多久是不知道的,但只要记住此刻是幸福的便足够了。
“莫晚,生为君子,一生便只爱一人。而你便是我的良人。”苏莫晚依偎在他的怀里,情话啊?她也说过很多,但全是替书中人而说,戏终人而唱。
“南离初,我们要在一起一生一世,好不好?”
“叫初初。”
“南离初”
好好的气氛突然变了味,苏莫晚顿时不高兴了。正准备推开他,却被抱得紧紧的:“好了,我们生生世世都是要在一起的。”
生生世世吗?苏莫晚有些惆怅了,人真的有今生来世吗?会吗?会吧!
“莫晚,可我不想让你去。”没错,是不想,不是不准。他想让她去,可理智告诉他不行。
不行,可他想啊。“小初初,我既为你妻,就该陪着你,不然就……”
“好,我们一起去。”
声音很低很苏很好听,似是在说着什么情话般。正午的太阳有些毒辣,他牵着她的手往寝房里走去,其他宫女太监该干嘛仍干嘛。
御花园,一如花似玉的女子在轻抚着一朵蓝色鸢尾花,轻薄的湖蓝色衣衫在阳光的照射下更为色彩鲜明。
“良妃、文妃,参见皇后娘娘。”紧跟着余宁儿、秋巧的一众宫女和四个小太监也急忙跪下行礼。看着肚子微鼓半蹲着的良妃和一脸高兴的文妃,夏侯烟儿摆摆手,道:“免礼。”
余宁儿和秋巧都是两个大美人,好看的分楣眉和花眉,小小的嘴唇,巴掌大的脸有着一双杏眼和桃花眼。
秦淑盯着余宁儿的肚子,幽幽道:“想好名了吗,准备什么时候告诉皇上?”余宁儿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笑道:“还没,准备告诉皇上时和皇上一同起个名字。话说,皇后娘娘可想过几时为皇上生个小皇子?”
孩子啊?秦淑摇了摇头,拦住想替她骂人的果子。道:“皇上不许后宫嫔妃怀上龙种,本宫得遵守,良妃自己也当心点儿。”
“哟,瞧皇后娘娘说的。等孩子再大些后再给皇上说,难道皇上还让打掉?虎毒还不食子呢,更何况臣妾怀的可是龙种。”
“娘娘,良妃妹妹说的对。皇上现已到了壮年,怎么也会要个孩子,只不过是个时间早晚罢了。”
正当夏侯烟儿和余宁儿说着时,秋巧突然插嘴道。三个人的唇语之争还没到火候便熄灭了。“妹妹们说的是,本宫也是该考虑考虑妹妹们的忠言。”说完便走,不犹豫分毫。
如果他们是花,她希望是双支的蓝色妖姬,相遇是一种宿命,他们也能白首不分离。
“公主,为什么不让我去教训教训她们?她们都这样欺负您了。”果子一脸的不高兴,她真替她家公主担心,若是以后离了她,那公主该怎么办呀?
夏侯烟儿不冷不淡,温和地道:“果子,有些事我们不一定要去争一个高低,我就想好好的当好这个皇后,做一个身为他的妻子应该做的事,只要协良淑德便好。”
人这一生或许真的做不到与世无争,但只要问心无愧就好。她夏侯烟儿甘愿为他放弃那早已向往的平凡,坐上这世人眼红的高位。无他,亦无她。
看着拄着拐杖站在房门外的如嬷嬷,秦淑心里是一颤一颤的。泪泛眼框,声音有些哽咽,道:“如嬷嬷,你伤还没好怎么就回来啦?”
如嬷嬷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更深了,道:“嬷嬷就是放不下你,这三天嬷嬷老做恶梦,梦见小姐被人欺负了,不停地哭,可嬷嬷就是抱不到您。”
“嬷……嬷嬷,那些都是梦,梦都是反的。我没事儿,你快回医馆继续养病吧,我也有些乏了。”她再也不能让嬷嬷担心了,那么早已为她操碎了心。
如嬷嬷听着,心中划过一丝失落,但很快便察觉到不对,小姐好像哭了。“小姐,小姐您没事吧?您是不是哭啦?您快告诉嬷嬷。”
如嬷嬷边说边走到了床前,随着一声惊呼,一把将被子掀开。
“啊!小……小姐,您……这是骨刑?是谁?肯定是王爷,王爷为何要对您行如此恶毒的刑法?人呢?怎么没人给您上药换衣?”
看着秦淑身上已经化浓的伤口,如嬷嬷心如刀绞。她家小姐受了如此重刑却还让自己这个老不死的去养伤,她对不起夫人,对不起小姐。
看着如嬷嬷拿起一旁的金疮药,她笑了笑,道:“嬷嬷不用担心,丫环有送药来,只不过伤在背部,我上不了药罢了。嬷嬷,你能不能帮我和我一起离开王府?这几天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母亲让我离开这……”
“小姐!”看着说着说着就晕倒的秦淑,如嬷嬷大惊道。手里的药被掉在了地上,跌跌撞撞跑出房。
南离初、苏莫晚刚一到王府,王管家便急忙迎上前,慌忙道:“老奴见过王爷、侧王妃。王爷,刚刚被送到纪氏医馆医治的如嬷嬷回来了,可进了常泌院没一会便发疯似的到处拉人就跑,我们怕她惹出什么事,便将他押在了宁安亭外。您要去看看吗?”
“不看。”
“南离初,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我们就看一看吧。”
看着一脸无情的南离初,苏莫晚有些担忧道。她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老好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她们是好人,现在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她必须管。
南离初看了看。看了看她,什么也不说就牵着她的手往宁安亭走去。宁安亭外,如嬷嬷一见到他们便发了疯的增长。一见到他们便发了疯的挣扎。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王爷、离王,您为何要对王妃行如此重刑?王妃一个女子怎能受得了?若您不珍惜她,当然为何要娶她?”
看到南离初牵着苏莫晚走近,如嬷嬷愤恨道。南离初面无表情道:“当初怎么娶的她你们不是最清楚了吗?秦氏杀了安安现在又来害莫晚,如此蛇蝎心肠的人难道不该行以此刑?”
“什么,不可能,小姐怎么会。”如嬷嬷不敢相信道,她才离开几天,怎么她家小姐又被如此冤枉了?
苏莫晚也有些不信,看向如嬷嬷,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如嬷嬷知道苏莫晚并无恶意,可也是因为她,小姐才会变成这样的,语气自然也不怎么好,道:“我家王妃都快要死了,你说怎么样了?”
“什么?”苏莫晚不禁脱口而出,赶紧叫道:“管家,赶紧去请大夫。还有你们,快放开她。”又道:“南离初,我们去看看吧?”
南离初答非所问,道:“快去收拾行李吧,明早便起程。”
“南离初。”苏莫晚看着冷脸的他,撒娇道。南离初似是有些受不了了,扔下“随你。”便走了。
幸好纪氏医馆离得近,大夫一会便到了。房中,苏莫晚看着大夫仔细地上着药,身上那些伤极为吓人。大夫说她受了严重风寒,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活着都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大夫上完药,开了药方嘱咐了几句便走了。苏莫晚也没说过一句话,慢慢地走出了常沁院,苏莫晚确实是被吓着了,连什么时候回到的沐兰院都不知道。
彩和上次见过崴了脚的那个丫环一见她来了便赶忙起身,行礼道:“奴婢见过侧王妃。”,苏莫晚指了指那个丫环,道:“你叫什么名字?”
丫环赶紧答道:“阿月,见过侧王妃。”苏莫晚点点头,道!“原来你叫阿月,你们是姐妹?”彩儿答道:“算是吧!刚才温公子来过,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奴婢来服侍您沐浴更衣吧?”
苏莫晚点点头,戌时。苏莫晚隐约觉得有人靠近,顿时清醒猛地睁开眼。一看来人,笑道:“你怎么来了?”南离初道:“夫妻之间一起睡个觉,有什么不行吗?”
苏莫晚一听便知道他又耍小脾气了,哄道:“行行行,你就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看着一脸防备的苏莫晚,南离初觉得有些好笑,道:“好。”宠溺又温柔。
深夜,苏莫晚一把打落身上不安分的大爪子,道:“你干嘛?”南离初觉得有些委屈,道:“还能干嘛?当然是搂着我的人睡觉咯。不然你还觉得我要干嘛啊?”
苏莫晚愣了愣,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脸一红,就干脆不再理他。南离初见她不再理自己,也自知没趣,搂紧了苏莫晚便沉沉的睡去了。
上天是公平的吗?他不知道,但他们都不公平。南离初睡得很香甜,或许这就是与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感觉吧?可她不是安安啊!
“师尊,对不起,徒儿枉为思道不配称为仙君。可,徒儿真的心悦他啊。”轻轻的呢喃,却把南离初给惊醒了。师尊?她心悦谁?是……他吗?她又到底是谁?南离初眸色暗了暗。
卯时,南离初将苏莫晚从床上抱了起来,苏莫晚不满道:“干嘛呀?天还没亮呢,你急啥?”南离初笑了笑,道:“是谁说要随我一同去的?再不起来可就晚了。”
闻言,苏莫晚顿时清醒了,忙道:“你怎么不早说?怎么办,快点收拾啊,便呆在那儿了。”“别急。”南离初道,唤了彩儿和阿月一同来侍候才离去。
看着在书案上写着信的南离初,温言道:“王爷,为何不推迟两天再走?”南离初头也不抬,道:“皇兄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尽快将解药带回来。”
说完,停下手中的笔。将信掠在了一旁,道:“待会将信交给他。”“是。”
这一路必将危险重重,带上苏莫晚是不是真的错了?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走出房,苏莫晚早已在外等着了。也见南离初,便道:“好了吗?我们现在走吧。”
南离初点点头,他始终搞不懂眼前这女子,才短短几天便愿意不问生死陪他一同远去?但她确实愿意。
一路上都静悄悄的,只有不远处有几只狗吠。
“南离初。”
“嗯?”
“你说为啥没有一个人来送你啊?你人缘真就这么差吗?”
闻言,南离初嘴角抽了抽,道:“人多你习惯吗?”。这倒是个问题,她确实不习惯。
“南离初,我们这是要去干嘛呀?好神秘。”
“打仗。”
“啊!”
刚说完,便听到苏莫晚那震惊的尖叫,道:“怎么,怕了?”怕?她才不会:“我只是惊讶而已,这任务这么重要危险,你说我万一完成不好或者遭遇不测该怎么办?”
南离初刮了刮苏莫晚的鼻子,道:“傻瓜,不会的,我会永远保护你。”直至生命终止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