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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两心相知

“不要难过了!神的光芒照耀整个世界,要相信,好人总是比坏人多!相信神总有一天会驱除那些愚蠢之人脑中的那层掩盖,让他们真正的明白,神的仁爱是多么的宽怀。你现在遇到的也许是神对你的一种考验,只有过去了、想明白了,你才能更近我神一步。要不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脱岗?我总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如果错不在你而是另有原因的话,兴许我还能帮到你。”

智谞微笑着摇了摇头,一是他不想说、二是他没办法和这圣女说,不过他最终还是说道:“谢谢你!我不是因为那件事而难过,他们那么做也是一种情理,受惩罚的事我也没放到心上,我自己的心知道我该怎么做!谢谢你的关心!愿你永远的快乐!”智谞这是真心诚意的祝愿,并非一般教徒口中的那种,圣女当然能听得出来。“哦?这么说你还有其他的忧愁事?你跟我说说。我可是圣女,身份不一般的!我想我说不定,还真能帮上你。”圣女是不揪出智谞忧愁的缘由就不撒手!智谞道:“这个~~”。

“怎么?信不过我?还是不好说?又或是你认为这是我不好得知、插手的事情?”圣女追问道。智谞忙道:“不是、不是!只是~~。唉!算了!我就跟你说说,你就当解闷吧!”他爸爸生意上的事情,他已经听说过了,怎么回事、来龙去脉他都清楚,随后的他就这样坐着和站着的圣女较为简单的诉说了一遍——可有一点他没有说出,那就是凡涉及香怡的话。

从内心里,这位圣女已经认为智谞所说的都是事实、都是真的,所以,当智谞说完之后,她的脸上也显出了不高兴神情。稍微的想了想后,她说道:“就这事?”智谞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道:“交给我了!我倒要看看,那些人在神的背影暗处使坏,能藏多久?我虽然不好出去、不好亲自处理,但这事也不难解决!你等着,有消息了,我就来找你!”说完,那圣女表现出一副气呼呼的可爱样子,愤然转身走了。当然!这‘可爱’是智谞‘看’不到的,可这并不是说,在他心里一点也没留下什么。

两天后,依旧在那儿‘聆听’神说法的智谞正‘费劲’的控制着斗气在运行,不曾留意那小圣女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醒过神来时,他眼中的那种不明白圣女又来干什么的眼神,让圣女还以为他是在用眼神询问她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故而,圣女一脸欣然的道:“都办好了!事实清楚、证据充足,无从抵赖之下,那使坏的人还赔偿了你爸爸好大一笔‘误工费’。据说,当那人听到你已经在我教廷担任‘重要’的工作,并且还认识我这个身份绝对不凡的圣女时,咯咯~~,就差点把那人给吓的连整个家产都赔给你爸爸!不过,我们可是秉承神的教义办事的人,我也是在信中要求他归还扣押你爸爸的全部货物及赔偿一定的损失,如此就算这事过去了。怎么样?我的能耐很大吧?”那圣女一脸小得瑟的问道。

其实,此位圣女也只是给智谞家所在的教廷分部写了封信,信中要求他们查清智谞爸爸所遇到的事情。问题出在,她在信中先是以‘据我听说’为前提,把智谞给她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写了一遍;而后,又写了一大通神什么、什么的言论;并且说解决这件事是为了让身负‘如此重要’工作的智谞能安安心心工作的重要保障。她是什么身份?那可是虽没有什么实权、但地位仅次于教皇的‘二号人物’!她所写的信中内容无形中透露出一种‘事实’就是她知道的那样,否则她写来干嘛?那些‘神什么、什么’的内容,说是习惯、说是废话、说是过渡也行,可这也有一种上司‘教训’手下人的嫌疑!那些分部的人哪儿敢干那有可能得罪‘二号人物’的事情?要知道,信后可是说‘智谞的工作极为的重要’,要是此事他们处理的不好,很有可能就把智谞没干好工作的罪过扣到了他们的头上。

聪明人哪时、哪地都不缺!上头说了一句话、底下人也没跑断腿——那分部的坐镇一把手,亲自率队来到那扣押智谞爸爸货物之人的家里,二话不说就直接把‘事实’全部讲了出来。皇朝的官再大,谁敢惹教廷?何况还是个不大的官!在那‘一把手’讲出‘事实’后,那户官家就算不想承认也不行,老老实实的全部承认之后,并当场做出了赔偿许诺。当然了!送给这‘一把手’的‘茶水费’是一定的。其后,那‘一把手’把自己如何如何‘费劲’的查清事情、是如何‘辛苦’的在最短的时间内、累死了几匹驾车的马之后,终于完成这一‘平反奇冤’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在给圣女的回信中道了一遍。结论当然是:当地一切都好,他们都极为的尽力为神操劳,神的光辉照样照遍整个黑暗角落及整个世界!接到事情圆满解决的消息,又正如她所想的那样——智谞的爸爸的确是被人陷害的,收到喜讯的小圣女,当然是立即跑来给智谞~~嗯~~解释神经教义了!

“都解决了?”听到圣女所说后的智谞惊讶的问道。“那当然了!我的能耐可大着呢!”那圣女道。“那我得~~”“别别别!你别动!”智谞正打算起身好好的谢谢这位热心的圣女时,那圣女却是极力的让他不要乱动。这位圣女这次的来可是有充足准备的!阻止智谞让其安然坐着时,她先是拿出一本厚厚的神经,而后又拿出一个小凳子放到了智谞身边近处、坐了下来。

端端正正的坐着,手里翻开那神经,而后,宛如正给智谞讲解似的说道:“你叫‘宁智谞’?”圣女这是明摆着明知故问。“嗯!”智谞点头应了一声。那圣女接着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圣女!”智谞很是利索的道。那圣女撇着小嘴道:“我是说我真正的名字!我姐姐也是圣女来着!”她的意思是说‘圣女’的称呼,并不能突出她自身来。智谞摇了摇头。圣女道:“我告诉你吧!我的名字叫‘祈烛雨’,‘祈祷’的‘祈’、‘蜡烛’的‘烛’、‘小雨’的‘雨’!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谞哥哥’,你就叫我‘小雨’怎么样?”

对于怎么称呼,智谞不可能有意见,所以听到圣女的话后他点了点头。那圣女——也就是‘小雨’,见到智谞同意了,显得很是兴奋,或许是怕自己与智谞的言谈被他人听到、或许是觉得和智谞的距离太远,兴奋中的她反手抓着小凳子往智谞的身边更是挪近了一些。而后,声音更小的说道:“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好不好?不准和其他人讲!”智谞有点‘哭笑不得’的意味微笑了笑,表示答应她了。

那小雨这时说道:“你知道吗?我和我姐姐虽然是圣女,可我们几乎没有到教廷之外去的机会,好不容易有一次什么仪式需要我们出面彰显神的伟大时,却是还得应对那些很是讨厌的人。那些人看见我们姐妹,不是眼中的神色令我身上的寒毛直乍、就是净听些什么献媚的话,出去一趟回来时,却是感觉还不如不出去的好。可我们在这整个教廷内部也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不是碍于我们圣女的身份而谦卑异常,就是根本说不到一起,要不就还都是些讨厌的人。我们整天的在房间里研读《神典》等的经义,我们整天的颂扬我神的无比伟大和无所不能——我神是伟大、是无所不能,可是我老觉得我现在好孤单。除了需要,我们会和教皇或是其他主教说几句话,至于我们的私事闲话也只有我们姐妹俩互谈,可是我们姐妹从小长到大,我们两个谁不熟悉谁?我们又能有多少私话要谈?所以很多很多的时间里,我们也只能是拿着各种典籍耗时间。都说我们将来能到我神专门为我们建的极乐世界,都说时间一转就是几十、上百年,可是我现在就是觉得~~唉!愿我神能原谅我!”小雨的情绪随着说话而低沉了下来。

智谞不由得问道:“那你们的爸爸妈妈从不来看望你们姐妹俩吗?”“爸爸妈妈?”这个词好像对于小雨极为的陌生。她随后道:“我没有爸爸妈妈,而且我们也不是亲姐妹!我们都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教廷收养的人,而后等我们长大点了就可以凭着对我神的虔诚度和容貌成为预选圣女。本来每一届只会有一个预选圣女胜出、成为真正的圣女,可因为这次我和我姐姐同时并列第一,所以我们才成为了姐妹圣女。也幸好是还有姐姐、或说是还有我,我和我姐姐的这些年还可以有一个最起码的说话人,否则~~实在是不敢想象!你~~你~~”。“什么?”小雨似乎有什么话不好启口,智谞的眼中散发出一种无奈却柔柔的眼光看着她问道。“你能跟我说说,外边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吗?我不想等我将来到了那‘极乐世界’了,可我连这个世界是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总是从外边进来的人,你跟我说说可以么?”

智谞觉得他应该说,所以他点了点头,可是他说出的话则是:“我也没见过什么啊!我去过的地方也没几个,长大点了就进了学院,再后来就到这里了。这就完了!”“那你也总比我见过的、听说过的多吧?你就说说嘛~~说说嘛~~”那小雨有撒娇的嫌疑,不过也仅止于言语及语气,行为举止并未动。智谞道:“那好吧!可是从哪儿说起呢?”“要不就从你小时候记事时开始!”小雨建议道。搞了半天,智谞所说的也只能是他的经历,除此之外,他还真没有什么可说的。可这!也有不好说的,那就是香怡的身影,因为他的经历中香怡占了绝大部分。既然不好说,他这时也就没有和小雨说任何有关香怡的话,完全是跳节的说。可即使是这样,小雨依旧是听得津津有味,看智谞看得是目不转睛。

日子就这样继续着,在其他人眼里,圣女每天都会拿着《神典》来到忏悔的智谞跟前,耐心的跟他讲解,而每一次的讲解似乎效果都不错,因为圣女离开时,脸上总是充满了‘欣慰’的笑容。偶尔的圣女也和蠢笨的智谞‘争辩’一通,或是仁爱的拿出什么饮料让忏悔的智谞可以润润口,从而被神的仁爱所感动、彻悟。圣女本就有两位,小雨的神情和状态是绝对瞒不过她那位‘姐姐’的,这两位圣女虽说是宛如亲姐妹,但即使是亲姐妹也有性格、心性上的不同的。

如果说小雨的性格、心性就宛如太阳的白光,那么其姐姐的性格就类似荧光或是彩光。小雨的性格、本性如太阳光那样,纵然时而柔、时而烈,但温度从不缺;其姐姐的性格、本性就如那荧光等,虽然看起来异常的美丽、绚烂、神秘,但其温度近乎从来没有。小雨每天从智谞这里听来的话,回去后都会对着她姐姐重述一遍,以便从智谞的言语中想象出话中的情景是个什么情形。然而,她的姐姐明显比她更虔诚的信仰神,对于她兴奋中的讲述,她也只是听听当解闷,从没像小雨似的,总是想象不断、陶然于其中。

从小雨对于智谞的表现,这位‘姐姐’也能看出小雨的异常。原本这种‘异常’是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身为圣女的她们身上的,但或许是这位姐姐太疼爱她的这个‘妹妹’、又或许是基于什么其他的心思,总之,她并没有提醒小雨或是阻止小雨进一步的‘向下滑’。当小雨随着日子的过去而开始和智谞非常相熟之时,她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的情况,她这个‘姐姐’还好心的提醒小雨这样的情形万万不可让外人看见、察觉,否则后果不可设想。有这样的一个姐姐,小雨至始至终不曾让外人知道她和智谞之间的事情,其对于智谞的心思这也方能一直持续下去。但不管怎么说,这时候的小雨是非常快乐的!这种‘快乐’还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乐,她觉得日子只有这样的过,才是最美好的。

日复一日,智谞所经历的那些事情除香怡有所涉及的外,真的是再没有什么了,没两天、他就无话可说了——可日子之所以依旧这样过,是因为他们两人除那神经、神典绝对不谈外,谈话涉及面还是极为的广泛:诗词歌赋的探讨、历史真相的猜测、或是故事人物的遐想等等的话题,想一时说完那也不太容易。兼且!这时的小雨早已沉浸于一种‘初恋’的情形,说句不靠谱的,只要能让她看着智谞、只要能让她听他说话,哪怕就是智谞在一直重复一个词,恐怕小雨也会感觉智谞说的真好。

这些日子中,智谞和小雨的关系已经很是熟稔了。智谞也看出来了,其实小雨压根就是个光长年龄不长阅历的小女孩,单纯、清纯的宛如一张白纸,可却非常的聪明伶俐、充满了旺盛活力。这些日子里,虽说智谞的某种意识一直处于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但这个天生善良、却又清纯的‘小女孩’,依旧还是不知不觉间在智谞的心里留下了一道影子——虽说他并不知道、或是即使知道了也会绝对的否认,但这却是事实!相比于回住处和那些以前的‘兄弟们’呆着,还不如就这样陪着神像、‘哄’小雨的度过。

或许就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道他不知道或是没意识到的小雨身影,或许是他实在觉得如小雨这般的‘小女孩’太过于单纯,偶尔的在两人讨论什么事件或道理时,智谞免不了在其中掺杂一些与神经、教义完全背道而驰的言论,可这!却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和真理。一开始的小雨还和智谞在这些问题上辩上一辩,可这败多胜少或无可辩驳的问题到了最后,她也开始相信了几分——委实是她不得不信,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就是真理。

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原本虔诚无法度数的圣女小雨,开始在某些问题上对她信仰了这许多年来的神,产生了疑问,对而今教廷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不过,这些此时还都是她意识上的事情,她还没有表现出来。说实话,说这些话的委实是智谞、这个让小雨一见钟情的‘初恋情人’,若是换个其他人,恐怕,早已身亡多时了。而这,却是智谞和小雨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是不会让他人知道的,这其中就包括小雨的那位姐姐——这是智谞要求小雨这样的。

而今的小雨情况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好的是她整天的高高兴兴、快快乐乐,不好的则是在见到智谞之前的那点时间里实在是太难熬了,好似是把日常、平常的难熬,给积攒到了一起爆发出来的那种难熬。另外还有一点则是,她也发现了,好像智谞压根就没把她当作一个很是漂亮、圣洁的女人或女孩,哪怕是看不见她的美丽,只当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那也行啊!可没有!智谞兴许也只把她当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连小姑娘都不是!小雨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该郁闷、还是该火大、亦或是心急而烦?小雨的情绪是乐啊!可她的心里是苦啊!意识是忧烦啊!不过这些并不妨碍她继续接触智谞,也不妨碍她继续从智谞这里品尝甜蜜的感觉,受苦的或许只有小雨回到她自己住处后的枕头,其遭蹂躏的次数早已不知有了多少回!

三年,一千多个日子,智谞从开始面神忏悔时起就一直在神像跟前听圣女讲经讲了一千多次。从众守卫的角度来说,他这是在变相的和圣女相处;从教廷方面来说,智谞的这种悔过态度极好;从智谞的角度来说,日子如常;而从小雨的角度来说,这三年是她最最快乐的三年,也是最最郁闷的三年!

这一日,当智谞一如往常的盘膝坐地而等着小雨来说话时,到来的小雨却是笑嘻嘻的递给了他一封家信。这封信为何会到了小雨的手里,智谞不得而知,可展开信刚看了几行的智谞就‘噌’的一下猛站了起来。原来,信中说他的爷爷忽而突发心痛病,医师说除非请教廷的人施展什么‘圣光咒’,否则!无他法医治。正巧圣女就在身旁,焦急中的智谞就询问那所谓的‘圣光咒’是个什么魔法。

从智谞的脸上小雨已经知道定然是突发了什么事端,而从他询问‘圣光咒’中就又能得知,定是他最为紧要的人得了什么不好医治的病。小雨一丝未隐瞒,圆圆满满的说清楚了那‘圣光咒’本是一光系魔法中极为接近禁咒的超级魔法,需主教级别的人才有施展的实力,她而今不能。问及他更多信息时,智谞直接把自己的家信交给了小雨看,而此,却让误会了的小雨脸上通红的同时,心里又甜蜜无比。忧心、替智谞着急的小雨看过信之后,立即亲自跑去找了个主教,随后还出面给智谞请了半个月的假期,让他带着此主教一同回去医治他爷爷的病,并趁此看看他的家人。

一路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主教赶回那个小城市他爸爸妈妈的居所,因为他爷爷已经被他爸爸妈妈接到城中治病,可在那主教看过他爷爷的病情而开始治疗之前,他们一家人却是不得不先做一个选择:要么是家财全无、老人病好;要么就是老人因病而故!如此的选择当然也难不住智谞一家人,第一时间决定治病要紧的情况下,他爸爸已经开始找寻售出此处家产及一切家财的变现之法。

人家这位主教也非是说要多少钱,而是大谈如此魔法会治疗好智谞爷爷的同时,会大大的伤及他自身,虽然其口中声声不离神的仁爱、奉献,但暗示之下,所需无非是金钱——且是一笔让智谞的爸爸非清空所有的金钱。而这!据这位‘仁爱’的主教话里话外所透露出来的意思,这还是看在圣女的面子上才须如此多的。一切贬值而变现之后,而今这住处的主人同意他们一家人仍旧可以留在这里半个月、而后搬离。一道耀眼的魔法施展之后,那位主教拿着所有的钱走了,而智谞的爷爷看起来倒是恢复了正常,可这也仅止于‘看起来’。

钱不钱的倒好说,当主教大人走后,看到智谞的爷爷重新恢复过来的一家人很是欣喜,可正当他们一家人欣喜而庆祝之时,兴许是好长时间不出来、好长时间没吃过好吃东西的奇遴,预知到有美食等着它出来享用,故而当这一家人刚好上桌还没动筷子时,奇遴跑出来了。当智谞问它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时,专门惹他生气的奇遴却是有理的说‘也没见智谞叫它出来啊!’

——随后这才言说,它是一直在智谞的身上修炼,它想快点长大,而今出来的原因是,它长得凑合了!而为了惹智谞生气,随后的它还故意跟智谞说,像这样的修炼、或说是睡大觉,它很久以前经常是一进行就是几十、上百年,而今这仅几年的情况,还属于‘天色从西边亮起’的事情。不说智谞听到奇遴这话生不生气,单说细算起来,若是奇遴而今果然如它所说的很久以前那样,就智谞所拥有的两百年寿命时间,能看到奇遴的次数恐怕一只手就完全可以数得过来。此时的智谞是不知该庆幸呢、还是该郁闷了,反正在奇遴跟前,他总是心里挺窝火的就是了!

奇遴吃饱、吃好之后,这才想起问智谞为什么会在家里,而当智谞把事情都说了一遍后,那奇遴却是说让它看看而今已经好了的爷爷身体。却见那奇遴浑身忽然发出一道霞光直照智谞爷爷的身上,而后,它开始闭目像是感受、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之后的它收起那霞光却是对着智谞说道:“主人,你们都被人给骗了!”“哦?这话怎么说?”智谞问道。

奇遴道:“爷爷的病其实压根就没治,那人是个骗子!”智谞不明所以的说道:“可现在的爷爷是好好的啊!要不经人家治,能恢复过来吗?”奇遴像是‘悲哀’的道:“你知道什么!人家也只是把一些光系的能量以某种方式灌输进了爷爷的体内,等于是让爷爷的病和身体完全的隔离开来,身体所需的能量就从这些灌入的能量中获得。一旦将来的某一天,当这些能量被爷爷的身体消耗完之时,爷爷的病又会突然爆发,而且经过这么时间对于疾病的蕴养,再次爆发的病情就绝非任何的手段所能治疗的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治疗!类似这样的手段你自身就可以办到,何需花如此巨资而请人医治?”“我?”智谞下意识的道。

奇遴接着说道:“是啊!你自身就拥有真气,你完全可以用你的真气控制住那病情,其效果虽然不如那人的这么明显,但总体说来也差不了分毫。所以说你们都被骗了!不过,还好——有我在,一切都不成问题!”智谞脸上忽然显出的焦急却被奇遴所察觉,奇遴紧接着就补充道。“怎么办?”智谞还是疑问的问道。奇遴想了想之后,说道:“我原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是当那次之后,现在的我也只有七成的把握,三成还需要试验才知。”智谞其实并不知奇遴在说什么,但奇遴的话无疑说明它的把握性还是巨大的,所以他对着奇遴说道:“我能帮你什么?”那奇遴却是摇了摇头。

当智谞把自己和奇遴在脑中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和家人说了一遍之后,其他的不说,对于奇遴如何的施为倒是大家都期望看到的。只见那奇遴走近智谞的爷爷身前,举起右前爪慢慢的逼出一滴血,一个轻挥间把这滴血打在了爷爷的身上,可转眼间、那滴血却是融入其身体之中不见了。其后的它再次发出一道霞光照到智谞的爷爷身上,稍后收霞光之时,它却是突然在智谞的脑中欢叫:“我就说不应该是我的问题嘛!我就说我没有问题嘛!这事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对!绝对应该是这样的!”说这话时,它忽而扭头看向了此时不明所以的智谞爸爸妈妈。

智谞赶忙问它道:“怎么样了?你说的那是什么意思?怎么我听着乱七八糟的?”那奇遴有点得意的说道:“爷爷绝对是没事了!而且还有一个天大的好处!嘿嘿~~”“什么好处?”智谞追问奇遴后,却是先向着爸爸妈妈及爷爷说明一切都已经彻底的好了。其后就听到奇遴说道:“主人,我很久以前的确是一个基本没有什么攻击能力的神兽。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我之所以成为神兽的仰仗,是因为我是一只瑞兽!我唯一的特长就是只要我和谁真的、真心的表示亲昵,那么这人将会吉星高照,除天命和人为所致的外,其他基本都可以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相对其他神兽而言,我的能力更显得优越,而我也是凭着我的这一优越能力才躲过当年的那场灾难苟活至今。我所发散的霞光可以消灾,而我的精血则可以驱除任何的病痛。而且身具我精血的人,以后将会无病无灾、幸运常伴。当然,还是那句话,天命和人为的原因除外!因为天命无从抗衡,人心不可测。”

听懂了奇遴所说之后,智谞兴奋的抱起奇遴那是一个狠亲!说实话,他此时的表现与当初他离家前的表现已经完全的不同,虽说,从其眼睛之中依旧能看到哀伤的影子,但已是藏于更深处,起码外表看来智谞已经完全的恢复了。看到而今的智谞爷爷是真的痊愈,看到而今的儿子基本恢复,纵然先前被人给骗的倾家荡产,但智谞的爸爸妈妈还是觉得那其实没有什么——只要一家人各个都好好的,纵然生活苦点,真的没有什么!

就在这之后,本打算和长辈说说离开教廷的事情时,那奇遴却是想了想后,和智谞说它打算给其爸爸妈妈也每人一滴血,这样对他们、对智谞都有好处。而奇遴如此的做法,其实是它先行于现在的而今,对智谞所做出来的补偿、或说是报恩。想来,终将一定会因为它而给智谞带来劫难的现在,这是它唯一能做出来的报答。将来它自身的命运如何倒是好说,可对于智谞的牵连,它的心里是非常愧疚的。

并不清楚短时间内连失三滴精血会带给奇遴什么的智谞,却在奇遴履行了它的话后,心疼的无以复加!那奇遴先前还活蹦乱跳的,可在失去了三滴精血之后,萎靡、瘫软的连爬都爬不动——可就这,为了减少智谞及其家人的焦急,它还强撑着说‘没事!睡一觉就都好了!’。在应智谞的催逼而回到他右臂上恢复前,它还开玩笑的对着智谞说了句:“主人,一百八十年后,我出来驮着你逛街!”意思是说它这觉要睡到一百八十年后,而为什么是那个时候呢?因为那时的智谞正好处于老而不死的状态,故而它说‘驮着他逛街’。听到这话,想明白什么意思的智谞心里是如何的感想、只有他自己知道,因为他对于焦急中询问奇遴情况的他爸爸妈妈及爷爷所说的,就是奇遴所说的‘睡一觉就好’。

“爸爸妈妈,爷爷,我想离开那教廷,我不想在那儿呆着了。”重新坐下后,智谞对着长辈们说道。“哦?那你想去哪儿?干什么?”他爸爸问道。智谞答道:“我想或许我会满世界的转悠、转悠,至于再其后的计划,我还没有想过。”“嗯~~,行!只要你想好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智谞爸爸说道。你道他爸爸为何如此说?原本让智谞进教廷也只不过是想让智谞开始和外界建立联系,而今情况已成,也是该智谞和世间的人多打交道的时候,整天的呆在那教廷里,他们的儿媳怎么能有个盼头?如智谞所言的满世界转悠,这无形中可以说正好符合他们的想法,他们怎么能不如此痛快的答应?早知智谞恢复过来的话,恐怕还没等智谞开口,他们已经逼着智谞离开那里了,而且如今的状况,他的爸爸妈妈也产生了一个其他的想法。

见长辈都没有意见,这时的智谞却是拿出一张一万金币的存储卡,交给他爸爸时说道:“爸爸妈妈,爷爷!这是我回来前向人家借的。等我满世界转悠时,会先把人家的这钱攒够了还给人家,您收起来吧!”智谞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不不不,儿子!咱家虽说没钱了,但生活绝对不成问题。这钱!要么你拿着,日后路上有用时用,或者干脆直接还给人家。家里的生活不用你借钱过!”

这时的智谞推拒道:“爸爸,您听我说,这钱您收下我才能转悠的安心不是?借钱怎么了?我跟那人的关系可好了,他也看不上这点钱。”还是智谞有能耐,最终的钱还是留在了他爸爸的手里。既然此处已经不是自己等人的家了,他爸爸妈妈也就陪着他爷爷一起回老家安居了;而计划已定、爷爷身体完全好了的情况下,虽说假期并未完,但无处可去的智谞还是先一步回了教廷——全因为,在那个家里,总是免不了会勾起好不容易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伤,他只想要香怡的靓影,而不想得来那同香怡靓影而来的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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