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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一点荧光

又是一日天晚时分,回到客栈的智谞他们正于桌边闲坐而喝茶、歇脚。智谞拥着二女,三人好像都是正于自己的脑中想着什么,所以谁也没有说话——又兴许于脑中想什么的人只有智谞一个,二女也只是单纯的在享受此际依着他的那份平静。二女的脑中想着什么、智谞其实都知道,智谞脑中正纠结着什么、二女其实也清楚!可即使是这样,这时的香怡还是挽着他的手臂轻轻说道:“相公~~,我们不能就在城中设一个诊疗点为那些人治病吗?”

这时的小雨说道:“可是~~,那些教廷会不容我们的!就算我们能好好的为那些病人治病,可我们随后杀了的那些人该怎么算?毕竟那些人其实都是一众无知的帮凶,真正的罪魁祸首可是另有其人啊!病人是需要我们去救治、也应该得到我们的救治,可那些本不至于就真的是该死的人,就因为他们奉命要杀我们、所以他们也就该死——我们为了该我们去救的人而去救人,而我们却杀了因为我们而本不该死的人!这、这~~,唉!”

智谞这时说道:“还不光是这些!一旦我们开始于城中设点治病,我们兴许救了十个人,可谁敢保证我们救了的这十个人中就没有一个不该我们救治的人?或许就因为我们救了这个该死的人,反而让这一人祸害了其他更多的人。真到这时候,我们做的这一切是对还是错?我们做的这些,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我们到底是救了人,还是害了人?我~~,唉!我还需要好好的想想!”

说到这里的智谞却是转而对着桌上正迷瞪的奇遴问道:“儿子,咱家雀儿什么时候回来?有趟外差需要它跑一趟。”“什么事?”奇遴问道。智谞道:“不管怎么样,有一个适合我们去救的人时,我们还应该尽量的去救,可我们需要各种药材啊!我打算让它回趟家,去矮人那里让你爷爷奶奶帮我们买一些——买人类这里的药不划算!”奇遴道:“急用吗?”智谞说道:“不急!”

奇遴撇嘴道:“就是急,也急死你得了!哼!谁让你老宠着它?谁让你重女轻男了?这不!还不是你把它给宠坏了?按我估计早应该回来的它却是迟迟不见身影,谁知道它又跑到哪儿去疯玩去了!哼!我懒得说你!”这时,安琪儿不高兴了,她两手小叉腰,对着趴着的奇遴喝道:“小子!你说就说呗!干嘛捎带上我?你不知道它不在,我就是家里唯一的老大啊!”“我~~”奇遴‘刺棱’就站了起来!可和安琪儿的对眼中,它极速败下阵来——它委屈的说道:“我~~我又没说你!嗯?老幺!你偷笑什么?你忘了我们都是天涯沦落辈啊?”得!拿安琪儿没招的奇遴,拿小火撒气了!

“咚咚咚!”就在奇遴三个正打算调节大家的心情时,忽而敲门声响起。还以为又是客栈的伙计‘小三子’又来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吩咐,却在智谞开门之后才发现敲门的另有其人!那‘小三子’畏畏缩缩的站在智谞他们不认识的那人身后,在智谞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那人时,那人很是恭谦的问道:“请问您就是今天医治了好些人的那个‘天地明’——天医师吧?”

‘天地明’其实是智谞他们今天在医治那些要饭小孩家里的病人时,随口胡诌的一个名字,隐藏意思是说这个世道太黑暗。智谞也懒得和这人辩白什么,他只是点了点头,那人脸上惊喜、却是好像很难启齿的说道:“天医师!我~~我有个朋友受了重伤,可~~可他实在是不适合前来让您医治,而且~~而且还不好在白天让您去——我求求您!您看您现在能不能跟我去为我那位朋友治疗一下?他是好人!可~~可~~”这里头有事!不是智谞他们有事,就是那病人的病有事!

看到智谞有点犹豫,那畏缩的小三子忽然开口说道:“贵客大人,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不知道您信不信得过我,我保证他是真的请您去救命。因为他和那受伤的人也都是我的朋友!我了解他们。我~~我对天发誓!我拿我的命担保!”智谞抬手阻止了小三子的话,他笑着说道:“你说这些干什么?我又没说我不去!”小三子脸色一横,他说道:“贵客大人!要不这样您看行吗?我留在这里,您让您的两位夫人把我绑起来,若是您有事的话、就让我死在她们的手里。”

智谞道:“那倒不用!别说了,我们走吧!”“可~~可我们就凑了这么些诊金,我们实在是~~”那人说时手里拿出了两金币、大概三十左右的银币,展示给智谞看时,智谞笑着一推辞,说道:“我又没说要你们的钱!走吧,病人的病要紧。”房门一闭,智谞一家跟着那人走出了客栈,可随后那小三子也快步的跟了上来——看他的架势,好似是在保护着智谞他们。

顺着大街走了也没几步,智谞他们就被那不认识的人带进了宛如迷宫的小弄堂中转悠——说实话,这么黑的天,这么复杂的路线,纵然是二女也没怎么转悠之下就迷了方向。其他的不说,单在一行人最后行走的小三子眼里,他就佩服起智谞一家人的胆量惊人了!不光是智谞他们三个大人该怎么走、还是怎么走,丝毫看不出一丝的紧张之意;连那被抱在怀中的小女孩也是小嘴里吧唧吧唧的正吃着什么东西:好似这种夜路他们一家人走的实在是太多了,就从来没遇到过鬼!

转了一个小时左右、转到了哪里,反正智谞是不知道!随着前头那位只顾着埋头带路的人走到一家小院门前时,一声轻唤,屋里的油灯这才燃起。一个从屋里出来的老头开门把智谞他们让进屋中时,智谞才发现,这家的家里就两个人:一老头、一重伤垂危的年轻人。

“陆叔!”“陆叔,天医师我请来了!”一进到屋里,小三子和那带路的人恭敬的对着那老头说道。那老头好像很无奈的表情对着这二人说道:“唉!你们几个啊~~”老头说到这里这才扭头看向了智谞一家。这时的智谞才发现,他错估了这‘老人’的实际年龄!这‘老人’其实并不怎么老,只是生活的艰难在他脸上表现的太过于明显,加之他满头全白的头发,这才让智谞把他当成了一个‘爷爷’辈的人。

这位‘陆叔’的面容显得很苍老,但其眼睛中总有一种智谞说不出的味道!是那种你站在他面前丝毫显不出一丝傲慢或是张扬的心理来。他的眼中神色充满了忧愁,却表现的很平和,这让智谞他们不由得在这‘陆叔’的面前表现的更为真实了一些。智谞对着那陆叔恭恭敬敬的一个行礼问好时,二女也是同步,道:“陆大叔,您好!”

“好好好!呵呵~~,看来这次是请对人了!”陆叔说到这儿,扭头看了一眼带智谞他们来这儿的人。那人和其旁边的小三子,就因为‘陆叔’的这一句话,倒显得好像有几分小得意。不过这时的智谞说道:“大叔,病人在哪儿?我先看看!”“哦!这边、这边!这边请!”本欲急着去看病人病情的智谞倒因为陆叔这一个‘请’字而不敢走了!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是示意陆叔先行。那陆叔好像是对于智谞的医术非常的有信心似的,打从见到智谞后,他的心情好似是越来越好了。

“方儿~~。唉!这孩子这一觉睡得倒是踏实!”智谞他们进入到里屋中时,才见到陆叔叫了两声那床上躺着的人、可那人并未吱声,陆叔转而对着智谞说道。冲着陆叔点了点头,上前为那病人诊脉之时,智谞发现这人的脉象很弱;继而检查其全身上下时,才见到了一幕惊心的画面!

却见这而今早已晕厥的人身上遍布各种伤痕,新伤覆旧伤、道道错综的伤疤到好似是这人的身上爬有好多的蜈蚣似的,着实令人侧目。而今其身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还有不少,其中攻击性魔法导致的中轻度伤最多,而能要了其命的伤就是那几道刀剑伤中,位于腹腔的那一被密密包扎、而今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处。还好来的及时!智谞敢肯定,这人的伤最多拖不过明天傍晚。

查清病情之后,智谞先是对着身后的陆叔轻点了一下头,这才让心里一直悬着的陆叔彻底的松了口气。智谞说道:“大叔,给我来半碗温开水,再拿一个空碗来。”不用陆叔说,那最靠外站着的小三子已经扭头出去拿了。与此同时,智谞对着小雨点了下头——那小雨随手就给那床上的人施展了两个高级救护性魔法。

好像魔法的功效很不错,两道魔法之下,那昏厥的人忽而一声呻吟、转醒了过来。就在智谞忙着安抚其不要乱动时,小三子已经把水端了上来,继而智谞又拿出一颗什么丹药、塞进那人的嘴中喂其服下;这之后,智谞又拿出自家的酒,开始一点点的为其清理那道道伤患之处。不用说,其后当然就是敷药、包扎、着重的真气治疗!既然智谞敢对着陆叔点头,那么就说明这人的病他很有把握——时间虽然用的多了点,可好大一通的忙碌之后、那人气息平稳的安然再次睡着,就说明智谞的治疗效果极为的好。

悄悄的退出这一房间,于厅中,智谞拿出不少的肉和一些成药!一块儿递给陆叔时,说道:“大叔,他的病基本已经算是好了,不过他的身体还需要好好的调养几天才行!这些药,你让他一天吃两次,每次吃一颗;这些肉,您给他熬成粥之类让他补一下,顺便您老也该补补身子了——不管怎么样,您的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不行!这药~~这药我留下,这肉说什么我也不能拿,你还是赶紧收起来吧!”“陆叔!这肉其实在现在也是药!不是治病的药,而是尽量能保重身体的药!所以您必须收下——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天这么晚了,我们就不打搅您休息了,想来这段时间您也定然累的不轻!”智谞对着那拒而不受的陆叔说道。

陆叔急道:“好好好!我全收下!不过你们得喝口水再走,否则我这当大叔的还不愧疚死?”说完,把肉一把塞给身旁那智谞始终不知名字的人手里,陆叔二话不说的强拉着智谞、让其坐到了这厅中的椅子上——继而,赶紧让小三子把热水端上来。

小三子的动作毕竟不如智谞的快!那小三子还没有把水拿来时,智谞已经从‘仙侣居’中拿出了两坛子香怡酿制的极品美酒。从落座后的陆叔眼中,智谞已经看出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智谞这是想用酒让陆叔更好的开口——若非是这陆叔,若非智谞也想知道这陆叔想说什么,智谞才舍不得让香怡酿的美酒旁落他人之口。

小三子的水是端来了,可真正派上用场的也仅仅是盛着那水的几个碗!当智谞把酒倒进这几个碗中而让整个屋里酒香扑鼻时,那突溜溜跑去看了一眼而今已经睡着的病人而回转身来的小三子,却是赖在酒碗边不挪窝了。让大家都坐下之后,智谞拿出一些果汁让二女和安琪儿自行润口,他则是端起酒碗先敬了陆叔一回——这之后,在座的人才开始自行品喝了起来。

或许是智谞拿出来的酒实在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好东西——看到大家都是陶然于其中,智谞这时笑着向小三子身旁的那人问道:“哦!这位大哥,小弟还不知您怎么称呼呢!”那人赶忙道:“天大医师!我叫黄安。您直接叫我‘阿安’就行!”智谞摆摆手笑着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天大医师’!为了少给我们自己惹点麻烦,我们的名字不好让那些教廷知道,‘天地明’的字号也只是我随口编出来的。我叫‘智谞’,她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们其实就是游走四方的人,有病治病、无病满山川的乱逛游。”“哦?这么说,你们也是什么神也不信的人了?”那黄安惊讶的问道。智谞笑笑的说道:“我们只信天地,信我们自己的心!”

智谞说到这儿,那同样被美酒的滋味给勾住了舌头的陆叔,忽而抬眼看了看智谞——他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这时,那黄安接着问道:“世道这么的不好,你们这样岂不是更危险?”智谞道:“危险倒是谈不上,就是太让人心烦!我们倒也有一定的自我保护手段,就是……唉!还是让人心烦!”智谞把碗中的酒当凉水似的狠狠灌了一口!可这时的陆叔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儿子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智谞点了点头。

陆叔接着道:“世道太乱,多的是那些为了一点点私利而什么都敢干的人!他虽然不成气候,学文不成、习武不就,但心性还可以——大事干不了,干些小事总还行。人这一辈子其实也就那么回事!某种程度上来说,一辈子遭受的苦难其实也是一种人生的享受。总比那些一生无知、人云亦云、茫然而活的好,最起码我们知道我们的心在为什么而活,我们坦坦荡荡、干干净净的活过!他身上的伤越多,就证明他拼命的为了他自己的心而做的事情越多,我为这个儿子骄傲!最起码在他活着的时候,他在用他的心向这个世界证明,这世间不是完全的邪恶。只是~~,唉!世间的人心太恶的太多!我教会了他这些,可我而今也挡不过!好在,这世间不是就他一个,还有他们几个、还有更多!”

陆叔说的是黄安和小三子,或许还有并没有在这儿现身的其他人。说完的陆叔脸上又出现了笑意,可欣慰的笑意中总是包含着微微的苦!这其中的‘笑’可以知道是为什么而笑,可这‘苦’又是为何而苦?——说到这里的陆叔不说了,似乎也无需再说什么了,举碗示敬意中、大家齐齐把碗里的酒一口喝干了。

喝干碗中酒的智谞,似乎他脸上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为什么而笑,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黑暗处所拥有的不仅仅全是无尽的黑暗,猛然间迸闪出来的一个微弱小亮点,才最为显眼!只是智谞还有一点需要考虑。

智谞他们虽然在这里并没有多坐,但时间已过午夜,他们走了。临走时,那位劳累、忧心多日儿子病况的父亲——陆叔,已经因为酒力太盛而昏沉入梦;黄安于半醉之中欲送智谞等人,却被智谞推诿,他也回家了;往陆叔家桌上的酒坛之下塞了一张一万金币的金币存储卡后,往客栈回走的智谞还多了一个半死的累赘,那就是喝醉了的小三子。或许是香怡酿的酒实在是太好了之故,喝酒的几个人都极为清晰的感受到了美酒之美,喝的心里轻快、喝得身上轻松,若非智谞也只是把酒过过嘴、此时的他定然也早已醉。往回走,似乎这寂静的夜,总比之闹更好一点。

第二天,一大清早,已经决定要离开这座城市的智谞拥着二女来到客栈老板处结账。可那老板却是一边手底下磨磨蹭蹭,一边悄声对着智谞说道:“客官,你们这就要走?”智谞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那老板又说道:“就不能再住段时间?”智谞笑了,他说道:“老板~~,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想靠我们养着你这家客栈啊?”那老板急忙摇着头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们几位最好还是就在这城里多呆一段时间,现在实在是不适合你们出城去!”“哦?这是为什么?”智谞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老板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们几位都是好人,但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世间险恶之人满大街的都是!实不相瞒,从你们入住我这里开始起,我就发现你们被人给盯上了。或许正是因为你们入城之后住在了我这家客栈而证明你们并没有其他的势力——所以,不是为了你们身上的钱财,就是为了~~”那老板的眼光瞄了瞄一直蒙着面纱的二女。“知道是什么人吗?这种事以前发生过没有?”智谞依旧是笑着问道。

那老板说道:“最起码这两年没有——主要是来我这里入住的客人看起来没你们这么的有钱!而且你们看起来又这么的年轻。要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完全清楚,不过他们的身份不外乎两种,一个是皇朝的人、一个就是教廷的人,一般的小混混也没这胆量!你们住在城中时,他们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干什么,可你们要是出去了~~”。智谞笑着说道:“谢谢老板了!你还是赶紧给我们结账吧!我们不会有事的。”那老板见智谞的心意已决,遂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

晃悠悠的走出城外,一边顺着大路朝前走,智谞一边对着二女得瑟说道:“唉!有这么两个怎么遮掩都遮不住美丽的漂亮小娘子,也会让人嫉妒成恨啊!你们说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的完美呢?嘿嘿~~,来吧宝贝儿!让我抱一抱!”说时,智谞一下子把小雨给横抱在了怀里!惊呼一声后,小雨在智谞的怀里一边挣扎、一边羞涩的道:“快放下我、快放下我!这光天化日的,让人看到了那还不让人羞死了?”可智谞却是‘嘿嘿’笑着说道:“不行!我得亲一个!”那小雨攀着智谞的脖子,羞羞的说道:“亲就亲嘛!总比这样强吧!”说罢,小雨隔着面纱亲了一下智谞的脸颊,奈何智谞却是不依的道:“这样不算!我没有亲到!”无奈的小雨轻轻解下了耳际的面纱……

顺着路,越往前走、路上已生的杂草就越多,那一株株被踩在脚下的杂草被智谞蹂躏的程度恐怕几可与他怀中的人儿比同。小雨受过折磨之后当然是逃避不了的香怡!原本在香怡怀中享受温存的某个小家伙被智谞赶走后,轮到了智谞把香怡抱在怀中、从而享受他怀中的温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香怡受到智谞的折磨较之小雨更难以度过——可也正因为如此,却也让稍后的香怡更加的恼火!

路有多长智谞不得而知,但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出了城市很远,城市周边原本所布的耕地而今也渐渐的变成了荒地或是偶尔的小片树林。从兵法上讲,树林!往往都是可暗中伏兵之处。而欲图智谞所拥有的什么的那伙人,无疑也是这样做的。“站住!”‘呼啦啦’从一片树林中窜出来的好多人中,一个领头的挡在智谞他们路前方喝道。这一喝不要紧,可却让正于智谞怀中的香怡怒火中烧——扭头愤怒的看了那人一眼,嘴里还顺便怒道:“滚!”她这一扭头怒喝也不要紧,可让那看清香怡面容的人愣是站在原地发起了愣来。

也不知是被香怡的怒喝给气的、还是被香怡的美貌给惊的,那人颤颤巍巍的抬起手臂直指智谞他们,嘴里似乎都有点打哆嗦的说道:“我们是教廷的‘卫教队’!我们怀疑你们是对我教进行搞破坏活动的人!你们现在必须接受我们的详查,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香怡懒得理会,智谞问道:“要是我们不呢?”‘呼啦!’那人一挥手间,三十人左右的‘卫教队’队员就冲上来把智谞他们给远远的包围了。

智谞说道:“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但我不想杀人。我奉劝你们还是不要惹我们。”“上!两个美人留下,其他通杀!”智谞好似还没说完,人家对方就失去耐心了!那领头的一声令下,这众人早已准备的魔法随手就向着智谞这处丢了过来——不过看其威力,明显只属于用火力逼着智谞三人分开来而已。也就是在这些攻击性魔法快要落到智谞等人的头上时,智谞他们的身影忽然凭空消失;就在这伙人不明所以之时,智谞他们忽而又重新出现在了原地,不过这时的他们已经可以算是全副武装的样子了。

利用自己的自我空间单纯只进行躲避对方火力的智谞他们,重新出现后,智谞的手里已经握住了他的方天画戟,而香怡则是身背弓箭、右手掌剑、左手随时准备释放辅助的木系魔法,小雨则优哉游哉的拿着魔法棒在那里随意的释放着白色‘烟花’。“速战速决!一个不留!”智谞这话有点发泄的意思,到底是在发泄对方打扰了他和香怡的好事、还是在发泄他几天来心里一直窝着的火,就不得而知了。这下可好,随着智谞的话,已成战场的现场立即响起了惨叫声!

挥舞着方天画戟冲入对方人群中的智谞手起那领头的人头落地,随即连扎带挥砍之下,他周围的敌人纷纷一声惨叫之后倒地开始抽搐:这一处的情景最是血腥。

香怡那里就好看多了!真气运于双足让她的速度极快、运于手中剑又让她剑的攻击力度大增,加之她左手一个接一个的发出木系魔法:脚下突然蹿出什么青藤而缠脚的对手,一个个的于无声中咽喉被切或是心脏中剑而躺倒。她的身影倒好似是穿花蝴蝶一般的轻盈,可一个个倒于她手中的对手却是身姿如无骨的软藤——不是立不起、就是躺倒蜷缩着捧心呕血。

从始至终,人家小雨都是在那儿宛如玩的一般,她魔法棒的每一次挥舞都有一道光箭极为精准的射中对方的要害——不是额头眉心、就是脖颈、要不就是心脏!从不多发,也从没落空过。其原因还是有安琪儿在一旁辅助着她。

那安琪儿的两只小手从来没有停下挥舞的动作,每一次的挥出,总有一个什么魔法落到某个对手的头上、亦或是直接覆盖好几人。她的魔法本身并没有什么攻击力度,可干扰性质极强!随着她小嘴中不时的喊出‘惑神’‘乱心’‘迷眼’‘失魂’,她魔法之下的敌手无不当场愣在了原地——此时正是与安琪儿心灵相通的小雨攻击之时,所需要的也仅仅是一支简单的魔法箭而已。

奇遴和小火它们在干什么呢?智谞他们‘战’的正酣时,这两个小家伙一副懒散的样子跟在二女她们的身后,百无聊赖的正忙着计数!偶有闲情时,这两个小东西也对于战况做一下现场评述——比如说智谞的杀人手法太落后、比如说二女的哪个动作最是漂亮等。

智谞他们因为有奇遴预先报告这些潜伏中的敌人之修为水准,他们一家可以把这次的战斗当成是练兵的发泄嬉玩,可那些他们的对手却是玩不起啊!这些‘卫教队’的人其实还都是一些腿上的泥都还没有完全清洗干净的泥腿子,这几年的劫道也完全是因为他们头上所顶着的那个无人敢惹的招牌,这让他们训练的看起来更好似是最卑劣的土匪——但这毕竟也只是样子像,他们的修为近乎于没有。

而这些卑劣的土匪也是第一次遇到智谞他们这样的硬茬,真正的当一个个的人切实的死在他们面前时,他们能不晕倒、不当场呕吐出来就算是好的了。也只是一个愣神间,他们原本三十多个人死的也没有几个了——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假的,本能的反应代替了一切!一声‘妈呀’之后,这没剩几个的人也作鸟兽散。

说他们是‘择路而逃’那完全是在高抬他们,实际上,这些逃跑的人也只是宛如没头苍蝇一般的乱逃。而真正能从这‘人间地狱’安然逃到稍远处的人也只剩下了三个,其他都被智谞、香怡和小雨所成功截杀。要是没有奇遴紧赶着说出来的一句话,说不定那逃走的三人还真有可能安然的逃走——只怪那无事生非的奇遴忽而于群聊频道中大叫:“妈妈!他们说你们显老,说你们都够给他们当‘妈妈’了!”

这下可好!在小雨还没来及做出什么怒火焚天的举动时,那香怡忽然咬牙、把背上的‘如意弓’拿在了手上,也不见她怎么来的箭的情况下,她的弓上就搭上了一支。好像连瞄都没瞄,只听香怡气呼呼的道:“敢这么说我们姐妹的人都得死!一箭倾心!”‘嗖!’第一箭刚出手,香怡的弓上又突然出现了一支箭,调整了方向、香怡又道:“箭定终生!”‘嗖!’——第三箭已经开始瞄向了那最后一个逃跑的人!香怡愤愤的喊道:“追影箭!”

香怡这三箭,前两箭还只能说是奇准、奇狠,这第三箭就让智谞和小雨讶然了!只因为这一箭射出之后,其所走的路线完全就是一个弧形,看上去倒好似那支箭真的在追前边逃跑之人的身影而射的样子。利利索索的三箭射出,第三箭出手时、第一箭才刚刚射到那人的心脏部位,而这人还没来得及倒地时,第三箭也已经射中了自己的目标——从始至终,香怡只管射箭而不看最终目标的情况如何,好似她对于自己的箭术极为有把握似的。

——看到这里的智谞,不由的赶紧伸手捂住了他那砰砰乱跳的小心肝!‘还好自己的心眼儿小,要是大一点的话,那自己的幸福生活也只有等下辈子再过了!侥幸、侥幸!自己太幸运了!’智谞不由的如此想道。

“相公~~,你受伤了?”料理完最后一个敌人,香怡和小雨身如风中花枝、飘摇而来。听到香怡的话,智谞赶紧放下自己显得懦弱的手——一手握着矗立在地的方天画戟、摆出一个威武大英雄的模样,嘴里声音沉稳而坚定的说道:“我要练功!”那傻兮兮的小火问道:“练功干嘛?”智谞抬眼望向天际,道:“治病救人!”智谞这稍微带有点哲理的话,让小火如岩浆一般稠的脑子转不过弯来,可这时的两个美人儿却是依偎着她们的大英雄悄声说道:“嗯!我们陪着你练!”真不明白她们这话中的‘练’,到底是‘炼’、还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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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2012年末,宇宙中一股奇异的能量笼罩地球。这股能量被人类称为‘元力。’元力能重组人体内的基因,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就算普通人生活在充满元力的环境里,寿命也延长很多。正当人类庆幸神迹降临之时,灾难随之袭来。地震,海啸,飓风,陨石撞击,巨大的灾难无穷无尽,人类遭遇灭顶之灾。灾难延续几年才平静下来。幸存下来的人类重建家园之时,惊讶的发现这个世界变了,变的太疯狂。牧场圈养的大量家畜里面,个别家畜也如人类一样吸收了元力,发生了变异。变异的妖兽体形变得比原先大了几十倍,而且毛羽刀剑难伤,就连普通枪支都伤不了它们。妖兽冲出牧场,来到人类社会到处伤人。从此拉开人类和妖兽长达千年的战争。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少年,一个被家族彻底抛弃的废物,在这纷乱的世界横空出世,凝丹元,聚丹魂,证神道,踏天路,支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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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荒纪元,天下分为九州;各州之上生活着人类,同时也生活着一种特殊的生物——灵兽,灵兽之中,以异兽为尊;异兽之中亦有强弱,人们在那时便作异兽录收录异兽,其中异兽录前九名皆是各州异兽霸主。………………万年过后,九州并为一块大陆,一批武者拥有了灵兽身上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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