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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故景不旧

皇城,好像自古以来就是最最繁荣兴盛之地。不管而今的世局是个什么情形、时值大节日之期,这里的条条主要城市主干道上彩灯悬挂各处、各色旌旗更是无处不招摇;满大街悠闲而逛的行人,其衣着的鲜亮好似还盖不过他们脸上的那种喜悦之情:好一派欢庆的气氛!

这一日就是这一盛会之正日,按照惯例,那光系教廷的圣女应该会出来宣扬一番光神的伟大;而智谞一家就等在了半路,就在那街边、二女已经忙着烧烤了好一会儿,在她们的不远处就是那算命先生智谞的落座处。

一身灰白色的衣袍,衣袍前胸却是大大的写着‘算破天’三个大字;以前行医时所用的那张桌子,而今已为忽悠人所用;一个三米高、写着什么什么‘前算今生、后算来世’的幌子,在他身后随风飘摇;本就显得很奇怪的职业,又因为他头上那通红的裹头巾,而更让坐在那处手捋长须的智谞,更加的显眼、刺眼。飘逸的气质;侃侃而谈中,脸上总是带着那种和煦的笑容;语速不快不慢,却是抑扬顿挫中现委婉;眼神本来非常的清澈,可不知何由,那清澈中却好像总带着几分忧郁的愁。

‘信我,方知其内真正因果!答案尽在这一字中,回家去,细细琢磨’。这句话是智谞嘴中荡出来频率最多的一句话,而同样乱荡的还有他面前桌对面的好多算客。不知是不是智谞装扮的这个半老不老、正值壮年的潇洒先生太出色了,又或许是智谞和雀儿这两个蛊惑人心的家伙太深得人心了:围着智谞让他算的人全都是女性,而且还是除年老之外、各个年龄段的女性!猛一看向当前的智谞处时,任所有的人都会把智谞当成是一个贩卖什么特别好的胭脂水粉的人。

找他算命的人多,人多免不了就有急切的相竞,相竞之下,那些心急的女性不但是她们的手在‘荡’,还有她们的心及她们的眼神在乱荡。且不说,身处于各季百花从中的智谞,被这些‘乱荡’荡的如何——反正,不远处正烧烤的二女倒是被那飞溅起来的油脂烫到了几多!拿着手里成串的烤肉当某人折磨,却是便宜了那暗处躲着的奇遴几个。

却说,那忽而又被一星油烫到的小雨,一边慌忙的擦揉、一边扭头看向了那不知心疼之人处;忽然眼珠一转,她恨恨的往一串烤肉上洒了巨多的盐,微火稍微的烘烤了一下后、她一脸狞笑的拿着肉串欲去找智谞——不过却被香怡拉住了!香怡顺手又塞给她一串,说道:“还有这串!哼哼!告诉他,必须吃完!”很明显,二女的心里也在荡,可这‘荡’却是她们心里的醋海在徜徉!

一身沾满油污的小雨挤到智谞身边时,智谞的两手正同时给许多的人‘把脉’。正急着等智谞算、或是正强行拉着他手的那些女人,不知道这个卖烤肉的妇人挤进来干什么,看向小雨时、小雨却是笑着对智谞道:“算命先生,您看您的买卖这么好,也不说照应我们一下。来!这是我和我姐姐孝敬给您的。想来忙了这么久,您也一定有点饿了!等您吃完、或是您有空了,还请您为我们也算一算,看看我们的生意到什么时候才能像您这样的好。您吃啊!我姐姐说了,这烤肉可是专门为您特意制作的,一定要我看着您把它吃完。如此我们的心里才能感到欣慰。”

智谞知道,他这是犯事了!小雨这是在威胁他,就是要他的好看!他看了看小雨眯起来的眼睛,他拿着小雨递给他的那两串明显是加了料的‘美味’,他的手在抖。“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您的手在抖?”小雨明知故问。智谞感慨的说道:“我感动啊!这么些年来,这还是头一次遇到您这样的热心人。您这份热心、这一餐,让我何以为报?”“哎!说这些干什么?报不报的事情以后说,您快点吃啊——凉了味道就走了!”小雨说道。

智谞给了周围那些算客一个歉意的眼神,在那些算客的眼中,吃起烤肉的智谞,心里相当的感动!感动的他一是舍不得吃下那两串烤肉,一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就差夺眶而出了。看着智谞磨磨蹭蹭而吃的举动,小雨催促道:“您快点吃啊!您看,您总不能让您这么多的顾客一直这样慢慢的等着您吧?赶紧吃、吃完了赶紧忙,生意好的时候不多啊!”

智谞能吃下去嘛!小雨那串烤肉咸的他身上的寒毛直竖,而香怡那串烤肉则是让智谞的嘴里能辣的喷出火来。可他还得装出一副这烤肉很美味、很好吃的表情,尤其是得要保持他身上的那种风度翩翩的神棍风度——这是正隔岸观火兼居心不良的雀儿极力要求的!否则,一口之下的智谞早就蹦起来了!

不说智谞是如何‘感动’的吃下小雨‘热心’送来的烤肉串,却说智谞‘品味’完小雨的热心之后,却是借口他太感动了、感动的他心里实在难以平复为由,草草打发了而今的这一拨算客。在送走这一拨女人后,他赶紧拿出笔来,在一张纸上‘唰唰唰’几笔、几个大字跃然入目;这张纸被他压到了桌上,以便让所有的算客都能清晰的看到。那张纸上写着的几个大字是:一字千金!

用意很明显,他这是在告诉所有前来找他算命的人,算一次、需付一千金币的酬劳!他这是想让那些女人不要来纠缠他。可从效果上来看,好像一点都没有,前来纠缠他的女人还是一拨接一拨。倒不是说这些女人都同意付出一千金币的酬劳,说白了!这些女人其实是来找他这个潇洒先生聊天的。人家又不让他算命,当然也就无需付出那诸多金币了。可智谞这下可是真的苦啊——

那不远处的小雨和香怡一会儿热心的给他端来一碗水、一会儿又热心的给他送来什么吃的——一次次被二女感动的智谞,感动的他连说话的声音都沙哑了,感动的他每一次看着二女热心送来的吃喝、他的浑身都开始发抖,他实在是‘舍不得’咽下啊!……哦!还有每当香怡送来这些东西时,他腰背后肌肉的‘躁动’。好在也没过多久、街上行人一通嘈杂纷乱后,一大堆教廷中人拥着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过时,智谞一切‘感动’中的痛苦,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鉴于兄弟几个中绿儿一向的狡猾,这一次的送信任务依旧由绿儿完成,怎么完成、它自己看着办。圣女的马车经过智谞他们的摊位时,携着信件的绿儿就已经跟了上去——或许是为了自身安全考虑,绿儿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在暗处一直跟着那圣女的马车到了一个大会场地。

在那圣女下车主持那什么仪式时,绿儿潜入了被众侍卫严密保护的那马车之内;从它嘴里含着的储物戒指中拿出那封信,把信拖到了马车中座位的椅垫之下;为了让那圣女能察觉到这信的所在,那椅垫之下还有一块被绿儿塞进去的小石头。到这里,绿儿的任务本来就已经算是完成,可愣了一愣的绿儿却是继续藏身在了这马车之中——或许是它想看看它妈妈们的苦心在这圣女身上的反应是如何。

比之筷子粗不了多少的一条三寸小蛇,在这马车中可藏身的地方那就太多了!等啊、等啊,约一个小时之后,那圣女终于是重新踏上了马车。可不凑巧,这辆豪华马车的内部还是很宽敞的、座位当然也就不止一个,那重新坐入马车的圣女并没有坐到绿儿暗藏信件的地方。在绿儿想着是不是想办法让这人发现那信件时,马车已经启动。

当前的马车内,实际上有三人:绿儿算一个,那圣女算一个,另一个就是和安琪儿本体一样的、属于这位圣女的小天使幻兽。这幻兽的表现和而今的安琪儿根本就不能比!在绿儿的眼中,它其实更像一块活着的木头:浑身上下完全的雪白成一色,皮肤上没有丝毫血色的同时,它的眼睛、眼珠都是灿烂的纯白——猛一看、没准还能吓到人。

那小天使一脸的紧绷、毫无生气,跟着圣女一同进入马车后就飘飞在圣女的左右,不乱动、不开口、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即使是那圣女偶尔的和它说什么,也没见它有什么反应。在绿儿想来,这圣女的生活一定相当的孤闷——否则,何必让这犹如死物的幻兽出来现眼?绿儿所不知的是,它猜对了一半!

虽说这个幻兽和一个会动的雕像也差不多,但孤独之下,有这样的一个人陪着总比没有的好——最起码和它说话,总不算一个人在那里无聊的自言自语。另一方面,这位圣女的性情可与小雨不同!

当年的安琪儿也是同如今的这幻兽这般,但除非必要、否则小雨不会让那时的安琪儿现身;在小雨的心里,其实那时的安琪儿还不如一个布娃娃,安琪儿也只是一种象征、是当年的小雨身为圣女身份的象征。而今的这位圣女除非必要,否则她会让她的幻兽一直处于现身状态!其用意,其实就是用这一幻兽来向所有的人证明,她才是光系神教的圣女。

相对于当年的小雨来说,这位圣女更在意圣女的身份!本来的性情就和小雨相差很大,加之她毕竟是见过她的神一面,而今的她也不是原本的她了。品尝到了爱的滋味、把智谞当成她自己真神的小雨,能为智谞付出一切;那么这位见到了她的神的圣女,当然也是更加坚定的要为她的神付出她的一切:这本来就是人性使然。

行走在街上的马车走的很稳、也很慢。马车每到一处,街上的行人无不喧闹、或是扬声赞颂一番什么神的功德。马车的前辕左右有两位圣女的女性侍应。这两位侍应在马车的行进当中,把她们储物戒指中所储的花瓣,一把把的抛撒向街上的行人。其意是用这些花瓣为大众洗礼。

不管怎么说,但凡是这马车行到的地方,总显得街上很是热闹——免不了的,这会让马车中寂寥的圣女总想透过那偶尔扬起的窗帘,看一看外边热闹的情形。在这位圣女调整身姿、往马车的小窗户处挪近时,用来撑起她身子的手,无意中按在了绿儿所放的那块小石头上。疑惑之中,圣女掀开坐垫看到那石头时,当然也是一愣中发现了那份信;继而本能的来回看了看左右,她拿起那封信、拆了开来。

信很长,写的也很细,内容无不都是揭露教廷的黑暗。可看信的这位圣女却是看着看着,反而看的津津有味起来!她脸上所展现出来的那种笑容,倒好像这信中所写的乃是一个极妙的故事,从中她倒是没有所悟、反而有所得——这‘得’是那种得意、有趣的得。她的表现与小雨的设想,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或许是信中的内容太有趣了,这位圣女在看信的过程中似乎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享受信中的有趣!慵懒的躺倒时,这姿势对于绿儿来说倒没什么、反正它也只是一条蛇或本就为魔兽——可对于人类来说,圣女的这一睡卧之姿就有点太不雅观、甚至是有点放浪之嫌。在绿儿的心里,把这位圣女和它的小雨妈妈一比较……绿儿分叉的舌头往唇外吐了几吐。

信再长也有看完的时候,那圣女看完小雨写给她的信时,她不由得轻笑出声来!神情中到底是鄙视、还是轻视、又或是嘲笑,绿儿一时也分辨不清楚。圣女用她捏着信纸的手,把那信抖了几抖;随后按照信纸上原本存在的折痕折起来塞入信封中后,把信放到了她的储物戒指中;继而她抬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摸了几摸、而后那只手顺着她的身躯一直往下抚揉,侧头枕着一手的头微微调整了一下支撑点——

她嘴里自语道:“呵呵~~,要我走?跟着你们?呵呵呵~~,就怕有了我,你的好相公就不是你的好相公了!呵呵~~还是那么的傻!给了我一个放心、又想给我送一个满意?真实?什么是真实?笑到最后的才是真实。既然我最终都将拥有最好的一切,那我管他真不真实,永永远远的得到最最美好的生活才是最真实。你傻,我可没你那么的傻!你为了真实,你跟着一个满世界逃亡的人无尽的逃亡,我的真实可是在我神为我准备的极乐世界中永远的享受一切!呵呵~~,也幸亏你当年走的早一点,要是你也见到了我神,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嗯~~,就是不知在那里有没有……”

说到这里的圣女忽而脸色变得通红。这位手乱动的圣女想到了什么不得而知,但这其中最起码也能知道,几十年后的现在,这位长大了的圣女可远没有小雨当年那么的‘无知’!

绿儿不想和这圣女一同呆下去了!趁着那不知想什么的圣女没精力察觉马车中情况时,它溜到马车的门帘处,随着马车外飘飘洒洒的花瓣而掉到了地上,继而消失在了街上杂乱的人类鞋脚间、不见了踪影。

马车中那圣女的幻兽一直没能留意到绿儿的身藏,原因还在于它的等级较之绿儿太低——绿儿能用精神力探知它的情况,而它的精神力却是连绿儿的存在也发现不了。这也是当初奇遴提升绿儿或是安琪儿等级的其中一个原因!提升它们的等级,固然可以让它们更好的保护二女,但奇遴也是为了避免因为它们被其他幻兽所探知的暴露,进而暴露他们一家的位置。

出得马车的绿儿向着感应中的香怡处行去时,倒也没费什么力——虽然是光天化日之下,但偶尔的它还能顺道搭个‘便车’!比如钻到某辆马车中、或是直接钻到那些手里提溜着花花绿绿之人的物品中,反正它的身材又小、又翠绿,也没人能察觉到它。而它前往的方向则是皇城中皇宫的方位,因为它的主人兼妈妈就在那里。

香怡怎么跑到人家皇宫附近了呢?这话还得从圣女的马车行过他们面前之后说起。圣女的马车行过、绿儿已经出发后,智谞他们就打算收摊了——二女是坚决不想继续摆了,而智谞则是因为二女而不敢再摆下去了,否则二女还不知道要威逼着他吃多少辣椒、盐一类的东西呢!

可这收摊也不比摆摊,最起码收摊时,总的打发走手头的顾客不是?二女她们摆了大半天的摊儿,她们的烤肉,‘不好吃’的都让奇遴哥几个抢着吃了,‘最好吃’的却让智谞一个人咬牙、咽舌头的给吃下去了,没有顾客光顾的她们倒是说收就收——可智谞还需糊弄走围着他叽叽喳喳的这拨不掏钱的聊客。

然而就在智谞对着这些女人逶迤虚皇之时,又一堆人拥着的一辆豪华马车再次经过他们的面前——或许是那些聊客的情形惹得那马车中人好奇心起,那马车行到智谞摊位之前时停下了,继而一位穿着极为华丽、打扮的异常妖娆、身姿绝对丰满的年轻女性走下了车来。其手下三下五除二的排挤开那些聊客时,智谞才知道站在他的面前、被他给‘电’到的这位‘大家闺秀’,却原来是皇朝未出阁的公主。

这位看着他而愣了好半晌的公主,随后的一句话,就改变了他‘下半生’的命运!根本就没经过智谞本人的同意,在那公主的嘴中,他已经是她的人了。其后,不由分说之下、智谞被人家的众手下给强行塞进公主的豪华马车中,继而,马车继续平稳的前行。

还好!上了马车的这位公主倒是没有先前的那么霸道——人家端端正正的坐在马车中,对着智谞好一通的详细品鉴之后,于欣喜、花痴的眼神中,对着智谞就是一通的‘三从四德’类规矩诉说。

看着智谞满脸展现的疑惑之意,人家紧接着就是好一通的摆事实、讲道理,为的就是让智谞:认清形势!让他乖乖的献出他的自我。明里暗里所表露出来的意思就是:让智谞从今往后要好好的侍候于她,只要表现优良、他在众‘妃嫔’中的地位会不断的被提高,兴许有朝一日他会享受到‘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荣耀;要是想逃、或是表现不好,那么只有死路一条。她说这是连神都不会放过他的!

原本眼睛很是清澈的智谞,此时两眼发黑、直欲晕倒,只有他能听到,藏身在他脑后红布中的雀儿笑的有多么的丧尽天良!为什么说雀儿‘丧尽天良’呢?因为它开的是群聊!其他人没音儿,是因为她们早就已经笑倒。

唉!这是什么世道!……本来还以为被派来的小龙是二女让他想办法潜逃,没成想来了的小龙却是捎给他一句二女的话,她们让他‘从了吧’!说是有朝一日他若是当上了‘后宫’之主,也好对她们进行‘关照、照料’。她们好像是忽略了,智谞眼前的这位可是公主,而不是国王。

“父皇!我又找到了一个可心人儿!带过来让你见一见,顺便你给他盖个章。”平生第一次进皇宫,于马车之上转悠了刚不到片刻就已经晕头转向的智谞,跟着那肥硕公主来到一幢极其金碧辉煌的大殿前;继而被人家拉着他那颌下胡须,虽是极其不情愿、但也得麻利的跟进而入;护着胡须以免被人扯下来的智谞进来后,就听到那公主高喉咙、大嗓子的对着一身穿皇袍而满面愁容的人说道。

那应该是皇帝的人听到这公主的话,在他那愁容满布的脸上反而展现出一丝笑意,不过苦笑的成分居多。他有点惊讶的说道:“又找了一个?女儿啊!这都是你带进来的第多少个‘可心’人了?”那公主满脸不屑的说道:“这有什么嘛!你那些手下家里的女人都能响应神的号召而尽情的享受快乐,我身为父皇唯一的公主,当然不能屈居人后了?以前找到的那些人,大多数这不还在我手里养着的吗?反正整天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们,我觉得他们的生活过的比我还好!曾经的他们哪一个没有得到我的欢心?我曾经当然也是喜欢过他们,可那毕竟是‘曾经’!喜欢时,我们当然会在一起享受活着的快乐,不喜欢了、或是找到了更喜欢的,嗯~~,等我想起他们时再说——谁叫我有这个资本呢!”

“可是~~你总这么公然的从外一个个的往你宫里带人,感觉不太好吧?”那皇帝有点引导意味的说道。那肥硕公主嘴角一撇的说道:“谁说感觉不好了?我的感觉可是好得不得了!”肥硕公主故意的歪曲其意后,又接着说道:“父皇!这都什么年代了!在我神的光辉之下,传统的那一套早就应该统统的扔掉!我们都是神的儿女,那一套完全就是对于我们女人严重束缚的枷锁,我们女人当然有权利和你们这些男人寻求公平!我们也有自由享受快乐的权利!”

顿了顿的公主又道:“在我看来,这男人爱女人和女人爱男人其实都一样!这爱就如吃什么美味,刚吃的时候当然感觉非常的好吃,可吃多了自然发觉没有了什么味道——既然世间还有其他那么多的美味我们可以去吃、既然我们可以在发觉原来的美味不再是美味的时候存在其他更多的选择,那我为什么不去重新选择一个我最喜爱的美味,而硬是要把那没滋没味的美味一直吃下去?爱一个我已经不喜欢的人,最起码,我是非常的不快乐!那我为什么不去寻找可以让我非常的快乐的?我有这个权利!也有这个追求快乐的自由!这就叫进步!况且,我也有把所有世间的各种美味集合到一起慢慢吃的资本。行了、行了!不和你说了。父皇!你动作快点,我急着呢!赶紧给我盖个印章。”说完,公主已经开始自行在皇帝的书桌上翻动了起来。

那皇帝眼中并无什么意味的看着他的女儿,不过他的声音倒好似有几分的溺爱,他好似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就是登记造册嘛!大印放在哪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去盖。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像先前那样,把什么样的人都往宫里带。”

公主一边自顾的拿起一张白纸、翻出皇帝大印自顾的往上使劲盖,一边笑着说道:“应该不会了!咯咯咯~~,再说了,你那么多的后宫佳丽,让人替你试试她们会不会生育,不是也挺好的嘛!我就不信,哪个有能耐能把她们都试一遍——要真是那样,那我可得把他当成‘宝贝儿’对待,我还舍不得呢!”

或许曾经发生过的公主‘妃嫔’私通皇帝‘嫔妃’的事,让此时的皇帝有点恼怒!皇帝扭头不理他女儿的同时,却是把目光投向了‘有嫌疑’可能的智谞身上——可眼神最后却是留在了智谞的胸前,因为那里写着‘算破天’三个大字。

“你是干什么的?”皇帝向着智谞问道。‘畏畏缩缩’的智谞说道:“算命先生!”“嗯~~,看起来还挺顺眼的。”看到智谞‘畏缩’的样子,皇帝微微点头的说道。可这时,智谞正在他脑中对着小龙大嚷,他对小龙嚷道:“小混蛋!你别乱爬好不好?你不知道你身上凉飕飕的啊?你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就在我身上四处乱爬,我受的了吗?——哎呀?你还来劲了你?我~~我~~”

说到这里的智谞浑身突然打了个摆子——就在他还没说出他将怎么样时,那皇帝又说道:“你别怕!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尽你的职责,你在这里的生活一定比你以前的好许多。我来问你,你什么都能算吗?”智谞好似是松了口气,他微缩的身形好像也随着皇帝的话而放松了一些,他说道:“是!”不过说时,他忽而又扭了扭腰,好像腰部或腹部有什么不舒适似的。

听到智谞肯定的答案,皇帝发愁的神色好像也是猛地缓解了许多——他好像要问智谞些什么,可他的嘴也只是张了张而没有问出来!这时,他突然扭头对着那走向他的公主赔笑着说道:“好女儿!大印你已经盖好了,不如你先去找人填写好上面的内容,而后我会派人把他给你送过去。你看怎么样?”

公主怒目一瞪,说道:“父皇!你还真相信他会算命啊?天地万物都是神创造的、无不在神的掌握之内,教廷都算不到的事情,我就不信他能算到?别听他瞎掰!他也就是借算命勾引女人而已——他要真会算,那他今天怎么会被我捞到?”智谞此时没有说话,不过他的头却在轻轻的摇——那公主对着他问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实际上,智谞的摇头是因为雀儿揪他头发,公主问话之后他的犹豫,是他正听雀儿教他的话。然而发现智谞犹豫时,那皇帝还以为智谞是不敢出言辩驳,遂大手一挥、道:“想说什么,你就说!反正你已经是我女儿的人了,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智谞恢复了他潇洒的样子,朗声说道:“公主此言差矣!”

一句之后、智谞又道:“神创造出了什么且不说,但绝对不包括天地!试问,如果天地都是神创造出来的,那么神又是谁创造出来的?就算神是凭空蹦出来的,可是‘凭空’也得有个‘空’不是?连天地都还没有呢,又哪儿来的这蹦出神来的‘空’?这明显说不过去嘛!按照这种理论往下说,神并不是掌控天地间一切的主宰者,因为他本身就掌控不了他的诞生,诞生之前的他还不存在呢,他又怎么掌控的了他的出现?况且而今还不是一个神,而是七个神,我们总不能说其他六个神是第一个出来的神创造出来的吧?所以说,天地间的事情就是天地的事——可算!只是看你有没有这算天命的本事!”

“哼哼!嘴皮子还挺滑溜!有你‘滑溜’的时候!那你说说,你怎么被我逮到这里来了?”那公主听到智谞的所言一愣之后问道。智谞一身飘逸的神情,他抬脸、好似他正透过这皇宫而把眼光投注于无际的天上,说道:“我本是这世界一神游的过客,忽而算到皇帝遇到了忧心之事,这才在皇城现身;能留下我的只有天地正道,而绝非是什么人、在某地。一切皆属天意,我也只是顺其而为。”那公主好像还真拗起来了、好在被皇帝所阻,继而那皇帝求爷爷告奶奶的让他女儿把智谞借他使使——而这一借就借到了晚上。

皇帝所愁之事实为子嗣。这个世间,夫妇得子并非易事;一般而言,这个世界的平均生育率还达不到三;像智谞这般的独生子女,不乏大有人在。虽然金屋中佳丽数不胜数,但皇帝至今除了当前的这位公主外,再无一儿女。而皇帝千盼万盼、连做梦都盼望的事情,莫不是再要一个儿子!如此,皇位就会一直留在他们家,而不是在教廷的主持下易手他人。皇帝让智谞给他算算,他后宫中人,谁能给他生个儿子、又什么时候能生出来。

不敢说那皇帝对于智谞这一算命先生有多么的信任,但‘病急’之下,他倒是对于智谞的话无不遵从!反正对于皇帝来说,这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费不了什么事情的事——可万一要是灵验呢?而智谞面对有求于他的皇帝,他坦坦荡荡而正正经经的坐在那里,先是自顾的品了品皇帝家的茶叶品质,这才悠悠闲闲的掐起手指头来。就在那急切的想知道答案的皇帝深切的盯着他时,掐指的智谞猛然一惊、其后又忽而松弛了下来,他嘴里很是庆幸的连连道:“还好、还好!幸好一切还来得及!”其后,他让皇帝赶紧按照他的吩咐准备一应用物,他晚上要用!

为什么要到晚上呢?他是打算利用晚上的天色潜逃,总不能大白天的骑着小龙跑路吧?而给皇帝的说法则是,他要到了晚上为皇帝做一场法事!只有到了晚上万籁静寂之时,他才能为皇帝改天换命,从其他人命中为皇帝强夺来一子,越是在所有人都睡着时、这一举动的成功率就越高。而他需要的用物则是皇帝手里所拥有的最最珍惜的布料一类,以及皇宫中最最珍贵珍惜的各种花草种子、或是花草之类,另备餐食一桌、用于作法的雅静小院一个。

需要布料之类,智谞给出的说法是:皇帝的女人之所以生不出孩子,那是因为她们外表的穿着太过于华美了。‘秀外慧中’!外在的衣着太华美会严重的掩盖其内里的‘慧’,内里——也就是肚子里不存在‘慧’,又怎么可能生出具有智慧的皇子来?他不光是要借用皇帝手里最是珍惜的布料用来向天献祭,而且还建议皇帝的妻妾,从今往后尽量的使用较为平常的衣物、用物,其实也就是要求人家皇帝一家节俭度日。

需要那些花草,用智谞的话来说,实际上是他要用这些花草或是种子为皇帝的妻妾‘种子’——不播种,又怎么可能会有收获?即使是从别人的命中夺子,那也需要这一‘种子’为引,否则天知道种到谁身上去了。

作法,其实就是在不见皇帝后宫的情形下,完成这一必须完成的确定程序!作法当中当然需要雅静、不能受到任何的干扰才行。那一餐,其实也只是为了让智谞能尽量的调整好心绪,进而能更专心的作法而已。

不管智谞给出的说法如何,如无意外!那些布料终将穿着于二女、安琪儿的身上;那些花草或是种子终将在他们的‘仙侣居’中开花结子;那一雅静小院势必成为智谞潜逃的出发地;那一餐势必会全都进到雀儿和小龙的肚子里去——因为这是小龙‘建议’的。

绿儿完成任务而找到香怡她们时,香怡和小雨她们正在皇宫附近等着它回来,钻到香怡袖口处的绿儿随即被香怡她们带到了附近的一座茶楼中等着天黑。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而问及绿儿任务执行情况时,绿儿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小雨说凭它的观察和感觉来看,她那个圣女姐姐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还是不要理会她的好。对此,小雨也只是笑了笑。

天黑了,满城亮起绚烂的彩灯时,香怡她们已经骑着变成龙形的绿儿来到了皇宫上空。凭着奇遴的本领,很快就在一座满皇宫具亮、唯那一处黑暗的小院中,找到了正‘作法’的智谞。黑色的夜空中,龙形的绿儿身处一小片乌云之中,盘起龙形身躯形成一个凸起来的盘状,让香怡、小雨和安琪儿它们乘坐的更舒服的同时,也让大家都能看到此时正装神弄鬼的智谞情形。

“相公!秉烛舞晚风的感觉怎么样?对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舞蹈?我们怎么不知道!”借由奇遴的‘通讯频道’,呆在智谞头顶没多高的香怡‘咯咯’笑着对智谞问道。此时的智谞面前正设着一桌案,桌案上燃着两根红烛的同时,也不知乱七八糟的还放着些什么东西。智谞的手里正拿着一柄木剑,在那儿嘴里叽里呱啦的边念、边舞。

猛然听到香怡戏谑的发问,一个不留神——手里的木剑竟然一下子把一根红烛给打飞了!可智谞却是嘴里急道:“这是舞蹈吗?还‘舞晚风’?我这是晚上舞的快要发疯!你们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就自个找你们去了!”“那你怎么不来找我们?依我看,你就是想留在这里成为人家的男国母!”香怡笑嘻嘻的说道。

智谞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说道:“天地良心!我这不是拿了人家的、吃了人家的,总的出点力不是?否则我岂不是太不仗义了?”“哦?拿了些什么东西?”小雨饶有兴致的问道。智谞‘嘿嘿’笑着说道:“待会我再好好的跟你们说!——喂喂!小混蛋!你要去哪?不管我了?”

就在智谞手忙脚乱的快要收拾停当时,那没心肺的雀儿已经等不及的飞向了二女;可能是见到雀儿突然跑了,那小龙也‘哧溜’一下跑出来、随即就追向了雀儿,好像它是想赶在雀儿的前面在妈妈们的怀里找个更好的位置。智谞还凭着小龙潜逃呢!小龙一走,他能不急吗!

被智谞赶忙唤回来的小龙,其额头受了智谞一弹指!它不好意思的说道:“爸爸,一见到妈妈来,我倒是把您给忘了!对不起、对不起!其实~~,呃!我也只是出来溜溜食,我怎么能扔下您不管呢?”说时,小龙正变大身形,当智谞拿出一张写好字的纸压在那桌案上后,骑着小龙的智谞终于和二女她们汇合了。

小院当中,那剩下一根红烛在继续燃烧的桌案上,那张被智谞留下的纸写着什么内容?其上的字是:明年即可抱子;事急!吾走矣!落款:算破天。只是不知道这‘明年抱子’的肯定答复中,这‘明年’,是不是明年复明年。唉!也只能说,忽悠人的智谞,忽悠的皇帝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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