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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螟蛉犹自作花

动用真气,小雨为那女人检查了一遍身体之后,站起来的她眉头紧锁,抬眼见智谞和香怡都在等着她的结论时,她说道:“很奇怪!她应该是服用了什么催情之物,我已经用我的真气暂时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过来。奇怪的是另外一个情况!她体内的光系魔法能量中似乎掺杂着好多异种能量,而且不光是她的魔法能量,就连她的身体里也融有大量的这种不明能量。”

小雨又道:“当我的真气进入她的体内时,感觉上去,她体内的能量就像是雪,一旦沾染到我的真气、那些能量就会立即消融不见。我想,要让她彻底的恢复正常,只有想办法清除掉那些不明能量才行!她中的那种毒应该不碍太大的事——她的不正常,应该完全是那种能量作祟的原因。就这些了!”听到小雨的话,智谞和香怡不由得楞然!

小雨的病理推论一点没错,但这其中也确实还存在着另一个因素!那女人之所以会出现很异常的表现,其实也不乏其潜意识作怪的原因。综合原因之下,这才使得那女人表现的如此!推而广之,这也是神界这些女性,如此放浪形骸的根本原因。

这个女人的飞升时间也就是六十年左右。一次,光神向下界的教廷发布什么指示时,这才想起教廷中还有这位美女。就这样,当时的修为还仅是自我空间修炼出第二种能量的她,就在无数光系信众的艳羡当中被光神派人给接了上来。

当时的她能欣喜的昏死过去!一直以为只有等自己的修为到了半神级才能进入极乐世界的她,哪儿想到,这时间愣是一下子提前了近百年。这!被她当成了是她最大的荣宠。如果说,她这辈子最最开心的时刻,还就是当时的那会儿!

飞升上来的头一次献身,虽说她当时早就知道了这种事是怎么回事,但纵然再信仰她的神、毕竟对其所知甚少,说不上当时的她心里是喜还是恐,和一个陌生人突然间发生这种事的情况下,她能确实的感觉到什么?况且,这还是她的头一次!

说实话,那一次,她的神还真是对她情有独钟——奈何!当时她痛晕过去了。醒来时,已经没事了!这一次可以说是她这些年来,头一次有当一回完满女人的机会,但最终却是错过了。其后,他的神对她和其他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纵欲过度使得那光神身体出现了一点功能性的问题,再加上这里的女人众多,使得即使是光神宠幸她、她总感觉……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意识精神有点扭曲了。

说她欲背着光神偷人,是代表她对于光神的虔诚不够高吗?不是!在她的认识里,人类的肉体不过就是一具臭皮囊,既然已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自己所信奉的神,那么只要她的心里、她的灵魂一直信奉着她的神,她永远都是最最纯洁的。

肉体的需要,并不代表是灵魂的需求。这样的想法同样存在于这里的女性间,纵然光天化日的赤身招摇,她们也不会认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就是一具皮囊的展示而已!

说她们这些人爱她们的神吗?确切的说法应该是‘不知道’!因为她们压根就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么回事;即使存在着爱,那也完全是由生理而来;这所谓的‘爱’,也不过就是一种需求而已。若是她们的神突然发话让她们转投另一个男人,她们依旧会‘爱’上另一个男人,在她们的认为中她们依旧是最最纯洁的——因为这是神的旨意!因为她们的灵魂还是属于她们的神。

另一方面!究其‘快乐’一词,彼此不存真爱,不存爱的积淀、酝酿,一味只有肉体感觉的她们,不能说她们不快乐,因为这‘快乐’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标准。相形之下,换做另一个男人她们必定会得到她们所认为的那种快乐,她们的快乐,也仅此而已!生活中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快乐的享受快乐,这就不是她们这些人所能感受到的了。

只注重吃、只注重吃的感觉,而放弃品鉴于吃之中所能感受的那种味道,还有意思吗?失去了味觉,只在感到饥饿时想到了吃,单纯享受那种吃而不饿的感觉,这又能得到多大的快乐?

幸福吗?连性福都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谈何幸福?连幸福都感受不到,又谈何真正的快乐?幸福之中才能更快乐的感受到快乐,快乐的感受快乐之时,那才是幸福,这本就是相辅相成的!

当然!话又说回来,但凡若是询问世间任何一个人,问他这一生他辛苦吗?就算是人类皇帝,他也会和其他人说的一样、都说自己是这世间最最辛苦的一个人。然而,一个皇帝的辛苦和一个乞丐的辛苦都是世间最最辛苦的苦,难道就没有区别?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情同此理,某种情况下,但凡是一个人能感受到的快乐——且不说这快乐的来源如何,一分的快乐是最快乐、一百分的快乐也是最快乐,小雨跟着智谞后的快乐是快乐、小雨口中的那位圣女姐姐跟了她神之后的快乐也是快乐,这一样吗?她们谁更快乐,或许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又或许她们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谁知道呢?反正当前的小雨很不快乐!

都说女人有一种喜欢无理取闹的心理。类似于这种‘无理取闹’的心理,就在这时的小雨和香怡身上表现了出来。

切身已经为那位她的‘姐姐’诊过了,其身体状况也是由她的口中道出,可即使是这样,她依旧觉得她这位不是姐姐的‘姐姐’好恶心!其缘由还是因为根本就无法释怀其竟然打她家男人的主意!

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这都是她们绝对不能容忍的。原本可以说就是因为她的缘故这才使得他们一家现身出来,可情况发展到而今这种事态时,小雨竟然根本不想理那人了!她把一切的决定权统统搪塞到了智谞的身上,由他独自一人做定度,她和香怡成没事人了。

听到小雨的病理报告,智谞似乎一时间也想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他的脑子还在为那奇怪的病理运作,但近乎出于本能的!他还是腾出一只手来握了握站在身边不言语的小雨之手。与此同时,他的身躯动了动、用他身体和香怡的触碰来表达他下意识的体贴,却也惹得香怡本能的赖了上来。他们三人谁也没有说话。

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依旧还是那样仰躺着。说她此时是不知所措也好、说她是压根就没意识到她当前的状态也好,眼神中终于有了几分清明之色的她,脸上红晕不见减少的一直定定的盯着智谞、或是她旁边的小雨——偶尔的,她也会看一眼香怡。她的眼神清明了,可清明的眼神中,其所包含的意味却是更加的复杂化了。

毕竟都是女人,她似乎是从当前的智谞三人身上感觉到了些什么!智谞的体贴动作虽是下意识的微小,但在一直死死盯着他的那女人眼里却是极为的清晰明显,而香怡和小雨不自然所展露出来的神情,让看着他们的她心里异常的不舒服。

如果说一开始见到智谞时,她还没有留意,那么现在的她已经清晰的留意到了:在智谞的眼里,她好像连一个人形雕像都不如。不管她怎么动作、怎么表现,纵然惹得智谞看向了她,那也是一种宛如看向成色糟糕之死物的眼神。

从智谞对于二女的下意识表现和对她的对比中,她知道,这应该不属于‘懦弱’的范畴——再次把目光投向香怡和小雨的脸上时,她心里的那种不舒服感,越来越强烈了!很是明显的挺了挺自己的腰身,有点忍不住的她,瞪着不知什么神色的眼神盯着智谞的眼睛问道:“难道我没有小雨漂亮?”问完之后,她的眼神中明显在急切的等着智谞的回答。

这让智谞怎么说?客观说来,虽然她的漂亮和小雨还相差甚远,但就世间的绝色来说,她也算是一顶一的漂亮美人儿。从气质上来说,小雨带给人的感觉就犹如光芒万丈的天地尽展三春之暖,而她则像漆黑夜空里独处的一颗璀璨明星,带给人的感觉总有那么一种不知来由的孤寂冷。

时值这样的世局,尤其是对于智谞本人来说,智谞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兴趣欣赏这样的感觉,就算没有香怡和小雨的因素在内,可以肯定的说,她找错对象了!智谞是好色,但他是个人!当前这事,与她漂不漂亮一丝关系都没有——况且,而今的她,好像与美也不发生任何的一丝关系。

又是这种眼神,还是这种讨厌的眼神!急切的等着智谞回答的那女人,从智谞的那种清亮、平静、没有一丝红尘之色的眼中,感觉到自己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一粒不起眼的尘埃。她十分讨厌这种感觉,她想看到智谞看向她的眼中喷火——哪怕只是一点点被遮掩的异色——但!从始至终都没有。

或许是想用自己的动作安慰一下那问自己话的女人,智谞放低了姿态。他蹲到了那女人两尺之外的地上,一边还在护着、搂着他怀中的安琪儿,一边却是和颜悦色的对着那看着他的女人说道:“你很漂亮!”就在那女人刚想张口问他什么时,他伸出另一手、用手势止住了她的发言——

他接着道:“你不要想太多。我们会帮你找到一个最佳的处置办法。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们找到东西后,马上回来!”智谞认为他把他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那女人点了点头,似乎她也完全的明白了。

对着那女人微微的笑了下,起身之后的智谞抱起安琪儿的同时,他的手牵住了小雨的手,继而迈步向着那储物间行去。那女人还是躺在那里,然而在智谞他们转身离去时忽而一股香味飘来,似不是一直以来她所闻到的那种花香,但却让她眼中的神色突然转变了!

银牙紧咬着挣扎着起身坐起,在地上那雪白的魔兽皮毛上偎了几偎的同时,一个嫉恨、怨恨、仇恨的眼神投向了那消失了的智谞他们之背影:站起来的那女人,向着宫殿之外跑去。——情景,感觉上去,那么的冷!

纯粹是心情因素,今日之事,这要是搁在以往,背地里的香怡和小雨非好好的蹂躏、挖苦智谞一番不可;今时今日的这一刻,她们显然没有整治智谞的心情。即使是这短短的一截路,行进中的她们依旧是腾出一条胳膊来挽着智谞。他们三人的步伐是那么的一致,他们的神情是那么的一致,他们总是那么的显得相偕益彰、那么的相宜彰配:完美璧玉!完美一家人!

通往他们去过的那储物间之半道,于那走廊的边角或是那为数并不多的大房间里,都摆着一盆盆他们不知见过多少次的那种通红鲜花。这种鲜花在七系大神的各处他们都曾见到,虽然其散发着极其浓郁的甜香,但智谞他们可以说对于这些花已经习以为常,今时的他们根本无心去研究这种花到底是什么花。

可是在这一刻,在他们去往那储物间的过程中,错身路过一盆花时,香怡看着那花的眼中忽而一亮!她挽着智谞手臂的手上微微示意了一下,当智谞扭过头来时,她说道:“谞儿,你看这花像什么花?”

智谞扫了一眼那花,一边继续悠闲的向前走,一边轻飘飘的说道:“和大多数红色的花都像!我哪儿知道?”香怡横了智谞一眼,她说道:“你仔细想想?”也不知智谞脑中想了没有,反正一愣之后的他还是无聊的摇了摇头。香怡说道:“你们不觉得它像医书上所记载的那种‘迷情花’吗?”

香怡的这一说,倒是让小雨的眼中也是猛然一亮,可智谞却是摇着头说道:“不像、不像!我记得医书上说的‘迷情花’植株没有这么的高,叶片也没有这么的硕大。这花朵的个头也太大了!于医书上记载的完全不一样。”

香怡苦笑中!小雨好心的开导智谞道:“谞哥哥,你怎么傻了?我记得当初还是你跟我说的‘凡事要看其本质,而不能一味的抓牢表象不放手’,你不是说过‘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吗?你怎么也变成‘本本主义’了?你想想咱家里的那些花以前是什么样子、而今又是什么样子,你还不明白吗?”

经小雨这么一说,智谞终于‘顿悟’了!来到前面的一株花前,他还真在那儿开始了调查研究,他说出来的第一个字是:像!第二个字是:是!如此,倒是立马解开了这里女人所带的一个谜——不过,也仅此而已!

‘迷情花’是一种具有很好催情作用的花,而且也只有其花粉效果最佳,不过据说它的生长条件要求非常苛刻,很多很多年前就在人间绝迹了。当初智谞他们满世界的收集花草时,他们也没有得到一株——不过即使得到了,恐怕其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被智谞得来的无数花草中具有像‘迷情花’功效的为数还不少!或许是因为这类花草对于他们的行医实际上并没有用处之故,这类花草的种子被他怎么处理了、不知道,反正至今为止,他们的仙侣居中这类的花没有一株。智谞宁可去研究那种‘御灵草’也不去理这类的花草,或许还真是对于他来说,实在没必要去研究。

因为生长状态、环境、重力等等的条件变化,他们家里的那些花能变异,这里的又为什么不可以?只是,即使而今解开了那些女人发情的谜,可让他们依旧不明白的是,这些变异后的‘迷情花’怎么威力变得如此之大?仅靠其散发出来的香味就可以让人中毒,这就太不一般了!这也是他们一直没往这方面去想的原因。

解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谜、却是又新添一谜,弃花不顾,智谞他们终于来到了那个储物间;在这个储物间的门口位置还真找到了一个暗门,直接穿地而下行,他们来到了一个面积应该说很大的资料室。

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图书馆,数不清多少的高大书架上罗列着无数的书本类资料。不过这些东西应该是很久很久没被人整理、护理过了,浓重的书卷气息中总有一股腐气。而且这些东西的摆放也是相当的杂乱无章,尤其是这资料室进门处的阅览处:原本用来查阅的桌台上,竟然胡乱的堆满了各种材质的书籍图文,有些文件类的东西竟然一张张的散乱掉了一地。

凭空穿过这一区域、来到那些书架前时,他们才发现,这里的所有图文资料其实存在七种不同的材质:有金质书页,如简牍般的玉质,绢帛、兽皮、木质简牍、纸张、不知什么的树叶。那些文件类的亦是如此!

通过这些东西上所标注的名称一类,可以判断出,这些东西按照重要性的不同而采用不同材质的媒介记载。类似于练习书法的东西,就是那些不知什么植物的宽大树叶。可纵然是这些树叶,那也明显是被人精心加工处理过的。

看着眼前满眼的这些典籍资料,粗粗一看智谞就能知道,这些东西记载的时间应该能一直追溯到神界建立之前的远古时代。可很明显!现在已经很久没人理会这些东西了。

看着这些东西,智谞真有一种把这里搬空的冲动。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在这地下室中,他依旧能感受到有一种外在的意志力覆盖着这里。

这也就是说,这里依旧属于人家光神的自我空间之内。这样的环境下,严格说来,他们根本就不应该触碰任何的东西——但有所动,那光神极有可能就会发现异常!

连精神力探查都不能使用的情况下,他可以犯险一动,但动后的结果就是立马急逃。若是在这里因为取书而被光神注意到了,那么继之而后带走小雨口中的那位圣女姐姐时,麻烦就大了。

没奈何之下,智谞他们在这图书馆里一直在精心的查找,找一本对于他们来说实用性更大的典籍。他们所拿的东西越少,那光神越不容易发现,等其真的留意到了时,兴许他们已经带着那位可怜的女人开始逃之夭夭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之原来根本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工夫!

心理作用之下,智谞他们一直在深入到那一列列书架中查找。哪一本典籍看着都非常的有用,可也因为如此而使得他们必须再找下去。天知道费了多大的工夫,把里边都快查看遍了而转悠到最外围时,智谞恨不得把自己拖下去、狠狠的痛打三百杀威棒!

在这些书架的最外围,在最最显眼、最最顺手的地方,那里摆着一本极其厚的书——其实这也可以说不算是书!在智谞的眼里,那本书更像是整齐叠在一起天知道有多长的绢帛长带。叠起来的高度近乎有五十公分的这些布,不看其封面上的标注名称,谁敢把它当成是书?它要是卷起来的,兴许智谞一早就会看过了。

不知被哪个缺德的东西,用一张破树叶把其大半个封面给盖住的这本书,是一本标名为《通年记事》的典籍。从其封面的附注上能判断出,这里边记载着有史以来天外人类修士间所发生的大大小小事件——但属于简化版!要想知道这其中任何一个事件更为详细的内情,按照其内的索引去其他典籍中查找。

有这一本书,对于智谞来说,足够解决他的问题了!看着这本勾人犯事的书,几经咬牙又犹豫,把自己的手皮都快搓下来时、一个发狠,那本书从那书架上最顺手的地方被他无声无息的顺走了。之后,对着大家加急的说道:“快走!”继而拉着香怡的他,带着妻小赶紧向着那欲带之走的女人窜去。然而~~

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智谞携妻抱子急速从地下室窜到地面上后,为了争取时间,不走正常的通道而是直接穿墙过户的极速前飞。然而就是在他们刚刚抵达那个女人所在的那间硕大寝室之外时,智谞忽然感觉外在的那种意识力猛然一松而后却又突然发力——就在这时,他们忽然发现,他们一家人的身形完全处于正常状态了!

也就是说,光神已经发现了他们。一种智谞也搞不清楚是什么的作用力之下,他们不能隐身、隐形了,可他们的自我空间依旧可以正常的展开。犹不放弃的他们从门口看向那间寝室之内时,才见到,这里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放下怀中的安琪儿,紧了紧腰间的腰带后、苦笑着的智谞镇定了心神,当先向着宫殿之外走去。为了制定出一个上上之策而来找东西,东西或许刚刚找到,他们却是不得不实行他们不愿使用的下下之策!一场拼尽全力的大战无可避免的即将上演,结局会怎么样,或许最好还是等到最后再说——智谞有感觉,失败者不一定就是他们!

整装待战的智谞他们,神色虽然相当的慎重,但神情却是显得有点松弛中的悠闲。脚步有点方正的施施然来到宫殿之外时,才见先前那几个正等着光神训示的修炼之士、而今已经摇身变作欲捉拿他们一家人的捕快,正手握兵刃或是法杖排成一个圆弧形遥遥包围着门口。

这几个家伙的精神似乎是绷得太紧了!当智谞他们的身影逐渐展露出来时,这几人的神色忽而齐齐怔住了;当智谞他们的身影完全展现在他们的眼中时,这几个人突然齐齐浑身打了个哆嗦:他们望着智谞等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恐惧之情。

刚刚那个浑身哆嗦,好像是一种本能反映下做出来的举动,似是差点被智谞等人给吓倒、又似是要顶礼膜拜;他们手中的武器依旧那样握着,但正如他们此刻的眼神一样,在不住的微微发抖。

智谞的手中也握着他的方天画戟。他——或说他们一家,好像很是藐视眼前的这几人,智谞也只是斜了这几人一眼、步伐并没有停下。他们在前进,而遥遥挡在他们前边的那几人却在下意识的不住后退,直至一直退到了他们主子身前的近处,这才定定的站在那里、用手中颤抖的武器遥遥指着智谞一家人。

不得不说,智谞他们的气势力压全场!

光神现在依旧很忙,他在忙着听那依偎于他怀里的女人报告。从那女人嘴里,光神已经大致知道了智谞他们的身份和来历,由此他也已经判断出智谞他们的大致修为。他认为,修为顶多接近于伪神级的智谞他们,定然是靠着什么奇门诡技这才如此的张狂。对于这样的人,他极为的鄙视!

似乎是想在智谞他们的面前展露一番身为神的广阔胸怀、似是欲展现一下自己是多么的英武,对于那几个原本是应该来充当衙役、而今却变成了御前侍卫的手下,光神也只是不满意的撇了下嘴角。实际上的他,根本就没用眼睛瞅一眼智谞他们,对于智谞等人的观察也只是用的意识之力:他的目光,一直投在那个白猴子一般的女人身上。

光神一边就这样看着她,嘴里却是对着智谞他们一行说道:“呵呵~~,怎么你们废了这么久的时间,就拿了那一本书?呵呵,没关系!反正都是废物——你们是废物、那些书也是废物!要不是因为那废物的丢失,我还真发现不了你们的存在。看看!这么说来,废物其实也是有一点用处的!你们,明白我的话吗?”

光神看上智谞他们的能力了,他这是在招降他们。“垃圾!”这是智谞的回应,他的意思是说:就算我们是废物,你个垃圾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说。

光神‘呵呵’笑了笑,他依旧是看着那个女人而向智谞他们说道:“你们就是曾经在下界搞风搞雨的那个所谓的‘天地明’?你们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就凭你们那些微末技,就想到我神界来搞风搞雨?要不是我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光神说到这里忽而向着怀里那女人问道。

那女人柔柔回道:“露儿!”光神了然的接着向智谞他们说道:“呵呵~~要不是我的露儿跟我说,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们都是一家人呢!怎么样?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考虑清楚了再说,免得误了你们的小命!”

智谞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一直以来,他们行事只是就事论事、以己度人:对于大多数的事、对于绝大多数的人,如此他们是对的;但某些特定的事、或是特定的人,就有待商榷了。

若是世间绝大多数的人,处于当前小雨口中的那位圣女姐姐的境况时,或许都会想方设法的逃走。但独独像那女人一样的人不会!其情形,倒有点像而今的小雨或香怡绝对不会从智谞身边逃开一样。只不过,她们两方却是完全相反的因由。

从小到大,任何的所知、任何的所想、一切的梦想愿望都是以她的那个神为中心,她的神实际上已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无论她的神怎么对她,无论她的神要她怎么样、干什么,她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生出逃开之心的。

在她们这样的人想来,她们的灵魂只能呆在她们的神身边,只要是她们的神让她们做的,就都是她们应该去做的;对于她们这样的人来说,无论那个她们的精神支柱再怎么扭曲、但毕竟没倒,在扭曲的精神支柱下,纵然感觉再怎么痛苦,那也比经受无尽的恐惧空虚强;在她们这些人的潜意识里,在她们神的身边所经受的一切,其实已变作是一种享受——一种变态的、更近于自我安慰、自我欺骗性质的享受。

如果究其神经中那‘极乐世界’四个字的含义,恐怕最符合的情形就是这般情景之下!完全被神经熏陶长大的她们(他们)这些人,最终也只能是成为一群神经的人——结合无知、极端、变态、疯子等的为一体,最擅长自欺欺人以欺天下的神经病!妄痴狂!

被那女人出卖当然还有其他的缘由,那个‘露儿’从小和小雨一起长大,她们是彼此的唯一一个亲人的同时,心性的问题,露儿一直把小雨也当成是她最大的对头!——这也是她身边只有小雨这么唯一一个最是亲近之人的缘故。

露儿把小雨当成是她最为亲近的亲姐妹之同时,也总希望自己什么都要比小雨强、比小雨好!一同当圣女时,受人瞩目、顶礼也好,受那些好色之徒的眼光剥衣也好,趁机独自一人当圣女也好,一切的一切她都想和小雨比一比、较一较。

第一次出卖小雨是因为她从小雨的信中想到她要比小雨过的更好,这第二次出卖小雨是她绝对不能容小雨过的比她好。她从智谞对待小雨的下意识举动中,已经能从小雨的身上感受到那种令她切齿的幸福感!

她不承认自己不如小雨漂亮,但从智谞的眼神中,就能得知结论:意识已经清晰之后,依旧一再的引诱勾引智谞,这其中亦有她想让小雨看到这一幕后气的死去活来的变态心理。

当时若是智谞真的有所行动,那么她还真就不会主动的出卖他们——在她的想象中,她还想‘看’到小雨是多么痛苦的活着呢!当然了,她也不会按照智谞的意思从这里逃走,她可不想如小雨那般终生过着四处逃亡的生活,她才不会像小雨那般的蠢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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