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虫的连连俯冲使得张显不时被撞倒,短短的二百米走的分外艰难,他再一次跌倒,嘴里塞满了苞米粒。
“你们这群渣渣,吃饱了就瞎撞。有本事你咬我啊”
看着巨蝗的复眼,莫名的感到心悸,“别别,大哥们我开个玩笑。”
张显一个疾冲,“给我开。”只见身旁两颗火球合二为一极速穿透铁质仓门。看着红色缺口的周围仍散发着上百度的高温,眼睛眨也不眨一个侧反转犹如马戏团里穿过火圈的灵活狮子。
“咳咳,我就多余进来。”眼前浓烟与烈火相伴,厚厚的一层虫尸剧烈燃烧,像极了垃圾焚烧厂的样子。
“消防器材,严禁挪用。”消防柜碎成蜘蛛网的玻璃似乎在诉说着爆炸的惨烈。
“哗啦”玻璃应声而碎,张显将三支手指探进水管口。水流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飘飘洒洒。
“小子,我要不把你身上的油水榨干我就是你爸爸。”
半亩大小的水池中一片粉红色的荷花娇艳可人。一两株荷花含苞待放,不知秋意。
一尾金鱼毫无目的在水中四处游荡。深红色的荷花下一支触须缓缓探向金鱼。十米,八米,金鱼好似没有察觉触须一般继续缓慢游荡。
“咚”
只见触须一个加速扑向金鱼,金鱼猛的摆尾堪堪躲过触须,远远逃开。
“这鱼儿可真是机灵!”杜印摩挲着手指的茶杯面带微笑。
“哐”“杜印,你凭什么擅自加快计划的进度,谎称我的命令让我的人做这些疯子做的事。”
“哦,我亲爱的梅格,不敲门就闯进我的个人场所这可不是一个绅士所为。”
梅格稍微喘了口气,“杜印先生,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但你做的事严重到去天堂向上帝忏悔了。”
“哦不,我的朋友,你看这是什么。”
杜印从怀里掏出一张四叠的纸,“这是贵会副会长史蒂芬妮·多拉女士的亲笔签名信,我想对于多拉女士的笔迹再熟悉不过了。”
“不,这不是真的,多拉夫人怎么会做出这么草率的决定。”他的手微微颤抖。“祖父的复活将极大的改善会里在远东的布局,这是为什么!”
“梅格先生,看来你的情绪有些激动,也许东方的茶叶能让你稍微平复一下心情。”
梅格赤红的脸上透出些许狰狞将,“不了,多谢杜印先生的美意,我希望您的这份笑容能一直保持下去。”“砰”
杜印看着梅格摔门而去,脸上笑容不改。“持金过市的孩童没了金子,也没了性命。”
查冬睁开眼满是红红的房梁,他紧了紧干涩的喉咙,耳边传来淡淡的歌曲:为什么最迷人的最危险,为什么爱会让人变残缺。为什么...
“这里是哪?”见无人回应,他加重语气,“有人吗?”
张显手中完成一半的离火符向内顿了顿,“呼”黑色的甲壳极速燃烧化为一小撮黑色粉末。张某放下手中毛笔,
“吵吵个啥,没看见小爷我正忙着。”没好气将瓶喝剩一半的营养快现一甩。
查冬接过瓶子一饮而尽,“我怎么还活着?”
“是啊,你怎么还活着,是小爷把一团烂肉一锹一锹铲回来的,我感觉应该是没少什么。”
查冬没有理会张显开的黄色玩笑,“是你救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死了对我来说才是解脱。”
查冬废了好大的力气从土炕翻身坐起,与坐在不远处老板椅处的张显久久对视。“说的对,你死了,所以你现在的命就是我的。”
“凭什么!”
“诶呦,年轻人,火气不小嘛。”
只见桌子上三张离火符缓缓飘起,火球陡然闪现合三为一掠过查冬的右耳发际,
“就凭我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