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鬼每次都会问出租车一个同样的问题。”
“哎呀,这个节骨眼晚上最好不要出来,谁也不知道那些虫子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真的清干净了。”
“今天是情人节吗?”
“什么情人节,你指东方的七夕还是西方的情人节,无论哪一个都已经过去了。哎,前面的路怎么变黄了。”
“你接着说,女鬼说完这句话会怎么样。”
张显握着快乐水的右手微微颤抖,恐惧并兴奋着。
“接下来如果你的回答如果说是,你就会发现周遭的一切都染成红色,如果说不是周遭就会变成黄黑色。”
“如果不做这两种回答呢?”
“嗯,我也想知道,如果你遇到了还能活着回来一定要告诉我,我也挺好奇。”
“红色代表杀戮,她会从你的内脏中取出一样,当然这个内脏有很大可能是心脏,就是没命活了。黄黑色代表迷途,他会从你的三魂七魄取走一魂一魄,那就会变成痴呆。”
“今天不是情人节啊,原来不是情人节,是情人节我应该收到巧克力和鲜花啊,你愿意送给我鲜花吗?”
司机额头的汗珠不断向下滚落,从刚才道路由黑色变成昏黄他才察觉到不对劲,再加上这位反常的话,他知道常年走夜路,这回真是撞到鬼了。
他试图加大油门离开这片区域,却发现车看似再向前行驶,可是给他的感觉就是在原地打转,他知道这回事是真的躲不过去了。
“我没有鲜花,也没有巧克力,大妹子你要是生前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尽量满足,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你没有巧克力,也没有鲜花。真的是傅生一样呢,他也和我说着同样的话,却把鲜花和巧克力送给那个女人。”
光头感觉随着声音逐渐传入脑海,他的意识越发模糊,就这样失去了知觉。
墨镜女子身上裙子的黑色又添一分,身影逐渐模糊消失,而司机和他的出租车仍停留在墨镜女子最初打车的地方,恐怖似乎在蔓延...
“你说鬼故事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傻了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信了?”
“要是原来我可能只有害怕,但是对于鬼怪我大是不信的,不过现在空间裂缝的出现,灵气的复苏,树木草植都能成精,为什么鬼怪就不能存在呢?”
“是,张大哲学家说的对,等你真的遇见厉鬼千万要坚持住,我去请老道降魔除怪。”
“希望是我瞎想,真的有别看你笑的开心,到时候你就等着吧,都是好玩的。”
“走吧,睡觉。”
“请问今天是情人节吗?”
场景瞬转,张显和查冬二人分别坐在一辆出租车的正副驾驶上,出租车停在街道的一边,二人抬头望着那个搭车的女人,黑红相间的裙子,黑色墨镜,同样的问话。
“真TM的是绝了,刚刚讲完鬼故事鬼就来了,这运气也是够丧的。”
“怎么回答?”
张显对着口型看着查冬,
“我怎么知道?”
查冬同样对着口型对张显说到。
“不能慌,不能慌。”看着黑色的街道,“还好还好街道没有变色。说是街道会变成红色,挖心脏。说不是,街道会变成黄色,抽魂魄。”
“挖心脏,抽魂魄。哪一个是可以承受的,哪一个都不是可以承受的。”
“等等,挖心脏?查冬可以啊,他不怕啊。”
“请问今天是情人节吗?”
“是,今天是情人节。”
张显不急不缓说出这句话,强忍住不发颤音。
张显二人亲眼看着街道慢慢变红,事情向着预料的方向发展。
“今天是情人节啊,既然是情人节为什么傅生没有送给我巧克力和鲜花,为什么?”
“你说话啊,mmp老子要死了,挖心脏你怕个屁!”
张显对着查冬疯狂对着嘴型。查冬理会了张显的意思,他也知道挖心脏对自己并不致命。
“姐姐,我有巧克力,鲜花就在我的手里,你来拿啊。”
查冬的手中一支由鲜血做成的玫瑰慢慢形成,看着张显手中的鲜花一时竟也难分辨真假。
“是吗,果然还是有人爱着我的。”
墨镜女子看着查冬手中的鲜花眼睛眨都不眨。这鲜花怎么有一种特别的香气。
“废话,你是鬼闻到鲜血的铁锈味能不感觉香吗。”张显在一旁默默吐槽。
下一秒墨镜女子出现在查冬后的车座,接过查冬手中的鲜花,
“等的就是你这一刻,查冬浑身血线飞舞,穿透女子的全身。”
“什么?”
墨镜女子手里拿着鲜花一动未动,查冬的血线没有给女子造成半分伤害。
“想必你是爱我的,是吗,傅生,你一定是爱我的,可你又为什么要抛弃我,难道你的心是黑色的吗,把你的心掏给我看。”
墨镜女子白皙修长的手指伸出长长的猩红指甲,裙子上的红色越发灵动。
“小爷等的就是这一刻。”张显双手抱着一个硕大的火球,砸向查冬和墨镜女鬼。
“啊,”墨镜女子止不住地惨叫,同时惨叫的还有查冬,
“张显你这个龟儿子,真TM下死手。”
张显没有顾及查冬的惨叫,女鬼的惨叫证明了他的猜想,果真在掏取查冬心脏的这一刻,女鬼的身体是实体,是可攻击的。
女鬼化为一阵黑烟消失不见,眼前的场景也慢慢淡化化为楼顶原本的样子。
张显顾不及逃走的女鬼,他赶忙扶起身体部分烧伤的查冬,
“卧槽,你这一下可真是够劲,我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吃你的火焰。”
“行了,你别废话了,看看身体烧伤的怎么样?”
“我没事,这点小火苗我还承受的住。”
“这是什么,是你原本就有的胎记吗?”张显指着查冬的胸口问到。
“什么胎记?我除了屁股有一块没有别的胎记。”
“那你这是?”
张显指了指查冬胸口一块不规则的黑色印记,呐呐的张着嘴。
“这,我不会真被这只鬼当成鬼相公给吃了吧。”
查冬使劲搓着印记,却不见半分减退。
“事情变得越发难以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