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
沈音如同被触了逆鳞一般,在男人的手下猛的开始挣扎着,心中却在想着,但愿真的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个夏小姐啊!
“你说的是夏之心?”
沈音仰着小脸冲着男人开口说道,眼神当中满是怒火与威胁,望见她的时候,就连面前的男人也是微微一愣,想不到这个小女人还有这样子的一面,但是嘴角的笑意更深。
见男人现在也不说话了,沈音心中更加惧怕,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从陆辞的手中逃出来,但是现在要是防着夏之心。
不过也是,谁让她才是陆安城真正的未婚妻呢?为了防患于未然,当然是要将自己彻底除掉才能够心安。
原本坐在沙发正中央的男人走上前来,沈音这才看清楚男人的眼角位置有一条很长的刀疤,眯着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显得整个面目狰狞。
但是她的脸上并未有丝毫的恐惧,只是静静地看着男人走到自己的面前站定,他抬起右手,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脸庞。
沈音眉头一皱,突然之间很感慨自己为什么没有学过功夫。
要不然的话,今天这些人全部都得被自己给打趴下!
“你就是沈音?”
她不说话,但是眼光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也不气恼,朝着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招招手,“既然是收人钱财,那肯定也是要替人做事,你们几个将她给扒干净让我好好欣赏一番!”
沈音瞪大双眼,可还不等到自己开始反抗,左右两边的男人就抓着她的双手,狞笑着朝着她伸过手来。
沈音来不及多想,朝着面前男人的下方就狠狠踢了一脚。
男人疼的半弯着身子,嘴里啐了一口痰,抓着沈音的头发就是一巴掌。
头皮撕裂的疼痛传入心扉,沈音张了张嘴,她整个人都倒在地上。男人气上心头,对着沈音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脚,她紧锁着眉头,觉得自己可能被打死。
男人的狞笑声中,沈音好像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在角落处响起,可是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爬过去接电话,她只是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半趴在地上。
男人的手中拿了一杯酒走上前来,他掐着沈音的下巴,力道极大。
沈音被迫抬起头,杯子当中琥珀色的液体被光照之下,里面还晃动着没有完全融化的白色粉末。
沈音就算是再不明事理,但是放在这个时候也应该看得出来,这其中的白色粉末究竟是什么了,她轻轻晃了晃脑袋,“不要!”
可是男人就在沈音挣扎的时候,捏着她的鼻子直直将液体灌进了她的口中。
沈音极力的将口中药水全部咳出来,但是仍然有少量的液体流进嗓子。
难道她今天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沈音的心尖有无尽的绝望蔓延,身边的男人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跑掉了,也不再使劲摁着她。
沈音双手撑住身后的地板,只是有些绝望的笑了笑,若是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她就算是死掉,也不会让这群男人凌辱自己!
沈音的视线落在包间正中央的桌子上,那里放了不少玻璃酒瓶。
可是自己才刚刚起身,就被身边的两个男人抓着肩膀到了沙发上面,她现在浑身发软,男人抓着自己就跟拎着小鸡仔一样的。
就在沈音刚刚决定个这群人同归于尽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
沈音眼睁睁的看着陆安城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如同从天而降的王者。
男人的气压极低,走进包间之后,在看见沈音外套已经被强制脱掉,就连内衣已经被扯开的样子,大步上前将大衣盖在她的身上。
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痰,见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断,现在更是怒火中烧,“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坏大爷的好事?”
陆安城轻哼一声,男人阔步上前,一脚就踹开了沈音身边的一个男人,一双眸子如同嗜血一般朝着包间当中扫了一圈,“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在江城,在陆安城的地盘上,居然妄想动沈音?
楚漠站在门边的位置,走廊的光照进包间当中,他看见男人脸上的刀疤,随后上前走到陆安城的身后,男人轻声开口说道:“这是骆家手下的人。”
因为早年帮骆家做事,被仇家追杀所以脸上留下了刀疤,人称“许刀疤”。
一听见骆家两个字,陆安城更是不屑的一笑,“我倒是很想知道,骆家这是要打破当年的规矩了?决定我们陆家作对,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还够不够资格!”
似是被男人冷冷一笑的样子给吓到了,发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大人物,许刀疤跪在地上朝着陆安城。
“陆公子陆公子!我们只是受人指使啊,这不关我们的事情,是有人说给我们几个哥们一笔钱,让我们把这个女的给办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要是早知道这个女的是您的人,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想来现在当着陆安城的面前,还是认怂比较靠谱。
陆安城缓步上前,一脸阴鸷,男人穿着皮鞋的右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稍稍使劲,身下的男人便叫的叽里呱啦。
“有人?是谁?”
居然已经有人将主意打到了沈音的头上?陆安城还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够高调的了,至少在前两天的发布会之后,他以为整个江城的人心中都明白,沈音是被自己护着的人!
可是这还没几天就发生这样子的事情?对方当真不把他陆安城看在眼中啊!
“就是......就是——那个明星,姓夏,之前的那个影后。”
男人现在担心自己的命,就连说话都是哆嗦着的,更是不理会什么交易的隐秘性,一口将夏之心给暴露了。
“安城!”楚漠看见桌子上面的几包被拆开的药粉包装袋,又看了一眼沈音现在满脸的通红,随着身子不断扭动,肩上的外套已经掉下来大半,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