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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让颙2

让槐已经去世十几天了,在一个天气昏暗的初春的下午,让颙正跪在他父亲的灵堂之中,在他的旁边还有他的继母、弟弟以及家族中的一些其它成员。灵堂的房梁和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用于表示哀思的白色绸缎,安放让槐遗体的楠木棺材放在灵堂的正中心,而在棺材之前则摆放着一个大香案,香案上放着灵位和蜡烛等祭奠之物。

让颙等所有人都穿着厚厚的白色丧服,他们全都跪在让槐的棺材之前。让颙的身体虽然已经在恢复,但仍然很虚弱。他看上去比所有人都更伤心,眼睛和脸庞都哭肿了。实际上,他已经哭晕过去了好几次,但无论别人怎么劝他,他都坚持要继续给自己的父亲守灵。这十几天以来,他几乎从没有离开过灵堂,饿了就去随便弄了点吃得,困了就靠在灵堂的墙壁上睡一会儿。

让卬没怎么哭,只是呆呆地跪在他父亲的棺材前。他虽然很难过,但他不是一个轻易就能哭出来的人。让卬的母亲在哭了几次之后便没再哭了,她对自己丈夫的死感到很伤心,但更让她伤心的是,让槐虽然已经向她许诺要立让卬为自己的继承人,但却没能在死之前公开宣布,她不知道自己能否说服让氏的贵族和官员们相信这一点。

让氏的侯位继承人还没有确定,也还没有人提出讨论这个问题。但在平静的水面之下,所有人都在密切地关注着这一点,并在背后采取了不少动作。

而就在所有人都还在静静地守灵的时候,让氏管家让为艺急匆匆地赶了进来。

“夫人、大公子、二公子,”让为艺进入灵堂后便高声喊道,“我们在清理侯爷遗物时,发现了侯爷留下的遗嘱。”

一听到让为艺所说的话,让卬立刻站了起来,并一把就将让为艺手中攥着的锦书抢了过来。他很快地就读完了遗嘱的内容,但他的脸色也随即变得很难看,并高声问道:“怎么回事,父亲明明说要立我为继承人的,为什么又在遗嘱中说要立哥哥为继承人?”

“什么?立的不是卬儿?”让卬的母亲也感到很震惊,她立即将遗嘱拿了过来,并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是怎么回事,这个遗嘱有问题。侯爷明明在去世之前不久还跟我说,他要立卬儿为北方侯的。你是从哪儿找到这个遗嘱的?”

“在侯爷的书房中,这个遗嘱的字迹和大印都没问题呀。”让为艺答道。

“不对,这个遗嘱绝对有问题,侯爷是不会骗我的。”让卬的母亲继续说道。

“没错,父亲也是跟我这么说的。他说哥哥身体不好,不适合担任他的继承人,所以他要将侯位传给我。他还嘱咐我好好学习治理族务的方法,并让我在继承侯位后,要好好对待哥哥。”让卬也补充道。

“所以这个遗嘱肯定有问题,一定要派人去查。”让卬的母亲高声要求道。

“那派谁去查啊?司寇让立飞在侯爷去世之后就被杀了。”让为艺问道。

“让立飞被杀了,就再找个司寇嘛。”让卬的母亲说道。

“可是只有新任侯爷才有权利任命新的司寇啊。”让为艺说道。

“大伯还跟其他人说过要立谁为继承人吗?”也看完了遗嘱的原克兴问道。

让卬和他的母亲先是没说话,接着让卬的母亲说道:“我也不知道侯爷有没有跟其他人说,但他跟我们说过了。谁也没想到侯爷这么快就去世了呀!”

“那可就不好办了。一边是伯父的亲口承诺,一边是白纸黑字的遗嘱。”原克兴说道,接着他看了看让颙,问道:“二弟,你觉得该怎么办?”

让颙想了半天没说话,最后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哥,你现在既是西方侯,又是我们家地位最高的人,恐怕也只有你有资格做决定了。”

原克兴想了想,说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一个人也无法做决定,我看我们还是将让氏的贵族和官员都聚集起来,大家一起商量出一个解决办法吧。你们看怎么样?”

他们三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都同意了原克兴的提议,并决定在三天之后的上午举行会议,以决定新的北方侯。

在确定了召开会议的时间后,让卬和他的母亲立刻就离开了灵堂,而让颙依然留在灵堂中为他的父亲守灵。

在接下来的两三天中,让颙也在密切地关注着让氏贵族和官员们对于该由谁接任北方侯的讨论,以及城中局势的变化。让颙的密探告诉让颙,在让卬和他的母亲离开灵堂之后,单氏和鹊羽氏便开始四处游说让氏的重要成员,并秘密向让城调遣了大量的军队。

在会议即将举行之前的那个夜晚,让城很快就陷入了沉寂之中,但让颙依然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让槐的灵堂之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好了很多,但依然感到有些浑身无力,因此,只能靠在一个宽厚的垫子上。他面对着让槐的灵柩,听着屋外偶尔吹起的风声,感觉自己正陷入一片孤独无助之中。他知道,他的弟弟以及他的支持者们肯定还在某间屋子之中不停地密谋着。

此刻,他想,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被他们收买,不知道有多少士兵已经提着刀剑埋伏在让城的每一个角落。或许,一旦明天会议的结果不如他们所愿,他就会成为这些士兵的攻击目标,他可能失去自由,也可能性命不保。

让颙冷冷地笑了笑。腥风血雨即将来袭,而他却只能坐在这儿,因为他没有自己的势力,也没有可以依靠的军队,他现在所能指望的或许只有那一纸遗书和他的长子身份。但他也不知道那一卷锦书和那个已经遭受破坏的规矩到底还有多大的力量。

让颙几乎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着,他必须为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都做好准备。

第二天早晨,让颙很简单地吃了点东西。接着,他又在他父亲的灵柩前跪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动身前往让氏的议事大厅。

当他到达议事大厅的时候,大厅中已经坐满了人。其中包括,让颙的堂兄西方侯原克兴,让颙的弟弟让卬,让颙的继母单爱柔,让氏管家让为艺,让氏族老让克、让明德、让为冠、让中兴,让城将军让和,鹊羽城城主鹊羽宽,单城城主单侃之,邱城城主邱自元,让氏属下光渊城城主让碑,让氏属下齐连城城主让为雍,让氏属下泉兴城城主让明章,让氏将军让勇、让哲等二十多名重要让氏贵族和官员。

让颙进入大厅后,便找了一个不是特别显眼的地方坐了下来。这次,他故意坐得笔直的,一改之前有气无力的样子。实际上,他昨天晚上喝了一些他配制的药,今天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

在看到所有人都到场之后,原克兴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讨论吧。我的伯父,很不幸,在不久之前去世了。由于他在生前并没有当面指定自己的继承人,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共同讨论决定由谁继承我伯父的北方侯爵位。虽然我原氏与让氏是兄弟氏族,但由于我伯父已经开创了自己的氏族,所以我只主持会议,不参与决定。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请发表吧。”

“虽然侯爷生前没有当面向我们指定他的继承人,”一头白发的让氏族老让克率先说道,“但我们大家都已经听到了消息,说侯爷在去世之前曾经立下了遗嘱。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按照侯爷的遗嘱确定让氏继承人,也算是天经地义吧。就请原侯爷将我们老侯爷的遗嘱念给大家听一下吧。”

“好,那我现在就宣读我伯父的遗嘱。”原克兴说道,接着他就拿出了让为艺交给他的那份锦书开始宣读:“本人突染重病,恐不能长久,特立以下遗嘱:长子让颙孝顺恭敬,德才兼备,可继承北方侯爵位,我让氏族人需齐心辅佐,不能违背。让槐。辛亥年二月十八日晚。”

宣读完遗嘱后,原克兴就将锦书交给在场的诸人传看。

“这样看来,立大公子为我让氏继承人,应该算是名正言顺了。”同样一头白发的让氏族老让为冠在所有人都看完遗嘱后说道。

“这份遗嘱是谁找到的?”让碑问道。

“是我在侯爷的书房中找到的。”让为艺答道。

“侯爷立这份遗嘱时,可有人在场?”让碑问让为艺道。

“没有。”让为艺答道。

“如果没有人在场,如何保证这份遗嘱是真的?据我所知,在立这种重要的遗嘱时,一般都是需要有多名见证人的。如果没有见证人,我们可不敢承认这样的遗嘱。”让碑接着问道。

“这是侯爷的字迹,而且还盖有侯爷的大印啊。”让克说道,“侯爷可能是突然身体变坏,来不及找见证人,只能自己一人立下这份遗嘱。”

“字迹可以模仿,大印就在侯爷的书房中,有人偷偷摸摸盖上也是有可能的。”邱自元说道,“而且,我们大家都知道,侯爷可是在不久之前才宣布大公子身体弱,不能承担北方总管的责任,必须在府中静养,怎么又会突然立大公子为继承人呢?”

“没错,侯爷在去世之前还跟我说,他要立让卬为让氏继承人,这份遗嘱肯定是假的。”单爱柔在邱自元说完后立马说道。

“有这种事?”让克问道,“侯爷还跟别人说过吗?”

“父亲也跟说过,他说哥哥身体不好,要立我为继承人。”让卬赶紧说道。

“除了夫人和二公子之外,侯爷还对其它人说过吗?”让克继续问道。

“你难道要说夫人说谎不成?”单侃之不高兴地反问道。

“不是说谁说谎,这么大的事总得有第三方见证吧。毕竟,你们不都说了嘛,连侯爷自己立的遗嘱都需要鉴证人。”让明德说道。

让明德说完后,现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边是伯父的遗嘱,一边是伯父的承诺,到底该按照哪个办呢?”原克兴最后终于问道。

“那还用说,当然得按照侯爷的亲口承诺办。”单侃之答道。

“难道侯爷白纸黑字的遗嘱都不算数了?”让克问道,“我觉得遗嘱是侯爷的正式命令,它的效力要高于平时所说的话。而且大公子是长子,按照规矩,就该由大公子继承侯位。”

“那老侯爷还是长子呢,为什么没有继承他父亲的侯位啊?”单侃之反问道。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又沉默了一会儿。

“我看不如让大家都将自己支持的人说出来吧,谁的支持者多,就由谁继承侯位。”鹊羽宽提议道。

“这怎么行?让氏的侯位继承应该按照规矩来,如果由大家推选的话,那以后的让氏子孙各自拉帮结派,岂不乱了套?”让明德说道。

“我看这个提议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单侃之说道,他觉得有自己这几天的活动,再加上他和鹊羽氏的势力,支持让卬的人肯定比让颙多,“我支持让卬担任新的北方侯,还有谁支持让卬?”

然而却没有人发表意见。

“爵爷,你支持谁?”单侃之问与他关系亲密的齐连城城主让为雍道。

“既然侯爷已经亲口说要立二公子为自己的继承人,那我就支持二公子吧。”让为雍说道。

“好,”单侃之高兴地说道。接着,他又开始逐一问在座的其它人。然而,在他一圈问下来之后,在场的二十六人之中,开口支持让卬的只有九个人,其他的人都沉默不语。

“好,你们不说话,不说话的就只能当做你们弃权了,”单侃之说道,“这样看来,支持让卬的人远远超过让颙。那就这样决定了,由让卬继承北方侯爵位,还有人有不同意见吗?”

单侃之开始用带有威胁的表情一一注视在座的每一个人。

现场没人说话。

“既然这样,那就请新任北方侯让卬坐上让氏族主之位吧。”单侃之说道,接着,他就要扶让卬登上族主之位。

而就在此时,让克却站到了单侃之之前,并大声说道:“我反对。谁要想违背老侯爷的遗命继承侯位,就得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大胆,你竟敢阻止新任族主继承侯位。来人,将这个老头给我拉下去。”单侃之高声喊道,接着,他早已布置在侯府的士兵便冲了进来,并准备要将让克拉出去。

“谁要是敢碰我一下,除非杀了我。”让克却在此时拔出了手中的剑。

“你以为我不敢吗?”单侃之也拔出了剑,并走到了让克身前,恶狠狠地盯着他。

而就在让克拔出剑之后,让明德、让为冠和让中兴也站到了单侃之之前,挡住了他前进的道路。

于是,单侃之以及他身后的士兵便与四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对峙了起来,而现场的气氛也已经变得越来越紧张。

眼看着单侃之对四位老人步步紧逼,沉默了一上午的让颙却站了起来。他走到让克面前,取下他手中的剑,说道:“谢谢四位族老为我说话,但我不想看到你们受伤害,也不想看到我让氏陷入混乱。所以,我愿意放弃我的侯位继承权。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能够让我回到北方去,担任北方城邑总管,为我让氏守住北方城邑。”接着,他转身看向他的弟弟,“弟弟,这样安排,你应该同意吧?”

“好,只要我当上了北方侯,你就可以回到北方去,担任北方城邑总管。”让卬答道。

在获得了让卬的承诺之后,让颙先是扶四位族老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接着他又来到让卬身前,并扶他登上了让氏族主之位。

接着,他便单膝跪在让卬身前,以此表明对让卬族主身份的认可。而在让颙跪下之后,房间中除了原克兴和让卬母亲之外的其它人也纷纷跪下,表示臣服。

“各位请起,”让卬高兴地说道,“现在,作为新任让氏族主,我宣布封我的哥哥让颙为让氏北方城池总管,世代镇守让氏北方城池。”

在会议结束之后,让颙又回到了让槐的灵堂。他坐到白色的坐垫之上,将头靠到身后的墙上,并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好累,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然而,就在他闭上眼睛不久,单侃之却带着一大批人来到了灵堂。

单侃之让人将让颙弄醒,然后以冷冷的语气跟他说道:“总管大人,侯爷有令,命你立刻回到北方,率领士兵攻下拓阳城。记住,侯爷虽然任命你为北方城邑总管,但你的领地只包括相武城、葛城和西梁城这三座北方城邑。攻下拓阳城后,拓阳城也归侯爷掌管。但如果你攻不下拓阳城,那可就别怪侯爷收回你的北方城邑总管之职。”

“父亲还没下葬呢?我怎么能现在就离开让城?”让颙问道。

“老侯爷一直想得到拓阳城,只要你拿下拓阳城,那就是最大的尽孝了。快走吧。”单侃之以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

“那我带多少军队前去?”让颙问道。

“带着你的三百名骑兵回去吧。”单侃之答道。

“就这么点士兵怎么攻下拓阳城?”让颙继续问道。

“不还有北方七城的守军吗?别再啰嗦了,快走吧。”单侃之继续催道。

让颙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便忍住疲惫,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很快地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随便做了点准备,便带着他的三百名骑兵出了让城。

当他从让城的城楼之下走出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看城楼上黄黑相见的让字大旗,看了看在城楼上来回走动的穿着深灰色盔甲的士兵。他告诉自己,我还一定会回来的,而当我下次回来时,我就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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