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一想,我不能这样就认了,我必须抗争,人就是在不断抗争中活着。想到这儿,他浑身充满了力量。
人们都说对付对方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他的七寸。
这个家伙已经开始动刀了,还好,丁一的右手抓住了他拿刀的左手。这样家伙是左撇子。
两个人僵持着。丁一由于肚里无食,身体极度发虚,很快就大汗淋漓了。刀疤脸试图用大腿压住丁一的胳膊,可腿刚一分开,丁一看到机会来了。
刀疤脸右手拼命拽着丁一的左手,大腿也上来帮忙,这样,他拿刀的左手这边顿时力道减了不少,而丁一右手这边趁势加大了力度,他现在是两只手同时用力。
丁一现在两只手同时发力,尤其是捏住刀疤脸裆部的左手,任凭他怎么挣脱,丁一始终坚持一个信念,就是不松手。而右手死死握刀疤脸的手腕。
就这样僵持着,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个人现在比的是不单单狠劲儿,还是能忍。很快刀疤脸疼得有些撑不住了,这个时候的他像疯了一样,他的左手忽然发力,向着一侧猛地用力,这让丁一始料未及,他握刀的手居然挣脱了。
丁一心里清楚,千万不能让他的刀得逞,这个家伙此时对自己是不会手软的。他没办法,只好左手过来支援右手。两只手同时来对付刀疤脸握刀的左手,刀疤脸这个时候疯了一样,右手也过来支援左手,这样,两个人四只手围绕这把刀展开搏击。
必定,刀疤脸占据主动,丁一随时都有被刺中的危险。他的刀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忽然间停在丁一的面部,在逐渐地下落下落,近了近了,更近了,丁一此时有些坚持不住了。
正在这个时候,门忽然被踹开了,两个年轻人闯了进来,刀疤脸一愣神之际,已被两个被架起,手里的刀也顿时掉到了地上。他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那里。
“看来就不用我出手了!怎么样?大师!来得还算及时吧!”
丁一望去,只见张野从外面走了进来,过去亲自把丁一从地上扶起来,看着丁一,有些心疼地说:“怎么样?委曲你了吧?我来晚了!”这个人刚才还说来得及时,现在看到丁一这个样子,又改口这么说。
“不晚!太及时了!”此时的丁一见了张野,就如同见了亲人一样,眼泪在眼眶里盘旋了几圈,差点儿流了下来。
“狗东西!竟然这么对付我兄弟!”张野朝着刀疤脸身上踹了一脚。
“您怎么来了?”丁一诧异地问道。
“是啊!按理说,我们不能插手地方上的事……好了!饿了吧?跟我到饭店大吃一顿去吧!”
说着,张野拉着丁一的手,两个的押着刀疤脸走了出去。
走出来一看,原来刀疤脸住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废弃的老楼。马上就拆迁了,所以这个地方鲜有人来。刀疤脸就选定这么一个地方。
他们出了这栋楼,远远看见一辆越野车停在路边。
上了车,张野让丁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让刀疤脸坐在中间。
上车后,张野看了看刀疤脸:“怎么着?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儿,还想跑?休想!当年阵地都守住了,何况你这么一个小虾米了!告诉你老实呆着!不然!哼!有你受的!”
随后,张野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人我找到了!谢谢老弟了!让你的人来开元酒店门前来带人!好!再见!”
到了饭店门口,一辆警车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两名警察下来,再三对张野表示感谢,客道一番后,警察给刀疤脸戴上手铐,押到警车上,警察同张野挥了挥手,离去。
进到酒店里面,张野要了一桌子的菜。他根本都不怎么动筷子,就是在一旁看着丁一吃。
看着丁一狼吞虎咽的样子,张野还一直说让他慢着点儿。
至于张野为什么找到这里,还得从那个宝贝儿子张报中那儿说起。
原来,张野从部队回来,想让张报中去参军,可回来后发现张报中身上的纹身又“回来”了。
张野一问,张报中说是丁一给他弄的,张野居然信了,必定丁一在他眼里太神奇了,于是张野就去了泰宇恒,一打听,说竟然失踪了。安然苦苦寻找已经找了两天就没有下落,无奈,张野与安然两个人互留了电话,许诺一但有消息马上通知对方。
张野随后给警察打了个电话,警察很为难,因为警察都被派出去执行任务去了,张野说这事好办,只要你配合我调监控就行了。
可难题来了,滨海这么大的一个城市上哪去寻找呢?这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正在犯难之际,安然打来了电话,说有一个叫吴鹏去公司。知道丁一的下落。
原来,杜宝财在抓到丁一的那天晚上,刀疤脸找到他,两个人是臭味相同狱友,说是要找一个叫丁一的人,让丁一把自己脸上的疤痕做掉。杜宝财当时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后来刀疤脸一再说这个人就是丁一。
杜宝财这个家伙一听原来安然的保镖居然是那个神奇的人,他一想这是赚钱的机会呀,安然让这样的人去当保镖,简直是资源大大地浪费呀。于是就想劝说丁一与之合作,见劝说无果,这才和刀疤脸说自己给他捉住了丁一,刀疤脸很感动。
杜宝财把丁一交给刀疤脸后,就放了吴鹏,必定人命是他们的底线,杜宝财不敢轻易杀人。同时,和吴鹏撒谎说丁一被一个杀人犯抢走了。然后,杜宝财这个家伙也逃走了。必定欠的外债太多了,无力偿还。
吴鹏出来后,第一时间去了泰宇恒,向安然说明了丁一的情况。安然这才打电话告诉了张野。
张野和丁一两个人正聊着,张报中敲门进来,丁一看到张报中后,不由得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