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942800000057

第57章

婚礼紧锣密鼓地在筹备,随着婚期的接近,我不免开始有些心浮气燥起来。估算着日子,建州方面也早该收到消息才对,可是……为何迟迟按兵不动?

夏始,当蝉声鸣响在耳边时,布尔杭古忽然收到叶赫递来的书信——那林布禄病逝。布尔杭古原为送婚使者,这时接了噩耗,竟是匆匆忙忙的弃我而去,将我一个人丢在了乌拉城。好在布占泰倒也并不性急,每日至房中探望,颇为循规蹈矩,并无过分的逾礼之举。大概他是想给我留个好印象,毕竟我已是他嘴边的一块肥肉,早晚都会被他吞下肚,也不争在这一时。

于是,我索性以婚使不在为借口,提出暂延婚期。布占泰倒也是个爽快人,立马答应等布尔杭古处理完族内丧事,再行婚礼。

我总算得以稍微舒了口气。

六月,天气转热,这一日布占泰未曾莅临,直到傍晚也未见他来例行报到,我不由感到有些奇怪,但这个念头一会儿也就丢开了。他不来也好,最好是永远都不要来!

草草用罢晚膳,我躲在花棚架子底下纳凉,连小丫头嬷嬷一并遣开,不许她们跟着,免得看着心烦。竹藤躺椅上极为凉爽,吹了会儿晚风,凉凉的,身上已不见汗意,眼皮睏倦地打着架。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我倏然睁眼,恰好瞅见门口走马灯似的闯进一大帮人来。

“就是她!”为首的一名贵妇人伸出莲花指愤慨一点,长长的指尖毫无分差地指中了我。

我依稀觉得她有点面善,可惜没工夫让我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见贵妇身后如恶狼般扑出三四名体型彪悍的嬷嬷。我才惊呼一声,嘴里便被塞进了一颗圆滚滚的硬物,然后一块长条布将我的嘴给封了起来,手脚被她们粗暴地强按在地上,反绑于身后,用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啪!”一记耳光清脆响亮地落在我右侧脸颊上。

事出突然,惊骇之余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强睁着酸涩的眼睛,奋力挣扎,然而在意识到一切不过是徒劳,白白地消耗体力后,我由最初的惊慌惧怕逐渐冷静下来。

目光一一掠过这些人。

那位出手打我的贵妇人,年纪在二三十岁之间,眉宇间透着熟稔的味道,像是在哪里见过……一瞥眼,我又瞧见在她身后另外还站了两位同样是主子打扮的女子,一个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相貌与之前的那位极为相象,貌似是姐妹;另一个却只十七八岁,模样秀气斯文,脸上挂着紧张怯然的表情,正手足无措地绞着手帕子……

身子猛地一震,陡然明白过来!

“唔!”我挣扎,眼睛死死地盯住那名躲在最后的女子。

“姐姐……”许是被我盯得发怵,她脸色雪白,闭着眼往后退缩。

贵妇人略略弯下腰,修长的眉毛微微挑起:“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我暗自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这三个人啊……兴许我一时猜不出她们两姐妹的身份,但是,她……四格格穆库什,我如何能不记得?

出嫁时不过十一岁,转眼过了六年,她已脱去身上的稚气,但是骨子里渗透的文秀之气却是没办法全然改变的。

既然认出了穆库什,那么她们两位也就不难猜了——舒尔哈齐的女儿,额实泰和娥恩哲姐妹——动手打我的正是娥恩哲!

“你倒也是聪明人!只可惜长了这么一张狐媚子的脸孔……”她叫嬷嬷们拖我起来,我扭着肩膀,很配合地跳着站直身子。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腕子上很痛,这绳结打得太紧,这副细皮嫩肉消受不起,怕是已经磨破皮,勒进肉里出血了。

额实泰脸上淡淡的,瞧不出喜怒来,却任由着妹妹胡闹,想必她心里其实也是赞同的。倒是穆库什,小脸惨白,浑身发颤,好似此刻正在受难吃苦的人不是我,而是她!

我冷冷一笑,都说女人善妒,但是妒火烧到这份上了,怕是最终难免会引火烧身,自身难逃。我很想劝慰她几句,可惜嘴里塞着东西,舌尖都没处着落,更何谈开口?

于是只得冷眼看着她们几个摆弄,众嬷嬷们将我高高抬起,毫不留情地扔到一张长条案几上朝天平躺。我因为身子底下硌着手,又疼又不舒服,才稍稍动了动,娥恩哲张口就是一句:“掌嘴!”

啪啪两声,我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感觉耳根子烫得像是肿了起来。嬷嬷们板着脸,肃然退开,紧接着一阵丁零当啷的铃响,我稍稍抬头一瞄,头皮猛地一阵发麻,

三四个脸罩面具的萨满围住我,口中念念有词,我整个脑袋像是要炸开般疼。萨满……又是萨满!我最反感和厌恶的就是这些个咋咋呼呼、神神道道的巫师!

哗啦——一盆不知道是何物的液体泼在我身上,我恶心地想吐,这股味又骚又臭!天哪,她们该不会拿屎尿来泼我吧?我就算是个借尸还魂的二十一世纪女鬼,也不必如此待我啊!

心里憋火,我愤怒的挣扎,如果眼神当真能够变成利剑,杀死人的话,那么这些个女萨满已然被我秒杀!

“噗——”女萨满拿嘴凑近我的脸,喷了一口水雾,我闭了闭眼,液体渗进了眼睛,火辣辣的疼,眨了眨眼,眼泪便痛楚地流了下来。

“姐姐……我怕!”穆库什害怕地低叫,“别……别再折磨她了……她好可怜!姐姐……咱们饶过她吧……”

“如何能饶?”娥恩哲冷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如此的狰狞恐怖,“非得逼她现出原形不可!”

“不错!”一直未曾开口的额实泰忽然说道,“妹妹不可被她装可怜的外表给再骗了去!要知道为了她,已经死了多少爷们?远的不说,就说咱们建州,当年可是你亲眼所见的,你大哥二哥为了她手足相残,险些争得头破血流……如今你大哥领命辅佐政务,想必阿牟其已是决心要将建州交到他手里了。所以,单单为了你大哥今后的前途着想,也该趁早灭了此妖女才是!”

她根本就是顶了个看似冠冕堂皇,实则可笑至极的烂理由在煽动蛊惑人心,也只有像穆库什那样毫无心机的小女生才会上她的当。

看着穆库什由原先的犹疑逐步转变为坚定,脸上慢慢地露出壮士断腕般的决然神情,我心里一寒,幡然醒悟,今日她们三个只怕不单单是想借着萨满来驱除妖邪,她们怕是要将我这个妖女彻底驱除干净才肯安心罢手了。

我并非怕死啊,只是自知时机不对,就怕自己死不了,却被她们摧残得缺胳膊少腿,最后落得个半死不活的凄惨下场。

“唔——”我拼命挣扎,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侧翻了个身,从案几上跌了下来,直撞得胸口生疼。

“妖女!”娥恩哲怒叱一声,玉手挥处,那三名铁塔似的嬷嬷又冲了上来,强行按住我的手脚。

我当真是欲哭无泪,只听额实泰阴鸷的冷笑:“还是直截了当送她走吧,也免了她痛苦!”

“也好!”娥恩哲沉声,“去取柴火来!”

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难道……她们想放火烧了我?

该死的!这个院子里的奴才下人都死哪去了?不敢吱声,好歹也出去个人通报一声,找个救兵来啊!

正在绝望的当口,忽听门口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叫:“不得了,福晋……大阿哥来了……”

大阿哥!大阿哥……哪个大阿哥?我求生心切,哪管得什么大阿哥小阿哥,只需看到娥恩哲她们三个面色大变就知道这个谁谁谁的必定会是我的救星!

趁着嬷嬷们失神的空隙,我翻身在地上向着门口打起滚来,不管了!逃得一点是一点……

果然没滚几圈,便听额实泰一声尖叫:“抓住她!”

我已然精疲力竭,湿答答的衣裳滚了一身的泥灰,好不狼狈。头昏脑涨间只觉得有只手触到了我的身上,我想也不想,躬身低头直接拿脑袋撞了过去。

只听“哎”地一声低呼,有只手撑住了我的脑袋,然后一个戏谑的声音笑说:“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我狼狈的抬起头来,然而被那古古怪怪的水雾喷过之后,眼睛疼得实在厉害,只觉得眼前有个模糊的男人的影子在晃动。我使劲眨了眨眼,眼里水汪汪地滑下一串泪珠,被泪水一冲,眼前陡然一亮。我这才真正看清眼前这人,竟是个面貌清俊的公子哥儿。

他嘴角略弯,先还带着三分戏谑、三分玩笑,然而在看到我流泪的霎那,脸色慢慢变了,笑容收起,神情凛然的侧过头去:“内帷之中岂容你等放肆?即使是婢女丫头犯了过错,打罚即可!为何偏要施以此等肆虐施暴行径?你们这些福晋们平日讲究的体面和慈悲都到哪去了?”

额实泰等顿时哑口无声,满院子的下人跪了一地。

瞧这光景,不由令我想起褚英来!果然不愧是大阿哥!威严总是不一般,即便是父辈的妻子,在大阿哥面前总也矮上一截!

“你没事吧?”他蹲下身,大概是嫌我身上太脏,略略皱了皱眉,强忍着将我嘴上的布条解开。

我呸地吐出口中硬物,那东西圆溜溜地在地上打着转,原来竟是颗硕大的胡桃。他又替我解了手脚的束缚,我揉着手腕脚踝,活动着酸疼发麻的牙关,摇晃着从地上爬起。

“你是……”

“多谢大阿哥!”

“你莫非是……”

我回眸瞥了他一眼,这个大阿哥有点呆!他既然能到这小院来,难道不知这里头住的是谁么?

“我是叶赫那拉氏……”

“你是布喜娅玛拉!”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惊讶地脱口而出。

我点了点头,不堪疲惫,回头再打量娥恩哲,竟是一脸咬牙切齿的恨意,额实泰仍是面无表情,倒是穆库什像是吓坏了,捂着脸嘤嘤啜泣,伤心不已。

“布喜娅玛拉格格,为何你……”

我挥挥手,打断他的话,径直说:“没什么!福晋们只是跟我闹着玩而已……”

“不用你这妖女假惺惺的来滥充好人!”娥恩哲恼羞成怒,一张脸扭曲得可怕,眸底尽是仇恨。若有可能,她是当真想扑过来,生生咬下我一块肉,以泄私愤吧?

“大阿哥不必介意!”我淡淡地冲他点点头,揉着酸疼的胳膊,准备回房。

好好的一个凉夏夜晚,竟被搅得如此乌烟瘴气,我惋叹。

“布喜娅玛拉格格,请留步!”大阿哥在身后追了过来。我满身狼狈,哪里还有心思跟他多啰嗦,若非念在他方才及时出现救了我,我早已撵人。

“大阿哥请回吧,顺便……麻烦把她们几位也带出去!”回眸最后瞅了眼她们三个,心里忽然一软,竟鬼使神差的转了回来,走到她们面前说道:“莫忘了你们都是姓的什么,爱新觉罗家的子孙里,你们是我见过的最差劲的三个!”

她们三人俱是面色大变,都像是活生生被我扇了记耳光似的。过得片刻,穆库什耸动着肩膀,跌坐在地上放声嚎啕大哭。

一晚上冲了三遍澡,却仍是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子异味没有祛除,心里硌得慌,就连最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总是半梦半醒地感觉自己一直泡在水里在洗个不停。

好容易挨到天亮,我被小丫头轻声唤醒,只觉得身体酸乏,懒懒的不想多动弹。可是小丫头却说布占泰卯时已派人来唤了三次,于是匆匆用了点早膳,不情不愿地往正院赶了去。

才到得院门口,忽听“呜”的一道尖锐呼哨声破空拉响,哨声谙哑嘶厉,乍一听像是鬼在哭狼在嚎,十分刺耳。

随着那历经几秒钟的哨声停顿,一声低咽地惨呼随即响起。

我心里倏地一抖,急急地跨进门槛,却因视觉冲击太过猛烈而僵住,手扶在门框上,继而惊愕地滑坐在门槛之上。

院内,布占泰脸色凝重阴冷,左手掌心握着一张巨型铁弓,弓上搭了一枝去掉铁制箭镞的苍头箭。只见他扣箭的右手双指略为一松,咻的声,苍头箭夹起一股呜咽的尖哨凌厉地射了出去。

我心一颤,一个“不”字噎在喉咙里未及喊出,便听惨叫声已然响起。对面两根木桩中间,娥恩哲****着雪白的肩背,上身仅着了一件肚兜,双手凄凄惨惨地被吊在木桩上。

布占泰再次搭箭拉弓,一旁面色惨白的穆库什再也忍受不住,身子微微抽搐,眼一翻竟仰天倒在额实泰怀里。额实泰仍是一语不发,然而面容憔悴,与昨日那种雍容华贵的气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呜——”带响的苍头箭再次射出。

光秃秃的箭头戳中娥恩哲白嫩的肌肤,在她背上留下一点鲜红的印记,然后啪嗒落在地上。

满地的苍头箭羽,娥恩哲的背上已是伤痕累累,圆点的红印带着一丝的血痕遍布肩背。布占泰的箭法使得极有技巧,每次都射她不同的部位,让她痛楚难当,却又绝不至于折磨死去。

我捂住嘴唇,哆嗦着。

这算什么?巴巴儿地特意找人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就算是在替我报仇了么?他在做什么?以如此残忍的手法去折磨一个弱质女流,而这个女人却是他的妻子——虐妻!他到底……算得上是哪门子的男人?!

“咻——”“啪!”箭羽跌落,可娥恩哲已然不会吭声,她耷拉着脑袋,手腕处被绳索勒得血红,纤细的身子在炎热的夏风中如蒲草般轻微飘荡。

“够了……够了……”好半天,我才找回我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大叫:“够了!”

布占泰停下手,将铁弓换到右手,轻轻朝左手掌心里吹了口气:“东哥,这是家事!家有家规……你莫插手!”

额实泰终于动容变色,猛地从斜刺里冲出,跪在布占泰跟前,抱住他的双腿,悲痛欲绝的叫道:“爷!您还不如拿弓弦直接绞死妹妹,爷的右手箭妹妹已然受不了,您若是换成左手,还不如直接赐她一死,免了她的活罪吧!”

“滚开——”布占泰愤怒地抬脚将额实泰踢出老远,“就是你这贱人平时教唆的,你以为我就不会收拾你了么?”左手将弓弦拉满,苍头箭直接瞄准她的脑门。

我吓得全身直冒冷汗。素闻布占泰箭法如神,有个别号称之为“何叱耳”,满语的意思乃是左弓。也就是说他不仅能和正常人一般右手挽弓射箭,还能左右开弓,而左手比右手更加灵活有力。

如果换个现代点的说法,那布占泰九成九是个左撇子!

“贝勒爷!”穆库什不知何时竟然醒了,醒来却恰好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忍不住尖叫,连滚带爬地匍匐过来,“爷!求求您!我们知错了!求您饶了姐姐们这一回吧!爷,您要罚便罚我吧!”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布占泰满腔愠怒。

我忽然发觉他这不只是单纯地在为了我而发泄怒火,就某种程度而言,他其实是在借着这爱新觉罗家的三个女儿在发泄对努尔哈赤,以及建州的强烈不满和愤慨!一如……当年被圈禁于费阿拉城梅园之内,这在他心中必然留下深刻阴影,成为伴随他终身最隐晦的伤痛和侮辱!

他不过是伺机寻了这个古怪的理由得以发泄私愤罢了!

弓箭从额实泰的额头撤开,忽然箭头一转,竟是“嗖”的下朝昏迷中的娥恩哲射去。当时我已离得娥恩哲很近,事发突然,我连想都没想清楚,就任由动作先行于大脑一步,转身抢扑在娥恩哲的背上。

“嗳!”我低低地喊了一声,疼得呲牙咧嘴,嗷嗷直叫。

“东哥——”身后的布占泰激动地大叫一声,哗地扔掉弓箭,飞步向我奔来,“东哥!为何如此冲动,要替这贱人挡箭?方才有多危险,你可知道?真真吓死我了!”

有多危险我是不清楚,然而我却清楚方才那枝苍头箭已然射中了我的肩胛骨,伤处此刻正一阵一阵地隐隐抽痛,痛彻心肺。我也只剩下张着嘴吸气的份儿,根本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了。

同类推荐
  • 盛夏繁华

    盛夏繁华

    男主面瘫,女主逗逼,有坑有虐有宠,坑渣男,虐贱女,宠女主。不喜误入。注:开学不更,只有寒暑假更。
  • 随歌

    随歌

    穿越到异世,虽有家财万贯,还有显赫的身份,但是爱人依然要自己争取。当得到爱人的时候,发现一切不过是场赌局。
  • 倾以天下

    倾以天下

    木槿,朝生夕殒,卓槿但愿自己亦如槿花绚烂无悔。右齐国郡主的她为偿母愿,入大陈国后宫寻找真相,却发现了如惊涛骇浪的事实。她仓皇而走,右齐又起风雨,爱情和亲情该如何去继续?陈琛却知道自己愿为那枝槿花,倾以天下终不悔。
  • 锦绣嫡女

    锦绣嫡女

    她本是梁朝唯一布衣皇后,扶帝登基却被嫁祸巫蛊之祸,最后身怀六甲竟被活活害死,重生后,她发誓她定要复仇!指腹为婚的傻子王爷到底是有什么背景?前世渣夫再度垂青,她又该何去何从?阴谋诡异,重生这一世,她定然将是一个全新的自己!大杀天下,我曲无容想要,必定到手!
  • 朕的刁蛮老婆

    朕的刁蛮老婆

    慕锦锦是二十一世纪的青春美女,性格豪爽开放并且骨子里拥有着大女人的气势,因为一次意外救了一个险些丧命于车轮下的小男孩,她的灵魂被误打误撞的带到了另一个时空一觉醒来,她成了夜刹皇朝皇帝的妃子而且在后宫里极不受宠冷清的寝宫,只有仆役几人后来在下人的口中得知自己不受宠的原因,听后十分愤怒并扬言要休夫决定游荡江湖去只可惜她身份低微没资格见皇帝所以趁着皇帝摆宴庆寿之际,决定当众宣布休夫没想到她的这一举动竟换来皇帝西门烈风的注意并且觉得她的行为举止很可爱纠缠之后,两人的感情渐浓幕锦锦也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爱上了这个远古时代的英俊男子可是后宫腥风血雨,而且伴君如伴虎一次意外的偶然,慕锦锦犯下了重罪而等待她的,究竟是凌迟处死,抑或是……
热门推荐
  • 兴国富家:范蠡

    兴国富家:范蠡

    本书讲述了春秋末期著名的政治家、谋士和实业家范蠡的一生。内容包括:范蠡出世、吴越恩仇、卧薪尝胆、伍子胥奔吴、扰乱吴国、勾践灭吴、一代商圣等。
  • 夜岚阁

    夜岚阁

    所谓江湖,是爱恨情仇,还是刀光剑影,是儿女情长,还是家国大业,夜岚,在这江湖,又是诞生多少传奇……
  • 英国政党制度与主要政党研究

    英国政党制度与主要政党研究

    欧洲政党及其执政经验对于世界其他国家的政党及其执政都有一定的参考或借鉴作用。本书对欧洲一些主要国家的政党及其执政经验做了研究,提出了一些可供我们参考的建议,主要内容有西欧政党的执政经验及其面临的主要问题、战后英国的两党政治与执政经验、法国社会党和戴高乐政党与执政、德国主要政党执政的经验与教训、意大利主要政党的执政经验、奥地利社民党执政的经验与教训等。
  • 杀手种田攻略

    杀手种田攻略

    如果让我再活一次,我要当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米虫,生一堆孩子,然后混吃等死!谁想到,真的穿越重生了,这一世,我要完成我的愿望!
  • 洛城龙笛

    洛城龙笛

    每一卷,都可以独立的阅读。人间的炼狱浩劫,人与神的第一次斗争,穿越到过去的超能力世纪还是在曹操墓内的惊险斗争,人类的历史上有太多的疑问,死亡的双翼,在清朝展开,其实在康熙年间,天神就注定了要结束这个封建帝制的国家。但是其中发生的太多事,都没有被记载。
  • 魔起荒天

    魔起荒天

    既然世人忘记了我,称我为魔。那我就是魔!将那残存的善念镇守荒天,将那滔天的魔念血战异域。魔念滔天不做仙!
  • 一重昭华千重殿

    一重昭华千重殿

    上辈子,许倾落最后悔的事情是嫁给了琅晟。因为他瘸了一条腿,不识字还很粗鲁。所以她出轨了,遇到了杨云平,被各种玩弄。死在了乱坟岗上。悲戚一生。这辈子,许倾落很幸运还能遇见琅晟。他腿瘸,她能治。他文盲,她能教。他只会打仗,她一路追随。他是座冰山,许倾落就决心化成一团烈火。他是堵高墙,许倾落就决定红杏翻墙。
  • 惊雷再现

    惊雷再现

    乌云将至,惊雷再现!一个阴谋,一个家族的崛起,结果又衰落
  • 追美金手指

    追美金手指

    韩耿是一名普通高中生,外表忠厚老实,实则花心大盗,看起来平凡的韩耿,拥有者不平凡的能力,他可以复制任何人的天份一小时,无论是什么样的能力,都可以盗用。白天为普通高中生,晚上却是酒吧里的调酒师,白天在学校中风生水起,晚上在酒吧中如鱼得水,是少妇,高级白领眼中最可爱的人。韩耿一名高中生,凭着自己特有的能力,黑白两道通吃,萝莉要养成,御姐要掌控,唯一的原则就是:只风流不下流。
  • 为你不顾之隐退女法官

    为你不顾之隐退女法官

    她是最牛女法官,年纪轻轻就获得很多成就,可她就在一切最好的时候,选择了隐居避世的生活可事实与之相反,就像还朴归真的世外高人,往往也得不到想要的平静而一见种情说的就是他,这个选择注定是路长漫漫法官大人我请求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