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六点不到就起床无法想象的痛苦,八点都起不来。但在又远又限行的卢小鱼家,也起来了,还算麻溜,痛苦值不高。可能我怕耽误他开车穿过交警的盘查和摄像头吧。
周四下一天的雨,下班后赶去银泰给卢小鱼的闺女买衣服。一件正红羽绒服,一件粉红毛茸茸的外套,一件藕色蛋糕纱裙。卢小鱼这个周末回老家看女儿,请了一周的年假。
那个小女孩不知道她的父母早已分道扬镳,她活在父母给她营造的虚假的和平幸福里,而我这个老女孩则卡在她父亲给我制造的这种尴尬和阴影里,去留之间爱与哀愁。
坦白说,我不知道以我狭隘而又执拗的心胸我能走多远。我可以善待这个小女孩,但我无法接受我的先生因为那个小女孩去和另外一个女人人前扮演一家三口。
我算什么呢?呵呵
冬天真的来了。穿了加绒加厚的长裤,穿着羽绒戴着围巾,依然不时有寒气入侵。卢小鱼的怀抱有时温暖有时让我心寒。
选择权在于自己。我只是想,是不是幸福都需要经历心酸和曲折的救赎?要包容哪怕是暂时的不合理(不可能永远瞒下去吧?但听语气能瞒几年算几年…)
那日依旧卢小鱼把我放在公交车站,绝尘而去。这天早晨我平日里刚刚起床的时间就到单位了。
过了周五要暂别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