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刷牙的刘天也发现自己的变化,首先刘天发现拖鞋居然小了。穿在身上的七分裤居然到了膝盖以上十几公分的位置。准备出门的刘天发现房门好像变矮了。种种发现让在走路的刘天飞奔下楼进了卫生间。打开灯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张大嘴的刘天都快认不出自己了。本来因为钓鱼晒黑的皮肤此刻如同婴儿般细腻光滑,自己的升高也不对啊!这原本正合适的短袖怎么到肚脐眼啦。
“妈!妈!你快过来,不得了啦。出事了。”
“怎么啦这是,大清早的你碰到鬼了。叫什么叫。”
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见老妈那不可思议的目光。刘天感觉心好累啊!为了不让老妈失态的表情继续下去,刘天只能委屈到:“妈!老妈回魂了,没错你没看错。我是你儿子如假包换的儿子”
打掉在他眼前晃动的手:“老娘知道你是我儿子,我是在想你昨晚干嘛了。是不是偷吃家里的尿素了。怎么一晚上不见长高了这么多啊!还有你的皮肤怎么变得这么白啊!”面对一边说话一边在自己身上摸的老妈,刘天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老妈折腾。
“老实交代,昨晚干嘛了。做了什么你老娘不知道的事情?”
“没干什么啊!睡觉啊!唯一不同的是昨晚搂着林雨欣睡了一晚。其他的什么也没干啊!”说话的声音随着老妈不断变幻的目光越来越小。
“你昨晚搂着睡?”
“林雨欣!”好像想到了什么的刘天突然快速的往楼上跑去,刚刚踏上楼梯停下了脚步对老妈说到:“妈!你快上去看看,林雨欣好像也变了。身高好像也长高不少。”在母亲能杀死人的目光下,刘天低下了头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在母亲面前认错。
“你小子要是把我未来的儿媳妇吓跑了,看老娘以后怎么收拾你!”
当刘天再次抬起头时,老妈早已经不见了。哭丧着脸的刘天进了卫生间刷牙洗脸去了。当刘天搞完一切,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老妈还没有下来,准备上去的刘天。想了想现在还是不要去处老妈的霉头,来到客厅站在父亲的遗像面前。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烟跟打火机,点燃一根放在桌子上。自己也点燃一根叼在嘴里。然后烧纸点香,做完这一切刘天坐在旁边的矮凳上看着照片吸起烟。这是刘天自从父亲去世在家每天必做的事情。
烟还没有抽完,老妈跟林雨欣下楼出现在刘天的视野中。灭掉手中的烟扔进灰炉中。
“我去看看粥好了没有!小兔崽子不要乱跑,不要等一下到了吃饭的时间又找不到人。”老妈刚进厨房
“呵呵,阿姨真有意思,怎么对你还跟三岁小孩一样的啊!”
“我本来就是她儿子,长再大也是她儿子。我倒希望我在他眼里永远长不大。唉……”没有注意到林雨欣那满眼的悲伤。刘天自己上楼去了。
取下手机开机放入口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放转身下楼。到楼下的刘天看见桌子上已经放了一桌的菜,有昨晚剩下的也有老妈新炒的。林雨欣又在继续在跟鱼块较劲。
摇了摇头,快速的吃完饭。这个月四天假刚好最后四天休息。要不然今天还要上班。无聊的刘天就这样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吃饭的林雨欣。兴许是昨晚的关系,兴许是内心压抑太久了。这段时间两人不断碰撞让刘天封尘的内心再起波澜。
眼神恍惚,此时此刻刘天内心波澜壮阔。8年前刘天跟女朋友毕业出社会,刚到羊城不久两人生活比较拮据。为了节省生活开支早饭跟晚饭都是刘天自己做。每次刘天都是这样看着对方津津有味的吃饭。只是曾经的海誓山盟都已成空,算算自己也分手快5年了。原本以为自己的心会随着记忆深处那道决然离去的身影而封尘,没想到自己也有再次解封的那刻。
“丫头,你胖了。”此话一出刘天被自己说出来的话惊到了,曾经这句话是每次吃饭时跟女朋友开玩笑的口头语。
看着快速扔掉筷子朝自己看来的林雨欣。
“吃完了?吃完了就上楼拿东西,我送你回去。下午我还有朋友要过来,晚上可能会在这里吃饭呢!”
“我没有东西要拿,直接回去就可以。等一下你回来我在跟你一起回来就行。”
收拾好碗筷把小电炉赶了出去,刚准备招呼林雨欣上车。
“小天,你过来!”
看着老妈手上的钱,刘天白了老妈一眼。“老妈,你真的不会以为你儿子还是10年前的儿子。带个女孩子上街觉得连衣服都买不起!”
“拿着!你的钱是你的钱,我的钱是我的钱。这能一样吗?再说雨欣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你的衣服看样子也是穿不了。这钱你拿着,你们自己去看着买点衣服。”
“老妈!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等过了今天你儿子有的是钱。昨天的那个鱼骨头我已经联系好买家了。今晚会在我家吃饭。到时候我回来晚了你就提前准备准备,等我回来弄饭。走了!老妈。”
带着林雨欣刚来到转弯处,报复就来了。腰上的肉此刻已经被着小丫头劫持为人质了。
“你刚刚说谁胖了,哼!让你说我胖。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说我胖!”
感受着腰上的肉传来的阵阵痛感,刘天刻意让小电炉的车身摆了摆。
“啊!……”
“扶好,等一下摔倒可别管我啊!”老实了的林雨欣双手环抱着刘天的腰。
半个小时后……进入县城的范围,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40分钟。刘天想着是不是等今天把鱼宝卖了,明天去买辆车。平时刘天一个人上班都是25分钟就到公司,今天带个人多花了15分钟还是刚刚进入县城的范围。好在这里离林雨欣家不是很远了。
“奶奶!”车子还没停下来林雨欣就已经朝屋里喊,跟着林雨欣一起进屋。刘天已经不是第一此来这里了,他送林雨欣回来过两次。只是前两次都是在门口跟林雨欣的奶奶打了招呼就去上班去了。今天还是第一次进入林雨欣的家。
进门一个院子,里面都是些花花草草。一个葡萄架下面放着茶桌。也许是临进长江的缘故,架子是老式混泥土柱子做成的。架子下面的凉亭可能是后面加上去的。
“宝贝回来了!小天也来了。来来来,进来坐。”
“奶奶好!”
“嗯!今天不急着上班啦!中午到这里来吃饭,我等一下去买菜。可不许在推脱了。”
“奶奶!他今天不上班!休息。”
“那就好,那今天就更要在这里吃饭了。来来来……喝茶。我现在就去买菜,中午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