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四天时间过去了。
如今方寒的人皇皓月术已经修炼到了大成,另外,八重劲方寒也修炼到了圆满。如今的方寒,可以说实力整整提升了一个打层次。
方寒可以感觉得出,他如今要是对上当初的李清,都不需要动用震日苍焰斩。
走出洞府,如今所有人都还在修炼。方寒站在洞口三息左右,最后又进入了洞府。
方寒坐回到蒲团上。
随即,一道残影出现,此人不是驼背老者又会是谁。
“说吧,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方寒冷冷的开口,面无表情。
老者叫什么名字方寒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一直叫这个人哑奴,从小在自己的爷爷方凌天身边,有段时间,方寒出去玩的时候,也是这个人带着一群人跟随。
哑奴听到方寒说话,连忙跪下,恭敬说道,“回少主,是谷主放了我们。”
“哼!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我爷爷我最清楚,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他说了会杀你,就一定会杀你。”方寒冷笑出声,与此同时,方寒习惯性的摸了摸手上的龙凰太初,显然方寒是在提防老者。
与此同时,方寒继续开口,“我想你也知道,鬼谷已经没了,所以你也不用对我如此,就算你说出来,就算是违背了鬼谷,我如今也不等将你怎么样。”
鬼谷这个天下第一的大势力灭亡,恐怕如今大陆上百分之八十的源者都知道了,就算不知道的,估计也只是一些不问世事山野村夫。所以方寒断定,哑奴已经知道了。
“少主,真的是谷主放了我们。我们之前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还以为是您去求的情,才让谷主改变了主意,但是后来我们才发现,那些以前传言被杀的人也都还活着。”哑奴极力解释道。随即他继续开口,“还有少主,您在,鬼谷就还在,我们永远都是鬼谷的人,至死不渝。”
听闻这话,沉默片刻,方寒想起了那日他去求情的场面。他记得,哑奴和八剑士去刺杀某帝国的太祖。帝国太祖,那可是天人境的存在,就算哑奴和八剑士配合默契,足以抵抗天人境的存在,那也不可能在短时间杀了那太祖。最终事实证明的确是不能。
失败逃回来的八剑士和哑奴欲要承担任务失败的后果,那就是死。在鬼谷,就有这么一群人,只负责执行任务,要么成功、实力在度提升,要么失败、死。
纵使在实力悬殊,任务艰巨,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曾更改。得知这次任务的不公平,方寒前去求其爷爷开恩,在他看来,纵使是国法,也有讲人情的时候。可是他爷爷的一句话变让他无话可说,那就是:法不留亲。连亲人都可以不留,方寒又能说什么呢?
当然,慢慢的他就知道了他爷爷的难处,天下第一的大势力并不是只有表面上的风光,其背后还有与之风光同等的压力。如果没有一套规则、法规,又怎么能够管理好这么大一个势力呢?
“你们都是可怜人,从小要么是孤儿,要么身负血海深仇,流浪于这世间,又被爷爷接到了鬼谷这个充满血腥和杀伐的地方。如今好了,你们自由了。走吧,既然是爷爷放了你们,那你们便再也不是鬼谷的人了,鬼谷的一切和你......和你们在也没有任何瓜葛了。”深吸一口气,方寒开口说道。
方寒明白他爷爷这么做的原因,他也很欣赏他的爷爷能够这么做,虽然这事传出去会让鬼谷威严扫地,但是他的爷爷还是这么做了,如此魄力,当然自然欣赏。
同时,方寒也明白了他爷爷总跟他说的那句话:杀伐可以让人怕你,敬畏你;而善良可以让人喜欢你,相信你。所以未来你要做一个善于杀戮且善良的人。
直到如今,方寒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这句话。
“少主,您不要这么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鬼谷人的身份,也没有认为自己从今以后就不是鬼谷的一员了。我想不仅是我,八剑士也是,还有那些曾经被鬼谷放出来的人,我相信他们也没有样子自己鬼谷人的身份。”哑奴满脸激动,只不过他脸上的疤让人看不出来罢了。只听,哑奴继续开口,“我记得我小时候是被人抛弃的,从小就被人摧残的毁容,就连说话都不会说,是谷主救了我,他给了我一口饭吃,是他拯救了我,我如今能够不再受苦,都要感谢谷主,所以我早就立下誓言,生是鬼谷的人,死是鬼谷的鬼。”
话落,方寒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还是走吧!如今树敌很多,有很多人如果知道我的存在,定然会想方设法的杀了我,你待在我身边并不能保护我,反而是害了我。”方寒这话说的在理,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也算是达到了方寒自己的目的。
方寒不想做他爷爷不做的事。
其实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鬼谷就相当于还有一张王牌,这无数年来,有多少鬼谷出来的人,他们都是在鬼谷死了,却在另一个地方重生,有的甚至已经是一方的霸主了,他们一直心系鬼谷,只是不想忤逆罢了。可是方寒的爷爷明知鬼谷要灭亡,却并没有召这些人回来,可见,方寒的爷爷是不想这么做的。
在方寒看来,倘若当初叫回这些人,鬼谷定然是不会灭亡的。
听了方寒的话,哑奴自然也是明白的,他无言以对,因为方寒说的在理。方寒的修为弱,并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而他在身旁就不同了,多少会引起别人调查。另外,很少有人知道方寒长什么样子,所以没有他在身旁,方寒的确安全许多。
“那少主多保重了。”哑奴默默的退了出去,可到山洞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开口说道,“少主,自从鬼谷灭亡的消息传出,我们一直在聚集鬼谷人,想要继续重振鬼谷。我们一直不相信您死了,如今显然是我们对了,您放心,前面就算是荆棘满地,我们也会为你踏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说罢,一阵清烟升起,哑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