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代都提倡人人平等,男女平等。但是沉睡了很久的臼狞可没这个概念。
他怎么可能一直寄生于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即使无愿的身体灵力充沛。
所以他夜间在城市穿梭,为的就是寻找到一具最合适的身体。至于为什么是夜间,毕竟他不想被人看到他在用一个女人的身体。
而他也真的找到了一具比较满意的身体。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诸葛七总觉得这几天有一双眼睛看着他,准确地来说是审视他。但是又什么都没有。诸葛七想自己应该是这几天自己太忙了,身体疲劳,有幻觉了。
他这么安慰自己,经过一个公园的时候,却明显感觉到一股力量从上向下带着杀意往他这来,但是他不知怎么的,动不了。
短短几秒内,他已经想了很多东西。
在他觉得快要被打到的时候,本能闭眼,预感中的冲击没有,只有一下的波动,震动了一下他的头发。
诸葛七看到“谭朝雨”站着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没在看他,脸侧着对他。她拿了把剑。
诸葛七想问什么,但是“谭朝雨”转头,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诸葛七就不说话了,但是他动不了,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一双冰冷的手碰到他的脖子上。有人在他的背后。
“谭朝雨”微微眯眼:“父亲,他您可别想着动了。”
诸葛七听见背后的说话,是很好听的女声:“怎么,不动他难道寄住在你的体内吗。”
这么说的话,那么自己眼前的这人就不是谭朝雨了,是无愿。
无愿不咸不淡地说:“你说错了,不是不能动他,而是,过不了多久,你连我都寄生不了。”
臼狞不屑。
无愿来回地走着:“您可能忘了,我比您活的还久呢。就算您是千年万年来最有能力的最有天赋的人,哪又如何,到底没活过多久。而我,即使愚笨,却活的长久。而且我并不笨,您说是吧。”
臼狞不说话。
“如果您好好过这一生,那我便也不扰您清净。但是您要是还想着您的宏图大业,那就休怪我无礼。说实在的,我对您可是有很深的怨念,活的那么久就是为了给您做容器,修炼了那么久居然都要给您。心中怨恨啊。”无愿自嘲地摇摇头,“现在我就是要您一个态度,是要用我的身体平淡地过完这一生,还是想着自己的宏图大业,让我亲自动手送您去您该去的地方呢。”
臼狞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捏住了诸葛七的咽喉。
冥顽不灵。
无愿耍剑,唯愿刺向了臼狞。剑很快,臼狞放手,往后退。
诸葛七感觉到臼狞放手,几乎瞬间无愿在飞过他的时候拍了他肩,他一下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