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爱?”抹茶女孩眼底闪过一丝嫉妒,咬牙切齿道:“时韵姐,她分明是在挑衅你!”
时韵一袭红裙,红唇白齿,脸上挂着优雅大方的笑,似乎对这一切都不在乎,说道:“千万别这么说,笠圳对怜衣...只是兄妹之间的爱。”话语之间陈笠圳已经像他们走来。
“时韵姐,他...他向我们走来了。”抹茶女低语。
“看到了。”接着时韵就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走向陈笠圳。
“笠圳。”时韵打着招呼。
陈笠圳看了一眼时韵,微笑着点头,“时韵,好久不见。”
看到陈笠圳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于是时韵问到:“笠圳…你这是在找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怜衣刚刚说是去洗手间了,只是现在还没出来。”
抹茶女孩立马就附和起来,“哎呀,女孩子嘛,去洗手间难免会慢一点。”
陈笠圳一听也觉得有理,于是道:“也对。”
时韵开口建议道:“那要不我们去帮你找找?毕竟女孩子之间也有话题可以聊。”
时韵手里拿着高脚杯,眼里情绪不明,“毕竟我们也很久没见了呢。”
陈笠圳抬腕看了一下时间,他的时间也不多了,让时韵他们去找也还行,于是陈笠圳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倒是你,宴会也马上开始了吧,你应该也有事情要做,快去忙吧,怜衣那边,有我们呢。”
陈笠圳见时间确实不多了也就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毕竟他作为陈家长子也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忙。
时韵望着陈笠圳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红唇抿了口酒,才悠悠开口道:“走吧,我们去找怜衣吧。”
怜衣此刻并不在洗手间,而是在院子里乘坐着秋千,欣赏着她这几十年来从未好好瞧过的地方。
三月的s市还微微的透着冬季的余温,夜间的风更是让人忍不住打颤,老宅坐落在s市的城南边,白天山上太多雾,夜间则有星星降落在屋顶上,仿佛可以赤手摘星辰。
因为夜晚偏冷的缘故,院子里的人逐渐减少,怜衣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反而有些轻松。
“怜衣?”
有人在叫他,怜衣此时闭着眼睛,并没有睁开眼看。
“还真是你啊,我刚刚找你半天了。”男生自来熟,说完就在怜衣旁边的秋千上坐下来。
怜衣慵懒的掀了下眼皮,看清楚来人之后,挑了挑眉。
来人正是时家的少爷,时幼桉。
见怜衣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时幼桉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真没想到啊,时隔那么多年我居然还能再见到你。”
怜衣冷不丁来了句:“谢谢。”
“只是你这头发......”在时幼桉的印象里怜衣一直跟个假小子一样,现在怜衣的短发稍微长长了些,怜衣懒得去打理她,来的时候顺手将头发后面扎了起来。
“我头发怎么了?”
“还挺酷。我就是想把头发稍微留长一点,然后像你一样把头发扎起来,太帅了。”
怜衣点点头,“谢谢。”
时幼桉见怜衣肯搭理自己了,正准备说话,怜衣就话锋一转:“但是得看颜值。”
时幼桉不气馁,继续说道:“但是我妈不让啊,说什么不男不女的,说如果我敢这样就不让我进家门了,我这哪敢啊。”
不男不女......怜衣扯了扯嘴角,果然这些人还是一样顽固的思想,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