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怜衣就接到了江奈妍的电话。
“衣衣,你要什么时候回来呀?”
“呃,怎么了嘛?”
“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已经大四了吗,然后老师要找人来学校做演讲。”
“必须参加吗?”怜衣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复到。
“老师是这样说的,说来参加以后能得到很多帮助,也有很多公司会来挖人。”
“行吧,什么时候开始?”
“一个星期后,所以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解决了哈,我在学校等你哦~记得给我带好吃的。”
“没问题。”
电话挂了以后,怜衣也收拾好自己了,带上手环就驱车去了怜宅。
也不知道怜倾城弄到书没有,如果拿到书以后她也好离开这里了。
结果怜衣还没到怜宅就接到了邢渔的电话。
“我在三环路的那个花店,速来。”
怜衣知道邢渔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说这么几句话的人,他肯定遇到了麻烦,怜衣掉头去了三环路。
怜衣没几分钟就赶到了,就看到花店门口站了一群人,不像是看戏的,反而像找麻烦的。
怜衣走近花店才看清楚了人。
花店的中央躺着一位女生,而邢渔就站在旁边。
怜衣走拉进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邢渔见怜衣来了以后,不禁感叹:“你来的好快啊。”
“嗯,刚好在附近,这里发生了什么?”
门口的那一群人里面个个带着工具,像是来砸场子的,而且这里躺着的那个女生怜衣瞅着有些眼熟。
“那个女的就是王月秋。”
“艹,我走了。”怜衣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就想转身离开。
“别啊。”邢渔将怜衣拦下。
“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做了结了不是吗?”
“我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也不必做什么了结。”
“王月秋受伤了,她被人砍了一刀!”邢渔见怜衣无动于衷,只能这样说。
“我知道啊,我又不眼瞎,而且你们应该也报警了吧。”
“是报警了没错……”
“那不关我的事,走了,姐忙着呢。”
怜衣刚甩开邢渔的手,就听到旁边一声怒吼。
“给老子放开她!”
怜衣闻言转头看了一下,却看到一个男人冲了进来,男人的脸上有些泥土,身上穿了一件白体恤,上面写了:搬运工。
“你先别走,看看情况再说。”邢渔将怜衣拉了回来,解释道:“那个男的是蒲邡,一直很喜欢王月秋,估计刚刚才接到电话,这不立马赶过来了。”
“金奕阳哪去了?”
“这些年他一直赌博,欠了一大屁股债,现在估计躲起来了。”邢渔解释道。
“活该。”怜衣骂了一声。
领头的一个花臂揪住蒲邡的领子,问到:“金奕阳哪去了?!”
“我……我不知道。”
一听蒲邡不清楚金奕阳的去向,花臂就将蒲邡扔到一边去了。
“我告诉你!金奕阳欠了我很多钱,你要么命偿,要么将这个花店给我!”
王月秋此时已经被刀子砍到了手臂,鲜血从手臂上流了下来,触目惊心。
“我不认识你所说的什么金奕阳!”
“你放屁!老子去问过了,你是他的合法妻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王月秋的脸上划过两行清泪,“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他,这花店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你们不能拿走……”
“不还钱是吧,否认是吧,来人!给老子砸!值钱的都给我搬走,不值钱的烧掉扔掉砸烂都没事!”
“不要!!”王月秋试图去阻止,结果被花臂一把揪住头发。
王月秋亲眼看见了那些自己精心培育的花被人踩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