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姐:“你们是找里面的病人吗?如果是的话就跟我进来吧。”
怜衣和邢渔默默对视了一下,才跟着护士的步伐进入了病房。
待怜衣走进来以后,蒲邡明显的感受到王月秋的手颤抖了一下,身体开始紧绷起来。
蒲邡抚摸着王月秋的手安慰着她。
“你们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王月秋丝毫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咄咄逼人。
“没,我是想到我们毕竟朋友一场,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也刚好在s市所以来看一下。”邢渔将自己刚刚在医院门口买的花和水果篮一齐放在桌上。
花……
爷爷的花店……
王月秋突然就激动起来,连蒲邡也按不住她的手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来?就是因为你们我才变成这样的!你们就是罪魁祸首!”
邢渔递给了怜衣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说:“我们双方都应该冷静一点,毕竟那件事没有人可以预料到,而且你最后不也成功的嫁给了金奕阳吗?过程或许很曲折,但是你最后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以我们都可以把以前的事放了下来,你我两边都把事情压在身上也不好受不是吗?”
王月秋甩开了蒲邡一直抚摸他的手,冷笑道:“原谅?这辈子都不可能!我现在因为家暴已经落下了病根,就算我怀了孕,生孩子的时候也很有可能会难产而死。”
怜衣:“你怎么就那么执迷不悟呢?所以金奕阳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是不死心是吗?”
“若不是你在我们之间插足我会变成这样吗?”王月秋反驳。
“你真的是太看得起金奕阳了,金奕阳压根入不了怜衣的眼,她眼光高着呢。”邢渔默默吐槽了一句。
就在旁边听到的怜衣:“……”
“那你们敢说她和金奕阳没有点事?”
“那你敢说你和你旁边那个男人没有点事?”邢渔反驳。
蒲邡闻言,握住王月秋的手突然松了松,脸色有些尴尬,毕竟王月秋现在确实是一个有夫之妇。
怜衣给了邢渔一个眼神,暗示他出去,她有话对王月秋说,邢渔怎么说也是和怜衣一起长大的,一个眼神就明白了,拉着蒲邡就往外走。
“我们俩出去一下,给他们俩留个空间。”
蒲邡被邢渔强行拽了出去,临走前还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王月秋。
待两个人离开了,怜衣才不紧不慢地坐在了椅子上,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你出去吧,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王月秋坐在病床上,头发也乱糟糟的披着,脸色苍白,没有昔日的那样有气色,但语气还是那样的坚决。
“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件事情是你一直在耿耿于怀。”
“可是他们都说,他们亲眼看见你在金奕阳的房间里……”
怜衣笑了,王月秋一眼就明白了那是讥笑,“看来我高估你了,我本以为你是傻,可是没想到你居然没脑子。”
“你居然会相信其他人的话,宝贝,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知道吗?我早就和你说过金奕阳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一直沉迷不悟我有什么办法呢?该劝的我也劝了,难不成我还要替你挨打吗?”
“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不知道吗?这世上没有完全的好人,只有披着皮囊行尸走肉的恶人,当初就和你说过,别把这个世界看得太美好。”
怜衣很久没有说这么一长段话了,自己该说的也都说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最后提醒一句,外面那个男人叫蒲邡是吧,人还不错,是个好人。”
话点到为止,怜衣是绝对不会多说的,毕竟这些事情是王月秋的一个心结,心结只能由她自己解开了。
王月秋呆呆的坐在床上,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怜衣轻叹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但愿她能自己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