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绛漓收了一个十岁的女娃娃当徒弟在暗卫间传开了。
十二岁的少年有一个十岁的女徒弟，怎么看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
“你今天和我的暗卫去打一架。”白绛漓俯视着她，幽幽地道。
颜忧皱眉，不乐意地说：“为什么？我想杀人！打架有什么好玩的！”
白绛漓揉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成为我的徒弟需要实力，而且……我可不是让你去玩的。”
为什么他的徒弟那么上进地想去……杀人？她莫不是杀人成瘾了？
颜忧“切”了一声：“去就去！”
这句话……莫名听着熟悉，在哪听过呢……
那年也有一个少年摸着她的头发说过这句话……
他们又回到了那个训练场，路程不远，就在京城外。
里面有三十多个人身穿紧身黑衣在对战。
见白绛漓来，大家都停下来致敬：
“主子！”
白绛漓点头，然后说：“你们和她打一架，一起上。”
颜忧：mmp……
暗卫都不可置信地打量着颜忧，这个小身板……主子要他们一起上？
白绛漓扭头，笑道：“去吧。”
颜忧纵身从看台跳落，淡淡地说“来吧。”
颜忧一袭白衣，头发高高束起，俨然一个翩翩少年。
暗卫于是有次序地将剑刺向颜忧，颜忧只是躲避。
她像个猫儿一样灵敏地躲过了一次又一次攻击。
似乎不相信眼前的“少年”身手能有那么好，攻击立马变得密集起来。
颜忧皱眉，一脚踢开眼前的一人，然后夺过他的剑在他的衣袖上划了一道血痕。
最后场上受伤的人愈来愈多，而颜忧却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双眼猩红，显然是杀红了眼而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她又极力克制住不杀了他们。
暗卫的训练不允许他们怕痛，他们依旧在和颜忧对打。
而且他们惊恐地发现：我操，这丫的身法忒快了，他们都来不及反应啊！
颜忧体内的嗜血因子在不断暴动，她要控制……
白绛漓从看台上突然降下踢掉了她的剑，然后两个人赤手空拳地对打。
“用力打，把你心中的愤怒释放出来。”少年的声音像极了涓涓细流浅浅划过山间的声音，听着仿佛能安抚人心。
颜忧放开了自己，毫无顾忌地冲了上去。
白绛漓很疑惑，为什么颜忧的招式竟和他一样，虽然欠缺成熟，可也学了五六分。
而这招式是他一人琢磨出来的，那颜忧……
看着颜忧拼命地出杀招，白绛漓打晕了她然后吩咐了手下人几句就走了。
暗卫在风中凌乱。
“你刚刚听见主子说了什么吗？”
“嗯……那小娃娃是他徒弟。”
“我靠！不是说主子收了个女徒弟的吗？”
“估计是信息有误嘛。”
“当了主子的徒弟，以后不就飞上枝头了嘛。”
“嗨，人家也有资格……唔，起码比我们有资格。”
“……”
如果你们知道了其实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打败了你们，你们会崩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