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个人一起下去的时候,在场的同学正好看到曾以卿也在,不禁有些震惊。因为就今天早上训练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看见曾以卿啊。
但是曾以卿才不会管他们怎么想的呢,等到他们下去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云逸,云逸的出现似乎也惊讶到了曾以卿。
但曾以卿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间,很快便恢复了自然。
云逸,他来这里干什么?很快北辰风就跟他们解释了:“这是新来的同学云清,以后他会和你们一起上课训练。”北辰风似乎很不高兴,所以他的语速很快,话也很简洁。
说完便同他们讲了今天要训练的内容,听完今天要睡了的内容以后大家都哀嚎一片,但北辰风是什么人,冷血的要死,她只盯着曾以卿看了好一会儿才冷着声音说:“曾以卿跟我过来。”
曾以卿虽搞不懂北辰风又在搞什么飞机,但她还是跟着北辰风过去了,北辰风把她带到了办公室,他的办公室位于教学楼上。
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曾以清第一眼便看到了那盆在窗口盛开的彼岸花,那盆彼岸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妖冶。也不知为何曾以卿想用手去触摸着盆彼岸花,但她忍下了。
“这彼岸花在阳光下也能生长吗?”曾已经并没有与北辰方队是,话却是对北辰峰说的。可是北辰风好似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因为你,过来。”
他朝着曾以卿勾了勾手指,曾以卿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一把将曾以卿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被错不及防的一拉,曾以卿也被拉到了北辰风的腿上坐下。在坐下的过程中,少女的发丝拂过北辰风的面颊,以及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奶香味,更是让北辰风的身体一绷。甚至让北辰风走神。
等到北辰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拿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心划出一道深红的伤口,鲜血自伤口流出,他在曾以卿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把曾以卿的衣服扯开到左肩正好露出彼岸花胎记的地方。
他的鲜血滴到“彼岸花”上,随后曾以卿便感到一阵轻松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很想睡觉,但现在这个姿势她也睡不着啊。
那轻松的感觉过后便是一阵清凉舒缓的感觉袭来,她也不知为何昨天晚上的疼痛好像驱散了,似乎那种疼痛从未来过。
“这次的疼痛程度算轻的,下次再疼的时候可能会比这一次还要厉害,你……”北辰风摩挲着曾以卿的脸颊,连手心的伤口他也没有处理,眼底满是宠溺。
曾以卿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眼底的宠溺和那醉人的温柔,她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好似被什么刺激了般,她捂住有些疼痛的脑袋:“冷……夜……宸……”
北辰风在听见曾以卿呼唤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
但是很明显,北辰风更在意的是曾以卿的身体,她安抚着曾以卿:“卿儿乖,不想那些事了好不好?”北辰风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曾以卿的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曾以卿竟然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冷夜宸?宸宸吗?”曾以卿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但又很确定。
听了曾以卿的话,北辰风一双好看的眸子,瞪大看着曾以卿,眼底的温柔更深了几分:“卿儿,你记起来了吗?”
曾以卿茫然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我只记得一个叫做冷夜宸的人出现在我的记忆中过,而且还有他模糊的背影跟你很像。”
“我就是。”北辰风的声音微冷,现在的北辰风,准确来说应该是冷夜宸。
即便是只想起来了一点点,冷夜宸也没有怎么样,还是用那宠溺的眼神看着曾以卿。
“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曾以卿从冷夜宸的身上起来,整理好衣服,她对冷夜宸说话时的语气明显比以前好多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冷夜宸才反应过来,他站起身走到那盆彼岸花盆栽钱,他抚摸着那彼岸花口中喃喃自语:“这花是你最喜欢的花,但是你为什么没有想起多一点关于我们的记忆呢?”
……
曾以卿直接回到了教室,回到教室时大家也已经在教室里了。曾以卿大体扫了一眼直接回到自己座位上,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她这才注意她前桌竟然是云逸。
云逸这人脸皮也是真的厚,他知道曾以卿在这所学校上学以后,当即就去找了曾逸轩,让他来这所学校,说他绝不搞飞机。当时曾逸轩哪里想到云逸是奔着曾以卿来的。既然云逸自己都同意不搞飞机了,那自己也得同意他来学校啊不是。
而且云逸还很不要脸的抢走了海棠同桌的位置,强行换在了曾以卿的前面,这次他来还把自己那只没有被银发遮挡的眼睛戴上了美瞳,其余的地方还是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银色的发色,痞里痞气的样子倒是与他在处理组织的事情的时候的他形成了对比。
“小卿儿,好久不见。”云逸那笑的一脸欠揍的模样,让曾以卿忍不住蹙眉,她看着云逸:“你偷袭了他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便是敌……”人字还未说出口便听云逸解释:“那些人不是我安排的,而且那些人也不是我的手下。”
“嗯?”曾以卿皱眉。
云逸:“那些都是特雷泽的人,但准确来说是特雷泽雇的雇佣兵,这次特雷泽雇的都是些高级雇佣兵,没有雇超级雇佣兵,如果不是这两个人没有太高警惕心的话也不至于受伤了。”
曾以卿:“特雷泽?他为何会偷袭海棠和妖姬?”
云逸不再说话了。两人在说话之时一直控制着自己的音量,所以听见他们两个人说话声音的就只有茉莉等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