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似乎街上很热闹,可惜,司徒槿被困在这里,不可能去凑个热闹。
再三请求守门的侍卫让她站在门口看一眼,这样的要求也被拒绝了。
感觉到无奈的司徒槿只好呆在房间里。
这场祭祀,是为了掩人耳目。
白芜衿即将出关,到底白翧教有什么秘密?
白翧教总教内部,白芜衿修炼之处。
“娘,那楼潇........”白翧夭站在她修炼之处的门口,这时,门晃了一下,这扇关了将近两个月的门,终于又再次开启了。“娘,您怎么出来了?”白芜衿只是一笑,挥手便让人送一套衣服进去,沐浴更衣。走前,给白翧夭留下一句话,在大厅等我。
房间里冒着热气,房间中央的帘子里有一个美人儿正在戏耍着池中的玫瑰花花瓣。边上,是丫鬟,是一个个貌美如花的美人儿,却在池中人的边上,失去了光彩。这个女人,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妖媚。
一袭紫色的裙装、圆澄的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玫瑰色的唇瓣带者婴儿皮肤般的柔嫩、皮肤光滑白皙、丝绸班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并不似旁的小姐夫人般藏在手窝窝里,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领子是淡紫色的狐狸皮,衬着那娇艳如春花的脸蛋儿;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原来纵横眉心的红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贴成的,雅意悠然、大气婉约,远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来得娇艳,而纵横就似一支傲雪红梅。
母亲。
白翧夭半膝半跪。
“嗯。”白翧夭起身,走至椅边,坐,饮尽了杯中茶。
“恭喜母亲已经练成神功。”白翧夭看着上方的白芜衿,笑道。“夭儿,最近可有什么动静?”白翧夭一愣,“母亲不知?”白芜衿虽在教里练功,但消息是一清二楚的,难不成......
“我只想让我的女儿来汇报情况。”白芜衿挥手,轻轻地落在白翧夭的边上。“母亲........”白翧夭往后靠了靠。“近几日白楼城来了几个外来客.......正住在我们白序茶楼里。女儿已控制住其一人....”白芜衿转身走了几步,“外来客?为首的是不是一个叫楼潇的人。”白翧夭站起,点头。“是,另外,他还有六名同行的。”白芜衿一脸不屑的表情,“我白翧教教主已练成绝世神功了,我还怕他们七人?”白芜衿不顾形象地昂头大笑道。可白翧夭却半点心思都没有,冰冷的口吻说出了下一句话,“其一女子是阴阳妖琴师,另一男子,可是白泽。”
白芜衿没有继续笑下去,“白泽?”她的瞳孔睁大,愣在原地。
上古神兽??出现在人间了??
楼潇出去打探了一番,还是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双炽在帮宁佰七养伤,上回的伤还未痊愈。“这.......”宁七七的眼神一直盯这只狐狸。“你这只骨妖一直盯着双炽干嘛。”琴师不开心了,推了推宁七七。“我看他又怎么了。”白泽睁开眼睛,“琴师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大家笑。
琴师挥手罢了,坐在一旁。
突然,一群人围了他们的房间。
有人围了房间,小心行事。双炽撒手,宁七七扶住宁佰七。白泽勾指为宁佰七、宁七七二人施了隐身术。“你们先撤去城外,找个地方休息,我们处理完就去找你们。”他们已经逗留了许多天,今日有人来围捕,指定是白芜衿出关了。
所有人并没有反抗,只是让白翧教的人抓去绑了,拉到白芜衿的殿前。
“楼潇?听闻你是妖桃谷的人?”楼潇看着面前的白芜衿,长得挺漂亮,可惜差点火候。“你想说什么?”楼潇站着,那种眼神,让白芜衿觉得这整个事情都更有趣了。“你如果是妖桃谷的人,那你应该是妖客啊。你不好好做你的妖客,你跑来我白翧教闹事是做什么?”他知道,白芜衿讲的是威胁白翧夭的那回事。
“我就为了查清,你们白翧教的人,为何先去我妖桃谷闹事。”
白芜衿站起,“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白翧教的人何时去妖桃谷闹事了?”她看着白翧夭。“母亲.......”白翧夭看着那眼神,心里极为恐惧。
白芜衿拈指施展法术,白翧夭感觉像是有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脖子,要置自己于死地。“母亲..........女儿错了,都是.....都是朴京夏的主意啊,是她打妖桃谷那片竹林里地灵的主意啊........”白翧夭要喘不过气了,白芜衿还是不放开。
看着这场内部纷争,真是有趣。
这件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祭世林的地灵?那里有的生灵可都是妖的魂魄。那个朴京什么的人去干吗。还有,你先放开那丫头。好好说话。”双炽喊到。白芜衿放开白翧夭,“我管我女儿,你插什么嘴?”双炽撇撇嘴,“只有她知道事情的真相。”
“母亲........”“说实话。”白翧夭趴在地上,嘴角有一丝血迹。
“是.......”白翧夭想爬起来,可惜,爬不起来了。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两月前,母亲正闭关修炼,朴京夏和我上报,北方地灵繁盛,想着去捕几只回来炼丹。我们到了才发现,妖桃谷上的那片竹林里,地灵的气味非常浓厚,可我们刚到,就有不明的人从山坡上攻击我们。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后来,朴京夏就和我们走散了,我和叶佼就先带着剩下的人回来了。”
“祭世林常年没事,我妖桃谷的人路经此地时无非只是会被地灵缠绕,也没多大的问题。你们当了入侵者的职位,林中的妖灵必当要驱逐你们出去。想必,不至于攻击你们吧?”楼潇问道。“你们是妖客,妖灵怎么会对妖客攻击呢。”白翧夭反驳。“除了楼潇,那就只有族长是妖客了。其他的族人没有妖客印记。”白泽曾见过族长的妖客印记,所以他是知道的。
“朴京夏割了血滴在林中吧。”琴师的眼神很坚定,如果没有滴血,妖灵不可能准确地攻击到白翧教的人。“朴京夏说可以引出地灵.......她自己割的血。”白翧夭的回答慢慢吞吞的,这时,“嘶”的一声,所有人的绳子都断了。
是楼潇暗中念咒,割断了大家的绳子。
趁白芜衿没注意,操控瞬移,幻化为影,挟持了白芜衿。“你那所谓的神功,无非是在修炼养伤罢了吧?”白芜衿和白翧夭的眼睛都瞪着大大的。“你别乱说,我怎么可能是在养伤.......”看着白翧夭的眼神,尴尬地回应了一句。
“功力还是那样。”其实,楼潇潜进白芜衿的房间过。
发现其实白芜衿没有在修炼什么神功,只是打了修炼神功的幌子,在养伤。可却欺骗白翧教以及外面的人说自己在修炼神功。接而用迷香弄昏她,将双炽弄来的蛊毒藏在白芜衿的身上。
后来,白芜衿每日都让人送冰水。只因这蛊毒,会让人疼痛难忍,全身炙热,却不会置人于死地。“你是从哪里把蛊放进去的?”楼潇带着浮在空中时,白芜衿问道。“也许这蛊已经在你的腹部深了根,恐怕你的体内已经布满了蛊了。”
“你们真狠毒......”这样出去的话,别人还以为她打着修炼的名义,在房里和别的男人乱搞。
外面的人闯进来,却按兵不动。“母亲..........”白翧夭已经陷入昏迷了。叶佼不知去向,“叶佼呢?”白芜衿破口问最边上的丫鬟。“你的左护法已经被我们打昏了,不会在现在醒来的。”谁都无法躲过琴师的迷魂音。
白芜衿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