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连忙凑了过去。“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镜修有点不好意思。“我怕你会不好意思。”
我连忙说道。“现在人命关天,这些事情可以秋后算账的嘛。”
镜修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冒犯了。”
说罢,他蹲下身来,把我打横抱起来,踏上了莲花包。而我因为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被惊吓地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悲哀。
我一脸担忧地望着莲花包。“这不是只容纳一个人的吗,加上我的话会不会沉下去,而且,你抱着我,你怎么划船?”
镜修疑惑地说。“如果你上来就会沉下去的话,这莲花包早就沉下去了。而且,这莲花包好像没有桨。”
我惊慌地说。“没有桨,那我们怎么办,一直飘下去吗?”
镜修连忙说道。“莫慌,你再乱动的话,我就抱不动你了。其实,当我一踏上这个莲花包时,这个莲花包就已经开始移动了,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任何工具在拉这个莲花包。”
我疑惑地说。“竟如此诡异,莫非,早有预谋?”
镜修点了点头。“恐怕是,不过现如今,我们没有任何线索去推断凶手是谁,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们只有一直这样飘下去了。”
这时,周围一片寂静。我和他都默契地结束了话题,偌大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的呼吸声。突然想起来,我被他一直抱着,他的心跳声一直跳的很快。我一直听着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然后,脸,莫名的红了。看来,要打破这安静的氛围了。
我连忙说道。“镜修,你一直这样抱着我,真是辛苦你了。要不等回到皇陵,我给你做蜂蜜柠檬汁。我跟你说哦,蜂蜜柠檬汁其实很好做的。”
镜修淡淡地说。“看来你经常喝蜂蜜柠檬汁啊!”
我连忙点头。“对啊,蜂蜜柠檬汁很好喝的,我跟你讲,首先你要准备新鲜的蜂蜜。”
镜修说道:“怪不得这么重。”听到这句话后,我喷出了一口血,好,算你狠。
我连忙反驳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什么时候重过。”
镜修的语气有点语重心长。“翁辕啊,你再这样胖下去,我就抱不动你了,而且,我存下来的钱也会被你吃光的这样的话,就坐吃山空了。”
接着,我们的聊天方向莫名变成了永恒的肥胖话题,我们一直在互相争辩,很完美地打破了之前的安静氛围。。
这时,莲花包,突然停了下来,而我们也停止了争吵。望着四周,发现这是一个码头,四周都是船,船随着水上的波纹,静静地摇晃,诡异的氛围,四周飘散。
我疑惑地看着这里。“镜修,古墓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码头和湖泊,太古怪了。”
镜修说道。“其实,从见到莲花包开始,我就怀疑这里已经不是皇陵的范围了,毕竟先祖的陵墓是装不下这么大的湖泊的。”
我疑惑地问着他。“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坐着莲花包回去吗,还是上船?”
镜修立马说道。“我们先从莲花包上下来,毕竟,那莲花包把我们带来这里,就意味着我们唯有前进,没有退路了。”
我连忙点头。“那我们快点在这些船上找找线索,肯定有一艘船可以逃出去的。”
我们分开寻找半刻,我在一艘船的船尾上面发现了一张纸条。那张纸上面写着“要想知道这一切的话,就坐上这艘船。”
我连忙说道。“镜修,快过来,这里有张纸条,快过来看看。”他看到纸条后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你说,我们要上这艘船吗?”他听到我的问题后,转过头来,用关怀的眼神望着我“我们不是已经在这艘船上了吗?”
我乐观的说。“既然,我们已经上船了,为什么还不来解释呢?”
“不知道,我们先坐下吧,有点累了。”说罢,他便躺在了船舱里,不一会传来匀匀的呼吸声,似乎是睡了。也对,经历了这么多折腾,我也有点累了。于是,我也躺了下来。
可当我躺在船舱里后,这艘船貌似被人拉动了一样,快速地向不知名的方向移动,我根本看不清周围的风景,我能做的唯有紧紧抓住船的一边。我看向旁边的镜修,那家伙安静地躺着,躺着,仿佛,这世界静止了。
过了不知多久,船终于停了下来。但不值得高兴的是,我晕船了,想吐。
我爬出船舱,想到船头吐一下,发现灿烂的阳光照射大地,我眨了眨眼睛,以便适应从墓里的黑暗到阳光的过程。在我适应的过程,我一直闻到一股荷花的清香,待我完全睁开眼睛后,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竟是一片荷花塘。
我和他顿时反应过来,马上拼命用手划着船,船终于靠向岸边,我们上了岸。待我们一上岸,四周突然多了一群穿着蒙古装的士兵,他们迅速地把我们围成一圈,但他们只是把我们围成一个圈,并没有做下一步的动作。
我靠向镜修,语气有点害怕。“镜修啊,你说这些大叔是不是来抓我们的,既然这样,我们不如爬回船里吧,那样说不定还能回去古墓。”
镜修冷冷地看着他们。“没事的,他们只是在等主人的命令而已,暂时不会攻击我们。不过从他们的服饰来看他们是渤梦国的士兵,还是王室侍卫。到底是谁要见我们呢?”
突然,这些士兵让开了一条道路。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一个人正慢慢地走过来,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句话。“翁辕,不对,律阳王妃,你终于答应我的求婚了,欢迎来到渤梦国。”
我连忙回忆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律阳王妃?求婚?我什么时候接受过别人的求婚,这么天大的好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天哪,我失忆了。”
随着脚步声的逼近,我渐渐地看清了来人,他是一位穿着一袭白衣,头发束成马尾的男子,待他完全走近,我认出了他。我大声说道。“耶得律?夭寿,怎么是你啊!”
耶得律走到我面前,对我报以温暖的笑容,然后单膝下跪,用一个认错的小孩子的口吻对我说:“翁辕,我们早已订婚,是我有错在先,才令你不辞而别,甚至失去记忆,如今,你终于想起,你是我的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