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一些男女年青人,我与阿峰的爱情故事就如电视剧一样,都是饮食男女。蹦迪场上认识,小食店里加深,游玩中再深入,吃喝玩乐三个月后,在某一天的晚上,蹦迪后,加上酒精的作用,我俩做起男欢女爱的事,我沉沦于他。我不知道是不是爱情,但我只觉得很快乐,我也很乐意跟他在一起。我是一个厂工,他是一个司机,我是城市女,他是农村男,这种结合似乎没有违和感,我还担心着我的家庭会吓到阿峰,一直不敢跟阿峰说。跟阿峰相好了一段日子,我捉摸着,要不要跟阿峰结婚去了。阿峰爱热闹,喜欢自由,也喜欢广阔的世界,他喜欢司机的工作,因为做司机可以让他有辆车子,四处游荡去了。也许是他的不羁的性格,也许是他想见识世面的想法,在这个小县城留不住他,他就想出去。
当时最火热,最吸引年青人的城市是深圳,阿峰就很想去这个城市,他托了关系,在深圳城里这个运输队里运用沙石的工作,他直白地对我说:”我已经在深圳找到工作了,要么你跟我一起过去,要么我俩分手,我自己一人过去。你自己选择。”为了不失去阿峰,我把厂里的工作辞了,并托付弟弟及爸爸,让他们照顾妈妈。
上世纪90年代的深圳发展非常好,是众多青年梦寐以求的地方。高高的大楼,宽宽的马路,还有很多小轿车,城市的时尚让我很兴奋。刚开始阿峰也沉醉于这城市的繁华。但繁华的背面是是掩盖了一些丑陋,阿峰工作所住的农民房是很差的城中村,环境差,垃圾多,住的人都是农民工,鱼龙混杂,每天放都住在那个小小楼房里,窗小,墙壁脱落,除了有个像样的厕所,比我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在大城市里这个贫民窟,我生活得更压抑。大城市的快乐仅配拥有钱的人,他们开着小轿车,住着高高的楼,穿着时髦,吃是大餐厅的美食。而我这个乡下来的乡巴妹,除会从菜市场买菜,帮阿峰收拾屋子,我也想找个工作。嗯,都是离阿峰很远的厂子里的工作,没办法我只能呆着。
现在看来年轻人追梦的过程比较草率,的确也是,我们在这里是两个人的生活,衣食住行都需要钱,何况在深圳吃住是比家乡贵很多加上阿峰他又喜欢去蹦迪喝酒。我们在家乡打工的积蓄,在这个大城市里也不能耗得太久。阿峰又不想节约他蹦迪的消耗,但我们经常为钱这个事情有些小拌嘴,会看出来,我闲着晃着也终究不是好事。我还想看着找工作吧,又围着阿峰附近找。我会的本领不多,煮饭炒菜应该可以。也好,就在阿峰那个工地附近找到了一份做保姆的工作,还包吃住,工资是我在家乡的两倍多。对这份工作,我是挺满意的。
说实话做保姆住的地方都比我家,比阿峰的工地都漂亮多了,我还是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见个这么漂亮的房子。铺着大理石的地面,光亮的墙砖,真皮舒适的意大利进口沙发,一些西式的炉具,例如有烤箱,我还是第1次见。屋主是湖南人,有两个小孩,一个小孩上小学了,另一个小孩上幼儿园。我的主要工作就是买菜煮饭,收拾屋子,打扫卫生,还有带两个小孩。两个小孩是女孩很皮,我来自于乡下,没所谓,我忍声吞气,他们喜欢调皮捣蛋的,喜欢跟他们妈妈抬杠。想想城里有钱的小孩还真是任性,我像他们像那个大女孩那么大时,已经去菜市场卖菜了。我刚开始顺着她们的性子,他们也很皮,但似乎对于我的顺服也习惯了。他们的父母非常忙,她们妈妈把他们接在屋子里,就只又跟他爸爸去厂里加班了。很多时候她们俩跟我一起度过而已,摸熟他们的脾性,我也顺着她们,其实他们多半是寂寞,搞一点小恶作剧,引人注目。
说实话,我的工作还是挺清闲的。一屋子人除了晚上吃那一顿饭,还有早上那一顿早餐,家里洗澡睡觉之外,几乎都没在家里。我的工作时间就成了那时候,其余时间我是挺空闲的。他们的房子已经够干净了,我的打扫比较轻松,闲的时候想见一见阿峰,阿峰却在上班,开着车运着混凝土。等阿峰下班的时候,我要去上班,煮饭给他们洗碗,照顾小孩洗澡,哄小孩睡觉。我们两个虽都在同一个地区,离得比较近,但由于大家各自上班时间的不同,见面的时间开始少了我们相处的时间也开始少了。虽然我们见面时没有吵架,他好像似乎问题也少了那么一丝热情。
有了钱,没有相处的时间,这也是我们两人的考验。在这里,我第一次才知道了,男人是容易变心的,是不牢固的,你要把拿一把锁狠狠的把它锁住才行。在我做保姆的这半年里面,他经常一个人去蹦迪,也许是有一段内心的寂寞,也也许这城市里面有过多的火艳的打扮时髦的女人让他着迷了。Or这些事情我也不太知道,只是阿峰同宿舍的人告诉我,阿峰带不同的女人回来。我也不清楚这种是不是城市的诱惑,原先还是这么漂亮大城市,肯定有漂亮女人,像阿峰这么追求的人。他肯定追求时尚。我的观念进了深圳,入乡随俗了。我是原谅他,因为我觉得他可能只是试试玩一玩,况且只是他的同事的人说,我没有见到,也许这个不是真的。
就这个事情,我用了一个很笨错的办法,我直接问阿峰:“你外面是不是有没有别的女人?”他的回答是,“那不是女人,那只是玩伴。”我选择了忍让,只要他心中有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