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那年一片空白的记忆模糊不清,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同时用力使劲拉扯一个小女孩,对!那就是我对于才两岁的孩子能有记忆那是多么不可思议,撕扯,谩骂,痛疼伴随着孩子稚嫩的嘶哑哭叫,对于两岁孩子来说眼里心里布满了恐惧,害怕深深的埋在一个两岁孩子的心里。女人哭嚎着:你放开孩子,孩子是我的。,
男人气急败坏高喊:你放开孩子,孩子是我的。最后女人赢了,记事以后才知道那是我亲生父亲。
辗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呆了两年,这两年总会梦见一个可怕的景象就是两个人狂风怒号的争夺着一个两岁的小孩,一个抱着头,一个拽着腿,小孩痛哭的哀嚎声一直挥洒不去,害怕颤抖的内心急剧恐惧恐慌。
四岁那年又换了一个地方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女人唤着名字:月月,叫爸爸。小女孩害怕的躲在女人身后一直低着头。
那个噩梦会在每个晚上出现每天都在噩梦中度过,没想到的是另外一个噩梦才刚刚开始。
奶奶,在这个陌生家里该叫的称呼,每天也是她带着我睡在一个泥墙的房子里。相对于所谓的妈妈我更愿意和这位陌生的奶奶待在一起。奶奶慈祥善目亲切在奶奶身边能感觉到一丝许温暖。
杨幂月跑到奶奶身边眼睛扑闪扑闪的说:奶奶我今天能和你睡吗?
奶奶怜爱心疼的轻声细语道:。可以。
杨幂月高兴的爬上床依偎在奶奶怀里听着奶奶讲故事。
清晨因为昨天跟奶奶睡被妈妈打了一顿记忆犹新是妈妈拿了一根针,针针见血的扎入耳边。
还哭——哭——我让你哭——一一针一针随着哭嚎扎的越来越狠。听不听话以后不许你你跟奶奶睡。
从此以后噩梦一次比一次多随着无所谓知的心痛恐惧不由掺杂着泪水。
晚上花园寂静杨幂月看着月亮渐渐圆了起来,思绪,家长,乡愁,亲人,哀愁,伤痛要说不离不弃只有它们这么多年一直伴随着自己,情绪复杂无法言语内心伤痛的无法呼吸找不到出口找不到路找不到方向。
杨苏宁是我弟弟听说那边的亲生父亲因为一些事坐牢了,弟弟来时我六岁弟弟四岁,然而妈妈肚子也有了另一个弟弟。
看到他的时候仿佛看到另外一个自己眼里淡漠,害怕,恐惧。来到一个陌生家庭对着陌生的人没给我们时间试用就要融入这个家庭。而我也早已习惯这个爸爸虽然当时被妈妈打着叫爸爸。
家里只有一张床爸爸在外上班不回来,我和妈妈弟弟三个人就睡在一张穿上,爸爸偶尔回来我就跟着奶奶睡。
六岁上学的年纪可我们家是村子上最穷的,也没钱让我上学然后就拖到了七岁上了幼儿园,妈妈肚子里怀的小弟弟也出生了。
农村人大多都是重男轻女也是因为环境关系我父母也是一样。
一年以后宁弟弟性格也开朗了许多,总之又玩又说又笑这个我很欣慰的。
自从小弟弟降临到这个家我被打被骂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还好我的性格也是很坚强的虽然我是这么认为的,小弟弟叫韩乐乐。宁弟弟也改了姓叫韩苏宁,而我同样理所当然的改了姓叫韩幂月。
就这样一个七岁孩子每天生活就是上学,放学以后回到家中忙着带小弟弟,还要忙着看着宁弟弟带不好虽然经常被妈妈打骂其实有时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