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两人分居两地读书,偶尔假期里还是有私会。但那时,还没有想过把这段感情固定下来,公之于众。他以为她跑不掉的,毕竟,十六岁,她就跟了他。然而,直到有一次,他父亲去京城洽谈生意,他跟着去了,私底下打电话给齐楚翘,却发现她吱吱唔唔的,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这二世祖自然来气了,找了几个兄弟去校园里打听了一番,知道了齐楚翘和宋虚舟的事。原来竟是背着他,谈恋爱了?如果当时没有宋虚舟横插一脚,他会不会和齐楚翘结婚呢,只怕不一定吧。以齐楚翘当时的家境,虽然其父是一校之长,没什么权也没什么钱,对他们这种豪门来说,实在看不上眼。
可时当时心里气不过,他刘大少,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欺辱?明明是自己睡过的妹子,居然被别人撬了墙角?当时他想右想甚是不开心,冲到校园,把齐楚翘从寝室里拉了出来,逼令她和宋虚舟分手,至于她和他之间以往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当时齐楚翘很是犹豫了一阵子,估计心里还是放不下宋虚舟。刘常军又让其父刘务宁波给齐楚翘父亲打了电话,说儿子喜欢他家姑娘,若是同意,先把婚订了。等毕业了再举行婚礼。若是不同意,那他的位子能不能保住就不好说了,将来升迁也别想了。
齐楚翘的父亲,齐校长听了,自然忙不迭地应了。能攀上刘氏这样的政商两界通吃的豪门巨族,下半辈子的饭碗自然就不愁了。齐父这边给齐楚翘施加了一点威压,齐楚翘自然就曲服了。直接和宋虚舟说了拜拜,两人分手了还不算,刘常军还叫了刘克功,带了几个手下,教训了宋虚舟一通。据刘克功当时回来说,打了个半残,都打昏迷过去了。不死也够呛,怕是要休养一年半载才好。现在看来,这家伙的身体却是养得好得很肤色光洁,腰背挺直,看上去神清气爽,象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正年青着呢。相比自己,不过才二十八九岁,皮肤粗糙,眼角细纹,腰腹已有赘肉,看上去倒好象老了好几岁。其实,他也就大他两岁而以。
他哼了一声,不满地道,“宋总,陈道长虽然是你师父,但你一个做弟子的,怕是作不了他老人家的主吧?”
“去吧,去吧。你们来了很久了吧,我师父都没有答理你们,意思就很明确了,走吧。”徐晖锐虽然搞不清楚情况,但也帮着驱赶着刘氏父子。只是他不明白,怎么宋虚舟的相好,齐楚翘也在这里,还又哭又诉的,这是闹的哪门子戏?不是她和刘家已经离婚了么,怎么还帮着刘家出面?
刘务农看向齐楚翘,齐楚翘只好眼泪汪汪地向宋虚舟看来,“虚舟,你也看到了。我公公他病成这样,省城的医院都看过了,都没有治好。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寻上门的,只求道长他老人家网开一面,我们全家必定感恩戴德,不胜感谢。对了,要多少都可以,只要能治好我公公的病,我公公都愿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