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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吕炳月与紫蝴蝶结拜 三虎给吕炳月当保镖。

三道沟岭绺子内,灯火辉煌,到处都点了篝火,在院子的中央摆了一口特大号的大铁锅,锅内炖着野猪肉,小匪们不断的往锅底下加木柴,有的小匪往大厅内搬着整坛的老酒,还有的小匪拄着枪围在大铁锅旁边。闻着锅内飘出的香味。

大门口出现杂乱的马蹄声,嘈杂的说话声音,院内的小匪喊着二当家的回来了,二当家的回来了,准备开席了。花鸡冠带着下山的众匪把两辆拉粮食的马车走进院子,花鸡冠拿着马鞭让小土匪把粮食搬到后面的粮仓去,紫蝴蝶知道花鸡冠回来了,带着丫鬟秋红走到大厅的台阶上。

紫蝴蝶:大哥,幸苦了,去洗洗一会开席。

花鸡冠:说啥那,妹子。

紫蝴蝶:大哥,我让你办的事那?

花鸡冠:着急了,妹子?哥办的事你还不放心?(说着,向正在卸车的吕炳月努了努嘴)

紫蝴蝶:咋还有一个生人?

花鸡冠:妹子,咱要是就带一个人上山,孙财主会起疑心的,这事我办的保证让你满意,妹子,去大厅等着吧,我会安排的妥妥的。

紫蝴蝶:呵呵,谢谢大哥。(转身进大厅坐到主位上)

花鸡冠:(喊两名土匪)去把那两个赶车的关起来,不要让他们在一个屋子里。一会开席给他们也送去点猪肉。(两个小土匪答应着,推搡着二愣子和吕炳月)他先等一会(拿着鞭子一指吕炳月)你过来。

吕炳月:还有什么吩咐?

花鸡冠:你跟跟我来。

花鸡冠带着吕炳月向大厅走去,吕炳月心里也是十分的忐忑不安。紫蝴蝶见吕炳月走进大厅,离开座位向吕炳月走来。

紫蝴蝶:(双手抱拳)恩公,他们没有惊吓着你吧?

吕炳月:(很疑惑)恩公?我不认识你,我怎么会成为恩公?

紫蝴蝶:哈哈、哈哈哈、恩公,你好好看看我,难道你忘了?

吕炳月:(仔细看了看紫蝴蝶)啊,你,你,你是哪天受伤的姑娘?

紫蝴蝶:哈哈,正是我,你那天救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是救了一个土匪头子,怎么样?我这里还不错吧。

吕炳月一听紫蝴蝶是土匪头子,便想起来弟弟被绑架情景,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吕炳月:哼,原来我救的是一个土匪的命。

紫蝴蝶:怎么,后悔了?你虽然救的是土匪,但是我这土匪是杀富济贫的土匪,从来不骚扰乡里乡亲,也绝不用那些偷鸡摸狗的下三乱手段坑害穷人。

吕炳月:天下土匪都一样,除了绑票就是抢东西,粮食我们送到了,还请女英雄放我和二愣回去。

紫蝴蝶:恩公,你可是今天我紫蝴蝶请上山来的客人,我要好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还请恩公在山上逗留几日。还有,我知道你的弟弟被郑天顺绑了票,你还不知道你的弟弟已经平安无事了吧?

吕炳月:(露出诧异的目光)你说什么?我弟弟已经回家了?

紫蝴蝶:三虎兄弟今天回来说了你家的事情,为了救你的弟弟,三虎兄弟独自一人闯石人岭绺子,在你家里也看到了你的五弟。你可以不用挂念他们了。好了这个事情今天不说了,还请恩公和我们一起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兄弟们,把酒都满上。(让一个小匪徒搬来一个凳子,放在紫蝴蝶椅子旁,让吕炳月坐在她旁边)兄弟们,(用手拍了拍吕炳月的肩膀)这个人是我紫蝴蝶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今天也不能站在这里和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还望兄弟们不准难为他,难为他就是难为我,来,让我们敬恩公一碗。

众匪们热热闹闹的喝着酒,吵闹着。在散席时候,紫蝴蝶让吴三虎带着吕炳月去休息。

清晨,吴三虎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吕炳月坐在火炕上在思索一些事情,时不时的往窗外望望,想下地出去转转,又担心土匪阻拦。这时,吴三虎在睡意中朦朦胧胧的醒来,下炕到桌子上拿起一碗水喝了起来。

吴三虎:(长长的嗯了一声,用双手勒勒自己的头)妈喇叭子的,昨天酒喝得太多了,(瞧瞧坐在炕上的吕炳月)怎么样?昨天睡的可好?

吕炳月:还行。

吴三虎:(伸了伸懒腰)走,我带你出去转转,透透气。(说着,打开房门,带着吕炳月走到院子里,碰见了丫鬟秋红)早啊,秋红妹妹。

丫鬟秋红:早,三虎哥,当家的让我来看看吕公子休息的怎么样。

吕炳月:谢谢当家的挂着,我睡的很好。

丫鬟秋红:那我带吕公子去见当家的吧。(说着,带着吕炳月来到紫蝴蝶的房间)

丫鬟秋红:大当家的,吕公子来了。

吕炳月:拜见大当家的。

紫蝴蝶:恩公,昨天晚间睡的可好?

吕炳月:还行。

紫蝴蝶:来恩公,坐在这里(让吕炳月坐在八仙桌的一侧,丫鬟秋红给吕炳月端上一杯茶),恩公在今后有何打算?

吕炳月:能有啥打算,现在孙老爷家好好当长工,工钱都预支了,就好好的待在孙老爷家吧。

紫蝴蝶:我看你也不要回去当什么长工了,上山入伙得了,你看兄弟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多快活呀。

吕炳月:我只想和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我可不想入伙上山。

紫蝴蝶:你要是不愿意留在山上,我也不勉强,遇到什么困难随时来山上找我们,另外,我给你准备了300大洋,虽然不是很多,却是我的一片诚意,也算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吕炳月:当家的,那天也是我无意中遇到的,您也不要挂在心上。

紫蝴蝶:你以后别总是当家的、当家的叫着,你我年龄也相仿,不如我们结义金兰吧。不知吕公子年龄多少?

吕炳月:你是当家的,我就是一个长工,怎么敢攀当家子的高枝。

紫蝴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救了我一命,就是我的恩公,怎么能算是攀高枝?我今年25岁,不知恩公多大?

吕炳月:(沉思一下,见紫蝴蝶态度很坚决,难以推脱)我虚长你一岁,今年26岁。

紫蝴蝶:这么说你是大哥了,来秋红,点上香,我要和大哥结义金兰。

丫鬟秋红:哎,好的当家的(高高兴兴的拿来了香,分别递给紫蝴蝶和吕炳月)

紫蝴蝶:(拉着吕炳月,点燃了手中的香跪在供奉的关公面前)我沈殿云有幸结识恩公吕大哥,情投意合,结拜干兄妹,在今后要和大哥肝胆相照,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共享,有难共当。

吕炳月:我吕炳月有幸结识大当家的,我心甘情愿的和大当家的结拜为干兄妹,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紫蝴蝶:(双拳一抱)大哥受小妹一拜。

吕炳月:(抱拳)谢谢妹妹看得起哥哥。

紫蝴蝶:(站起来,拉着吕炳月走到一个柜子面前,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小手枪)来大哥,妹子送你一件好东西,你看看喜欢不?

吕炳月:妹妹,我又不在山上入伙,我要枪没用的,还是妹妹自己留着用吧。

紫蝴蝶:大哥,这把枪是我在通化弄的,我使不惯,你拿着,以后也许你用得着。对了大哥,你是不是还不会用枪?

吕炳月:呵呵,咱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哪有机会摆弄那些玩意。

紫蝴蝶:来,大哥我教给你怎么用。(说着就给吕炳月演示着用法)。

吕炳月:(学会了使枪方法后,把枪放进里怀兜里)谢谢妹妹,我就收起来了。

紫蝴蝶:大哥客气了,在山上多逗留几日,我教你怎么把枪打得更准。

吕炳月:妹妹,山上我也看到了,我毕竟在孙老爷家当长工,我还是想早点下山,想去看看我家的小五,也不知道家里哥哥和嫂子都怎么样?

紫蝴蝶:大哥真的想走?我也不挽留了,有事情尽管来找我。(面向秋红)秋红,你去把三虎叫来,再拿300大洋过来。

丫鬟秋红:是,当家的。

吴三虎:(走进屋里)大当家的,有何吩咐?

紫蝴蝶:三虎兄弟,(指着吕炳月)这不仅是我的恩公,也是我的义兄,我的义兄要下山,你就跟着他一起吧,决不允许让我义兄受到委屈和欺负,你要保护好我义兄的安全。

吴三虎:嘿嘿,好嘞,大当家的请放心,只要我在就不让他受到一点委屈,谁要是敢欺负他,我就灭了他。

紫蝴蝶:大哥,别看三虎兄弟大肆胡烈的,心还是比较细的,身手敏捷,管直,心眼正直,有他在你身边我还是比较放心的。(面向三虎)三虎兄弟,在山下不比在山上,凡事收敛点,少喝酒。

吴三虎:当家的,你就放心吧。

吕炳月:妹妹,我一个长工,你给我弄个跟班的做什么?让人一看不就知道我和山上有交往吗?

紫蝴蝶:大哥,不会的,昨天我就和二当家的把所有的事情交代给三虎兄弟了,我都安排好了,保证没事。(丫鬟秋红走上,用木盘托着红纸包的三卷300块大洋走上来递给紫蝴蝶,紫蝴蝶拿起大洋给吕炳月)给大哥,把这个收起来,回去应个急,花没了再回山上来拿。

吕炳月:妹妹,你这又是枪的,又是人的,钱我万万不能拿了。

紫蝴蝶:大哥,你这就外道了,这点钱在山上不算事儿,你就拿着吧。

吕炳月:这让我有点受之有愧,那我就谢谢妹妹的好意了。

花鸡冠:(从外面走进来)阿好,一大清早的就聊着那?我说在外面没有看到你们。

紫蝴蝶:花大哥,我和他已经结义金兰了,也是我的义兄。

花鸡冠:好哇,妹子恭喜你了,我去安排一下好好庆祝下吧。

紫蝴蝶:花大哥,毕竟我这义兄不是道上的人,结拜这事也就咱们几个知道,不必声张了。我这义兄要着急下山,我看就让他回去吧,让三虎兄弟跟着,有三虎在我这义兄身边,我就不用担心义兄的安危。

花鸡冠:大当家的安排就是了。

紫蝴蝶:(面向吕炳月)义兄,一会我们就不送你们下山了,你和另外一个长工赶着马车拉上三虎兄弟下山,这样可以遮人耳目,不会给你造成麻烦的。有事就让三虎兄弟上山通报下。

吕炳文:谢谢大当家的和花大哥的盛情款待,实在是打扰了,一会我就下山了。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多保重。

紫蝴蝶:义兄保重。(转向三虎)三虎你也收拾下,三百大洋先替义兄带在你身上,义兄带着也不方便,一会那你带着义兄去把那个长工提出来一起下山。记住了三虎兄弟,千万别给我义兄惹麻烦的。

吴三虎:放心吧当家的,我们就去准备走了。(说着带着吕炳月走了出去,紫蝴蝶、花鸡冠还有丫鬟秋红送出了门外)。

吕炳月和二愣子赶着马车离开了三道岭胡子窝,车上拉回来了三道岭胡子吴三虎,一路上吕炳月也想和吴三虎和二愣子唠一会,但是又怕二愣子知道自己和紫蝴蝶的关系,一路上,吕炳月很少说话,吴三虎到时轻松,躺在马车上哼哼呀呀的唱着跑调的二人转歌曲。马车回到孙财主家,正好遇到刚从院子里走出来的管家。

管家:你们回来了。

吕炳月:是呀,管家,还让我们还拉回来一个好汉爷,你看看是否禀报下老爷。

管家:这事我知道了。

管家说着来到马车前,见吴三虎躺在车上呼呼大睡,于是轻声的叫着吴三虎。

管家:好汉爷,到地儿了,下车到屋里歇着?

其实,吴三虎躺在车上在装睡,听见管家的声音,睁开了眼镜,装着没有睡醒的样子,抻抻懒腰,打着哈气。

吴三虎:哎呦,到了,我以为还得一会呢。

管家:按照我们老爷吩咐,已经给您准备了一间上屋。

吴三虎:哦,是呀,好嘞。

说着,吴三虎从马车上蹦了下来,跟着管家走进院子。孙财主听说吕炳月和二愣子带回来了胡子,赶紧出屋迎接。

孙财主: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这位爷快请上屋歇歇,喝杯茶。

几个人边说边走进孙财主的正堂,吩咐管家给吴三虎砌壶好茶。

孙财主:这位爷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

吴三虎:哦。我姓吴,您就叫我吴三虎吧。

孙财主:爷这么尊贵的身份,我哪敢直呼大名的,我还是叫你三爷吧。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你们这些土财主就是规矩多,会拍马屁,随你便吧。

孙财主:三爷,不知道您老人家伤在哪里?用不用我去请个郎中给三爷看看病?

吴三虎:哦,不用请郎中了,我的这里(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还没好利索,就慢慢养的吧。

孙财主:哦、哦,我给好汉准备了一间上房,好汉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尽管吩咐,保证让您住的舒心。

吴三虎:我们大当家的说了,你这个财主还算比较仗义,我不会为难你们的,我要是开心了,病也就好了。

孙财主:应该的,应该的,三爷您看用不用随着管家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吴三虎:走,我去瞧瞧给我安排的什么鸟屋。

说着吴三虎就就跟着管家去看住房,来到给吴三虎安排的房子,吴三虎四处转了转。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财主的家和别人家就是不一样,这屋子还行,收拾的挺干净,行了管家,你该忙啥就去忙啥吧。

管家:三爷,不用我再陪你唠会?

吴三虎:挺好,不用了,缺什么我再找你。

管家:是,三爷,你歇着,我去忙了。

吴三虎:(挥了挥手)去吧。

吴三虎见管家走了,从怀里拿出那三百块大洋的布包,放在行李下面,躺在炕上。

吕炳月和二愣子在偏院用大斧子劈着木柴。

二愣子:(蹲在地上,悄声的问吕炳月)三哥,你昨天到土匪窝你害怕没?

吕炳月:那有什么可怕的,咱们就是一个长工,他们也不会把咱们咋地。

二愣子:土匪把你关在哪儿了?给俺关的地儿铺的都是草,他们还给俺一碗肉,还有白面馍馍,真香,俺长在么大,还头一次吃这么香的。

吕炳月心想,吃碗野猪肉就高兴的这样,俺还和土匪头子喝酒了,还和土匪头子结拜了,我要是说出来还不吓死你。但是还不能把和土匪喝酒结拜的事情告诉他,也就随和着二愣子的话。

吕炳月:咱俩关的地儿差不多,我也吃了一碗肉。

二愣子:当土匪也挺好的,吃香的喝辣的,哪像咱们一天累的要死,东家也不给好东西吃。

吕炳月:你觉得土匪好,那你也去当土匪呀。

二愣子:算了吧三哥,俺知道土匪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俺就是羡慕他们吃的真好。昨天晚上把俺关起来,吓得我都不敢睡觉,担心那个胡子不高兴了,揍俺一顿,俺就蹲在墙旮旯眯了一宿。(见吴三虎走过来,立刻低头干活,压低声音告诉吕炳月)三哥,跟咱们来的那个胡子来了。

吴三虎在屋内躺了一会,心想,大当家的让自己来暗中保护吕炳月,他又是大当家的结拜兄弟,感觉这小子还不错,也不能就这么躺在屋里,对吕炳月不闻不问,便走出屋子,看看吕炳月都在做什么,来到院子内,看见了吕炳月和二愣子在劈柴,走了过来。

吴三虎:他妈喇叭子的,你们从山上下来也不歇歇,还在干活。

吕炳月:管家让我们把这点柴火劈了,劈完了就可以歇着了。

吴三虎:他妈喇叭子的,(冲着二愣子)怎么都是他在劈柴,你在那蹲捡柴,你他妈喇叭子的去劈柴,我要看你干活。

吕炳月:没事,这点活还累不着我。

吴三虎:不行,我看你干活就不在行,今天就是你把这些柴火劈了(说着一指二愣子)。

二愣子:哎哎,行行俺来劈,三哥你歇着。(说着从吕炳月手中抢过斧子)

在孙财主的屋里,孙财主对吴三虎的到来心中还是存有顾虑,在和管家说着吴三虎的事情。

管家:东家,那个胡子要在这住上多久呀?

孙财主:我怎么知道他住多久,咱们那千万别惹着他,好吃好喝的招待他,打发他高兴了,也许住上几天就走了。

管家:我总担心这个人好像是冲着什么来的,会不会是来摸东家的家底?

孙财主:我也有这个想法,就是来摸咱的底,咱又能把他奈何了?没有办法呀,咱们都留点神,你呀多盯着他点,尽量少和他说家里的事情,可别让这个人给咱们惹出什么麻烦的。

管家:好的东家,我再去看看这个人在做什么?

孙财主:去吧,盯紧了。

管家来到吴三虎的住处,敲敲门,见吴三虎没有在,就在院子里找吴三虎,来到偏院看到吴三虎坐在木墩上,二愣子在劈柴,吕炳文把二愣子劈的柴往柴火垛上摆着。于是走上前来。

管家:三爷,怎么不歇歇了,看他们劈柴有什么看头,爷还是回去歇着吧。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我看他们劈柴挺有意思的,也帮你们管教下,让他们别偷懒。

吕炳月:(见管家来到,便走上前)管家,我想请管家向东家帮俺请个假。

管家:请什么假?你这刚来几天就请假?

吕炳月:前几天我的五弟被胡子绑了票,我想回去看看家里的情况。

管家:行了,这个事情打住,没有假让你回家,你也别坏了东家的规矩,还是好好的干你的活吧。

吴三虎:他妈喇叭子的这是什么破规矩,家里有事还不能回去看看呀,这个规矩得改。

管家:三爷,您不知道,咱府上历来都是长工干活干满了天数才能回家。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你是不是怕他跑了?行了,反正我也闷得慌,我陪他回家看看,我也散散心,他要是跑了,我就一枪崩了他,这下你放心了吧管家?嘿嘿。

管家:哪敢有劳好三爷的大驾,既然三爷都发话了,那我就让二愣子跟的就行了。(面向吕炳月)看在这位好汉爷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时辰回家看看。

吴三虎:他妈喇叭子的,我不说了吗,我出去散散心,我就顺便给你们看的了。

管家:不是的三爷,我怕被人家认出来您,会有很多风言风语的,我们东家可惹不起麻烦的。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这个堡子里还没有人认识我的,也就是你们几个知道我。管家,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回去禀报你们东家一声,你们俩把这点木柴收拾下,我回屋一趟,回来我跟你走(说着一指吕炳月,说着转身走了)

吴三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从被子底下取出装大洋的布袋放在怀里,去找吕炳月。迎面碰见管家。

吴三虎:哎、哎,我替你去看的那个长工了,你告诉你家东家,我跟着他,去散散心。

管家:三爷等等,你别着急。(说着追了几步,没有追上,停了下来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走回去向孙财主汇报)

孙财主:那个三爷在做什么?

管家:东家,那个三爷出去了,非要给吕炳月请假,跟着吕炳月走了。

孙财主:谁让吕炳月出去了。

管家:东家,刚才吕炳月要和我请假,我还没有答应,那个吴三爷就替我应允了,非要说出去散散心,帮咱看的吕炳月。

孙财主:那你就让他走(说着双眼一瞪,把手中的茶碗往桌子上一摔)

管家:东家呀,没老爷的话,我怎么敢放他出去,您也知道咱那惹得起那个吴三爷呀。

孙财主:(气的直跺脚)唉。

吴三虎给吕炳月争取了请假,吕炳月十分的感激和高兴,在吴三虎的陪同下,兴高采烈的往家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吴三虎从怀里掏出钱袋子,递给吕炳月。

吴三虎:给,这是大当家的让我给您带的钱,一共300大洋,到家了,你就把大当家给你的钱给家里人吧。

吕炳月:(吓得马上把钱推了回去)不行,这可不行,我哥和嫂子都不知道我和大当家的关系,给他们这么多钱,他们一定会追问的,我要是说出来这钱是大当家给的,那我大哥还不打死我了。这钱还是三哥你留着吧。

吴三虎:嘿嘿,是呀,有那么多的说道(说着,用大手挠了挠后脑勺)。哎,我前几天上你家去了,你哥哥和你嫂子还有那个老头,都认识我了,我这样跟你回去,我怎么说?

吕炳月:(停了下来,也挠挠头)要不你就说知道俺家的事情,也知道俺是他们家的人,路过此地办事,就去东家把我要出来,让我回家看看。

吴三虎:行呀,你小子心眼还挺多的,就这么着吧。(两个人向院内走去)

正在院内晾被褥的李秀芝见两个人走进院内,一看是老三和前几天来的那个买马之人。

李秀芝:(看见吕炳月2人,自然自语)咦,那不是老三吗?(立即迎了上去)老三你怎么回来了?哎呦,恩人您也来了?

吕炳月:嫂子,是这位大哥把我带回来的,听说小五回来了,他在哪?

李秀芝:在屋那,都挺好的。小五、小六快出来,你三哥回来了。

吕炳义和吕炳信听到嫂子的喊声,从屋内奔了出来,一下子扑在吕炳月的怀里,老林头也从屋里走出来。

吕炳月:小五,让三哥好好看看,胡子没有打你吧?(吕炳义摇摇头),是不是害怕了?(吕炳义点点头)你可把三哥吓坏了。(把两个弟弟拢在眼前)在家听没听嫂子的话?(吕炳义和吕炳信都点了点头)

吕炳义:三哥,我想你,你怎么不回家住?

吕炳月:三哥在别人家打长工,不能随便回来的。等三哥干满一年,就回来陪你们,好吗?(站起来,面对嫂子)嫂子,大哥、二哥和四弟那?

李秀芝:你大哥和老四在地里干活那,你二哥......。(欲言又止)

吕炳月听见嫂子的半截话,担心家里又出什么事情了,便着急的追问着。

吕炳月:嫂子,二哥怎么了?告诉我二哥怎么了?

李秀芝:唉,你二哥为了赎回小五,被迫留在山上当了胡子。

吕炳月:二哥当了胡子?怎么成了这样?

李秀芝:胡子要100大洋赎金,咱们怎么能拿得出来,你大哥和你二哥上山求胡子宽限点时间,胡子见你二哥有一身功夫,把你二哥留在山上,这样才换回了小五。

李秀芝看了看吴三虎和老林头聊天,就把吕炳月往边上拽了拽,低声问着吕炳文。

李秀芝:三弟,你怎么和那个三虎走一起了?

吕炳月:嫂子,我跟他一点也不熟,但是他在东家面前做的保,这才让我回家看看的,要不我还真回不来。

李秀芝:他好像和胡子都很熟,他还去绺子里里要小五的,不过这人心肠还是很好的。他会不会也是胡子?

吕炳月:对他我也不太了解,表面看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吕炳月哪敢和嫂子说出认识紫蝴蝶、吴三虎的事情,心想,要是把上三道沟岭绺子的事说出来,还不吓晕了嫂子啊。

李秀芝::三弟,嫂子给你做饭,吃完饭再回去吧。

吕炳月:嫂子,我就不在家吃了,回去晚了,东家该生气了。

李秀芝:唉,回来待这么一会又要走,还不知道啥时候再回来。

吕炳月:堡子离家也不远,方便了我会回来的。(走向老林头和三虎)林大叔,您老身体还好?

老林头:唉,这个年龄了,身体也就这样了,有你你们这一家人,这才像个家,活都是你哥哥和弟弟去做,我也很享福了。

吕炳月:我们能在这落脚,这不也是托你老的福吗,照顾你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老林头:呵呵,现在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吕炳月:大叔,您老进屋歇着,我去地里看看大哥他们。

吕炳月和吴三虎来到地里,吕炳月看到大哥,就急忙跑过去。

吕炳月:大哥,大哥。

吕炳文:(放下手中的活,也向吕炳月跑去)老三。(兄弟俩拥抱起来)三弟,在东家吃的、住的好吗?活累不累?

吕炳月:好,都好。(见四弟吕炳亮跑过来,用拳头轻轻的击打在他的左肩膀上)四弟。

吕炳文:(和吴三虎打着招呼)三虎兄弟,你怎么也来了?

吕炳月:大哥,三虎大哥在东家那里替我做的保,所以我才能回家看大哥大嫂。

吕炳文:三虎兄弟,你对我家的人都很熟悉呀,老三当长工的事儿你也知道。

吴三虎:嘿嘿,大哥,咱们这叫缘分呀,你说是不是?我看你们家的人儿都挺实在的,我也喜欢和你们家里的人来往。

吕炳文:(从水桶里舀了一瓢水递给吴三虎)三虎兄弟,喝口水。

吴三虎:(接过水瓢)哎,好嘞。

吕炳文:(拽了下吕炳月的衣襟,走到另一侧)老三,这个人来路不请,咱和他非亲非故,他为什么总是这么热心帮咱们。

吕炳月:大哥,他是我在东家认识的,人挺善良,心肠也挺好。

吕炳文:老三,咱刚刚落下脚,这里的人都不熟悉,交朋好友也要谨慎点,记住咱爹和咱娘以前说的话,老吕家的人一定要行的直、走的正,决不能去做下三乱的事,决不能丢了老祖宗的脸。你要是给咱吕家丢了脸,别怪大哥不把你当老吕家的人。

吕炳月:放心大哥,我不会给咱老吕家丢脸的。大哥,你看就这点地儿,打这点粮食,能够咱家吃的吗?

吕炳文:不够又能怎么办?先安稳了再说吧,过几天把地里的活都忙完了,我和老四儿再刨点地儿。

吕炳月:二哥上了山,我又去了孙财主家,小五和小六还小,都帮不上您,家里的事就靠你和老四了。

吕炳文:三儿,家里你就别挂的了,你在东家那里要照顾好自己,做活别偷懒,需要什么就让人捎个信,哥给你准备着。等条件好了,哥再给你张罗一个媳妇,成个家,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

吕炳月:大哥,我才多大呀就娶媳妇,您可是咱家的主心骨,您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出来有一会了,我也该回去了。

吕炳文:不在家吃饭了?

吕炳月:不了,回去晚了和东家那里也没法交待。(说着,来到老四身边)四弟你现在也算是家里能成事的,多干点活,别让大哥和嫂子太累。

吕炳亮:放心吧三哥。

吕炳月:三虎大哥,咱回吧。

吴三虎:怎么,你不在多待一会了?

吕炳月:回吧,咱别回去晚了,让东家生气的。

吴三虎:(瞪眼)他敢,老子.....。(看见吕炳月禁止的眼神,欲言又止)这就跟你回。

吕炳月:大哥、四弟,我走了,家里有事让人捎个话来。

吕炳文:回吧,老三,你也要注意照顾好自己,多听东家的话。

吕炳月和吴三虎告别了大哥和四弟,走出不远,吴三虎问吕炳月为何不把大洋留在家里,抱怨着放在身上,也不方便。吕炳月灵机一动。

吕炳月:三虎大哥,我带你去个地儿。

吴三虎:去哪里?

吕炳月:去了你就知道了。(说着带着吴三虎钻树林来到他发现那个山洞口)

吴三虎:来这里做什么?这什么也没有。

吕炳月:一会你就知道了。(说着动手把遮挡洞口的树枝搬开,露出了洞口)

吴三虎:咦,这是什么东西?

吕炳月:来,三虎大哥,咱们进去。

吴三虎:(掀开衣服,从腰间拔出盒子炮)等等,别中了埋伏。

吕炳月:三虎大哥,我以前进去过,里面老大的地儿了,什么也没有。(说着钻了进去,吴三虎提着枪也跟了进去)吕炳月:三虎大哥,你看这里怎么样?

吴三虎:嘿嘿,妈喇叭子的,还有这么好的地儿,住个十人八人没问题。

吕炳月:这个洞子很深的,上面还有一个小洞口,(说着往上一指)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真不错,这个洞要是在三道岭就好了,冬暖夏凉,可以当个仓库。

吕炳月:三虎大哥,帮我把这几块小石头垫在下面(把几块拳头大的石头放在一个四五百斤的大石头旁边)。

吴三虎:搬它做什么?(帮着吕炳月移动大石头)

吕炳月:腾出点空来,把东西放在这里。(移动完石头留出空地儿后,从怀里掏出紫蝴蝶送的那把手枪的布包放在下面)大当家的给我这个,我也用不上,带在身上也不方便,把它藏在这里比较安全的。

吴三虎:他妈喇叭子的,你小子挺有心计的,(从怀里拿出那三百大洋给吕炳月)这个东西也藏这吧,带在身上太重了,等你用的时候你再过来取。

吕炳月:(把枪和银元放好后,做了下遮掩)把东西放在这里,我这颗心不用再悬着了。

吴三虎:我们出去把洞口用石头垒起来,别他妈喇叭子让人发现了。

吕炳月:(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好了,这回我就放心了。三虎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山?

吴三虎:回什么山?大当家的让我跟着你,你走到哪儿,我就得跟到哪儿,妈喇叭子的,你小子挺有福的,才来关东几天就混上保镖了。

吕炳月:大当家的好意,我是知道的,要钱没钱,烂命一条谁又能瞧得上我。

吴三虎:大当家的就瞧上你了,要不怎么让我跟你下山。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下山呀,妈喇叭子的,在山上多快活,大碗的喝酒,大块吃肉。

吕炳月:三虎哥,别看我和大当家的刚刚接触,我感觉大当家的是一个很正义的人。

吴三虎:那是自然了,大当家的要是不仗义,我早就离开三道岭换个绺子了。

吕炳月:其实我也很喜欢三虎哥的性格和豪气,要不咱俩也结拜一个异姓兄弟吧?

吴三虎:嘿嘿,好哇,这个主意不错,但是没有香呀?

吕炳月:我听说古人没有香,可以以草带香,咱就用草代香吧。

吴三虎:好,就按你说的办(说着出洞口,折了几根树枝,递给吕炳月),咱就用这个。

吕炳月:好。(二人跪在地上)

吴三虎:洞里的神仙听着,你要是有灵就给我们做一个见证,我吴三虎和我这老弟结拜为兄弟,不吵不闹,好好待他,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俩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吃香的,喝辣的,一起享福,一起不受罪。好了,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吕炳月:好,洞里的神仙,今天有幸和三虎大哥结为兄弟,我愿和大哥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面向吴三虎)三虎大哥,以后我就叫你三哥了。

吴三虎:嘿嘿,你也是排行老三,以后我就叫你三弟了。别看你小子现在窝窝囊囊,我总感觉你是一个成大事的人。

吕炳月:三哥,你可高看我了。三哥,咱是不是该回去了?

吴三虎:你说回,咱就回。(说着,二人穿出洞子,将洞口遮挡起来)

从吕炳月在三道沟岭知道紫蝴蝶真实身份之后,就动起了心思,心想大哥带着一家人闯关东后,遭遇了胡子的绑票,如果没有强人的帮助,以后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正好借此机会认识三道沟绺子的紫蝴蝶,对自己的家肯定有所帮助的,只要自己不跟胡子们去做打家劫舍的事情,就不算违背吕家的规矩,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在接触紫蝴蝶、包括身边的吴三虎过程中,也就不太硬性的拒绝,顺水推舟罢了。

吴三虎和吕斌月从山洞出来,向珠宝沟堡子走去,两人在路上又说又笑,非常的开心,吕炳月时不时的嘱咐吴三虎千万别泄露自己和三道岭胡子窝的事情,顺便还不时的问一些胡子的事情,了解当地的胡子情况。

二人回到孙家大院后,吴三虎大吵大嚷叫着管家。

吴三虎:管家,管家。

管家:(听到喊声,连忙迎了出来)哎呦,三爷您回来了。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人我给你押回来了,也没跑,也没丢,你用不用看看缺胳膊、少腿不?

管家:三爷,您看,您总是说外道话,自家人何必那么认真,晚上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可口的。

吴三虎:嗯,你们老爷喝酒不?

管家:喝呀,但是喝得不多。

吴三虎:嘿嘿,我也喝酒,你也给我弄些来。有肉没有?

管家:三爷,这不年不节的,东家里也没杀猪,哪有什么肉呀,你要是不嫌弃,厨房里还存了一些咸肉,让厨房给你炒点?

吴三虎:行了,照你家老爷吃的东西给我来一份就行。你家老爷在那?我找他还有点事。

管家:三爷,我家老爷在上房。

吴三虎:走,带我去见你家老爷。

管家:哎,哎,三爷这边请。(说着将吴三虎带到上房)

在上房里,孙财主打着算盘,见管家带着吴三虎回来,主动打招呼。

孙财主:吴三爷,您回来了,出去转了转,开心吗?

吴三虎:恩,很好,有个事我想和大财主说说。

孙财主:三爷请说,我孙某能做到的,绝不让三爷失望。

吴三虎:今天带着您家的那个长工出去转了转,那个长工我挺喜欢,孙大财主能不能给吴某一个面子,弄点轻巧的活给他做?

孙财主:三爷,您可能不知道,长工是花钱雇的,干的活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说的那个吕家老三,提前预支了一年的工钱,我看他家挺可伶,还多给了一年的工钱,再说了,出钱雇他们不就是给咱干活的吗?也不能白吃白住呀,你说是吗?三爷。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你是不是变相说我在你府上是个吃白食的?这小子我就是喜欢,我话说出来了,你自己掂量点。

孙财主:三爷,您看,您也别生气呀,别生气。(面向管家)管家,你看看家里的活那个活能轻松一点?

管家:(想了想)东家,要不让他和二愣子换换,让他去放牛?

吴三虎:这个活好,每天都在外面不受管束,轻松自在,挺适合他,二愣子也别换了,就让他俩一起放牛吧,互相有个照应,怎么样孙大财主?

孙财主:这,这,唉,好吧,就按好三爷说的安排吧。

吴三虎:事还没完呐,大财主,既然我这么喜欢这个小子,不如也把他弄到俺的屋里吧,没事的时候也伺候伺候我,哈哈,哈哈哈,让我在孙财主家好好的享受享受,怎么样?我这主意不错吧,哈哈哈,哈哈哈。

孙财主本不愿意这样安排,又没有办法来解决,只能迫于压力同意了。

孙财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管家,就按好三爷吩咐的去做吧。

吴三虎:嘿嘿,孙大财主真给我面子,别看你年龄大了,也是一个爷们,走喽,回屋好好的睡上一觉,哈哈哈、哈哈哈。

管家:三爷爷慢走,我一会就安排下人给你那屋送套被褥,您回去好好歇着。

看到吴三虎走出屋子的背影,孙财主和管家都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但是又能如何哪?

孙财主:(十分生气,在屋内来回走动)这哪是在我这养病呀,简直是我在养一个活祖宗。

管家:老爷,这个胡子怎么对吕家老三那么好?按理说一个刚从关东过来没几天的人怎么会让胡子这么关心?不可思议。

孙财主:是呀,我也想不通什么道理,再说吴三虎在绺子里呆着不是比这里好吗?为什么还要住在我这里?你看那个姓吴的那个精神呀,哪像个有病的。唉。

管家:老爷,这里肯定有猫腻,老爷,要不咱就把那个姓吕的辞了吧?

孙财主:那可是五块大洋雇的,辞掉了,白白损失五块大洋。再说这姓吴的和吕家的小子走的这么近,咱们敢说辞字吗?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就这么地儿吧,走一步,看一步,那位吴三爷可是惹不起得主,稍有不周,就能弄出点事情来。

孙财主和管家在屋子里一直商量着,始终弄不明白吴三虎为啥对吕炳月那么好,管家只好到长工中想摸点消息。管家来到长工住的屋子里,20多个长工捧着碗,拿着黄面干粮喝着菜汤,吃着饭,见管家走进来,都站了起来。

管家:(走进屋内,看了看锅里的菜汤,拿起勺子舀了舀)你们该吃吃吧,(来到吕炳月面前)你明儿起,就和二愣子去放牛,院子里和地里的活就不用你做了,我告诉你,放牛是放牛,一定让牛吃饱,不能让牛跑丢了。一会你就收拾下,换个地方住。

吕炳月:管家,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管家:这是老爷吩咐的,你一个长工能有这么好的待遇,我可是头一回见到,往后好好干活,记着老爷的好。

吕炳月:管家,我住在这真的挺好,真的不用去。

管家:好了,大家继续吃饭吧,吃完饭,早点歇着,明天还要干活,二愣子,半夜别忘了给牛添点饲料,你那(指着吕炳月)自己收拾收拾去上屋吧。(说完转身走出去)

管家走后,伙计们纷纷围到吕炳月的身边,议论着吕炳月的好运。

二愣子:三哥,你怎么走的狗屎运,东家这么照顾你?

一伙计:是呀,告诉俺们呗,俺们学学,说不一定那天也走运了。

另一伙计:三哥高升了,可不许忘了咱们这些在一个槽子里吃食的弟兄们。

吕炳月:嘚嘚,嘚嘚,我哪知道怎么回事?烦着哪。

吕炳月心里知道吴三虎在东家哪里又提出了什么条件,孙财主不得不答应,管家话已经说出来,只能去了,便一语不发的收拾东西搬到了上屋和吴三虎住在一起。

吕炳月:三哥,你怎么非要我和你住在一起?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怎么你还不愿意和我一起住?你说你住在哪个破大炕上哪有这舒服,有福你都不会享受。

吕炳月听见吴三虎的大嗓门,将食指放在嘴边让吴三虎小点声,压低声音和吴三虎交流着。

吕炳月:三哥,别这么大声说话,当心墙外有耳。

吴三虎:(低声回答)妈喇叭子的,真别扭,不说了,睡觉。

窗外孙财主和管家悄悄的走到吴三虎的窗跟,想偷听吴三虎和吕炳月的谈话,刚刚蹑手蹑脚的来到窗跟,屋内的灯已经被吹灭,一点声音没有,二人听了一会,没有听到什么,就又蹑手蹑脚走开了。

和吴三虎住这一夜,可把吕炳月折腾坏了,呼噜震天响,咬牙放屁啥都有,让吕炳月睡的一点也不踏实,天蒙蒙亮的时候,吕炳月实在困的不行了,才睡。

清晨,吕炳月和二愣子把20多头牛赶到山坡上,让牛啃着青草和树叶,吕炳月坐在三坡一块石头上,抱着鞭子,思考着。二愣子走了过来。

二愣子:想啥那?三哥。

吕炳月:(继续思索着)哦,没想啥。

二愣子:那你咋不说话咧?以前,俺自己放牛,没人和俺说话,现在咱俩放牛,有个伴了,咋还像俺一个人儿放牛似的。三哥,你说东家老爷为啥就看上你了?哎,三哥,你在上屋睡的舒服吧?肯定不会像咱那个大屋子,半夜里咬牙、放屁、打呼噜样样不少。

吕炳月:你想说啥?你就说。(自言自语)这一闲起来,浑身不舒服。

二愣子:哎,三哥,俺问你的话你也不告诉俺,俺不高兴了。

吕炳月:好,你个二愣子,你想知道啥?

二愣子:俺就想知道东家老爷是怎么看上你的。

吕炳月:我哪知道东家老爷为啥看上我的,你去问问东家呗。

二愣子:俺知道,一定是住在东家老爷家的那个吴三爷帮你说的好话,要不,你也跟他说说,让俺也和你住一块呗,俺也风光一回,让院子里的伙计们也羡慕羡慕俺。

吕炳月:他是胡子,我哪敢和他说,你和他住在一块,说不定哪天他不高兴了,从兜里掏出枪“啪”的一枪就给你毙了。

二愣子:(摸摸脑门)那俺可不去了,俺这个脑袋留着吃饭哪,将来再娶一个老婆,给俺生一堆娃娃。

吕炳月:(看着憨厚的二愣子不禁笑了起来)还想娶老婆那?我看了,你这辈子是娶不到老婆了,你可以和那个(用鞭子指着吃草的一头奶牛)生一堆牛娃娃,没事就赶出来放放,哈哈哈。

二愣子:你笑话俺,俺不和你说了。

吕炳月:好了,不和你闹了,你在这里看着牛,别让牛跑丢了,我去割点草料。

二愣子:你欺负俺,就该你去打草料。

接近中午时候,阳光普照在大地,虽说是春天,但是仍让吕炳月懒懒的躺在一块大石头上享受着春天阳光,吴三虎一个人一壶酒和纸包的烧鸡,用一双筷子串了几个白面馒头,顺着山坡的小路来寻找吕炳月。在山坡上,远远的看见了牛群,却没有看见吕炳月他们。

吴三虎:吕老三、二愣子,吕老三、二愣子.......。

躺在石头上的吕炳月听到喊声,站了起来顺着声音望去,见到了来找他们的吴三虎,便举起手中的镰刀摇了摇,我在这儿。吴三虎来到大石头下面,看见吕炳月割了很多的青草,很生气的样子。

吴三虎:三弟,你怎么割这么多草?二愣子怎么不干?

吕炳月:我让二愣子去看的牛了,这点活不算事儿。三哥大晌午的,你到这干嘛?

吴三虎:我能干嘛?我在孙财主家拿了几个白面干粮,又去弄一个烧鸡,瞧,我还带来一壶酒。

吕炳月:三哥,我和二愣子带的干粮。

吴三虎:那破饭怎么吃,把它扔了,咱们吃这个。(说着把烧鸡撕开和白面馒头放在石头上)

吕炳月见吴三虎带来好吃的午饭,也十分高兴,让二愣子一起过来吃饭。

吕炳月:二愣子,把牛圈一圈,开饭了。

二愣子远远的听见吕炳月的喊声,心想自己身上都带的干粮,何必在一起吃饭。于是高声的回答。

二愣子:三哥,俺身上带着干粮那(举起干粮袋子晃了晃),什么时候饿了,俺再吃。

吕炳月:二愣子,这里有烧鸡、白面馒头,还有酒,你要是不过来,我吃了。

二愣子听见吕炳月说出那么多好东西,自然自语的嘀咕着“哼,不知道又出什么馊主意骗人呢,俺才不会上当”。吕炳月喊了半天,也不见二愣子过来,继续喊着二愣子,二愣子远远的回答“三哥,您别骗俺了,咱们早上出来带的干粮我也不是不知道”。吕炳月两只手举起了烧鸡和馒头向二愣子摇晃着,二愣子远远的看到,自然自语“咦,吕三哥从哪弄的这么多好吃的?过去看看“。跑到吕炳月跟前,发现吴三虎坐在那里,放慢了脚步,胆胆怯怯的样子,让吕炳月偷偷地笑。

二愣子:三哥,那是给你吃的,俺不敢吃。

二愣子嘴上不说敢吃,但是肚子里的馋虫迫使他用眼光瞟了下石头上的白面干粮和烧鸡,用力咽了一下口水。吕炳月见二愣子的样子,故意的引逗二愣子。

吕炳月:二愣,你真的不吃?你要是不吃,那我就和三爷一起吃了。

二愣子见到烧鸡和馒头怎么会不想吃,只不过怕惹吴三虎生气,不时的用眼瞧下吴三虎,又瞧瞧吕炳月,吕炳月装着没有看见二愣子的眼神,拿起烧鸡放在鼻子前面使劲的闻了一闻。

吕炳月:哎,这烧鸡真香。

二愣子:俺不吃,俺就吃这个。(说着打开干粮袋,拿出一个干粮和一颗黄瓜咸菜)

吕炳月:好哇,你不吃,我可吃了,吴三爷,咱们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吴三虎:好,咱们开吃。(说着两个人开始吃了起来)给你喝口酒。

吕炳月:好吃,好吃,真香(接过吴三虎递过来的就,抿了一口),这酒也不错。(说着用眼瞟了一眼二愣子)

二愣子见二人又吃又喝,烧鸡的味道实在是太诱人了,隐不住的一步一步的向前挪,挪到吕炳月身边。

二愣子:三哥,给你咸菜,你吃不?咸菜也挺香。

吕炳月:咸菜没有烧鸡好吃,咸菜留着你自己吃吧(说着又撕下一块鸡肉)。

二愣子:三哥,我闻闻呗。

吕炳月:(把手中的鸡肉放到二愣子鼻子跟前)你闻闻,闻着香,吃起来更香。

二愣子:(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嗯,这烧鸡真香,闻着比吃的还香。

吕炳月和吴三虎啊哈哈大笑起来。

吕炳月:(掰下一个鸡腿,递给二愣子)快吃吧,别掖着了。(二愣子瞧了瞧吴三虎,伸手欲接又收回)

吴三虎:小子,这个可不能白吃,吃了烧鸡你要什么活都干,得让吕老三闲着。

二愣子:哎,哎(接过吕炳月递过来的鸡腿)俺保证不让吕三哥干活,三哥以后你就歇着,俺一边放牛,一边割草。

二愣子说着狼吞虎咽的吃起鸡腿,把肉吃光了,用牙使劲咬着骨头,生怕丢掉一点吃的价值。

吕炳月:二愣子,这还有,你吃吧。对了,二愣子,吴三爷给咱送吃的事千万别跟别人说,你知道,我知道就行了。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二愣子,你要是给我说出去(说着掀起衣襟从腰上拔出枪对着二愣子),我就打碎你的脑壳。

二愣子:不敢,不敢。

酒足饭饱之后,三人躺在石头上享受着春天阳光的照耀。

吴三虎:哎,吕老三,你在关内时候,你是做什么的?

吕炳月:我能做什么,我家就是靠种地为生,但是,我的家乡可是武术之乡。

吴三虎:武术之乡?这么说你会武?

吕炳月:俺家穷,没有钱,也请不起师傅,但是俺没事就偷的学。

二愣子一听吕炳月会功夫,便动了心思,央求吕炳月教他武功。这一段时间里,吕炳月和二愣子相处的十分不错,看见二愣子央求学武的样子,也想逗逗二愣子。

吕炳月:二愣子,你这智商还能学武?不行,不行,在俺家乡学功夫要交学费的,你穷的连条内裤都没有,拿什么来交学费,俺不教。

二愣子:吕三哥,你就教教俺呗,等俺结算了工钱,俺请您吃饭,行不行?吕三哥。

谈论起武术,吕炳月的心里也是痒痒的,心想,到了关东之后,在家乡学的功夫都好久没有练了,现在整天放牛,有的是时间练,二愣子人不错,也没啥心眼子,交个好朋友也不错,没事可以教他玩玩。吴三虎在旁边听见吕炳月的话,也在琢磨吕炳月到底会不会功夫,无非也就是花架子吓唬吓唬人,自己一身力气,常在绺子里混,吕炳月一定不是自己的对手,也动了想和吕炳月比试一下。

二愣子:吕三哥,求您了,您就教俺几招吧。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老子在道上也是名声在外,来吕老三,俺和你练练,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是不是吹牛皮?

吕炳月见吴三虎也起了哄,心想,我要是不露一手,他俩一定会会认为我是吹牛皮。

吕炳月:行,那我就和二愣子比试比试,让您们看看俺的厉害。

二愣子见吕炳月要和自己比试一下,心想,我真的要验证下吕炳月是否会武功,于是就解开腰间的布腰带,使劲的勒了勒,向手心吐了几口吐沫。

吴三虎心想,二愣子不过是一个长工,他那经历过打架的经历,就是输给吕炳月也看不出吕炳月有多么厉害,二愣子还不如自己那,自己试验下吕炳月到底有多么厉害。上前抓住二愣子的脖领子往后一拽,就把毫无防备的二愣子扔个跟头。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我来看看你吕老三到底多大本事。

吕炳月:吴三爷,俺可不敢和你比试,摔坏您,您该生气了。

吴三虎:妈喇叭子的,摔坏了,是俺自找的,哪来那么多废话。

吴三虎说完上来就抓住吕炳月的前胸,也不知怎么就被吕炳月摔了一个跟头。吴三虎被摔倒之后,始终不服气,被吕炳月摔了好几个跟头,气的吴三虎冲着二愣子直喊,让二愣子搭个帮手,二愣子和吴三虎多次被摔倒,累的三人气喘吁吁,吴三虎彻底服了,三人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不时的哈哈大笑。

傍晚时候,吕炳月和二愣子每人身上都背了一大垛的青草,赶着牛回到孙财主家。就这样,吕炳月和二愣子日复一日,每天去放牛,割草,三虎在中午时分也经常去给送些吃的,有的时候回三道岭土匪窝里住上几天,和紫蝴蝶汇报山下的情况。一段时间后,已经进入了盛夏季节,地里的庄家已经长到快一人高了。

盛夏的一个傍晚,吴三虎从三道岭下山回到孙财主家,吃罢晚饭,和吕炳月躺在炕上闲聊,也不知道是受凉了还是吃坏了肚子,直往茅房里跑。

在宁静的珠宝沟堡子里,忽然有一股土匪光临珠宝沟堡子,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数十名胡子骑着马冲进堡子,有的土匪用手中的枪打被惊吓四处乱飞的鸡,吓得百姓赶紧关门关窗,这股胡子直接奔向孙财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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