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女儿休息的第二天。我还是选择撒手。
早上也把女儿喊起来,跟她嘴上逗了一会儿。主要是想让她清醒一些,别睡起来没完。
我估计前脚刚走,她就会从床上爬起来,打开iPad玩。我刚提起来,她就笑着说出了一套流程,包括听我离开的脚步声,看我车离去,并且要等十几分钟,防止我回来拿东西。
好严谨的一套操作!
今天上午,我跟着贾局到龚家村参加了一次百姓**进村送温暖活动。
我主动跟在活动现场照相的一个人搭上了关系,让他帮忙把照片传给我。
中午,有两次我把女儿吃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都是突然想了起来。一次是正在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我忽然想起来女儿还在家饿着呢。可是我吃完饭却又把女儿忘得一干二净。当我走在跑步机上,看着手机的时钟,到了 12:31 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女儿还饿着呢。我对自己这种很大的忘性,感到有些可笑和茫然。
我用微信接通了女儿,问她想吃的东西。她出乎意料的告诉我:“我已经吃完了。”
“你吃的什么?”我很奇怪。
“吃的酸辣粉啊。”
听她说这句话,我才有些哑然失笑。没想到女儿学会了自己找东西吃,还学会了自己烧水泡东西吃,这对于她来说事实上是一个很大的进步。有些事情你催促她干,她却选择不,当她自己有主动性的时候,你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却把这件事情做得完美无缺。
媳妇打过来电话问女儿中午吃什么,当我告诉她的时候,她也笑了。
下午,朱静跟玄敬起说有一个关于组织信息公开的材料,说里面内容如何复杂难办,里面有那类材料云云。我听的有些复杂。
刚开始,我也帮着掺和,寻思帮着出出主意。涉及到一项:其他需要说明的情况。
“那就写没有呗。”我想刚成立的单位,主要情况都在前面说完了,没有特殊情况当然就没有了。
“那哪能呢!不能没有,还有……”朱静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就好像我弱智似的。
我心里想:“跟我有个毛关系,帮你想办法,又不是抢你家生意,整得像打架似的,无聊。”我就不再说话。
玄敬起开始打电话,询问一些东西。其实这个东西首先要知道通知要求,认真分析通知事项,根据要求组织材料,进行撰写就足够了。这离开本源自以为是的认为理所当然,只能是做无用功。
当然,用印度的教育来讲,总会从无序中创造一种秩序。
这两天,我也是看出来了,待在办公室里,最好闭嘴!
这朱静把柳娜和李炎指使的团团转,一会儿让送这个,一会儿让跑那个,把自己当啥呢!人家就是公益岗,也不是供你使唤的丫头啊。
唉,小学老师是非多!我这算是掉进火坑里了。
我看着放在桌子上拿回来的简历表,我心里想:“我就这么离开教育了?”万般不舍涌上心头。
下班后,我跟玄敬起摆手,我感觉他好像因为那个材料的事不怎么高兴。
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一样,但有一个基本点就是都毫无例外的从自己的利益出发。
接到媳妇,媳妇说:“今天太冷了,都冻脸了。”
“这回知道贴身棉袄的温暖了吧。”
“那是。要是穿我买的那件棉衣,能冻抽了。”
开门就看见女儿躺在沙发上,盖着被子,头顶放着iPad,眼睛看着电视里的《楚乔传》。
“你是不是身体酸痛,脑袋发胀,两眼发呆,类似生无可恋?”我笑着跟女儿说。
“才没有呢。”说着故意将胳膊放在空中摆了一下。
“王靖涵,你中午自己烧水了啊?”
“对啊。”
“那倒掉水没?”
“你猜。”
“你指定没换。”
“本大姐那么聪明能不换吗?”
“厉害了啊!”我惊叹道。
晚饭,媳妇买的面条和小龙虾。第一次做小龙虾,也是第一次吃,味道还不错。
女儿却不吃,反而要求吃大米饭。没办法,我只好又给她蒸的大米饭。
“王靖涵,你怎么整得啊?”我装作很正经严肃的说。
“怎么了?”女儿一脸茫然的问。
“你怎么才考了八十多分呢?”我一边剥着小龙虾,郑重其事的问。
她一下子懵了。
“手机呢?手机呢?”
“我看你这段时间就撒欢了……”媳妇开始进行翻旧账外加指责批评和进行下一步学习工作安排。
女儿看了媳妇的手机微信群没有看到信息,转身找我的手机。
“我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呢,别开。”
女儿慢慢的面无表情的走回来,坐在桌子前,拿起筷子,像是要哭出来似的扒拉了两口面条。
“你搁哪儿看到的?”
“我也不知道,哈哈。”我禁不住笑起来。女儿恍然大悟是我骗了她,她脸上立马由阴云密布转为多云转晴,并做出嗔怪的表情。
我就想:“假如是真的,我能不能保持这样的心态呢?”这应该是目标!
吃完饭,女儿玩iPad平板,看电视《楚乔传》,中间跟同学定了一下十号去万达的事。
媳妇一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打开《爱弥儿》,看前言,我忽然觉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其实就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解释了这个世界不存在标准答案,也不存在某些所谓的公理,因为只要找亮点总会有的,不管这个亮点好与坏,因为这只与说者利益相关。
九点,女儿上床准备睡觉了。这就是放纵于电子世界的力量。因为时间过得快,所以一个动作就更容易变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