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拜雪山飞狐为师习武更加自律和勤奋,一招一式绝对不敢怠慢,可见其闻鸡起舞之精神不减昔日呐!天一破晓即刻起床,一点儿不敢懈怠孜孜不倦勤奋刻苦。雪山飞狐虽然说巳经身患残疾,亲为亲力下地指导徒弟很难,无法去做一些关键的动作示范来教授弟子。但是他功夫底蕴深厚,理解武术的精髓透彻,领悟武艺的内核与真谛肯定超乎常人,执教黑狗并不吃力,全心全意竭尽所能辅导他。因此他着手第一步教材给黑狗的练习全是那些拳术的基本功。其中尤为重视一个人在拳法使用中,如何掌握和巧妙的运用,以及人的内气与外力相配合的一些独门绝技,其应用方法毫无保留地传授他,提高黑狗扎实的功底与过硬的本领,谆谆教诲绝不言弃。
大金刚相信一个习武人倘若基本功不扎实,即便是练最好的武术套路,最终还是归属于花拳绣腿一类,迟早会败在他人的脚下毫无武魂之建树!所谓严师出高徒的论证,绝对不会让徒弟白白花力气,用在不当的授意底下殚精竭虑。这点雪山飞狐教他的时候早巳胸有成竹。黑狗在师傅雪山飞狐的精心指导下武技进步飞速。有时候他偷偷练习一下短棍法,觉得这棍棒握在自己的手里,蓦然之间仿佛是把天上自来的神器,一点儿没去刻意追求它的效果,却是那么潇洒自如,犹如风卷残云之力。不但得心应手。而且有一种神韵的意境在表达,如鱼得水意欲横空迭出,魔法一般给自由自在的应用起来真的玄乎其玄呢,简直就是一种进入无我的境界!黑狗一下子萌发了一种无法言语表达的深刻体会意欲豁达啊!这种感觉就像乔师傅曾经说过,棍法不是用人力打出来的道理相似,而是心灵与神气的一种融合贯通,更是一种无形力量的延伸,那就是出神入化的功夫啦!乔子段师傅的这句话当时黑狗听了,感觉上简直是找不到北的意思。如今细心体会细细一番琢磨,两位师傅的用心授意似乎如出一辙。
峡湾这里令黑狗专心习武的一个条件具备是,在这荒凉老林里解决了他的温饱问题;还有山谷底的特殊环境一年四季如春,遍地是春意盎然的景色。因为地热区域带形成的温和气候,在峡湾里弥漫与聚集,由此产生的热带气流上升与峡谷上的冷空气低气压交融,形成两个不同的气温差异地带的气候春暖夏凉。所以峡湾里的温度始终保持在宜人的状态之下,四季没什么太大的温差变化,均是缘由于峡谷上空的寒冷带起调节的作用。黑狗除了每天寻找食材与做饭的事务比较繁杂以外,剩下的时间就是练武。有时候他喜欢听师傅雪山飞狐的海侃,与其讲述个人那些断断续续的流浪史总是津津有味!似乎这些故事的情怀就像似黑狗前生今世的基因符号,骨髓里早先潜伏的一种特质养分相当契合天生就是很合拍。一旦听到师傅讲起侠义的演绎情节来,他的浑身上下就会迸发出热血沸腾的那一浪浪高涨的情愫,仿佛就像那隆冬里的燎原之火在胸膛底熊熊燃烧起来。他常常会问雪山飞狐道:“师傅他为什么要执意这样不顾死活,顽抗到底坚持下去呢?”师傅停了一会儿,回他:“因为他需要江湖的侠客精神与道义担当。一个武侠的心志如果没有这种特质素养和自律心境的培植,他是永远走不出人世间那些繁琐的江湖泥潭!”黑狗觉得师傅的话很玄奥似懂非懂,没有办法用自己的脑筋去分辨是非的时候。他就更加缠着师傅不放手,非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性情倒是十分豪爽。不过他就是那样不厌其烦的问问问不耻下问,一直问到雪山飞狐答不上来,甚至有点嫌弃他那张臭嘴喋喋不休为止。总之这师徒俩用这些无聊又实用的话题对白,打发一天天的消磨时间倒是情投意合锲而不舍呢!
突然有一天师傅闷闷不乐起来。黑狗并不知道其有啥心事正在忙碌过冬的柴火。他想总不能一个大冬天陪着师傅像过去,雪山飞狐独孤的时候那样呆在洞口外的地热窝边烤火取暖吧!
午饭的时候黑狗叫师傅用餐却见他一直默默无语,心事重重忧心忡忡。他又到洞口问师傅想些什么,这样不快乐的原因在哪?其实黑狗心里明白师傅从来很讨厌別人带给他的负面影响!尤为竭力摈弃那些不快乐的渲染变的非常怪癖,历来是铁面无私痛恶之极。雪山飞狐讨厌別人的眼泪!他说这人世间两样最无情的东西就是:一个是人的泪水让铁石心肠的男人腰折;另一个就是儿女私情的爱慕让男人不爱江山爱美女成了美谈壮举!这两样东西实属空洞无际,谁去沾边谁一辈子倒霉!可是黑狗说蛋蛋这么吃苦的唯一愿望,就是想早日讨上老婆抱回家,怎么给师傅说的一塌糊涂简直是要命的事儿呢?
那一回雪山飞狐一直闭上眼睛缄口不言。黑狗傻乎乎呆在哪,等待师傅啥时候睁开眼睛再问呢?然而一会儿雪山飞狐的眼角闪出泪花,黑狗窥见了,他才低下头颅自责太不应该如此放肆。那一次黑狗简单的理解师傅说的头一个问题,为什么泪水让男人折腰啊!他刚刚启蒙式的有点体会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毫无疑问这一点姐儿曾经让他心旌驿动,苦苦相思泪流满面!这件事黑狗对谁都不想坦白,隐私的东西很龌龊见不得光,他深深的藏在心底好好保护起来!黑狗很自信。他想总有一天自己会向姐儿开口不管她愿不愿意去听。好像命运里安排就是要这样一番捉弄折腾够了,他才觉得是一种苦尽甘来的滋味心里迟迟不放弃!
师傅说:“徒儿你先吃吧师傅……这两天没胃口不知道为什么,师傅总觉得这世界……末日要来了似的,脑子里浑浑噩噩一直没清静过,冥冥之中有个不祥的先兆在闪闪的动。唉徒儿吃吧别去想……别去想她就是。”
黑狗说:“师傅什么是世界末日?”
师傅黯然叹息回道:“徒儿你年纪轻轻别跟师傅老古董一般见识,从来没有过开窍的一天自省啊绝对是糊涂虫。真的很悲哀的糊涂虫有点……有点老古董的想法一成不变呢。想想吧很可笑的人!自从盘古开天地以来那会有什么世界末日的事啊!都是一个人的心境糟糕问题无法……无法解决的事儿,就会有扯不完的埋怨感觉这世界玩完了,到了末日的尽头知道嘛?没有啥奔头了……就像一潭死水那样……那样死气沉沉。人要是不作孽这天哪儿会灭他呐这就是自然的大道!”黑狗确实理解不了师傅最后的那句话。他想师傅的忧郁症突发也许是天气变凉了造成。所以他想赶紧把柴火捡回来吧,洞穴里有了篝火取暖就省了师傅念念不停呢。
整整一个下午黑狗除了掰断那些树枝放哪晾干以外,捡回了不少枯枝条和枯叶。他想晚上试试一把篝火,看师傅有什么反应,这个想法很直接用不着琢磨。黑狗记得自己在地下溶洞那些天的生活阴森潮湿又冷啊!如果没有自己那些傻傻的唠叨不停,他想那个时候也许自己就走不出地面来;全靠那些无厘头的碎碎语挽回了自己的生命。黑狗想想之后哈哈然爱笑了。他自言自语一通师傅竟然和他是一个模样的德性呢!可是到了晚上篝火的微微发光下,雪山飞狐的脸色更加忧郁!目光看起来有点呆呆萌的样子不声不响黯然伤神。
师傅一个转身突然间说:“徒儿我感觉到你的师姐……一定是她没错。苗姑现在就在头顶的大雪山峡谷上!”
黑狗问:“师傅你的意思是说师姐她……就在咱们的头顶上方是不她……她为了什么啊!这个天……深山老林里哪个地方不好走啊?非要走那条天堑口死亡之道,你说……她到底为了啥事这样急忙忙嘛师傅,这回儿你……听到什么了?”徒儿嚷嚷的有点道理要不是急事儿,苗姑干嘛走那条飞禽走兽都无法逾越的天堑之口呢?
不过黑狗不知云霄峰姑妈那些内幕背后的事,师傅雪山飞狐却是一清二楚。此刻大金刚的往事似乎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