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队的武器相当简陋,鸟枪土炮一类的梭标砍刀的也不少,这些武器装备极其落后与异军的机械化装备相比差距太大。无奈正面战场上力量悬殊如此之大,根本抵抗不了异军的碾压节节败退。那个时候的敢死队惨遭异军的追踪痛击巳见颓败之势。
黑狗问:“师傅打不过人家那就认输呗再打下去……那肯定更加惨败!”
雪山飞狐回道:“是的。所以他们只好躲进深山老林,展开游击战或者跨越国境线逃跑先把自己藏起来。其他的办法……也没有呀。显然双方的力量悬殊太大!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可用只能等待机会……蓄势待发啦!徒儿政治上的事情很难去分辨……谁黑谁白。同样也不存在谁对与谁错的理由!它是一个能量问题的较量……这样说吧只有强与弱之分;强以胜者为王弱以败者为寇!这里不会讲什么仁义不仁义道德不道德!说正确一点你把他们击垮了,你上台的时候讲话就是代表正义的一方,没有人去反对你,反对你也没有用嘛……枪杆子里面本身就是出霸权!谁知道谁……是如何如何强暴使然,压倒对手绝对是你的能耐,战场上……从来不分谁善谁恶只要打赢战争就是胜利!所以战争就意味着残忍与冷酷毁灭与死亡!
“我记得刚刚到哪里参加战斗的时候,毕竟是年少心里比较善良。我承认自己有的……有的事情看不惯,比如处理所谓的那些叛徒逃兵之类的问题过于草率,总是非常武断和残忍根本不会去考虑……那是一个人是一个人就有喜怒哀乐就有七情六欲……他们是血肉长成的人体,自然有其个人的极限,那怕是人的意志力在内这些都是有很大的……自然极限包括自己的生存能力。可是一旦战争发生……所有的认知东西似乎没有理性了,全部都是以人的感性为出发点,以人的憎与爱的观点做事……这就无形中制造了战争的狂热分子……和那些非人的恐怖世界!
“徒儿师傅一年后,忍无可忍的在哪……的确是暴力下忿然离开战区。有点不堪回首往事啊!一方面是师姐的死因……应该说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相当痛苦的经历……甚至于内心里忿忿不平;另一个方面嘛我们的武器装备实在太差劲了,与异军的装备……至少误差不是一个等级上的距离,力量悬殊之大令人扼腕叹息呢!这是现实……非常现实的面临一个困境亟待解决的这个问题!没有丝毫犹豫必须解决它的不足,更加没有选择的余地唯一的办法……就是掏钱去购买……购买一点先进的武器。当时的设想很实际敢死队只要拥有一至两件武器,确实在战场上能够制衡他们就行了要求不高。因为我们是本土上抵抗地理环境有点优势。尤其是能够阻挡住……异军的那些个……机械化装备碾压的势头,我们的胜算就有很大的几率。因为他们不敢在一个地方无休止的耗费下去;他们都想速战速决……这是正面战场上的较量谁都是这样的策略。敢死队可没这个资本去对抗,只好采取迂回的战术,游击的战术,破坏异军的补给线,扰乱他们的占领区制造事端……别的希望看起来很渺茫……所以我被派往到……境内作筹备款项的联系人。我的任务不轻啊当然……还是姑妈的责任更大。她是敢死队的一个……一个应该说最后一个可靠的堡垒!当时的云霄峰收留不少我们的伤员经济负担一直很重。不过那个时候的黑云坑矿山……确实暗地里掌握在所谓的小人国手上。说穿了……就是掌握在姑妈的手里任由她来支配……似乎也没有人在反对。我相信姑妈的做事风格很独特也很隐蔽……有的事情有的信息,要不是她无意间给自己抖露出来,我真的是无法获取……恐怕进了棺材里都不会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雪山飞狐停了下来。他在回忆当年的情况这是四十几年前的往事。如今想起来显然不是一件愉快的经历。他继续说:“我知道姑妈为了这件事绞尽脑汁,正在千方百计筹钱。可是小人国……其实只是一个图有虚名的国域,它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去筹备军火的款项。于是姑妈只好亲自出面,四处拜访陈述苦衷!不论用什么方式借、挪、租用的方法都行只要能解决战场上失利的办法就行!总之曾经一段时间敢死队的武器装备上来了,小规模的正面战斗似乎势均力敌彼此不分上下。这样以来那些异军就不敢随意侵犯到处扰乱民众的生活了。事实上他们要么得用大规模的队伍出来围剿,要么缩在营区里不敢轻易妄动。这给当地反抗异军的武装力量赢得了喘息的机会。否则这场战争的话语权,将会是异军里那些无恶不作的人来掌握。到时候那些狂热好战的军人会一边倒去鼓吹什么……民族圣战的神话了!他们就是这样的口号,欲与斩尽杀绝异族的目的……为自己的终战目标!可是敢死队……还有其他地方武装起来的人们,绝不答应绝不让军人得逞!”雪山飞狐好像整个人轻松了一下。
黑狗问:“师傅你在那边呆了一年一定很艰苦吧!”
师傅笑一下回道:“战争嘛艰苦是肯定的自然的只是……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么多人……盼望战争快一点结束。可是异军打打停停还是重在谈判桌上的较量……似乎似乎没完没了!谁也没有让步的意思这就苦了老百姓无法回家去了!我痛恨这样的战争无休止的战争……可是我很体恤他们……自己的感觉又很矛盾。如果他们真的放弃所谓的自卫,让地方驻上异军,完成一个地区的一些所谓统一象征的路径走不予以抵抗。最后不受压榨和欺负的话,自己的家园不被蹂躏……不会出现强权的军人政府肆意妄为为非作歹……那个朝不保夕的困局……那个局面得不到缓解,无法给予地方高度自由权的承诺,继续维持军人的强势……那样困难的话,他们的人格和尊严将会永远丧失!他们就会沦落于腐败政府的奴役,任人宰割毫无生命的意义可言。世界上任何一个军人统治的政府都是令人唾弃的!他们从来不考虑国家的民生问题,耀武扬威穷兵黩武。这样的现实摆在面前……谁会答应呢?”师傅话毕沉默了好久好久不开言。黑狗不知道战争的惨烈程度达到哪种可怕的境地?但是从师傅那张痛苦的脸庞上窥见一斑。战争绝对不致于是自己与野狼群那般争斗的激烈!尽管表面看起来凶恶无比,毕竟没有战场上的瞬间死亡发生!他的猎奇心顿时好动了起来隐隐作怪。
他说:“师傅战争爆发的话,你会动员徒儿去参加战斗吗?假如你认为应该去……帮助他们的时候会不会……这样去想呢我不想杀人……不过我很愿意去帮助他们度过难关。真的徒儿就是这样想的。”
雪山飞狐侧面瞅他一眼回:“徒儿怎么会想起来……问这样的严肃话题呢?我不会教唆你怎样……怎样去做这是你的决定权!徒儿你可以变一个方式……拯救他们不一定非要去杀戮……有的时候杀一个人……似乎想象很简单。不过当枪里的子弹射出去了,击中对方的时候,脑袋开花了你看见了他死亡……这种感觉会很敏捷……往往人的一辈子注定是无法在记忆里,把它彻底抹掉的时候会很痛苦很痛苦!我希望徒儿假如是这样的愿望,去选择战斗的话不如做些有利于结束战争的举措,比如说……”师傅突然间剧烈的咳嗽起来。
黑狗问:“师傅这几天……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事后雪山飞狐坦率的承认。自从他感觉到徒儿苗姑在大雪山峡谷里飞翔的时候。这个意识的莽撞使他的整个人思想昼夜不停止,陷入了无休止的纠缠之中无法安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