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儿跟着花仪一起护送紫珍回那焚尸场的住地。到了医院的门口紫珍谢了!她说到了家门口就不想麻烦二位进去了,晚上玩的最开心最痛快酣畅淋漓,又喝了点酒儿回去洗洗就准备睡觉了。然后花仪似乎意犹未尽在哪琐碎事儿讲了一阵又一阵,实在看大家没那个兴趣去听了只好悻悻然作罢。
路上花仪问雄儿道:“兄弟你觉得花姐姐有点儿……会唠唠叨叨嘛?”雄儿不敢回话。是的花姐今晚上的酒是喝的不少,几乎占用了三分之二的量,酒是有点多了,唠叨几句出出酒气吧很正常啊。雄儿不喝酒,盛情难却之下喝了一杯。不过他的酒量很大,这一点儿酒不会影响到他的情绪波动。这都是黑云峰坑头里他干累活的时候锻炼出来的。如今雄儿戒酒的意思花仪当然理解他啊,经济承受不起是头一件事实也是一个现实的方面;另一个方面雄儿一直隐瞒着那个时候,自己要是隔一小段时间不喝口酒,手就会痉挛似的发点微微的颤抖,心脏间隔会空虚发慌儿。为此小小的年纪就出现酒精中毒的先兆迹象不能不令人担忧,雄儿自知自明竭尽所能一鼓作气,总算被他努力克服了,戒了这酒的魔鬼之瘾伤人谢天谢地!
雄儿回:“花姐这不算什么。我过去一旦酒喝多了两个师弟……可有一个要苦痛啊会被我发酒疯捉弄死了。现在想起来觉得很不应该!可是那个时候不这样折腾一下子,心里面堵着东西……很不舒服!所以喝酒的那阵子,蛋蛋和黑狗心里面肯定不会痛快!他们一直隐忍着肯定恨死我,现在才知道。咳我欠两个师兄弟的情义太多太多了,又无法照顾他们什么,想起来更加愧疚啊!”花仪安抚他道:“兄弟能记住这份情义不忘就是好人,报答別人的恩德还人情,不一定要自己做到什么……什么个特殊样儿才算数!个人的能力有差别嘛,心里面念想不丢弃就行啊!兄弟别挂念太重,误了做自己的大事业。”雄儿点点头嗯了一声。他心里很感激花仪,没有她的支持和鼓励,这几个月自己不知道怎样度过去?
花仪仰望头顶上的夜空漆黑漆黑一幕。她说:“兄弟大门的木料伐齐了吗?看来这天色要变……雨季来临了你得抓紧一点办妥知道不?”雄儿告诉她木料算是伐齐了。不过,潮湿一点木匠师傅说不好锯成木板得晾晒一会。花仪知道后心里宽裕一些。她知道雄儿干事挺着急,这活儿准不轻呢,上山伐木事体小,可搬来搬去很费劲。尤其大木头含水分很大又重,要是下雨天抢工容易出事故风险大,山里人见多了未免起忌讳。她问:“柳师傅最近好吗?”雄儿愣住了不知道怎么说起。他回:“这一段时间感觉师傅的身体有点不对劲儿,体质差了很多,前天突然病倒了。”花仪吃惊一下问道:“他会生病……为了什么啊?”雄儿心里有数。但也不便多言淡淡一语道:“师傅劳心劳神!”花仪听明白叹息道:“柳师傅有这个责任心……这是你俩人的福气啊!他担心是有道理。前次你以为乔师傅回来了,寻找不到黑狗的事儿,一时觉得愧疚难当哭喊起来。当时我瞧见柳师傅面露惭愧之色站哪发呆了。这种表情让人窥见……明白他是一个对自己承诺看成比天那样大的人,绝不做言而无信的小人,这刺激给他很大。兄弟如今管家放话出来收你做亲儿,应该说他心里也有刺痛感啊!大管家主持的晋级赛比武……他是吴家大院一个响亮的大师傅身份一诺千金,舆论聚焦点风口上的人物,自己的徒儿不上场露两手比试比试,这号称大侠的老脸儿就没地方搁是不是。再说他一定是希望你去管家那里……肯定有这个意思!所以觉得自己面临……困难重重,思想飘浮拿不定主意。兄弟你是怎么想的啊?能不能把自己的想法……透露一点怎样告诉我吗?”花仪酒醒了。
雄儿和盘托出道:“花姐我知道师傅忧心忡忡……都在挂虑徒儿的安危情真意切恩重如山啊!徒儿真的不知道如何报答他。花姐师傅想什么事儿……很纠结我知道,他不愿意我和师弟去趟这一场浑水。可是又像花姐说的那样,自己的身份放在哪儿,不做做样子不好意思交代下来交不了这差事。师傅告诉我他最担心的是大管家身边的两个魔头,一个鹰一个雕。师傅说过跟他们交过手,那俩人可不是等闲之辈,武功盖世武艺精湛。据说魔头鹰一旦出手,最喜欢拧断对方的脖子,作为自己战利品的一个完胜标志,心毒手辣残暴无比。花姐我和师弟坦言,虽然说经过两位师傅的指点。可是我们实战的经验不足啊?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如何。所以这次准备偷偷与魔头们周旋一下,打赢了就打下去打输了就伺机逃跑。总之乔师傅说的那句话太对了,知己知彼百战不败,现在体会体会很深刻。只有通过这样的暗中较量,我们才有可能掌握住他们的实力和能力如何,才能在对抗中树立起信心与毅力!到时候我想师傅会明白徒儿的用心良苦,不会责怪我们也会放心让我们去晋级赛比武。花姐我们一定得把柳师傅的面子和里子毫不言弃全部要回来。”
花仪一听雄儿的计划和谋略很不错啊!比武场上最怕一手的就是被对方吃定认死你了,迟早会出什么套路的拳法,一旦摸清楚赢的机会肯定很大。这就是乔子段所言的《孙子兵法-谋攻》里描述一样,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何况花仪自己也是从小习武,知道一点武术的贯通与相互作用的克制力惊人。她支持雄儿的想法只是有点顾虑,万一打不过魔头被擒拿住怎么办呢?她问:“兄弟万一不敌对手被擒住……咋办啊?”雄儿笑道:“花姐我们考虑过,如果两个人再打不过这个人,我们立马认输……阐明自己的立场说明原因我想……请求别人的理解很难吧。但是虚心学习别人的长处,这样的诚挚态度别人会认可。当然我们也准备皮肉受点痛苦的现实绝不回避!”花姐细细一斟酌觉得雄儿此举是冒险一点。不过习武人绝对不会拳打脚踢那种低头认输、认错、认怂包的人,那样可不成武林中人的规矩这点倒是不难理喻。她点点头道:“兄弟需要我帮什么忙你就吩咐吧!花仪有你们俩兄弟就是福分啊!”雄儿坦诚道:“花姐我们缺件夜行服。”花仪嗯了一声回:“兄弟这事儿我包了。三天后准时交给你夜行服没意见吧!”雄儿高兴的跳了起来。谢谢花姐姐无私的帮助与挺力!
俩人边走边聊到了花仪饭店的门口。分手时花姐突然想起一件事儿。
花姐站住了叹气道:“兄弟这么久了,我的朋友圈给了回话一直找不到黑狗!不过我要求他们不要放弃再接再励,还得继续寻找黑狗的下落。兄弟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但愿黑狗……”雄儿低下头颅轻轻说:“花姐谢谢你和你的那些好朋友!有朝一日雄儿一定不辜负大家的厚爱,一定报答他们!”
花仪知道了,她转身回屋里去。雄儿回头走想起黑狗就这样无影无踪的消失了。顿时泪水汪汪。
大雪山峡谷底下湾里黑狗正忙的团团转呢;一会儿从哪弄来一捆捆藤蔓,他细心的一根根整理;一会儿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事儿,尤其是峡湾里面的芭蕉叶怎么善用它?急猴猴的性子立马丢下手中的藤蔓,站起来就跑开来来回回折腾自己的力气,跑的气喘吁吁为止;黑狗回来对着雪山飞狐一阵微微傻笑神神秘秘,搞得师傅大金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呢?整个人心儿跟着他要蹦哒到嗓门儿,晕头转向难免人的猎奇心跌跌撞撞,百般的不舍陡然迭起。师傅问:“徒儿你这几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那样忙手忙脚……干些什么啊来来来跟师傅说说,看师傅我能不能帮上些啥忙活儿啊?”这话开口黑狗更见忙乎了。他随即从地上一下子蹦跳起来,拍一拍屁股上的泥粉,转个背对师傅说:“哦我又想起来……师傅你有话儿留待晚上睡觉的时候问好了。嘿嘿徒儿刚刚想起来一件事儿,昨天看见了就是不知道怎样选上派用场……嘿嘿这会儿灵感‘嘟嘟嘟’上来了悟性大发,脑袋瓜有个禅……灵敏度那个那个提高百倍啊哈哈,原来放在那上面可以……嘿嘿师傅告诉你,我要是一个读书人啊像乔师傅读那么多书的话,绝对是一个响当当的发明家信不?你想想你仔细想想看……看我满脑子里都是伟大的创意明白吗创意。师傅创意什么意思懂吗?”雪山飞狐抿嘴一笑回道:“懂啊徒儿晚上就创意一个怎样是很伟大啊!师傅想吃……吃那个什么啊……那个对啊披萨饼。你会创意……就创造一个披萨饼出来吧!”黑狗听不懂可这念音听起来挺爱笑。于是自己偷偷念了一声:“呸……师傅呸什么……刹得住吗这风儿一吹……不看不见摸不着了吗?哎哎哎师傅等会儿再说那个……那个你的呸什么。我去去就回来半个钟头的事儿啊?咱俩师徒不急啊不急!”黑狗急急忙忙跑掉了。一会儿他又折腾回来,把藤蔓收拾起来道:“师傅看着点我的宝贝儿啊!”雪山飞狐蒙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人说不定抢走了,这徒儿脑袋瓜进水了净是想着那些荒诞不经的事儿。
黑狗一走师傅嘟嘟囔囔起来!心里想徒儿是不是呆在这儿变疯了?瞅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莫名其妙。继而,摇头晃脑唉声叹气!